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刚蒙蒙亮,在凛冽的严冬的寒风里,魏老大的轿车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旮旯屯的街道上,轿车停在村街拐角的一个僻静处。银凤满脸的疲倦,看也不看魏老大,就要拉开车门。魏老大却满眼癡迷地望着她,嬉皮笑脸地说:“小宝贝儿,啥时候能再一起度过这样一个夜晚?你已经让我离不开你了,虽然你不是处~女了,可还是那样紧梆梆的让我魂飞魄散啊!不过,你哥我的大家伙也同样让你快乐销魂了吧,说不定你以后也会想着我的!”
银凤心里是无限的戡乱和屈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着小脸儿,说:“你就别做梦了,昨晚的一切就是一场交易,交易结束了,还会有下一次吗?死了那份心吧!”
说完就拉开车门,急促地下了车。
魏老大在车里看着银凤走路的很难看的姿势,心里暗自得意,嘴里叫着:“银凤,你已经被我给操拉胯了,回去好好修养几天吧,哈哈哈!”
银凤的心里是难以言喻的耻辱,她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儿,确实,她感觉走路不得劲,那个地方隐隐胀痛,感觉那根大东西还塞在里面。她没有再搭理魏老大,而是紧张地四处看看,由于天刚亮,又是严冬的早晨,村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她总算放了心,昨晚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开始快步向家里走去。
离远她就看见了自己家烟筒上已经升起了炊烟,她知道母亲已经起来生火做饭了,母亲就是一个勤快的人,每天都起得比别人家都早,不仅要做饭,还要做家务。
自己家的院门果然已经开了。银凤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还是心里忐忑地向屋里走去。
母亲鲍柳青正扎着围裙在灶台边忙活着,见银凤走进来,她有点吃惊,问:“银凤,你在二丫家咋回来这样早啊?”
银凤稍显慌乱,说:“还早吗?哦……你不是说让俺早点回来吗?再者说了,回来晚了,二丫该留我在她家吃早饭了,趁她还没起炕,俺就回来了!”
由于母亲正手里忙着,也没閑空看银凤有些不自然的神色,也知道她昨晚在二丫家陪二丫作伴了,也就没怀疑什么。虽然银凤双腿绵软,身体疲倦不堪,很想回到屋子里倒头就睡,但为了不引起母亲的怀疑,她还是强大精神蹲下来帮母亲往灶坑了凑柴,但一边凑柴火,还一边难以控制地哈欠连连。
母亲听他不停地打哈欠,才开始好奇地查看她,问:“你咋无精打采的,好像昨晚没睡觉似地呢?”
银凤急忙遮掩,说:“额……昨晚是没睡好,一直和二丫唠嗑来着,后半夜才睡!”
银凤嘴上这样说,但她的意识里翻腾着昨晚旅馆里那屈辱不堪的一幕。
昨晚在旅馆的大床上,她差点被魏老大折腾得散了架子。本来魏老大就是一个精力充沛,欲望强烈的野兽,加之又吃了猛药,那根东西像钢管一般野蛮持久,蓬勃的身躯就像一台发动机一般咆哮轰鸣着。
银凤虽然以前被魏老六夺去了珍贵的第一次,但也仅仅是那一次而已,实际上她还是一个没开垦的少女身,怎么能禁得住魏老大那根被猛药激发得巨硕无比的东西,而且,魏老大在第一次做的时候,就花样翻新地使出了各种招式,最后野蛮地把银凤的双腿加在双肩上。
银凤实在被宛别得疼痛难忍便说:“魏老大,你快点射出去得了,早晚都是那么回事儿,咋还没完了呢?出去吧,射出去你就舒服了……快点吧!”
“你受不了了?可我还没玩够呢!啊啊!啊!真过瘾啊!”
魏老大看着银凤疼痛的表情,他的快感就越发强烈。
银凤感觉里面肿痛难忍,就又央求道:“魏老大,你把我的腿放下来,俺受不了!”
“那不行,我就用这个招式了”魏老大说着,把手从她胯间又探到她的胸前,双手紧扣她的丰乳,手里尽情抓揉着,身下快活动作着。银凤一点动作也没有,只是僵板地挺在床上。任凭魏老大怎样摆弄姿势,她都是一副平淡的姿态,显不出任何激情的色彩。
魏老大又排山倒海地折腾了好一阵子,感觉有些难以控制,灼热的液体便喷射在里面……
第一次难以忍受的蹂躏总算结束了。银凤如释重负般地坐起身,用事先準备好的毛巾擦拭着胯间的浊物。然后说:“这回我可以睡觉了吧?”
欲望全消的魏老大已经疲惫的没有欣赏什么的兴趣,干巴巴地说:“睡你的呗!反正半夜我还要呢!”
“随你便,反正今晚是你的!有能耐就使出来吧!今夜过后,我们的交易就结束了!”
说着,一骨碌身鉆进被子里。
魏老大诡诈地眨着眼睛,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哪天你又想我了呢?準会那样的!”
