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大今晚就像一头饑,渴又饑饿的野~兽,总忍不住去想得到一块鲜~肉充饑。这都是那meng药在身体里兴风作浪。
他又想到了三兄弟媳妇丘雅贤。可今晚丘雅贤的两个孩子就会睡在她的左右,自己怎么也想不出办法来。他此刻就站在丘雅贤家的院墻外,眼睛望着顺着大门的缝隙向里面望着。
丘雅贤的窗户上已经没有灯光了,想必是已经睡去了。难道这个已经守了活,寡的女人,真的就能安然地入睡?会不会也在翻来覆去地想着男人呢?魏老大站在寒风里热乎乎地想入非非。越想就越难耐。他真想不顾一切地翻墻而入,叫开门,爬上炕去,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把她给上了。可那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呢?自己在孩子面前的的脸面已经蕩然无存,更可怕地是,孩子们知道了,那老三也会以后知道。老三一旦知道他大哥上了他的媳妇,会怎样呢?在这个大难临头的时候,魏家真的不能在分裂了。关键是,他没有必要这样冒险去得到那个女人,他完全可以有办法让丘雅贤像马翠花那样自己把裤子脱了,而且完了还会神不知鬼不觉,下次再弄她也会守口如瓶。
还是要忍到明天去,明天丘雅贤一个人在家,一切都好办。
魏老大迈步向自己的家走去。但走了两步他又停下来。今晚睡在自己的老婆刘雪妮身边,也还是会忍不住的,而且刘雪妮还会也同样饑,渴地撩,拨自己,万一自己忍不住把东西泄到刘雪妮的身体里去,那明天就没有武器征战丘雅贤了。
他今晚一定要保存住这管东西。他晃动着手里的电棍,突然想起了老魔。对了,今晚就去村政府里将就一夜,顺便问问这个电棍的来龙去脉。
魏老大脚步急匆匆地向半里以外的村政府走去。
魏老大是个十足的野,兽,从来不信鬼,不信神。他途经狐貍洞沟的乱坟茔的时候,心里丝毫没有恐惧的感觉。他倒是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以前无数次带着金凤去村政府过夜销,魂的那些往事。心里很思念那个美妙的王家女孩,每一次都让他魂,飞,魄散地刻骨铭心……这个女孩此刻在哪里呢?妈个比的,马翠花这个女人真她妈的狠毒……
村政府的大铁门竟然锁上了,这很出乎魏老大的意料。村政府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小偷绝不会到这里盗窃的,所以老魔在夜里也大敞四开着院门。
魏老大站在铁门外使劲晃蕩着,发出咔咔的声音,嘴里还叫着:“老魔,把门打开。”
他晃蕩了好一阵子,又接连叫了很多声,还不见老魔出来开门。魏老大顿时很生气,又大声叫道:“老魔,你他妈的睡死了,草你妈的!”
还是不见动静。魏老大开始疑惑起来:是不是老魔不在村政府里?魏老大无可奈何,只得翻墻了。他最近总是在兄弟媳妇们的院墻上翻来翻去的,已经练出了本领,何况村政府的院墻要比魏家的矮很多呢,他没费多大力气就翻过去了。
村政府的房门还没有锁,他拉开门就进去了,他摸着黑穿过走廊,来到老魔住的值宿室门前,他一推门就进去了。屋里一片漆黑。他熟练地摸到了墻上的电灯开关。屋内一片明亮,魏老大倒是吃了一惊:老魔根本不在屋子里,炕上的被子却铺在那里。由于外面很冷,魏老大需要先暖和一下身子,就脱鞋上到炕上去,把脚伸到老魔的褥子底下去。炕上还烧的很热,几乎是烫屁股的程度。看来老魔还不会走远,一会肯定回来睡觉的。魏老大想到应该先把自己的被子铺上,捂热了好睡觉。值宿室里还有一双崭新的被褥,那是魏老大特地为每次和金凤儿在这里睡觉準备的。平时规规整整地叠在炕上。魏老大把褥子先展开,铺到老魔被褥旁边的炕头上。借着灯光,他仔细查看着褥子上的斑斑污痕,那是他每次和金凤儿做,爱时留下的液体痕迹。他一边看着,一边回忆着在这个屋子里在这铺炕上,和金凤儿度过的那些销,魂的夜晚。
他看了很久,才把被子铺到褥子上面去。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老魔回来,他即纳闷又生气,妈的,这个光棍汉也不守铺,夜里竟然唱空城计。但他懒得去想老魔干嘛去了,自己的被窝已经捂热了,该睡觉了。
魏老大脱了外衣就鉆进被窝里,被窝里暖融融的,十分舒服。他躺在被窝里,难免不想起金凤儿来,回味着那喷血的每一次感觉,身下的东西就又zhang满起来。为了尽快睡去,摆脱这种煎熬,他把灯关了。
很久很久他也难以入睡。后来他好像睡去了。就在这时,门开了,他抬眼看时,惊得目瞪口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走进来……
魏老大仔细看着进来的这个女孩儿,顿时欣喜若狂,这个女孩子正是失蹤已久了的金凤儿。他迫不及待地起身就去张开双臂拥抱她,可金凤儿却很机灵地躲开了,眼睛是无限的怒色,说:“魏老大,我是回来报仇的,你的末日到了!”
他急忙解释说:“金凤儿,不是我把你给卖了的,是她们干的,真的不是我!”
“就是你!”
金凤儿声音很尖利地喊着。
正在这时,房门哐地一声开了,从外面进来好几个持着枪的警察,直奔他而来。魏老大想跑,可腿脚说啥也不听使唤。眼看着一个警察掏出了锃亮的手铐子……
他还想挣扎着要跑,可就是迈不动步,他拼命地挣扎着……
猛然间他醒过来,原来是一场梦。
想起刚才梦里的王家金凤,魏老大的心里既恐惧又痒痒,他确实抓肝挠心地想着那个给他无穷美妙的女孩来,此时此刻金凤会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