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养眼,让人看着舒服,其他的和丑女没有什么不同。
其实每当夜幕降临,鉆进被窝关灯以后,你怀里搂的是貂蝉还是母猪也许没有什么分别,反正你也看不着长啥样。
秀林也把衣服脱了,溜进被窝,男人跟女人的身体紧紧挨在一起。
李秀林想爬上杏花的肚子,可下面却不争气,半天都不起来,根本挑不起那种兴趣。
于是他就在杏花的身上抚摸起来,他想利用调情的前戏让自己振作起来。
这一摸,秀林惊讶了,女人跟男人果然不一样,杏花的皮肤竟然非常的光滑,而且紧绷,浑身没有一丝赘肉,手感非常的好,活脱脱像个处女。
他的手摸过女人饱满的nai子,轻轻一碰,隐藏在里就挺立起来,圆润坚挺,肚子也是平坦紧绷。
他的手拂在女孩下身的时候,摸到了那团毛茸茸的异物,那个地方已经水漉漉一片了,杏花竟然格格笑了。
秀林问:“你笑啥?”
杏花说:“痒。”
女人一扭捏,李秀林的下面不知不觉就抬头了,变得剑拔弩张,烈火就烧遍了他的全身,翻身就要压上去。
这时候,杏花竟然制止了他,一伸手问他:“有糖没有?俺要吃糖。”
李秀林吃了一惊,问:“你吃糖……做啥?”
杏花说:“给俺吃糖,不给糖,俺就不让你碰俺。”
李秀林搞不懂杏花这是什么毛病,没有糖就不让碰,这是什么道理?
反正办喜事,家里有糖,于是秀林就摸向了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递在了杏花的手里。
杏花把糖含进了嘴巴,然后点点头说:“可以了,你日吧。”
那秀林就不客气了,翻身压上去,抱住女人粗壮的腰肢,挺身挥枪就刺。
杏花的嘴巴里含着糖,咗得正起劲,忽然感到下身一阵撕裂裂肺疼痛,那种疼痛就好像把自己的身体放在烈火上炙烤一样,她:“啊!”地嚎叫了一声。
女孩浑身哆嗦不已,竟然开始挣扎,两只手一下就掐住了李秀林的脖子,把李秀林掐的白眼直翻,差点断了气。
李秀林跟杏花同房的第一天,当男人的东西进入女人身体的时候,杏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那嚎叫声鬼哭狼嚎,牛吼驴鸣,阵彻了整座磨盘山。村里的人全都吓得打了个冷战。
杏花疼得撕心裂肺,死死掐住男人的脖子,几乎把李秀林掐死。
她怎么也想不到新婚的初夜会这么疼痛难忍,早知道这么疼,俺就不出嫁了。
女人非常的魁梧,一用力就把李秀林从身上翻了下来,用膝盖顶了上去,正好顶在秀林的肚子上,男人的身躯被女人一脚踢飞。
李秀林的身体划过一条弧线,从自家的炕上穿过窗户,直接被杏花给踢到当院里,当场昏了过去。一窗崭新的窗户纸也被踢得凌空乱飞。
杏花的嚎叫声跟秀林的摔倒声一起惊动了北屋的李大虎和大白梨。大白梨赶紧提上了裤衩,前襟的扣子也来不及系好,拉着李大虎就沖出了屋门。
他们发现秀林已经昏了过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两口子立刻傻了眼:“咋了这是?这是咋了?”
杏花哇地哭了:“秀林他……他欺负俺。”
李大虎扑向了儿子。赶紧帮着秀林掐人中,大白梨问:“秀林咋欺负你了?”
“他……他日俺,把俺下边都捅的流血了。”
杏花的下面确实出了血,疼的她呼呼冒着冷汗,裤子上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啊?”大白梨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杏花这丫头有什么说什么,就是认定李秀林日她是不对的。
大白梨心里忽悠一下就明白,杏花这闺女过七的时候没有调教好。她还是个处女。张大军这个王八蛋,简直是在坑人。
大白梨觉得张大军是故意的,他就是要看着儿子秀林在新婚之夜出丑。
大白梨气的咬牙切齿,怒道:“杏花,男人娶媳妇就是用来日的,不让日……那娶媳妇做啥?难道你姐夫没有教过你?”
杏花振振有词:“俺姐夫才不会日俺呢,姐夫对俺可好了,天天给俺买糖吃。”
“你说啥,你跟你姐夫在一块七天,他没有睡过你?”
“没有,姐夫每天给俺糖吃。”
大白梨无语了,得,这媳妇又白娶了,只能在婆家慢慢调教了。
这时候,李大虎在旁边急坏了,沖大白梨怒道:“你跟她废什么话,快过来看看四儿咋了。”
大白梨赶紧扑向了秀林,一声声呼唤着儿子,又是哭泣又是抹泪:“娃啊,你的命真苦,不是被人射中屁股,就是被人弄断腿,现在好,取个媳妇还被踢出来了。你咋恁没福气啊?”
