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跟桃花已经恋爱很久了。可最终没有突破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
红旗是个老实孩子,桃花也不是个放蕩的女孩,直到结婚的这天,他们的感情依然是一尘不染。
红旗颤颤巍巍挑开了盖头,红色的盖头下映出女孩那张俊秀的脸。桃花微微一笑,当真是回头一笑百媚生,红旗的心就彻底醉迷了。
他慢慢坐在了女孩的旁边,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桃花没说话,慢慢倒在了他的怀里。
红旗有点把持不住,一下把桃花按倒在炕上,张开嘴巴去亲女孩子的脸。
他把桃花抱在怀里,心在狂跳,热血在狂涌,血液挤压着心脏,仿佛被地壳挤压的巖浆,眼看就要喷射出来,他不知道该咋办,抱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只是摸。
虽然翠花嫂已经对红旗进行了调教,可红旗还是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他慢慢把桃花压倒,将翠花嫂教会的步骤一步一步演下去。
桃花却抬手捂住脸,遮掩着内心的慌乱,她从手指缝里看着这个让她心仪的男人。从今天起,她的一切都属于他了,包括她的身体,包括心事,都将跟他一起分享。
两个人脱了衣服,两个肉体紧紧挨在一起,就像两团燃烧的烈火,相互灼烧相互融合,最后粘在一起。
女人的皮肤洁白粉凈,吐气如兰,红旗可以闻到桃花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廉价化妆品的味道。
她的手摸向了女孩的脸,从脖子上滑下去……桃花就颤抖了一下,红旗的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手指触摸的感觉麻酥酥的,抚摸一次,就有一道电流从她的身体里流过。
红旗的手顺着桃花的脖子一点点向下摸,摸过女人粉白的锁骨,先是落在一对娇小的如房上。
那如房不是很鼓,但是柔软紧绷,很明显女孩年纪太小,还没有发育成熟,轻轻一碰,隐藏在里的一对如头就像瞬间绽开的花骨朵挺立起来。
很快,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桃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们紧紧抱在一起,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不知道该咋办。
他的手就像一只滑润的泥鳅,掠过女人平坦柔滑的小腹,终于伸向了两腿之间。
那里毛茸茸的一片,仿佛磨盘山上春天的青草,不是很茂盛,但却很柔滑,隐隐约约,红旗感到那里有条浅浅的沟壑,温温的,热热的,一股细流从小溪里缓缓流过。
他对桃花的身体怜惜不已,有点不忍伤害她。女人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肢,嘴巴里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双手使劲勾着他的脖子,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贴。
虽然翠花嫂已经对红旗进行了尽心的调教,可是没有亲身的经历,那种滋味还是得不偿失。
当桃花用力翻身搬过他的身体,让男人压过来引导他的时候,红旗终于明白了其中的玄机。立刻将男人的东西进入了桃花的福地,两个人一起发出了愉悦的尖叫。
红旗尝到了一股如梦幻般的的感觉,眼前瞬间铺开一条诡秘云橘的红浪,继而展开一片扬花吐穗的麦田,整个身体仿佛在云彩里飘啊飘。
桃花也觉得下身撕心裂肺般的一阵疼痛,但很快那种疼痛就被一股爽快的撑裂感淹没了,那种爽快就好比涓涓的细流,注入温柔的河水,然后跟着河水一起趟进了大海,她已经跟大海融合了……
可惜的是这种梦幻并没有坚持多久,红旗忽然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体里流过,穿过脊梁骨直沖脑海,接下来下面就疲软了,男人一下扑到在女人的身上不动了。
桃花只是觉得一疼,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红旗浑身就软了。男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的心里就有一股失望,这种只会点火不会灭火的行动,搞得她浑身燥热。
她就紧紧抱住红旗的肩膀,羞答答示意他再来一次。红旗却摇摇头,表示自己再无公粮可交了。
桃花就叹口气,心里一酸,眼角落下了两滴泪珠。
这一夜桃花没合眼,抱着红旗的身体不舍得松手,身子也竭力往男人的身上紧贴,被点燃的烈火灼烧着她的身体,几乎将她焚毁。
她感到浑身奇痒难耐,那个地方好像有个小虫子在叮咬,希望红旗能够再振雄风。可惜的是红旗一直没有雄起,反而沉沉睡着了……
第一次桃花没有在意,以为男人第一次都这样,心里紧张,早泄属于正常。
可是让她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七八天都是这样。每一次桃花都是兴致勃发,红旗往她身上一爬,只是短短的几秒就把公粮给交了。
应该说红旗的反应还是蛮快的,女人轻轻一碰就来兴致,可底气严重不足。
她身体只要一动弹,红旗这儿準缴枪。有时候还没有进去,他就喷射了。
最后女人受不了了,竟然抱着红旗的腰身使劲的揉磨,仿佛要把男人揉碎,可红旗的那个地方却再也不起了。
桃花就很泄气,想不到红旗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十天以后,是回家省亲的日子,新女婿跟新媳妇要回娘家探亲。红旗就拉着桃花的手去看丈母娘跟老丈人。
美兰和朱二刀接出去老远,老两口笑瞇瞇的。
看到一对新人进了门,他们早就乐坏了,美兰拉住桃花的手,把闺女拉进了西屋,开始对她细细的盘问:“妮儿?感觉咋样,破身了没有?”
