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停的想呕吐,但眼泪、鼻涕都掉下来了,什么都吐不出来。身体也失控了,站着的时候,尿直接就出来了,尿了一裤子……。最可怕是睡觉的时候,睡不着,翻来覆去,感觉全身都是疼,那种感觉我说了你也不懂,剧烈的疼痛,全身每一个地方都疼,从头到脚,从皮到骨头,脑袋像是被人活生生掰开一样。」
「尝过一次那样的滋味后,那种痛苦就侵蚀到了我的灵魂里,就算没有发作,它还是会在脑里冒出来,让我控制不住地感到恐惧。所以沈金财来找我时,我明明心里恨死他了,恨不得沖进厨房里拿刀把他砍死,或者立刻就报警。但当他拿着那包装着白色粉末的透明袋子,就像面粉一样,那么一丁点,但我觉得世界上所有的邪恶都塞进里面了。当他告诉我说这些玩意可以解决我的痛苦时,呵呵,林林你知道吗?那东西就是那么的可怕,它可以让杀父仇人在一秒钟内变成救命恩人,让你感激涕零,甚至可以以身相许,只要他把那东西给你,你什么都能答应他。事实上就是如此。」
「我以前觉得我挺坚强的,我爸出事后我也没怎么哭过,这些年过来不容易,但我总能咬咬牙撑过去。但那天我发现我真的很脆弱、很软弱。他伸手摸我,我脑子里是想躲的,但身子不敢动,那些痛苦把我的灵魂和身体分离了,我就这么傻傻地站在那里,看着他隔着衣服摸完,又伸进了衣服里面摸,然后他让我拉开裤子让他摸,呵,我不是想拒绝,尝试过那种痛苦,我已经不敢拒绝了,但我受不了,明明那么恨他,想他死,我却要给他这样随意污辱,我当时的灵魂都飘走了,所以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但他转身要走,我立刻就飘了回来,拉住了他……。然后,我拉开了裤子,他让我看着,我就看着他的手伸进我裤子里,他让我腿分开点,我就分开腿,往后他说啥我就干啥,亲嘴、口活、掰着逼让他玩……」
「最后我脱光了,用手把腿扯开了,就等着他插进来,幸好奶奶回来了……不,也没啥幸好的,那天逃了又怎么样……」
「林林,你真的要听下去?你要是听不下去我也不怪你的。」
「我?我说过了,我不想骗自己没有发生过,这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不接受它我就接受不了自己。」
「刚开始他要钱。我也是太天真了,骗了一次妈妈,后来我知道骗不了第二次的,再找妈妈要她肯定会发现的,早知道第一次就答应他算了,反正我也拒绝不了。」
「林林,抱抱我。」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高兴,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你。至少没那么多遗憾了。林林,对不起。我记得那天你和我说过,你让我当你女朋友不过是单纯想要个女人,但当时我也不是真的喜欢你,以前的我太傻了,我听说你和你姨父关系很好,我听我妈和别人谈论时说过,她说只有你姨父能帮她,我就想着……。哎……,没想到在一起后,慢慢的,我发现自己真的有点喜欢你了……」
「喜欢你什么?可能喜欢你犟吧,你有时候有一种狠劲,看起来和其他人不一样,但你又有多愁善感的那一面,我觉得我有时候挺像飞蛾的,喜欢往火靠……」
「我开始是想和沈金财谈条件的,但我发现什么条件都没用,他只需要故意拖延一下给药的时间……。其实他何必呢,我当时根本就不敢拒绝他任何要求,但后来我才发现他这样做到底是多么的可怕,又发作了几次后,我就觉得我变了一个人了,变成了沈金财要的那种人,一个没有良知、没有廉耻、没有自尊的人。」
「那段时间我觉得好痛苦,我不想你发现,也不想被妈妈发现。你知道吗,人原来还可以扮演自己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要表演得像是以前那个陈瑶。但和沈金财在一起的时候,母狗这个形容也是轻的,狗被主人踩了尾巴还会吠几声,我呢,沈金财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
「刚开始他就是各种各样地操弄我,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在学校,在我家里,在田里……。让我早上 5点回学校,在学校的围墻边操到开始上学。他让我吃避孕药,直接就射里面了,不让我清理,让我套上内裤就去上课。一整个上午,我下面都湿漉漉的,全是他的精液,等放学的时候都干成一块了。你记得我们分手前,好几次你让我和你去吃饭我找理由没去吗?他等同学们走光了,他要在教室里操弄我,让我在自己的座位桌子上被他操,后来还让我蹲在讲台上摆各种各样淫贱的姿势给他拍照,然后再被操……」
