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女人腹地的瞬间,大壮感到一种巨大的阻力,他知道那是少女的初膜,只要闯过这扇门,就可以彻底让一个女孩沦落为一个少妇。
他犹豫了一下,只是短短数秒的时间。在考虑要不要进去。
就在这时候,小芳抱着他的腰,身子一挺,那东西毫不留情的就进入了,紧紧的包裹感让李大壮的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小芳的嘴巴里也发出一声迷人的呼叫……
两个人都不再动弹,但是小芳的额头上却冒出了汗珠,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很快就被所有的爽快淹没了,女人的手死死抓着男人的肩膀,尖利的指甲掐进了大壮肩膀上的肉里。
小芳紧紧咬着嘴唇,希望疼痛可以减轻一点,可是无济于事,她就用力咬向了大壮的肩膀,小鸡啄米一样在李大壮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哎呀……好疼啊。”
李大壮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使命,他就像一个勇猛的士兵攻破了敌人的堡垒那样长吁了口气。
接下来他的动作就更加轻柔起来,亲女人的脸,咬女人的脖颈,把她的舌头裹进嘴里咂得出声,双手握着一根细腻的腰肢,在她胸脯上和大腿上蹭磨。等小芳的疼痛消失以后,他就慢慢上下运动起来。
很快,疼痛就被新一轮的快感淹没了,小芳的脸色如梦如幻,眼神迷离,脸色再次潮红起来。直到两个人浑身着了魔似的一起抽搐一起扭动,一起爆发,屋子里的动静才重归平静。
这一天,女人的的嘴唇像蚯蚓翻耕土层一样吻遍李大壮的身体。
这一天李大壮再次做了男人,把小芳弄得销魂入迷。
这一天他没有感到特别的兴奋,反而觉得是对翠花的被判。他的良心开始不安。
太阳落下去以后,小芳穿起了衣服,大壮也穿起了衣服。他坐在炕头上没有动,反而掏出来烟锅子,点着了烟草,吐出一团团浓烈的烟雾。
小芳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吐出一句话:“大壮,能跟你过上一天这样的日子,死了也值。”
大壮说:“小芳,七天以后咱们就是形同陌路了,我以后只能叫你嫂子。”
小芳说:“我知道,七天以后再说。”
抽完烟以后李大壮没敢多留,做贼似的匆匆离去。
晚上回到了家,他看翠花的眼神很不正常,躲躲闪闪,不敢正眼瞧媳妇一下,翠花却毫不在意,捂着嘴巴一个劲的笑。
两个人鉆进被窝以后,翠花就在大壮的身上抚摸,反而开玩笑地问:“俺跟小芳比起来,谁的腿功更好?”
李大壮推了腿她,不耐烦地说:“别胡闹。”
翠花扑哧一笑问:“咋了?被小芳给抽空了?滋味好不好受?”
大壮说:“翠花,我跟小芳过七,你真的不生气?”
翠花还是那句话:“俺家男人沾光了,俺高兴还来不及呢,生气啥?”
李大壮也苦苦笑了,他觉得翠花有病,整个磨盘村的人都有病。
男人甘愿看着自己的未婚妻陪着别的男人睡,愣是不生气,女人甘心被别的男人日,同样不生气,这都咋了?
李大壮在小芳哪儿一共呆了七天,在这七天里小芳始终抓住他不放,两个人也缠绵了七天。
七天以后,大壮就离开了,再次返回了磨盘山去修路。
他等啊等,等着小芳嫁给刘二赖的一天,可是一个月以后小芳却没有出嫁,反而跟刘二赖的婚约取消了。
那一天,小芳走进了刘二赖的家,进门就说:“二赖哥,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其实是不想嫁给你的,我只是想借着跟你成亲,骗大军帮我过七。”
刘二赖却没有生气,反而叹了口气:“癞蛤蟆是吃不到天鹅肉的,俺心里清楚,妹,俺不生气。”
刘二赖的淡定和从容让小芳感到很不好意思,她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张十块的钞票:“哥,对不起,这是俺给你的补偿,你就收下吧。”
刘二赖却把钱推了回去:“妹子,其实你当初跟俺提亲,俺就料到了这一天,俺也知道你是骗俺,可俺真的不生气,俺愿意帮你,俺也做好了退婚的準备。你是女人家,攒点钱不容易,还是自己留着防身吧,你永远是俺妹。”
刘二赖越是推让,小芳越是不好意思,觉得欠了刘二赖很多。
几天以后,小芳为刘二赖织了一条毛衣,亲手送给了他。可刘二赖还是不收。最后小芳生气了:“哥,你不收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你收了吧,既然你唤俺一声妹,俺唤你一声哥,妹妹跟哥哥打件毛衣,这很正常啊。”
刘二赖只好把毛衣收下了,但是他没有穿,反而打开箱子把毛衣珍藏了起来。跟杏花当初送给他的那对布鞋放在了一起。
男人总是把最美好的东西放在箱子里,压在心底。
小芳走了以后,刘二赖把毛衣跟布鞋拿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泪水就打湿了布鞋跟毛衣。
刘二赖一辈子经历过两个女人,一个是没有成亲却跟他上了炕。一个快要成亲却跑了。两个女人那个也没有抓住。