美兰这么一问,桃花竟然盈盈地哭了,越哭越伤心:“娘,俺身子倒是破了,可俺没啥感觉,红旗的哪儿每次都是刚起来就完事了,那事儿其实一点也不美。”
“啊”美兰吓了一跳,别是女婿有病吧?阳痿这事儿不稀罕,真要是红旗得个阳痿不举什么的,桃花一辈子就坑苦了。
美兰就问:“到底咋回事?你给娘说说。”
母女之间是没有秘密的,桃花就把房事的经历一点不留,统统告诉了美兰,美兰皱紧了眉头,她已经确定,红旗这孩子的生理确实有毛病。
桃花哭泣着说:“娘,你说该咋办?两口子要是没有这点事儿,那还活个啥劲儿?”
美兰赶紧劝:“桃花你别急,娘有办法,有病咱就治,找邢先生,让邢先生开几服药试试。再不行的话,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桃花点点头,无可奈何说:“也只有这样了。”
第二天美兰就屁颠屁颠找到了邢先生那里,看看四下没人,美兰就把女婿那hua儿不好用的事儿跟邢先生说了,让邢先生给斟酌斟酌。
邢先生微闭双眼,缕着洁白的山羊胡子,将胡子缕掉若干,摇头晃脑半天才说:“不举是心疾,不是体疾,关键还是新婚的时期太慌张,属于心理疾病。你不治,随着房事的次数增多慢慢也会好。”
美兰说:“先生,可俺闺女等不及啊,你还是给开服药吧,让红旗振作一下。”
邢先生摇摇头说:“药石对他的病有害无益,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美兰不依不饶,拉住邢先生的胳膊不松手,苦苦的哀求:“先生,求求您了,俺闺女没那个耐性等他几年,只要几次,有了孩子以后,那事儿有没有就不重要了。”
老先生拗不过美兰,只好拉出抽屉,掏出一个纸包,给了她十粒药丸,千叮咛万嘱咐说:“每日睡前服用一粒,千万别多服,切记,切记。”
美兰问:“吃多了会怎么样?”
邢先生:“多则无益,物极必反,服用太多那个地方会慢慢烂掉。”
“啊?烂……烂掉?”美兰大吃一惊:“这个……该咋办?”
邢先生说:“只要分成十次,这十粒药丸吃完,他的病就应该好了,对他的身体没伤害。但是千万别一次服完。”
美兰乐的屁颠屁颠的,高高兴兴付了钱,喜沖沖拿着药丸走了。
当天下午美兰就跑进了闺女桃花的家,去给女婿送药。因为兴奋过度,进门的时候一脚绊在门槛上,差点磕掉两颗门牙。
美兰进屋以后,桃花看着娘喜不自胜的样子,知道那事儿有指望了,她也非常的兴奋。
美兰把药丸递在了桃花的手里,告诉她道:“邢先生说了,每天睡前服用一粒,千万别多用。”
桃花不解地问:“多用会怎么样?”
美兰说:“不知道,俺又没有服用过。”桃花就隐忍不语。
晚上,红旗回到家吃过晚饭进了媳妇的屋,她发现桃花已经躺下了,女人蜷缩在被窝里,大红的被子高低起伏,看得出女人的心跳很不平稳。
红旗叹口气,脱了衣服鉆进被窝,他抱住桃花想来一次。桃花就颤颤抖抖拿出了那十粒药丸,羞答答递给了红旗。
红旗问:“这是啥?”
桃花说:“这是药,娘从邢先生哪儿淘来的,说对你那个地方有帮助。”
红旗迷惑不解:“这个……管用吗?”
桃花说:“管用不管用,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红旗点点头,把十粒药丸拿在手里,就要放进嘴巴,桃花一下拦住了他,说:“红旗你别,先生说了,每次只能服用一粒,多了会伤身子的。”
红旗说:“我才不信呢,服用一粒有一倍的功效,服用十粒,一定有十倍的功效。桃花,嫁给我这些天一直没让你舒心过,我对不起你,今天我要加倍的补偿你,让你爽到天上去。”
桃花想拦没拦住,红旗已经把十粒药丸含进嘴巴,一扬头皱着眉头咽了下去。
桃花问:“感觉怎么样?”
红旗说:“酸酸甜甜,没什么感觉,不过……挺好吃的。”
“那咱等一会儿先,看看有什么效果。”
于是两个人等了一会儿,十分钟以后,红旗的脸色就有白转红了,整个脸蛋红的像猴屁股一样,呼吸急促起来,浑身的关节也鼓胀起来,觉得充满了力气。
他的血液好比惊涛拍岸一样直往头顶上撞,心跳的速度瞬间加快了两倍。额头上几乎都要冒烟了。
男人再也把持不住,一下就把赤条条的女人抱紧了,用力纳进怀里,仿佛要将她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