「我每一次都想反抗,想过自杀,想杀了他再自杀,但他说我死了或者他被抓了,我们全家人都要跟着陪葬……。算了,我不为自己辩解什么了,我还是继续说吧……」
「还听吗?」
「我最想杀死他的时候,是他污辱了我妈,那也是我最想死的时候,因为是我帮助他的,我是帮兇。我早该猜到了,妈妈那么漂亮,他这种人渣怎么可能不打我妈的主意。但他又拿药来吊我,等我哭得涕流满面哀求他的时候,他就胁迫我。呵,我答应了。他还让我对着手机说,说我自愿让妈妈给他操的,让我说侮辱我妈的话。我在想,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可怕,他故意等到我快要发作的那天才动手,我很听话,很听话地按照他的要求给妈放了药,给他开了门,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进了我妈的房间。」
「那一个晚上是一场噩梦,真的噩梦,我做了好几次噩梦都是那天晚上的场景。我记得非常清楚。他随意地亲我妈,摸她的身子,把他那根东西塞进妈妈的嘴巴里,让我给妈舔逼,舔湿了他还让我帮忙掰开妈的腿,我很听话,那天晚上他就在我母亲的床上,反复的玩弄我们两母女。我多希望妈妈醒来能发现,但我又害怕妈妈发现了一切都完了。但妈妈没有……」
「我那时候以为这已经是最可怕的噩梦了……」
「还听吗?」
「我受得住。是我想要说的。林林,亲亲我……」
「你真的要听吗?」
「……」
「哈,我以为我不会哭的,真的。你哭什么,我可不喜欢掉眼泪的林林。我说我喜欢你犟,就是觉得你不是那种会哭鼻子的男人。」
「……」
「后来,他让我去做妓女。」
「我有时候觉得我挺自私的,相比母亲被他污辱,我觉得做妓女更不能接受一点。嘿,不接受又怎么样?我其实早就和妓女没有什么分别了。我知道的,我只是骗自己。有好几次,他蒙上了我的眼睛,帮我绑了起来,我能明显感受到压在我身上的不是同一个人,不仅是沈金财,但我看不见,对方也不吭声,我就傻傻的骗自己。后来他干脆不绑我,虽然还蒙着眼睛,但他让我自己摆姿势配合他,可是明明有人在舔我的脸蛋,他的声音却在另外一边,我就是这么骗自己的,骗着骗着,他也不掩饰了。我就开始同时被两个人操,到三个人……,有一天一个男的完事后,朝我的逼里塞钱,我才骗不下去了,我已经接受了,我就是个妓女。」
「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我觉得……,我已经完全变了,我接受了那一切,我开始说服自己,让自己享受这样的生活。」
「我开始觉得,被沈金财,或者不同的男人操其实也是一件挺舒服的事情,我开始喜欢高潮时候那种大脑空白的感觉,尤其是磕了药后,我完全投入了蕩妇的角色,爽得感觉要升天了,泄了身子我还想要。他以前强迫我的,教我的那些东西,就像那些药一样,已经被我的身体吸收了,不用他要求,我就能自己主动地表现出来。我可以大声地叫喊着,什么我的逼好痒、我是骚逼、骚货、大鸡巴好粗、插得我好爽、插死我了、大力操烂我的逼、屁眼好舒服、射进去……。」
「在他被抓的前一个月,我申请了寄宿学校,幸好妈妈出差了,不然我那个样子肯定被她发现了。但实际上那一个月,我没在学校,都睡在他家里了。林林,你知道吗?比起身体的堕落,更可怕的是思想的堕落,灵魂的堕落。也是那一个月,他突然不让我接客了,我他妈的居然相信了他的话,以为他喜欢上我了,稀罕我了……,你说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真是贱到骨头里了。其实也不管他喜欢不喜欢的,我发现我有点上瘾了,想我刚说的,投入角色了。我记得住进去第3 天,那天他没搞我,但我很想,我当着他的面掀起了裙子,掰开了自己的逼,在他面前自摸,主动脱他的裤子给他口交,就是为了让他操我……。我觉得我反正都是妓女了,放蕩点有什么关系。他要把我当狗养,我也答应了,他给我脖子套了圈,用绳子牵着在地上爬,给铁盘子里放饭菜,放地上让我用嘴巴吃,让我抬起一边脚撒尿……。」
「他偶尔还故意让我发作,让我温习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按道理,我明明应该恨死他的,结果我发现我对他的依赖感更强了……」
「他说,干脆把我妈也拉下水,让我们两母女跟着他。我居然满不在乎地说,随便你啊,你要是有那能耐我没意见。在那之前,我妈已经被他迷奸了 5次了,每一次都是我帮忙的……。我甚至觉得他一定可以成功的,我听他说完的时候,脑里已经有我和妈妈一起躺在床上掰着腿等他操的画面了,因为他迷奸我妈时就这样搞过,到时区别只是我妈是挣开眼睛的,还有我和妈妈都像狗一样被他拿绳子锁链牵着。肯定是这样的,因为我就是这样过来的,只要他给我妈磕了药,我觉得没有人能抵抗得了的,到时我妈肯定随便他怎么玩……。」
