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嫂一看,竟然是李大虎,老情人来了。
李大虎老不正经,进门就往女人的胸口上摸,翠花嫂一瞪眼:“叔,你干啥?”
李大虎本来就是李三喜本家的叔叔,可他没个叔叔的样子,一直往侄媳妇的被窝里鉆,两个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翠花嫂知道李大虎没安好心,就用眼睛瞪他:“你干啥呢,大白天摸来摸去的。”
李大虎嬉皮笑脸道:“我摸你咋了?又不是第一次,害臊个啥?几天不见想死你了,我想找你弄一次。”
翠花嫂脸红脖子粗,她害怕屋子里的大军,大壮还有三喜听到,就压低声音说“你个老不正经,那有你这样当叔的,论辈分,您是俺公公啊。”
李大虎说:“这有啥,屋子里有人更好,有人看,做起来才爽。”一边说一边往翠花的身上蹭,两只手就往女人的肚子上摸,想拉开她的裤腰带。
翠花抬手打了他一下:“别胡闹,被大壮看见了,他可不饶你。”
李大虎明白了:“喔,我说你对我忽冷忽热的,原来是大壮回来了。是不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
翠花嫂的脸腾地红了,怒道:“别瞎说,大壮刚刚回来,我赶着给他做饭,你老实点,想做的话,晚上我等你,还是老地方。”
翠花所说的老地方,是磨盘村那座公用的打麦场。每次大虎找翠花调情,翠花总把他安排在打麦场。
那个地方到处是草垛,便于隐蔽,距离村子又远,不容易被发现。
其实翠花跟李大虎偷情的次数多了,他们战斗的战场也很多,不分时间,不分场地,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夜里,有时候是玉米林,有时候是高粱地,有时候是打麦场,有时候是山坡,有时候是是锅台前……
翠花嫂不断地变换着刺激,也享受在那种惊心动魄偷情的欢愉里。
可是今天她看到大壮以后,心里一下就有了负罪感,她相中了大壮,觉得这个小叔子很伟岸,也很英俊,所以立刻就变得矜持起来。
李大虎说:“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想要,你给我吧。”
翠花坚决地说:“不行!大白天的,羞死人了,你不要脸,俺还要脸呢。”
李大虎道:“女人的脸面算个啥?现在知道要脸面了,当初干啥去了?”
发现李大虎死缠烂打,翠花烦的不行,就说:“滚滚滚,我要搟面条了,屋里的人準备吃饭呢。”
翠花嫂懒得搭理他,翻下了墻角的面板,拿出了和好的面,準备搟面条。
她害怕动静太大,屋子里的三个人起疑心,所以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李大虎最了解翠花了,这是一个野性的女人,你不能慢慢来,要像狂风暴雨惊涛拍岸一样把她征服。
趁着翠花搟面条的功夫,看着女人一双圆圆的屁股,摆来摆去煞是好看,李大虎忽然就来了兴趣,猛地从背后抱住了翠花嫂,狠命的解下了她的裤腰带。
翠花嫂没有防备,想不到男人会从背后突然袭击。一下子惊呆。
她想呼叫救命,可是又害怕从前的奸情被人发觉。她叫也不是,挣扎也不是,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李大虎顺势解开了她的腰带,女人两瓣雪白的屁股好像一朵盛开的荷花绽露出来。亮光闪闪白嫩柔滑。
他从背后抱住了她,顺势拉下了自己的裤腰,身子一挺就迎了上去。
翠花嫂没有挣扎,没有呼喊,低头想了想,接着搟她的面条,任凭男人从后面生生的刺入了身体里。
李大虎的心已经彻底的潮涌,双腿战栗起来,两只手从后面绕过去,各抓住女人的一只nai子使劲的揉搓。那种鼓胀的感觉让他心跳不已。
翠花开始求饶:“别这样,别这样,被人看见不好,求你放了俺吧!”女人一边说一边缀泣,眼角上都是泪。
她感到了屈辱,感到了羞愧,就仿佛在万人瞩目的会场里被人波光衣服一样,羞得无地自容。
李大虎说:“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咱俩互不相干。”
李大虎一边说,一边把那张长满胡子的嘴巴在翠花的后背上乱拱,小猪吃食一样。
因为是初夏,女人的衣服都很薄,男人胡子拉碴,隔着衣服刺向了皮肉,翠花嫂感到后背上针扎一样的疼。
李大虎从后面掀起了女人的小褂,衣服被高高撩起,女人的一根小蛮腰和光光的脊背就显露出来,
他的手松开了两个nai子,转而抚摸她的脖颈和锁骨。翠花嫂不胖不瘦,浑身没有一丝赘肉,摸起来处处得心应手,李大虎的情趣进一步高涨起来。
开始的时候女人的里面比较干燥,初次进入有点疼痛,而后就慢慢湿润起来……
翠花嫂眼里流着泪,嘴巴里还发出几声轻微的喘息,竟然呻吟了几声。
那种幻如神仙般的感觉从下面潮起,流过后背,一下就流遍了她的全身,不知不觉开始跟李大虎的动作配合起来……
李大虎知道女人已经来了兴致,一下放开了她,搬过她的身子,猛地就把她按倒在干柴堆上,双手开始撕扯她的上衣。
翠花下意识地阻挡了一下,说:“别,扣子撕裂了,一会儿被人看到不好。”
李大虎就把女人的短卦从下面撩起,一双肥美的白Ru房惊恐的展现在眼前,就像两只大白鹅一样摇头晃脑。
他就把头低下,将一张脸埋进了女人胸前深深的沟壑里,吻她的胸脯,最后充吸她的nai子,从左边吮到右边,又从右边换到左边,啧啧有声,后来就恋恋不舍地从Ru沟吻向肚子,口水把翠花嫂的胸口都弄湿了。
翠花迫不及待说:“你快点,早点弄完早点滚蛋,时间紧任务重,做那么多没用的干啥?”