李秀林也真他娘够倒霉的,偷奸不成,被张大军的狗咬了屁股,闯进孙寡妇家的时候,又被张大军的兽夹子给弄断了腿,娶了杏花,苞还没有开,就被杏花给踢下了炕。
李家的每一个意外都跟张大军有关,李大虎觉得张大军简直就是李家的克星。
他对张大军的恨又加了一层。
过了一会儿,李秀林终于睁开眼,长长吁了口气:“啊!”
大白梨使劲拍着儿子的后背问:“秀林,你感觉咋样?好点没有?”
“好多了,娘,我没事,杏花,杏花咋样了?”李秀林活动了一下双臂,然后又活动了一下那条完好的左腿,竟然没有受伤。睁开眼第一句竟然开始关心杏花
大白梨怒了努嘴:“那,她没事。”
杏花果然没事,愁眉苦脸看着秀林。刚才摔进院子的时候,秀林是脸先挨的地,撞昏了过去,醒过来就没事了。
发现儿子安然无恙,大白梨放心了很多,问李大虎:“他爹,该咋办?”
李大虎沉思了良久,最后一跺脚:“明天……把杏花送回去,把彩礼要回来。闺女没调教好就出嫁,朱二刀这是坑咱。”
大虎把庆林背了起来,背进了西屋,放在了土炕上。
李庆林醒来以后不但没生气,反而嘿嘿笑了。
刚才进入杏花身体的时候,那种紧窄的感觉让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那是一种在别的女人身上体验不到的快感。
他跟翠花嫂上过炕,跟孙寡妇上过炕,还跟村里几个女人都有染,但是他从来没有跟处女人开过苞。今天是第一次。
他开始喜欢杏花了,这闺女够野,让男人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她的羞涩,躲闪,还有那种出于本能的反抗,都激起了秀林莫大的兴趣,想不到女人的初夜会让男人如此神魂颠倒,终生难忘。
李秀林上去拉住了李大虎的胳膊:“爹,你别送杏花走行不?俺喜欢她。”
李大虎微微有点吃惊:“你喜欢杏花?”
秀林说:“是。”
“你喜欢她啥?”
“我喜欢他傻,也喜欢她憨,更喜欢她的那种单纯,爹,我来调教她,我会把杏花调教成一个好媳妇的。”
李大虎点点头说:“嗯,其实我不是真的把杏花送走,我是想将朱二刀一军,让朱二刀狠狠教训一下大军这个兔崽子,放心,爹有分寸的。”
秀林就点点头,安安稳稳躺下。
这一夜杏花失眠了。
出嫁以前,虽然她娘美兰一再把男女间的房事对闺女面传机授,杏花早有心理準备,可还是疼得不能自抑。
娘说那事儿挺美啊,为啥这么痛啊?一定是娘骗俺。
她开始怀念张大军,还是姐夫对俺好,给俺买糖吃,要嫁俺就应该嫁姐夫,不应该嫁李秀林。
姐夫张大军带个给她的是甘甜,李秀林给她的却是疼痛,杏花感到了后悔。她合着被子躺在炕上一夜没睡,女孩子第一次有了心事。
果然,第二天早上起来,李大虎跟大白梨就帮着杏花收拾了一下,把她送回了朱二刀家。
来带朱家门前,大白梨隔着墻头喊:“朱二刀,你个狗日的出来!美兰,你个sao货出来!!”
朱二刀跟美兰正在屋子里吃饭,正盘算着李大虎送给他们的那根金条该怎么花,结果听到门外面有人骂街。
朱二刀打开了街门,一看是李大虎和大白梨,身后跟着自己的闺女杏花,二刀就赶到了不妙。
不好,闺女被人送回来了,一定是房事不利。张大军这个兔崽子,肯定没有把杏花调教好。狗日的。
但是朱二刀平很沉稳,立刻满脸带笑迎了上去:“呀,亲家,这是咋了?”
李大虎虎着脸没做声,气呼呼叼着烟锅子,还是大白梨比较踊跃,双脚一蹦,俩nai子一颤,就跳在了朱二刀面前,指着朱二刀的鼻子就骂:“挨千刀的朱二刀,闺女没调教好就出嫁,你们家这不是坑人吗?美兰,你个烂货出来!朱二刀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是咋调教闺女的?”
大白梨拍着膝盖在朱二刀的门前骂,引得街坊邻居嘻嘻哈哈地看,不时发出哄然大笑声。
美兰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听到大白梨在门前骂街,她当仁不让。噌得挺着子也跳了出来:“大白梨你骂谁?谁是烂货?俺再骚也没有睡大半道街的男人,全村的男人都被你给睡遍了!全村男人的腚沟子都被你给舔遍了!”
两个女人当街大骂,唾沫星子横飞,语言不堪入耳,街坊邻居都笑的要晕过去了。
四只子好像小姑娘跳绳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把李大虎跟朱二刀臊得恨不得脑袋鉆进裤裆里。
最后,还是两个男人拉住了各自的女人,骂声才停止了。
朱二刀红着脸问李大虎:“亲家,这是咋了?杏花咋被送回来了。”
李大虎还是虎着脸:“你去问张大军,我问你,是不是大军帮着杏花过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