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村的南边有一条小河。李国明小时候藏在河边玩耍。春天,河边柳树垂下嫩绿的枝条,摘下柳条做皇冠;夏天,烈日炎炎,河水清凉,下河泡澡游泳;秋天,草叶枯黄,在河边烤鱼吃虾;冬天,冰雪覆盖,溜冰滑雪。多少童年的幸福时光一去不复返。
河边原有一片洼地,种不了庄稼。因为每年夏季都会被水淹没。后来全村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在冬修水利的时候,挑土担石把那片洼地围了起来,就成了一方围堰。村里还成立了一家小公司,专门在围堰里搞水产养殖。这是村里唯一的一家集体企业。由于经营不善,年年亏本,只得对外出租。
徐小河壮着胆子承包了下来。没有了那么多人向里面伸手,同样是养鱼,他就发了财。
李国明沿着小路来到围堰里。只见这里被隔成了许多块块大小不同的水塘。第一个水塘边有一所砖砌的小房子。这所房子是徐小河和林杏儿看守鱼塘的地方。
李国明来到房前。一只大黑狗沖出来朝他叫个不停,惊得李国明头发直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幸好黑狗被人用链子拴在窗户下。屋前栽了几棵小树,小树之间拉了根绳子。绳子上晾着几件衣服。其中一件半透明的女式睡衣吸引住了李国明的目光。没想到,林杏儿还如此闷骚。
林杏儿三十多岁,身高一米六七,体态端庄,平时穿衣保守,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晚上竟然也会穿上如此透明诱人的衣服。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
李国明又用目光搜寻起林杏儿的贴身小可爱。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内出现在眼前,李国明脑海中禁不住臆想着林杏儿穿上这些的衣服的浪蕩样子。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屋门紧锁。他抬头想远处的水面望去,一条小船出现在最大的一块水塘里。
李国明向那边走去,边走边喊道:“婶,在忙什么?”
林杏儿划着小船準备去采些莲蓬给孩子吃,听见岸边有人喊,连忙回过头来,看见是李国明。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船划回了岸边。
早晨回来,她仔细一想,觉得自己有些沖动了,心里有些后悔。把上门讨债的事跟徐小河一说,挨了徐小河的一顿骂。徐小河也不说其他的,就只说自己孩子还在小学上课,万一分在李国明的班上,那还不天天吃粉笔灰。
林杏儿把船朝岸边划过了,两只手交叉用力,就像是做着体操里的扩胸运动,胸前的面粉被挤成了不同的形状。李国明看得有些口干舌燥。
“表婶,我把钱送来了。你数一下。”李国明等船靠岸,就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递给船上的林杏儿。
“早上我也是一时糊涂。你表叔说了,这钱你先用着,不着急还。”为了孩子在学校少吃点苦,就是白送五百块钱也值了。林杏儿心中想道。
“有道是‘有借有还,再借不难’。钱还给你们,但是当年你们的恩情我不会忘记。”李国明感激地道。
“早上,婶不该去你家。对不起了!你还没上班正缺钱用。等发了工资再还我。”林杏儿把钱推回去。
“表婶,不是嫌钱少了吧。这么多年是该加点利息。”李国明又掏出一百块,放在一起。
“瞧你说的。要什么利息。这钱我不能接。”林杏儿拒绝道。
“婶是要我以身还债吗?”李国明开起了玩笑,见林杏儿一脸羞红,又道,“这么多年谢谢你们的帮助,我还有钱用。”
“大家沾亲带故的,能帮就帮点,都是应该的。以后你结婚差了钱,婶再借给你。”林杏儿无奈接过五百块钱,心里沉甸甸的。当年也是苦日子过来的人,现在家里有了钱,那些亲情、友情、邻里情都淡漠了许多。一想到几年前徐小河在外打工,一个人在家种庄稼忙不过来,李国明的父母总是丢下自家的庄稼不管,帮着抢收抢种的情景,林杏儿有些脸红。
“女朋友还不知道在哪一方,结婚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不过到时要问婶借钱,婶可别忘了今天说的话。”李国明把多的一百块又揣进了口袋。
“不会忘。你现在可是村里的老师,只要眼光放低一点,村里的大姑娘还不仍你挑。”林杏儿夸张的说道。
“现在的人都是奔钱去的。老师的工资不高,谁家姑娘看得上。”李国明装可怜道。
“老师可是一份体面的工作。你要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婶帮你说去。”林杏儿拍着胸口保证,激起了一阵波涛蕩漾。
“先谢谢婶了。只是村里的姑娘都到外面打工去了。”李国明摇摇头,準备转身回去。
林杏儿道:“你先别走,跟婶去打点莲蓬带回去吃。”
李国明应了一声,坐上船头,近距离地欣赏起林杏儿做的扩胸游动。柔软的胸肉不时被挤成一团,衬得衣服高高的。李国明不时用余光扫射,生怕被林杏儿发现。这种刺激让李国明的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