魏老大走在深冬寒冷的村街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冷,先前服下的进口猛~药,把他的血液都激发得有些沸腾,全身都感觉像是冒着火苗儿。他一边走着还一边揉着裤裆里的一直不倒下的那个东西。也难怪那个东西,药力发作先不说,单说他一边走着,脑子里盘旋着很多女人的酮~体。在旮旯屯,被她他沾过的女人不下十余个,那些眠花宿柳的快乐事情在这个时候总是那样撩拨着他。尤其他现在还想着刘大茄子怎样折磨鲍柳青的情形,更加难以抑制那种兽~性的躁动。
刘大茄子家的两扇歪歪扭扭的木栅栏门从来没有在夜里上过锁,一方面是刘大茄子懒惰得要死,另一方面,还是因为他家里穷,喘气的只有两个活人,根本不用担心会招贼偷东西。
那两扇破木门只是歪斜着倚在一起,魏老大用脚一踢就开了。刘大茄子的窗户上遮着窗帘,灯光还是从里面朦胧地透出来。魏老大刚进院子,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了一下:在刘大茄子的窗根底下,正在溜走一个人影。那个偷听的人见院外进来人了,就脚步慌乱地向西面的隔墻溜去,很熟练地爬上了墻头,一翻身就滚落到隔墻西面去了。
魏大有?魏老大本能地判断着。刘大茄子的西院住的就是魏大有家。魏大有是魏老大的一个叔伯侄子,平日里也游手好閑,偷鸡摸狗,还沾花惹草。这小子会偷听刘大茄子怎样折磨女人,是不值得奇怪的事情,偷听刘大茄子夜里折腾女人的还不只黄大有一个人呢,说不定每天夜里都会有人偷听呢。魏老大是在有些醋意地想着这样一个问题:黄大有可是个sao性的家伙,他对鲍柳青已经垂,涎很久了,东西两院的这么近,会不会早已经给鲍柳青给忙活上了呢?
虽然鲍柳青只是自己的大舅嫂,而且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自己只是沾过几次,不算是情人的关系,但凡是他沾过的女人,他都不希望别的男人在沾,这就是狼,性的贪,婪无耻。他心里骂着魏大有:草你妈的,我迟早要收拾你小子!
魏老大还没走到房门口,就听见屋里传出鲍柳青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着。刘大茄子果然正在进行中他每夜折磨女人的勾当。
魏老大一边生气一边沖动着,他紧走几步就来到了窗前,侧耳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内鲍柳青的叫声似乎减弱了很多。难道是接近尾声了?还兴许真正的折磨还没开始呢。
又传出鲍柳青惊恐万状的哀求声:“刘大茄子,我求求你了,你自己过足了瘾就行吧,别用那玩意再糟践我,把我糟践死了,你还有媳妇吗?”
刘大茄子瓮声瓮气的声音:“你害怕这个玩意是不是?那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说不定就我一高兴就不用这个弄你了!”
“你到底想问啥啊?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我再问你一句:今天我不在家的时候,魏大有来干啥了?”刘大茄子粗着嗓子问。
“我都说过还几遍了吗,他是说来找你有事儿,我说你不在家,他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鲍柳青的声音是悲戚和无可奈何。
“坐一会就走了?会那么简单?你他妈的糊弄谁呢?你们肯定做了那种事儿了!”
“真的没有,我是你的媳妇,咋会让他沾着便宜呢?你咋总是这样捕风捉影呢?”鲍柳青带着哭腔说。
“啥叫捕风捉影?老子的判断是有根据的……你那里面咋不一样了!”
“你咋这样邪性呢?你每天晚上都变着法地弄,那里面还能好吗?我和魏大有真的没有那种事儿!”
“那我再问你,你今天黑天的时候,又去魏老大家干啥去了?是不是被魏老大给弄了?是不是他把你弄的?”
“他是你妹夫……他和我更不能有那事儿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去他家是……求他来劝劝你,不要这样糟践我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我操,原来你是去向魏老大告我的状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之后就传出来鲍柳青撕心裂肺的惨叫……
刘大茄子野兽般地叫着:“让你尝尝这大,玩意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去告状,你告也白告,他魏老大有啥权利管我弄自己的女人?他也不是啥好东西……你说,是不是魏老大也把你给忙活了?”
鲍柳青的叫声更加凄厉悲惨……
魏老大听得更加生气,气呼呼地直奔房门,抬起一脚就把房门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