「……」
「这个……,我一直戴得不太安稳,我觉得不是真的,这东西不属于我,我幻想过,但我那时候以为会是沈金财给我戴上的,我觉得我……背叛了你。所以我总想解下来,丢进水沟里,然后让自己躺在地里,腐烂掉。」
陈瑶转动着戒指,然后拔了下来,递给我。
她再次像无风的湖面一样平静,只是偶尔能在眼眸里看到有叶片落在上满,蕩起细不可见的涟漪。
我有千言万语哽在咽喉,说不出来。
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她最凄惨的时候,也是因为我已经放弃她了,完全遗忘了她,我完全投入了对母亲的攻城掠地中,自满于自己逐渐把母亲变成了女友。所以那时候我根本不在意黑狗的汇报,也没有察觉里面诸多的虚假,进而,我的态度也纵容了黑狗进一步伤害她。
「我说完了。我不会去死的,我好不容易活了过来,我不想死了。所以你不要有负担,不用可怜我。我会感激你,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因为这种感激,我不会让你有任何负担,我会去到很遥远的地方生活,离开是你的世界。」
我摩擦着戒指,精神前所未有地专注。我很快做了决定。我一手拿着戒指,一手想去抓她的手,她摇摇头。
我继续伸手,她站了起来,退后了一步。
我往前,她又退了一步。
她赤裸着身体,脸上有泪痕,但此刻没有泪,脸颊有明显的瘦削感,面容有种病态美,锁骨分明,身子看起来有些瘦弱,但乳房好像比刚认识的时候大了,但下面却能轻微看到一些肋骨的痕迹,下体还留着刚刚欢好后留下的痕迹,湿漉漉的,甚至在往下滴着精液,左边大腿雪白的肌肤上能明显看到纹着青色的犬奴两个字,右边大腿则是纹着两指大小有五只脚的狗的图案。
我看着那些纹身,脑门青筋也咬了出来,我盯着她,抬起手,这一次她没有后退。
「啪——!」
一记耳光扇在她的脸上,她的头没有摆动,硬生生地吃了我一记几乎是用尽全力的耳光。
我不知道那张瘦削的脸能挨这一耳光。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我。
然后我单膝跪了下来,我一直看着她的眼睛,没有闪躲,哪怕那黑漆漆的眸子如同最锋利的利剑刺进我的心脏。
「把手给我。」
她还是摇头,眼睛看起来还是那么平静。
「啪——!」
我扇了自己一耳光。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啪——!啪——!啪——!」
我一边说着一边扇着,每一下都不比扇她的那一下力气小。
「怪我没有看出来。」
「怪我答应和你分开。」
「怪我没有早点救你。」
「怪我……」
她看向了天花板,身体颤抖起来。
然后她抬起了手。
当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后,我觉得有些东西像镜子爆开破碎一般,漫天都是碎片,反射着这个光陆乖离的世界,折射着一个人各种各样的面孔,看起来璀璨如同星河,但又迷离彷如幻境。
我昨天还在迷茫着,这一剎那,我却犹如顿悟了一般,一切东西都那么清晰,那么明确。
我开始知道我要什么了,我开始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我开始知道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了。
一切像醍醐灌顶,融会贯通。
这些日子精神有些分裂的我,开始化为一个整体。
而陈瑶跪了下来,看着手中的戒指,然后掩面趴伏在地板上,那压抑不住的哭声爆发出来,哭得撕心裂肺,彷如身体崩解灵魂撕裂。
而我却站了起来,看着她光洁的背面,听着她的哭泣,刚刚激动无比的心平伏了下来。
我走到了她的身后,她掩面跪趴的姿势看起来像一条顺从的狗,我摸着她的背,手伸到了她屁股下面,勾挖起她逼穴上糊着的精液和淫水,然后涂抹在她的屁眼上。
她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
我一手扶着她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握着鸡巴,让龟头对準了她的屁眼,看着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入她的肛道内,等龟头完全进去了,我才双手抱着她的腰肢,下身用力一挺!