于是李大虎就丢弃了调情的前戏,迫不及待的从前面再次进入了翠花嫂的身体。
可是这一次他发现女人就像一台潜水泵,吸力巨大,恨不得把他全身的血液抽干,没弄几下就把持不住,瞬间一泄如注了。
李大虎提上了裤子,满脸失望之色,感叹一声说:“我……老了。”
翠花嫂没有尽兴,还是抱着李大虎的身体往自己下面贴……
男人不碰还好点,这一碰就把她的欲火勾了上来,她没有达到高潮,正在兴头上李大虎就缴枪投降了,这种只会点火不会灭火的挑逗,弄的她浑身猫抓一样痒痒得难受。
“快点,快点啊……”翠花嫂催促起来。
李大虎摇摇头,表示再无公粮可以交了。
翠花嫂气的一脚把他踢开,怒道:“不弄吧……你非要弄,弄吧……你又不行,这不是糟蹋人吗?银样镴枪头,滚!滚滚滚。”
翠花嫂也提上了裤子,顺便把自己的短衫从胸口上拉下,衣服整了整,看不出破绽的时候才从干柴垛上站起来。
李大虎觉得很自卑,赶紧解释说:“这几天太累,多犁了二亩地,过几天我休养一阵就没事了,保证让你舒服满意。”
翠花说:“大虎,你以后别来了,俺家有男人了,大壮可以帮俺,你再这么殷勤地帮俺,邻居们就真的要说閑话了。”
李大虎说:“这有啥,谁爱说让他说去,你管得住人家的手,还管得住人家爱说啥?自己舒服就行了呗。”
翠花说:“俺怕……”
“你怕什么?”
“怕大壮骂俺下流,看不起俺,嫌弃俺。”
李大虎一阵邪笑:“你本来就不干凈,就算咱俩分开,你也上流不到哪儿去。”
听了李大虎的话翠花感到了后悔,也有一种羞愧。
这几年跟她上过炕的男人不少。可没有一个她真心喜欢的。
比来比去,还是三喜对她最好,炕上的活计也最棒,可惜三喜那个地方不管用了。
翠花嫂偷男人也是为了三喜,地里的活儿一个人忙不过来,再加上三喜常年吃药,还要增加营养,钱从哪儿来?
每个男人都不会白跟她睡觉,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所以翠花嫂家里的劳力最少,在大队分到的工分却最多,每年的秋忙播种和五月收割,分到的粮食也最多,很多男人甚至屁颠屁颠地帮她挑到家门口。
翠花嫂挑着一担粮食颤颤悠悠进屋子,额头上不见一滴汗,身上的尘土顾不得扑打,转身就沖向灶火为三喜哥做饭。
三喜就问她:“粮食挑回来了?”
翠花说:“挑回来了。”
三喜接着问:“人家帮了咱的忙,咋不唤他进屋喝口水?”
三喜嫂的脸就跟红布一样,羞得无地自容。三喜知道她在外面偷人,就是不拆穿。
有时候翠花觉得挺对不起三喜的,可她一个女人家,不靠男人靠谁?
李大虎也爬了起来,整理好了衣服。
两个人从调情到开日,直到办完事提上裤子穿好衣服,还不到三分钟的时间。
李大虎说:“我走了,以后家里有啥活儿只管说,我一定会来。咦……这么香,你锅里炖的是啥?”
李大虎显然也闻到了鸡肉的香味,发觉锅里炖着东西。
翠花嫂说:“是野鸡肉,张大军拿来的。”
“张大军拿来的?你是说……大军在里面?”李大虎吓了一跳。
整个磨盘村他谁都不怕,就怕张大军,他现在已经被张大军的拳头教训怕了。
大军跟三喜像亲哥俩一样,如果张大军知道他偷日翠花嫂,非跟他拼命不可。李大虎感到后背上冒凉风。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幸好没被张大军发现,李大虎暗暗庆幸。
他揭开锅盖,伸手从锅里捞了一根鸡腿,也不用翠花嫂请,半生不熟放在嘴巴里嚼咽起来。
三喜嫂有点心疼:“这是人家大军拿来款待大壮的,还没熟呢?”
李大虎少脸没皮说:“咋,我忙活了半天,吃你根鸡腿就心疼成这样?切。”
翠花嫂知道李大虎的德行,心馋嘴馋,下面也馋,酒色之徒,跟这样的流氓老无赖,你根本辩不出什么道理,只好由他去了。
李大虎叼着鸡腿吸吸溜溜走了,出门的时候打了个饱嗝,鸡腿差点卡在桑眼里噎死,伸着脖子翻了半天白眼才咽下去。
翠花嫂搟好了面条,炖好了鸡肉,把鸡块和面条一起端上了餐桌,这时候张大军跟大壮聊得正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