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脸一红,摇摇头说:“不用了,下午回家的时候,我在职工澡堂子里洗过了。很干凈。”
狗蛋就喔了一声,拉了春草一下:“那咱……睡吧。”
狗蛋放好被窝,只穿着一件内裤就鉆了进去。
男人的骨肉大山一样鼓鼓冒起,胸肌跟二头肌都是那么耀眼,显出山一样的强壮,每一块肌肉都结成了块儿。
狗蛋的皮肤是古铜色的,他跟小时候一样健康,山里出来的孩子干农活出身,都有着一身健壮的肌肉。春草瞬间就对男人的肌肉产生了迷恋。
她又想起不久前狗蛋在小花哪儿闯进厕所里的情景。
她听小花说过,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疼,是撕心裂肺的那种疼,但是疼痛过后就是幻如神仙般的感觉。
第二次第三次,就是男人不想,女人只要看到男人那个地方也会不由自主的产生沖动。
小花应该是春草的生理老师,从小花哪儿,春草学到了很多,小花已经把她跟张大军在炕上鼓捣的步骤,一丝不留告诉了春草。应该说春草比过七以后的女人对那事儿还要精通。
毕竟是第一次,没有亲生经历,她不知道该咋办,就那么傻傻坐着,含羞带臊,她甚至不敢抬眼看一下狗蛋的脸。
狗蛋知道女孩子害羞,就坐起来,用被子包裹了女人的双肩,然后把春草慢慢放倒了。
春草没有反抗,她在迎接那种暴风骤雨来临的瞬间。心跳加速起来,小胸脯也一鼓一鼓的。
狗蛋的动作很轻柔,他首先一点点将春草的扣子解个精光,五个扣子很快解了下来,露出了女人鼓鼓的奶罩。
这是城里姑娘跟乡下姑娘不同的地方,城里的姑娘喜欢带奶罩,乡下的姑娘不喜欢。因为整天干农活,那东西碍事,甩来甩去就像一条武装带一样,缠的难受。
所以乡下的女人一旦过30岁,大多开始下垂。
狗蛋剥下了春草的衬衫,没有去解如罩,而是伸手摸向了春草的腰带,伸手一拉,腰带开了,向下一推,裤子就顺利地剥了下来,女孩两条白嫩如雪的大腿绽露无疑。
春草是苗条的,也是雪白的,比狗蛋当初娶的媳妇素芬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
素芬是个大水桶,腰比水井还粗,而春草的细腰就像打水的井绳,一巴掌就可以攥住。
这让狗蛋很担心,万一自己的力气太大,嘎巴一声掰折就不好了,这原装的零件,掰断了没地方配去。所以他就小心翼翼。
现在的春草还不算一丝不挂,她的上身是一件洁白的罩,下身是一件蕾丝短裤,那种隐隐约约的美感立刻挑起了狗蛋最大的兴趣。
其实女人挑起男人兴趣的并不完全是裸体,反而那种半隐半现的朦胧感更加会让男生产生联想的空间。
这一夜春草是他的,以后也会是他,这个美好将伴随他度过一生。这是他的私人产物。那种征服感立刻就填充了狗蛋的心房。
他就低下头,在春草的脸上亲了一口,先是额头,再是脸颊,最后才是嘴唇,亲到嘴唇的时候,春草就剧烈颤动起来,浑身跟触电一样。
这是她第一次跟男人接吻,她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香气。这种独特的味道只有男人才有。她就贪婪地闻着这些味道,抬手摸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狗蛋吻了女人的脸,吻了女人的唇,在春草粉嫩白皙的脖颈上舔了几下,舌尖就慢慢探向了乳罩深处。春草再也无法忍耐这种刺激,嘴巴里就呀了一声。
女孩本能的防卫让她有意无意开始阻挡,但是狗蛋轻轻把她的手拉开了。春草就扭过脸,不去看狗蛋的脸。她的目光不敢跟男人相碰。
狗蛋笨拙地解开了春草的如罩,一对雪白坚挺就像呼之欲出的白面馒头摇摇晃晃探出了窝窝。狗蛋就低头去亲那对,也赶上狗蛋的嘴巴大了点,大嘴巴一张,大半个就被他衔进了嘴巴里。轻轻一咬,春草浑身颤抖地更厉害了,身体也扭曲起来:“呀……疼。”
这一夜,春草尝到了如梦如幻的女人第一次。
男人的东西进去的时候,初次的疼痛让她颤抖不已,紧紧缩起了身子,额头上也滴下了豆大的汗珠。
还好狗蛋经验丰富,动作比较轻柔,春草才没感到多么难受。
很快那种腾云驾雾的快乐就代替了疼痛,两个人终于重合了。他们一起鉆云撩雾。一起颤抖,一起哆嗦,最后一起瘫软……
风停雨住以后,春草抱着男人的腰还是舍不得撒手,对狗蛋说:“小花姐说对了,这事儿果然很美。来过第一次,很快就想来第二次。”
狗蛋说:“春草,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我狗蛋发誓,一辈子对你好,不但这辈子,还加上下辈子,下下辈子。”
春草说:“我也是。下辈子我还做你老婆。”
“春草,你后悔不?”
