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死那女人的利器是一只破碎的水杯,水杯用力划向女人的脖子,将她脖子上的大动脉血管生生割断,失血过多而死,那水杯上有李大壮的指纹。
另外,在女人的身上也发现了李大壮的指纹跟唇纹。还有门锁上,沙发上,都有李大壮摸过的痕迹。
最关键的一点,李大壮昨天晚上回到旅馆就睡了,脸都没洗,警察给他戴上手铐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有被李德兴老婆亲过的口红印。
这所有的证据全都对他不利,李德兴当然要告他强健自己老婆未遂,杀人灭口了。
李大壮扑通坐在椅子上傻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遇到塌天大祸,被人冤枉杀人。
他有苦说不出,有冤无处诉,急得他用脑袋一个劲的撞墻,头都撞裂了。
他一辈子没有被人这样冤枉过,侮辱过,想死的心都有。
第二天,李大壮杀人坐牢的消息就传到了磨盘村,全村的人听了以后都为之震撼。
翠花听到大壮杀人的消息,向后一倒就昏死了过去,顿时人事不醒。她的儿子如意正在上中学,也从乡中哭哭啼啼赶了回来,进门抱住娘就是一阵嚎啕大哭。
街坊邻居纷纷过来劝说,可是翠花跟傻了一样,坐在炕上一动不动,女人一坐就是一天。
翠花就是相信黄河的水会倒流,也不相信李大壮会干这种事儿,她太了解自己男人了,平时跟女人说话都脸红,怎么可能强健李德兴的老婆?李大壮一定是被人冤枉的。
她忽然爬起来,疯狂地扑向了门外,想沖上马路,:“大壮,你不会杀人的,你别丢下俺,你死了俺也不活了,你带俺一起走吧……”
女人嚎哭着,尖叫着,疯了一样向外扑,红旗跟长海一看不妙,立刻沖了出去,把翠花拉住了。
“嫂子,你别难过,我们相信大壮哥不会杀人的,你放心,我们会想办法把他救出来的。”
红旗跟长海都是李大壮的好兄弟,他们也相信大壮没有杀人,肯定是冤枉的。
关键是乡下人没打过官司,不知道该怎么把大壮救出来。
红旗叹了口气:“哎……大军哥要是在就好了,他那么聪明,一定会想出救大壮哥的办法。”
长海苦笑一声:“大军哥在板房里不知道啥时候能出来,他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
张大军跟李大壮坐牢的那些天,整个磨盘村陷入了一片慌乱。全村的人没有了主心骨,因为大家的顶梁柱子塌陷了。
整个磨盘村都是议论纷纷,这世道是咋了?为啥好人不得好报?为啥坏人活的那么滋润?像李秀林这样的人,为啥不去死?
大壮跟大军坐牢,在磨盘村最高兴的人就是李秀林了。
最近的李秀林混的风生水起,得意地不行。
他终于完成了自己的计划,把张大军跟李大壮从村支书和村长的宝座上轰了下来。现在终于可以一手遮天了。
老子不但要把张大军跟李大壮干倒,还要睡了他们的女人,睡了翠花跟槐花。还有全村最好看的女人。
人啊,真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吹草帽扣鹌鹑,时机来了不由人。鸿运当头你想拦都拦不住。
李秀林又开始偷女人了。
如果说从前是偷偷摸摸搞女人,那么现在就是明目张胆。
他是村支书,也是村长,手握磨盘村几百口人的生杀大权,跺一跺脚四方掉土,整个磨盘山都要颤三颤。又赶上计划生育这样的良机,想睡谁,就睡谁。
至于把女人哄上炕,办法有的是。你想生二胎三胎吗?好,跟我上炕吧。
你想超生以后不罚款少罚款吗?好,答应你,跟我上炕吧。
因为张大军跟李大壮的坐牢,李秀林再也没有了天敌,他就更加疯狂起来。
首先睡的是村西头大憨的媳妇,三巧。
三巧是去年春天嫁给大憨的,成亲的时候她还不满18岁,大憨是个傻子,脑子不够数,整天傻兮兮的。
三巧模样不错,水灵灵的,嫁给大憨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那一年三巧的哥哥在城里打工犯了案,被警察追的无处藏身,她爹为了凑够给儿子打官司的钱,不得已把三巧处理了出去,图的是大憨出的那五千块钱彩礼。
嫁给大憨以后,三巧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因为大憨太傻了,啥也不懂,洞房那天根本不知道疼女人。也不知道干那个事儿,成亲十天三巧还是处女。
那时候三巧就开始愤恨张大军,张大军啥几把玩意儿,为啥要取消沖煞啊?