但是刘二赖的心里不悔。人啊,啥命就是啥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没有莫强求。
如果说他心里只记着一个女人的话,那个女人就是杏花了。
杏花虽然丑,却是第一个真心要嫁给他的女人。
杏花说嫁给他,那也是一句空话,因为杏花的真心喜欢的不是他刘二赖,而是她的姐夫张大军。
至于小芳,那根本就是自己人生中的匆匆过客,不要说亲她的脸,就是她的手他也没有碰一下。
刘二赖抱着毛衣跟布鞋哇哇大哭,自叹命苦。哭够了,他就擦干了眼泪振作起来。
他翻出了那把生锈的锄头,仔细打磨光亮,毅然扛着锄头上了山。
从此以后刘二赖改变了,变得勤快起来。
他再也不睡懒觉,再也不太阳照到屁股才起。他把自家分到的三亩自留地管理起来,开始勤苦耕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一个月以后,他又买了一头小母猪,用砖头垒砌了一个猪圈,他要把小母猪养大,将来一窝一窝的生,一只变几只,几只变一群。
刘二赖一生未娶,打了一辈子光棍,因为他再也遇不到比杏花更好的姑娘了。
小芳一直住在磨盘村,直到病死的那天也没有离开。
她的家跟李大壮的家只隔着一道山沟,小芳的家地势高,她每天都会看清楚大壮家发生的一切。
她看到翠花在家浆洗衣服,欢快地给孩子做饭,每次李大壮回家,她都会扑打干凈男人身上的尘土,帮着男人洗脸擦脸,然后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到男人面前。
大壮跟翠花吃饭的时候很亲热,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把小芳在山坡上羡慕地不行。
她对李大壮的报复还没完,骗他过七破掉自己的处女身,只是报复的第一步,接下来还有第二步第三步,他要把李大壮搞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让他难受一辈子。
磨盘山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太阳照样每天从东方升起,照样每天在西山坠落,磨盘山上的炮声仍旧隆隆不断。
“轰隆”一声巨响,磨盘山上的最后一块巖石震天而起,泛起一层浓雾般的巨浪,磨盘山两只队伍终于汇合了。
张大军独具慧眼,他领着磨盘山的村民从里向外修,外面的建筑队从外向里修,大路修通的时间整整缩短了一倍。一条本来需要十年才修通的路,短短四年的时间就大功告成了。
从此以后,磨盘山跟整个世界接了轨,村民们终于开始从贫穷走向富裕。
所有的工人全都欢呼起来,大家顾不得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两只队伍就拥抱在一起。
他们跑着,跳着,挥舞着手里的汗巾高声吶喊,那欢呼声震慑了整个磨盘山,惊起飞鸟一片。
张大军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回过家了,他回头看了一眼欢呼的人群,没有说话,摘掉头上的帽子走向了回家的路。
双脚踏在路上,那种激动和欢畅就在心里蕩漾。这条路的每一块石头都是大军亲手打的炮眼,亲手安装的炸药,亲手爆破的。这是他一生最值得骄傲的劳动成果。
路过自家的老坟,张大军一下子跪倒在爷爷的坟前,泪水就夺眶而出:“爷爷,奶奶,你们睁开眼看看吧,大军没有给你们丢脸,祖上留下的财产孙子没有挥霍掉,我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你们可以瞑目了!”
晚饭以后,张大军才回到家,刚刚进门,他爹张太辉就迎了过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大军,好样的,爹为你自豪,为你高兴啊!”
玉环也高高兴兴迎了出来,帮丈夫递过了擦脸的手巾:“大军,你可回来了,快擦擦脸。”
张大军没有说话,一下拉住了玉环的手臂,直接把女人抗在了肩膀上。
玉环不知道大军要干啥,脸蛋红扑扑问:“大军,你干啥,抢媳妇呢?”
张大军把玉环抗在了肩头上,进屋以后,抬脚一踢,房门就关住了。
玉环慌乱地不行,两只脚来回的踢腾:“大军,你干啥,爹跟娘都看着呢,你放开俺……”
张大军二话不说,就把玉环按倒在炕上,开始撕扯女人的衣服。
玉环的眼角湿了,大军这是在补偿她。
男人上山一年,觉得对不起妻子,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他爱她。
玉环不再挣扎了,同样抱住了男人,两只嘴唇咬在一起,他们在土炕上翻滚,从这头滚到那头,又从那头滚到这头,一条土炕被扯得丝丝拉拉响,地动山摇,飞沙走石,狂风暴雨……
直到玉环发出一声欢愉的尖叫,房间里一切恢复了平静才算作罢。
从玉环的炕上下来,张大军没有吃饭,直接就奔向了张家祠堂。
槐花知道大军回来了,她已经洗干凈了身子,坐在炕头上,就像她当初嫁过来的那天坐在炕头上一样,等着男人的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