银凤瞥了他一眼。“我想你?那会是下辈子的事儿了!”
然后就闭上眼睛,再也不吭声了。
魏老大干得很疲乏,一直睡到半夜,那家伙才又支愣起来,一种信号把他人也唤醒了。他猛然又爬到银凤的身体上……
昨夜的小旅馆里,银凤被魏老大狠狠地折腾了三次,每一次都一个多小时,根本没机会睡多少觉。尤其是娇嫩的身躯被她揉得像一滩泥,一点力气都没了,而且里面是无限的胀痛。早晨起来很狼藉,很疲倦,但她心里却阳光明媚,因为自己家的那些难关总算可以度过了,二哥今天也可以从派出所被放回来,娘也不用嫁给那个刘大茄子了,总可以消消停停地过个年了,自己昨晚付出的耻辱和痛苦也是值得的。
鲍柳青见女儿一脸的倦色,就说:“银凤,你要是困就回屋睡一会去吧,这里不用你做什么。”
银凤整个思绪都在昨晚的戡乱中,没有听到娘说什么。母亲奇怪地看着她,又问:“银凤,你在想啥呢?我让你回屋睡一会去儿,你姐姐还没起来呢!”
银凤总算把思绪从昨晚的回忆里拉回来,急忙说:“不要紧的,一会就过去这个劲儿了!”
这个时候,金凤从里屋走出来,还一边系着棉袄的扣子。金凤不错眼珠地在银凤的身上盯了好久,似乎要从她的身上找到什么,然后眨着眼睛,问银凤:“昨晚在二丫家睡的还好吗?”
金凤这样问也是为了麻痹母亲,想把昨晚的这出戏演的天衣无缝。
银凤往灶坑里添了一把柴禾,急忙说:“睡的不好,二丫和我一直说话,说到后半夜……”
金凤向金凤使着眼色,问:“妹妹,你昨天不是去找魏春柳去了吗?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她愿意不愿意帮咱家?”
正在菜墩子边切菜的母亲也突然想起这件重要的事,也停下手中的菜刀,扭头急切地问:“是啊,银凤,你不是昨天找魏春柳了吗,到底咋样啊?”
银凤虽然心里搅动着昨夜陪魏老大的耻辱,但她还是故意显出一副晴明的神色,说:“都办妥了,昨天晚上魏春柳就去和他爹求情了,魏老大开始是不给女儿面子的,可后来魏春柳要死要活的,魏老大没办法,就都答应了!”
“啊?都答应了?”
鲍柳青兴奋的放下菜刀,索性来到银凤跟前问。
“是……啊!魏老大已经和会计说了,把咱家的债务转到经营管理站去了,用不了二年就能免了,就算不免了,也是当做死帐封存起来了,以后不会有人管咱要那笔帐了!还有我二哥的事儿,魏老大也说不追究他了,魏老大已经给他妹夫刘万贵打电话了,派出所答应今天就放人!还有啊,魏老大也答应以后他不会再逼你嫁给刘大茄子了!”
母亲鲍柳青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难道真的就一天乌云都散了?她使劲捏了自己一把,还知道疼,不是做梦。她惊喜而又疑惑地看着银凤,问:“这个魏春柳到底有啥把柄落到你的手里啊,她竟然这样为咱家的事使劲啊?”
银凤心里稍显慌乱,游移着眼神儿,说:“这事是秘密,我当谁也不能说的,就因为我要保守秘密,魏春柳才能替咱家办事的,要是说出去,那就是不守信誉了,你就不要问了,反正这些事也都解决了!”
母亲还是呆愣愣地看着她,说:“我总有点不相信呢,这简直是做梦一样!”
“妈,你还有啥不相信的啊,今天我二哥就能被放回来,到时候你就相信了!”
银凤最后用事实给母亲吃了定心丸。
鲍柳青大喜过望,叫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尤其她想到自己不用被迫嫁给那个刘大茄子了,顿时心花怒放。她急忙对银凤说,“你去到仓房把猪肉那回来一块,这顿饭我炒两个菜,犒赏犒赏你们姐两个!”
银凤昨晚被折腾的体力透支,确实想吃点可口的菜,她就急忙去仓房拿猪肉。现在已经是腊月二十几了,离过春节没几天了,就算王家再困难,过年的猪肉也準备了一些。
鲍柳青眼看着银凤拿着一块猪肉走进来,她顿时吃了一惊,细心的她发现银凤走路的姿势怪怪的,两条腿不敢并拢,好像是叉着腿走路呢?她是过来的女人,顿时敏感,就问:“银凤,你咋了,你怎么这样走路呢?”
银凤顿时小脸就红到脖子根儿,眼神慌乱起来,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昨晚魏老大那根东西太可怕了,一夜三次把她弄得连撒尿都疼,一直到现在还感觉那根孽物还子里面撕裂着,走路都疼。
鲍柳青见女儿神色慌张,就更加纳闷,又问:“银凤,你到底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