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林故意卖关子说:“可惜,有人让我滚,不稀罕俺,我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翠花嫂一听有门,赶紧强颜欢笑,努力挤出一点笑容:“呀,秀林,看你说的,你跟嫂子还这么较真?我就这脾气,有啥办法你就说。”
发现翠花软了,李秀林的心里就冒出一股得意,坏水也咕嘟咕嘟冒个不停。
“怎么?你愿意搭理我了?”
翠花嫂迫不及待:“秀林,你说啊,怎么才能把大壮救出来?只要你开出条件,俺都愿意。”
李秀林说:“我当然有办法,乡里,县委,我都有人,除非……”
“除非怎么样?”翠花的眼神闪出了亮光,满怀期待看着李秀林。
李秀林看了看旁边的如意,淡淡说:“那你到我家里来一下,我告诉你。”
翠花立刻明白了,李秀林这王八蛋根本就没安好心,他让她到他家去一趟,不用问,就是为了那个事儿。
目前的翠花已经什么也顾不得了,大壮的性命要紧,不就是陪人睡觉吗?老娘认了。
翠花就莞尔一笑,抬手理了理云鬓,说:“那好,你先走,俺收拾一下,马上去。”
李秀林在翠花的脸上拧了一下,说:“调皮,我等着你,快点啊,我可没那么多耐性。”
李秀林走了以后,翠花嫂知道自己将再一次沦入魔爪。可是她没有别办法,一个孤身女人,除了自己的身体,她再也找不到跟人讨价还价的砝码了。
她就站起来,洗了脸,梳了头,换上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
现在的翠花嫂还是那么年轻,她的皮肤永远光滑柔嫩,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女人的脸上留下任何印迹。
她的小腰还是那么纤细,不亚于任何一个少女,胸脯也永远鼓大蕩漾,两条结实浑圆的大腿,还是可以迷死千万男人。
为了救出自己男人,翠花嫂决定豁出去了,不惜自己的身子。
她对如意说:“儿啊,你在家好好温习功课,娘去你秀林叔家谈事情,恐怕很晚才能回来,等不及你就先睡。”
三喜哥的儿子如意今年已经16岁了,正在乡中上中学,他的学习成绩很好,样子也长成了大人,眉形目秀,像极了死去的爹三喜。三喜哥当年的轮廓在如意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年轻的时候三喜哥也是个人人喜欢的美男子。
翠花嫂摸了摸儿子的头,他从儿子的身上看到了三喜哥当年的身影,也看到了李大壮当年的身影。
可惜儿子太小了,很多事情都不懂,翠花期盼着儿子长大,也担心儿子长大,这个世界太复杂了,复杂的她难以想象,不知道儿子将来要经历多少风雨。这个世界到底适合不适合他。
如意说:“娘,你早去早回。”
翠花嫂低下头,在如意的脸上亲了一口,挑开门帘走了出去。
来到李秀林家的时候,是晚上十点,李秀林早已叠好了被窝,等得不耐烦了。
翠花嫂进门就开始脱衣服,很快,她就把自己剥光了,往李秀林的被子上一躺,岔开了大腿,说:“不就想日嘛,来吧,放马过来,俺接招就是了。”
但是李秀林一点也不慌,反而显出了少有的平静:“翠花,你是不是觉得我把你叫过来就是想日你?”
“废话,不想日,你叫俺过来干啥?反正村里很多人都跟你上过炕,也不多俺一个,废话少说,放马过来。”
衣服脱下来,翠花嫂就浑身赤条条的了,她的身子跟年轻的时候一样,洁白细腻浑身没有一点瑕疵。
她的脖颈永远那么柔滑,胸前的圆香永远那么柔软弹性,小肚子也跟打麦场一样平坦。
但是这没有勾起李秀林多大的兴趣,他见过太多的果体女人,审美都出现了疲劳,只是隐隐一笑:“翠花,你以为自己是谁?你觉得自己还是当初的翠花吗?你都被李大壮日烂了,我不稀罕!!”
翠花一愣:“那你叫俺过来干啥?不会是良心发现,真的要把大壮救出来吧?”
李秀林说:“我有办法把李大壮救出来,但是我对你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激情,只有愤恨。你个臭biao子,当初把我一脚踢开,一头就扎进了李大壮的被窝,你把我当啥?当猴子耍啊?今天我要报复,要打你,非把你打的浑身开花不可!”
