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身下被自己征服的孔利,麻三心里开心不已,下身的大榔头拼命在里面进进出出,终于龟头猛的一紧,一股热流直沖孔利的子宫口。
孔利此时整个嫩穴都被插麻了,那股热浪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用力夹着大鸡巴,感觉着这个特大物件所带来的高潮。
「没想到你下身这么紧。」收拾着衣服的麻三忍不住赞叹道。
孔利四脚朝天的仰着,下身还「滋滋」的冒着精液,流在大红牡丹的老被褥上,她望了望四面白白的墻,感觉很舒服,似乎刚才那一阵阵的沖击还没有停止。
「呵呵,是不是跟个黄花闺女似的呀?」她抬起头把一边的枕头拿了过来放在头下。
「呵呵,差不多,不过你那地方弹性挺好,大鸡巴塞进去,一进一出夹得疼,你是不是经常自慰啊?」
孔利一听,哼一声道:「自慰你个头,不过,要是你有时间常到我那里去坐坐,我会好好伺候你,而且帮你口交怎么样?」
麻三最喜欢听女人说这浪话了,孔利脸皮也厚的一句接着一句的说着。
「呵呵,算了吧,你们是好朋友,我可不能玩得过火,还是小心一点好。本来,我在上你之前就想好了,这可是最后一回,以后我要对我老婆好一点,要不然,心里总感觉过意不去。」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心里再多的忏悔都是白搭,今天你可能还行,要是再憋你个四、五天试试,保证受不了到处寻猫腻。」
「我可不一样啊,我麻……」
麻三顿时止住了,心想:天啊,差一点把老底给揭了。
「麻逼我要是再上别的女人,我就不是全进。」
孔利一听,乐道:「好、好,怎么,都学会骂人了。好了,你不上别的女人行,但是我想了,你就要来。」
话说完,孔利似乎很得意的样子。
麻三一听,愣了,整了整衣服说道:「孔利,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要不上你能怎么样?」
「要是不如我意,我就把你干我的事告诉我的好同学孔翠,你猜她会怎么样?生气?回娘家?运是要和你离婚?说不定还会自杀,吊死在你家大门口……我最小翠了,她属于那种忧郁型的,再大的痛苦也宁愿自己担下来,不会把压力施加于你。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麻三心想:是啊。但是此时他还是稳住了情绪,不能就这样鉆进她设的圈套里,还是先答应了再说,不然自己的处境就会越来越被动。
「你说的我也很清楚,刚才也是说说笑笑,我的意思就是不能太过于明显了,我们偷偷的交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要是真是天天腻在一起就没这种新鲜感了。我现在正式答应你好不好?只要你想,我就找时间去,要真脱不了身,我也会再找时间给你补上,两边都有家庭,所以我觉得什么都要以和为贵是不?没必要闹得脸红脖子粗的。」
孔利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深知自己的老公远远满足不了自己的欲望,所以来找这个大鸡巴全进才是最好的选择,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时间也差不多了,要是自己死赖着不穿衣服、不走,全进就会急,对,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想到这里,她呵呵一笑说道:「好,既然你答应了,我们就立个协议吧,什么事都要讲究个证据是不?对了,要是你再不答应,可能大事就不妙了,你看看,我们俩配合得好,做爱做的时间也不短,可能这个时候你亲爱的老婆正往家里赶呢?据说小草家离你家不远吧……」
孔利可是话中有话,麻三一听,头就懵了。心想:好,又是一个阴险奸诈的女人,又让自己立协议,他猛地想起自己已经为这事给小霞这个小丫头立了一个协议了,现在又要立一个,这不明摆着要自己往火坑里跳吗?没想到重生前是个正宗的性饑渴者,一个女人也碰不着,可是现在却一下子变成了性奴隶,更可笑的是,竟为了性爱之事签下了协议,如果这几个女人真的一起来的话,自己不累死也要精尽身亡啊!