“不后悔,遇到你是我的福气,就是死了也值。”
“那咱俩成亲吧。”
春草说:“不。”
“为啥?”
“因为俺爹俺娘不同意,他们看不起你这个女婿,成亲还不如私奔。”
狗蛋有点迷糊,怎么春草老喜欢跟他私奔?这样是不道德的。
他不想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男欢女爱是人之常理,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得不到家长祝福的婚姻是不完整的。
狗蛋说:“我去给你爹下跪,他不同意,我就跪死在你们家门口。直到他答应为止。”
春草扑哧笑了:“你这是耍赖皮。我爹不吃这一套。”
狗蛋说:“只要能得到家长的同意,耍赖皮就耍赖皮。”
春草就说:“好,要跪,我陪你一起跪。”
第二天,两个人起床,穿好衣服以后果然手拉手回到家。
这一天春草没去上班,高老师也没去上班。因为狗蛋把他们家门口给堵住了。两个人跪下就是不起。
高老师早上出来开门,一眼就看到狗蛋跟春草跪在地上,他弄了个大红脸,怒道:“干啥?干啥?你们这是干啥?”
春草说:“爹,我已经是狗蛋的人了,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你要是不同意,我跟狗蛋就跪死在这儿为止。”
高老师大吃一惊,他几乎崩溃,知道闺女已经失身给狗蛋了。气的他胡子翘起来老高,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们……你们……”
高老师几乎昏倒,还好高师母及时赶到扶住了老头子。
高老师在病床上一躺就是一天,狗蛋跟春草也在外面跪了一天。小区里熙熙攘攘来往的人很多,大家都在看热闹,不知道发生了啥事。
那天的天气很不好,下起了一场大雪,半空中雪花飞舞,冻得春草直打哆嗦。
狗蛋就抱住春草,两个人紧缩在一起相互取暖,始终没动地方。
傍晚的时候,高师母心疼闺女,她终于发飙了,指着老头子的鼻子开始大骂:“你个死老头子,你是不是要把俺闺女给逼死?咱家可就这一根苗啊?她要是死了,你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了,你就那么狠心?”
高老师摘掉了头上的毛巾怒道:“是我逼他们,还是他们要逼死我?你没长眼啊?这样的人根本不能要,这是看着春草跳火坑,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高师母怒道:“你不同意我同意,你要是死不悔改,老娘就跟你离婚,跟着闺女女婿一块过,以后你一个人暖冷被窝吧。”
高师母说完气沖沖摔门走了出去,去搀扶闺女跟狗蛋。狗蛋跟春草跪了一天,两腿都麻木了,高师母根本搀扶不起来。
她就沖着屋子里骂:“你个死老头子!这是要逼死俺全家啊?当初嫁给你老娘是瞎了眼,你咋这么顽固啊……”
她往地上一坐就哭开了,摸着膝盖高声哭闹:“俺滴天儿啊……俺滴地儿啊……这日子没法过了,逼死俺算了。俺死了你再找个小老婆帮你暖被窝啊,啊呵呵呵呵……”
高师母又哭又闹,小区的窗口里伸出很多脑袋在看。高老师终于从里面出来了,怒到:“瞎嚷嚷个啥?还嫌不够丢人?罢罢罢,气死我算了。你们进屋吧。”
在狗蛋跟春草的威逼利诱下,高老师不得已答应了他们的婚事。虽然他心里老不乐意。
狗蛋跟春草进屋子暖了半天才缓过劲来,高老师把狗蛋拉到沙发上开始了政治教育,告诉他说:“我答应春草跟你好,不是看你小子的面子,是看我闺女跟老婆面子,我不想这个家散掉。到现在为止,你在我心里的好感程度还是个零,你马上回去,把你的那个狗屁黑帮散伙,老子看不惯这东西,不能散伙你就退出来。不退出来我还是不答应春草跟你,听到了吗?”
狗蛋有点为难,说:“伯父,我退出来可以,但是把集团散掉,我没那个能力。好,我答应你,为了春草,我跟他们彻底切断关系,行了吧?”
高老师说:“行,赶紧找个工作,想办法养活你老婆孩子,你要是我女婿,就让我闺女一辈子快乐,一辈子幸福,是个男人,你就把你的一切贡献给他们。”
老丈人的训斥,狗蛋不敢反驳,诺诺连声,赶紧说:‘知道了,知道了,明天我就找工作,脱离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