李秀林一下就站了起来,猛地抡起皮鞭,狠狠抽在了翠花的屁股上,翠花的屁股立刻鼓起来老高,上面显出一条红红的血淋,女人就发出一股惨烈的嚎叫。
秀林手里的皮鞭其实就是他腰里的皮带,这东西打人非常的疼,而且啪啪有声。
李秀林疯了,他把当初的屈辱完全化作了对翠花的愤恨,手里的皮鞭舞动起来,一下一下的抽,每抽动一下,翠花的屁股就多出一道血淋,女人雪白的臀部很快就是条条伤痕了。
翠花嫂只是惨叫了一下,再后来她就不叫了,她知道秀林在报仇,拿她解气,为了李大壮她不得不忍。
她使劲咬着牙,努力克制着撕心裂肺的伤痛,额头上冒起了滚滚的汗珠,咬紧牙关,任凭李秀林手里的鞭子在她屁股上狂欢乱舞。
皮鞭一下一下的抽,翠花趴在炕上一动不动,只是轻微的颤抖,很快,她的屁股就被李秀林用皮鞭抽的春光灿烂了。
秀林一口气抽了三四十下,翠花的屁股就肿起来跟锅盖一样老高,肩膀上,后背上都血糊糊烂糟糟的,但是女人咬着牙还是一声不吭。
不但一声不吭,甚至脸上还弥漫着一股微笑,这种微笑是对李秀林的挑逗。
秀林一边打一边骂,最后打的累了,也骂的累了,他就翻过女人的身体,让她平躺在炕上,忽悠一下拉开旁边的抽屉,从抽屉里抓出一把老虎钳,狠命地钳向了女人那里。
女人再也忍受不住,摇着头狂呼尖叫起来:“娘啊,疼啊……”
李秀林跟对付当初的槐花一样,把翠花按倒在炕上,用老虎钳一根根将女人的毛拔了个干凈,直拔得翠花嗷嗷大叫,粘皮带肉,磨盘村的上空彻夜都是女人的惨嚎声……。。
拔了她的毛还不算,他又让女人像狗一样趴在炕上,解下了裤子,露出当里的话儿,将女人后门占有,翠花嫂叫唤的更大声了。
女人从来没有经受过这般的蹂躏,痛的她浑身抽搐成一团,但是她不敢躲闪,只能拼命地忍耐。
李秀林简直不是人,就是禽兽。他在女人的身上任意驰骋。一边动作一边骂:“臭biao子,烂biao子,老子要日死你,看你还背叛我……。”
男人的巴掌无情地落在女人的臀部,鞭子伤加上巴掌的伤痕,翠花嫂的疼痛更剧烈了。
她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李秀林以后还会用同样的方法蹂躏她千百次,但是为了把大壮救出来,翠花什么也顾不得了。
李秀林得意洋洋,觉得自己有种酣畅淋漓的征服感,张大军跟李大壮终于被自己干倒了,翠花也被他征服了。
下一个目标是槐花,当初槐花也甩了他,被张大军抱回了家,他要用同样的办法征服槐花,并且征服磨盘村所有看不起他的人。将所有的女人征服。
正在他洋洋得意的时候,忽然,一件重物击打在他的后脑上。他觉得眼前一晕,立刻晕倒在翠花的后背上,身体就不动了。
翠花嫂觉得奇怪,眼光向后看去,只看了一眼,她就羞得无地自容。
只见李秀林的身后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如意。
如意早就来了,是跟着翠花的身影来的。李秀林到他家的时候,如意就知道这孙子不干好事。
其实这些天村子里风言风语,李秀林偷女人的事情如意也知道一点。
他怕娘吃亏,就偷偷跟在后面,来到李秀林家门口的时候,如意没敢进去,而是翻身上了墻头。
李秀林对翠花的蹂躏如意全都看在了眼里。
开始的时候他很气愤,想不到叔叔在坐牢,娘竟然爬进了李秀林的被窝,再后来他的气愤就变成了激烈燃烧的怒火,怒火滚滚而起,就像挤压在地壳里的巖浆,通过地表喷发了出来。
如意再也忍不下去,努力翻过墻头,抄起一块砖头就沖进了屋子,就在李秀林正爽的时候,他抡圆板砖,一砖头砸了下去,正中李秀林的后脑。
李秀林不动了,鲜血滚滚流下,染红了被子,从被窝上滴滴答答流在地上,地上流成了一条缓缓的小溪。
翠花吓了一跳,赶紧提上裤子跳下床,一下抱住了儿子的脑袋:“如意,儿啊,你咋来了?你都看到啥了?”
没想到如意奋力把她推开了,怒骂一声:“你不是我娘,你是个贱妇,你下流,无耻!我叔叔正在坐牢,你却鉆进别的男人被窝,你不是人!!”
儿子的话就像一柄柄钢刀,刺在了翠花的心上,刺得她乱箭攒身:“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还小,啥都不懂,娘不这样做,怎么救得出你大壮叔?”
如意怒道:“你胡说!我大壮叔根本没杀人,是李秀林,李秀林害的,我要杀了他!”
如意疯了一样,抡圆了砖头,非要往李秀林的身上砸不可,翠花吓坏了,赶紧拉住了儿子:“如意!如意你疯了,杀人是要偿命的,你杀了她,娘该咋活啊?儿子,别干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