他感觉处境越来越不妙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写不写这个字据,要是写的话,自己面临的将是成为筋疲力尽的做爱奴隶;要是不签就更可怕,说不定会家破人亡,一无所有。
麻三郁闷了。
「时间可不等人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听上去还有个小孩子欢蹦乱跳的声音。
麻三心里害怕极了,隔着窗户的玻璃望去,虽然玻璃很久没擦了,还是看得很清楚,因为那个身影自己太熟悉了,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孔翠,手里还拉着那个调皮可爱的小草。
「孔利,快点,我老婆来了,快点起来啊!」
麻三这时急了,上去就拉她。孔利得意了,两只杏仁眼望着他,不疾不徐的样子。
「你听到没有?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可对你不客气啊!」
想到这里,他準备来硬的。可是孔利死皮赖脸的就是不吃那一套,故意把头发扯得乱七八糟的。
「好,既然都到这分上了,你还不服就看事情的发展吧!看看受害者是谁,反正我老公不行,我也不想继续跟他过了,大不了离了再找一个,你说说,我天天来找你,行不行啊?要不我跟孔翠商量商量,白天各过各的,晚上就一起用你的那根大榔头如何?」
「你、你真不要脸。」
孔利冷笑着点点头道:「你可以这么说,不过,这时间可是不等人啊。要不我喊一声,让翠早点过来看看这令人兴奋的一幕,她看了肯定也是欲望大发,说不定还会和你要一炮,那才过瘾呢!说不定,我兴致一来,我们三个一起玩,更是过瘘呢!我越想越觉得便宜你这小子了。」
麻三这回真的沦于被动了,眼看孔翠跟着小草进了堂屋,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来药房里找自己。这该如何是好?难不成真的要答应她这种无理的协议吗?这女人浪起来,可真不是人。
「好了,别想了,那我就帮你叫一声吧。孔——」
麻三这回真怕了她了,顿时就把她的嘴堵上,心想:算了,先答应她吧,看样子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写就写,以后再想办法。
「好、好,别叫好吗?你现在快点把衣服穿好,我马上找纸给你写协议。」
「不行,你先把协议给写了我再穿,不然现场就破坏了。」
「时间来不及了,你快点穿上,要是我不写你再叫好不好,真是的。」
麻三真急了,眼看着孔翠拉着小草从堂屋里走了出来,东张西望的正在找自己。
「真是的,孔利的自行车还在这里呢,你叔叔去哪了?」
小草看了看车子说道:「是啊,他们俩去哪了?你那个包只有叔叔才知道吗?」
「嗯,你叔叔放的。」
麻三心想:完了、完了,这回可真完了。
「好了,这样吧,我穿衣服,你写协议好吗?这样都给自己留点余地。不过你要是耍赖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啊!」
麻三一听,总算松了一口气,道:「好、好,那你快点,真是的,怎么让我遇到你这种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呵呵,没办法,谁教你长得帅,再说了,我最看重的是你下边那根大鸡巴,插得我心花直痒。快点写吧!」
「全进,你在哪?快点把那个包拿过来,小草妈要借我们那根打毛衣的针呢!」
「哦,在药房呢!马上就来,你在堂屋里等一下,我马上就到。」
孔翠望了望药房,愣了一下道:「你在药房,那孔利呢?是不是也在啊?」
麻三一听,心头一凉,天啊,真是的,这话就像把枪一样直戳心脏。
还没等到麻三说话,孔利先开口了:「老同学,我在这里呢!来这里吧!」
麻三一看正在穿衣服的孔利乱讲话,想上去堵她的嘴,孔利一看,又準备把衣服脱掉,麻三没辄了,急忙又低头在桌上写了起来。
「别了,你们快点出来吧!我上个厕所。」
麻三把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心想:老婆这泡尿来得及时,不然可就坏了大事了。
「呵呵,这回尝到我的厉害了吧!写好了吗?」
「写好了。」
「念念。」