「嘶——!」
「啊——!」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虽然涂抹了精水,但她肛道内还是有点干,让插入的鸡巴传了痛楚,陈瑶更是在抽泣声中发出了一声克制不住的痛叫。
但我没有管她,我继续开始抽插,在她的痛叫声中,一下又一下地操着她的屁眼,看着她的肛蕾被我的鸡巴卷进去,又卡着龟头被抽出来,我感到了无比的肆意。
很快,她的双手不再掩着面孔,而是为了承受我的征伐双手撑地。也没有了哭声,全部变成了痛叫,很快痛叫也没有了,变成了哦哦哦的吟叫……。
然后
「好爽啊……啊……插得我的屁眼好爽啊……啊……啊……再大力一点……啊……插进去……啊……全部插进去……啊……啊……插死我……啊……不行了……啊……爽得不行了……为什么……啊……为什么插屁眼……会爽得我的骚逼想……啊……想……射尿……啊……啊……快插死……快让我尿……」
这一刻,阳光少女彻底不见了,明媚的笑容也不见了,平静的眼眸也不见了。
平时我听着中被刻意逼迫说出来的话感觉到有些腻歪甚至有时候觉得有点作呕,但现在听着陈瑶喊着,却是那么的动听,那么地切合。
「贱货!他妈的贱货!操死你这个贱货!」
「操死我……啊……我是贱货……操死我……操烂我的屁眼……啊……啊……操烂我的逼……我的骚逼……」
她的手也撑不住了,整个人趴在了地板上,奶子摩擦着地面,她的脸也摩擦在地面上,淫叫中开始夹杂着疼哼。
最后,我抓着她的头发,在她的痛叫声中把她的脑袋扯起来,然后鸡巴在她肛道的深处,激烈地喷射出来。
*** *** ***
一夜之间。
一次无人见证的仪式,一场粗暴的性交。
迷路的找到归途,有罪的得到救赎。
陈瑶侧身躺在我臂弯上,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已经睡去,她的一边脸上还留数条或长或短非常细小的结痂擦痕。
我那正轻轻揉弄把玩着她一边左乳的手突然用力,「啊……」,一声含糊的痛叫,她微微张开了惺忪的双眼,看了我一眼,再次闭上。我又大力地捏弄了一下,这次的痛叫清晰了不少,她也吃力地睁开了双眼,但声音充满倦意:「干嘛……?」
「掰开屁股。」
陈瑶右手被压在乳房下面,她只能左手摸到了左边臀部,把臀瓣扯开。我侧过身体来,与她面对面,右手伸到她的臀缝间,摸到了她的屁眼。
她的身躯明显地抖了一下。
「疼吗?」
「嗯。」
她点了点头。
我用硬立的鸡巴顶了顶她的胯间,说道:
「我还想操。」
一脸睡眼迷蒙的陈瑶朝着我笑了笑,她离开我的臂弯,撑起了身子,岔开脚跪着,身体再趴了下去,奶子压在床上,双手摸到身后,将屁股瓣掰开,露出有些红肿的屁眼。
我跪在她屁股后面,逗弄着她的逼穴,很快,在轻微的呻吟声中,那淫水潺潺冒出。
然后我扶着她的腰肢,用她的逼水作为润滑,我再次把鸡巴送入了她的肛道内。
「啊——」
带着哭腔的痛叫。
……
「张开嘴。」
一顿操干后,临发射前,我把鸡巴从她的屁眼内拔出来,撸动了几下,就对着她张开的嘴巴再次发射了。梅开三度后,精液量明显稀少,但我还是射了一团在她吐出的舌头上。
「保持这个样子,我好像从来没看过你这个模样。」
我用手掌拍打了几下她的脸蛋,然后拿起了一边的手机,打开拍照。
「来,做个传统的拍照手势。」
我另外一只手比了一个剪刀手,她顺从地抬起手,在自己脸蛋旁比了个剪刀手,我立刻按下按钮,然后再把手机给她看:
「你这个模样真的像一条母狗。」
张着嘴巴的她摇了摇头,双手举起来折叠在胸前,双肩向后,腰向前,屁股后翘,头里轻微地前后摇摆着。
一个标準的不能再标準的小狗姿势。
到底是被训练过的——我心里这么想着。
「屁眼疼吗?」
她点了点头。
「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你不是想感谢全姨吗?顺便去看她。吞下去吧。」
喉管涌动。
「你吃了多少沈金财的精液?」
「你说上面还是下面?不过都数不清了。」
「贱货。」
「谁让你喜欢贱货?」
我低头,吻在她那刚吞完我精液的嘴巴上,两个人的身体抱紧,舌头交缠着。
然后我们俩再次躺在了床上,我继续把玩她的奶子,她一条腿搭在了我大腿上面,轻微地摇动身体,用她那湿漉漉的逼穴轻轻摩擦着我的大腿。
「明天医生要是问起来,你怎么说?」
「被老公操的啊,老公的鸡巴太粗了。」
「嘿,明天你要是不这么说回来我打烂你的屁股。」