自从村里的女孩不再沖煞,男人不再被嫂子调教,很多女人出嫁以后啥也不懂。摸摸索索半天找不準地方。
大憨跟三巧就是被张大军迫害最惨的两个。每天夜里,大憨进门就扑倒三巧,抱着女人就睡。不一会儿就打起鼾声,把三巧浑身憋涨的不行。
大憨娘每天夜里都偷偷听儿子的窗户根,十天都没有发现动静。
最后大憨娘急了,把儿子拉出了洞房,怒道:“你咋回事?傻成这样?你知道娶老婆是干啥用的吗?”
大憨说:“俺知道,就是抱着老婆睡觉,让她给俺暖被窝。”
他娘问:“除了这个呢?”
大憨问:“除了这个还有啥?就是睡觉呗。”
老太太差点气蒙:“你个傻子,女人嫁给你真是糟蹋了,你除了吃还会干啥?死了算了,白长个男人样子。”
大憨非常谦虚地说:“娘,俺真的不懂,不如你跟爹教教俺?”
大憨娘就叹口气,也只能这样了。她只好亲自调教。
晚上的时候,大憨娘让大憨坐旁边,她就拉住了大憨爹,鉆进被窝,脱光衣服,两口子动啊动的。
她跟着大憨爹两个人一边操演,一边让儿子看。
大憨看了半天,终于看懂了,这才知道娶媳妇原来这么奥妙。
两个人完毕,大憨娘问儿子:“看懂了吗?”
大憨兴高采烈说:“懂了,懂了。”
他娘就说:“这就对了,走进屋子,剥光三巧的衣服,亲她的嘴巴摸她的奶,就跟你小时候亲娘的嘴,摸娘的奶一样,然后把你撒尿的东西放进她撒尿的地方,两个人动呀动的,就很舒服了。”
大憨乐坏了,当天晚上,他就跑进洞房,瞬间剥了三巧的衣服,也剥光了自己,把女人压在身下,又亲又搂,学着爹跟娘的样子,在女人的mimi上啃过来啃过去。
三巧一直等了大憨十天,男人终于开窍了,她乐的不行,把大憨深深抱在怀里,在男人的身体下嚎叫。
大憨的动作很猛烈,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女人,砸夯一样,恨不得把三巧撕扯揉碎。三巧的身子在男人的怀里颤抖。第一次的疼痛搞得她几乎晕厥。但很快就被那种欢乐包容了。她好像掉进了温暖的大海,一个人在温暖的海水里蕩漾。
那一夜,大憨彻夜没停,从天黑一直搞到天明,只把三巧搞得死过去几次还没完事。
再后来,三巧对大憨就不是渴望了,是害怕,一看到大憨脱衣服她就打颤,好好的房事搞得跟日本鬼子审问地下党一样。比上老虎凳灌辣椒水还惨。
让三巧庆幸的是,她终于怀孕了,怀孕以后大憨娘为了保住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只好让儿子跟媳妇分开睡了。
孩子生出来不到三个月,轰轰烈烈的计划生育运动就弥漫了整个磨盘村。三巧跟大憨早婚加上早孕,罚款要五千多块。
大憨家本来就没钱,穷的叮当响,当初的彩礼都是借来的,根本交不上罚款。
本来她也想拉着大憨逃出去躲避,因为半个村的青年男女大多都逃走了。可是大憨这个样子,出去怎么活啊?再说孩子太小,根本经不住颠簸。
那边是计生队一个劲的催缴罚款,这边是空空如也的口袋。一家人愁得不行。
这些天计生队的人已经上门几次了,挖干了他们家的粮食,牵走了大憨爹的毛驴,也逮走了猪圈一头没长大的猪仔,还有两千块凑不齐。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大憨娘一咬牙,:“媳妇,你偷人吧,只要偷人能搞来钱,咱也认了。”
三巧巴不得偷人呢。她跟大憨过得没意思,这个男人光知道吃,吃饱了就知道拉媳妇在被窝里忙活,忙活起来还没完。烦死了。
她就指着大憨娘的鼻子说:“婆,这话可是你说的?”
大憨娘说:“是俺说的,只要能搞来钱,你偷谁都行,俺就当看不见。、”
大憨爹是个妻管严,在家不管事,一切都听老婆的,所以他在旁边没做声。
得到了婆婆的允许,三巧就跟飞出笼子的小鸟一样,开始在村里寻找目标了、最后她一眼瞄準了李秀林。
老实说,三巧也不想跟李秀林睡觉,可跟别人睡根本不管用,因为现在谁手里也没钱,整个村子都被计生委那帮人罚的枯了。
只有跟李秀林睡,才能减免或者根本不用交钱。于是三巧就想着,怎么才能把李秀林勾搭上钩。
其实也不用勾搭,李秀林同样也早就瞄準了她。
那一天三巧在地里锄地,李秀林看着三巧细细的腰身,鼓鼓的圆香,肚子里的坏水就一个劲的往上冒。
他拄着拐杖颠颠过来了,看看四周没人,李秀林就摆出一副村长的架势说:“三巧,你家的罚款该交了,再不交计生委就该拆你们家房子了,到时候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