「操烂可以吗?」
「想得美。」
……
*** *** ***
陈瑶找回了自己,既不是沈金财前的自己,也不是沈金财后的自己,或是戒毒后的自己。
而是一个活在当下的自己。
真正接纳自己的自己。
但于此同时她又失去了自己。
这一刻我仿佛光头附体,这些哲学思维不断地从大脑中冒出,盘旋着一对相互矛盾的词藻。
她的「自己」已经取决于我。
光头曾经想在母亲身上实现的事情,却被我在陈瑶身上实现了。我能让陈瑶变成贤妻良母。她会拼命完成我对她的要求,只求我欢心。不是我自恋,她给我传递的信息就是这样的,这样的明显,这样的强烈。
但我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晰。看着再次沉沉睡去的陈瑶,在我的眼中,她已经是一条供我私人随意玩弄的母狗了。
我越爱她,我在她身上倾泻的欲望就越浓烈。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要卑微的爱,我只能成全她。
我感谢她。
她让我看清了我自己。
*** *** ***
「呆会一个人来我这里拿一千块。」
「挨我一顿打,当着我妹妹面前,身体的伤药费另外算,这是给你们的精神损失费。」
「自己抽自己嘴巴,给我妹妹磕头求她原谅。」
「谁演得像我再加钱。」
我接的当初我被姨父几百块就收买了,我想翻倍的钱她们肯定不会拒绝,她们以后只会更卖命地跟着我。
「另外,别再乱收人了,我不是什么垃圾都要的,学校里也别闹得太厉害的。别自作主张给我找女人,学校里最漂亮的那两个我已经收了,其他的我没兴趣了。」
「给我收敛点,下次有什么事先问过我,明白了没有?」
「不然我就让王艳当头,这些日子你没少狐假虎威吧,我让她也威一下?」
*** *** ***
「芬姐,我舅妈那里,恢复她正常的生活,对,房间里的那些东西都拿掉,该舔的家具添上,该给的衣服给她。」
「对,我有新的想法了。」
「就说我和我姨父大闹了一顿,我知道你肯定能说好的,我不放心谁还能不放心你吗。」
「对了,下周我要带她出去旅游一下。你帮我琢磨一下,看看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该打点的打点,该花钱的告诉我。」
「行,谢啦芬姐。」
「另外你再帮我办一件事,相关资料我让高胜给你。」
*** *** ***
「陈老师,下周我打算和我妈出去旅游。不用等过年了,你顺便也放放假,回上海看看你爸妈吧。」
「车票飞机票什么的我也帮你準备好了,另外我帮你爸妈买了些保险,什么寿险、医疗险啊,总之该折腾地我都帮你弄了。」
「就当是这些日子你服侍我的工资吧。」
「玩的开心点,我还让人购置了些手信,明天我让人送去,你带回去。」
「还有一套体面的衣服,你那些衣服太简朴了。要让你爸妈知道你在这边过得不错,他们少点牵挂,这样他们也开心,人一开心命也多几年。」
*** *** ***
「周一的饭晚饭取消了。」
「放心,你们两姐妹我肯定是要双飞的,我怎么忍得住呢?我其实是为你着想,操姨妈又怎么比的上操亲妈爽呢?我怕我到时偏心,你说我妈恨你,到时我忍不住偏帮她,可能对你和你肚里的孩子也不好,对吧?」
「你要是觉得你能比你姐强,把我的心和魂都勾走,到时你还不是想干啥就干啥,对吧。」
「先给个兔子你尝尝,我下周出去旅游,我安排一天思敏给你尽尽孝道,服侍下你,这样满意了吧?」
「记得你说的话,我就看我回来后,你能给什么给我。」
*** *** ***
「爸。」
「我想在外地举办一场婚礼。」
「你听我说,我知道我在干啥,我也不想遵守你说的那些规定。反正她你是给了我的,你让我安排,总之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给我安排个家庭教师,虽然我身边有两个老师了,但这个你来安排。」
「我再问你要个人,我想要李经理当我秘书。沅琴也要,但我想李经理给我做参谋。」
「爸。对不起。」
「你儿子的第一场婚礼不能让你参加了。」
「当然,我是谁的儿子,肯定还有第二场第三场。我们陆家要开枝散叶!」
*** *** ***
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
处处惹尘埃。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