「你自己看吧,真是服了你了,天底下还有你这种女人,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孔利哼了一声,道:「我也没别的,就是欲望强了点。」
说完便接过纸念了起来:「今日我全进为普渡众生,努力满足孔利的身体需要,立据人:全进。」
孔利念完之后笑得花枝乱颤:「呵呵,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文采,还普渡众生呢!好吧,就这样,是那个意思就行。」
「好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了,不过我也监诉你,要是不能如我意的话,我还是会让你家鸡犬不宁,我向来是说一做一,绝不留情手软的。」
麻三这时没吭声。刚刚整理好衣服的孔利正想出门,迎面碰到进门的孔翠。
「哟,来得这么快,你不知道刚才疼死我了。」
孔翠一听,愣了,双眼迷茫的望了望坐在桌边的老公。麻三这时心虚的急忙说道:「不、不是啊,你别乱想,刚才孔利又让鹅给咬了一下,我给她上了药。」
孔翠听了,望了望他笑道:「看你那傻样,我向来都没有乱想啊,我同学我最清楚了。」
孔利一翻媚眼,笑了笑说道:「就是。」
「呵呵,现在腿还有事吗?都这个时候了,还是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反正以后有大把的时间来这里,我的腿看起来伤得不轻,可能以后还会多让你老公给我看看,不然这腿残了就完了,家里都指望着我呢!」
「看你说的,这点伤能残吗?不会有事的。」
「嗯,好好,没事我先回去了。对了,全进,这个方子我拿走了,要是我哪里不舒服,你可得随叫随到哦!」
说完孔利故意给他使了一个眼色,麻三当然明白了,急忙说道:「好好,哪里不舒服了,我随叫随到。」
「先走了,都别送了。」
孔利拿起手里的纸放在口袋里,推着车子走了。麻三这时心里有事,回到药房满脸的愁容。
小草拿着针走了,孔翠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怎么了?是不是今天有点累了?」
麻三正想心事,被这么一拍,顿时吓了一跳,道:「哦,没事、没事,这点农活我还是能干得了的。」
孔翠呵呵一笑道:「我看啊,这么多年你都没好好干过活,说不定还没我的力气大,明天就不用你去了。走,到屋里我给你揉揉。」
二人又进了药房,孔翠一屁股坐在床上,刚刚坐下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麻三一听吓坏了,以为老婆坐到针管了,跑了过来,拉起她左看右看,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扎到了?」
孔翠没说话,而是抬起手闻了闻,呛得「咳咳」两声。
「这是什么?」
麻三一看老婆的手上,顿时明白了,手上不是别的东西,而是自己与孔利做爱时留下的液体。天啊,这可如何是好!麻三心中顿时后悔得不得了,现在事情都这样了,该如何解释?麻三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急想着该如何解释。
「这是什么?你说话啊。你不要告诉我这是点滴哦,这味道分明就是精子味,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麻三一听到精子味,顿时想到法子了。对啊,自己怎么这么傻,心里有了底的笑道:「老婆你看看,这说起来都不好意思了,刚刚有一个病人,隔壁刘良庄的老刘,他过来看病说他自己活了三十多岁,结婚十多年了还没生孩子,让我给他检查检查,只好让他射出来,看看精子的数量是不是属于那种少精或者是死精。其他我也不太懂了,我原本想拿着他的精液去大医院再做进一步的检查,谁知道这个老刘一不小心把东西给弄倒了,还没来得及收拾。」
麻三边想边说,孔翠恶狠狠的看着他,麻三自知理亏,不敢正眼看老婆。
「真的?」
「真的,我懂得多,什么杂癥都能看,这个你都不相信啊?」
孔翠想想:算了,刚刚原谅过老公,这一会儿时间也做不了什么,就算了。
哎,两口子过日子误会多着呢!希望这次也是件误会!
「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以后别老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事。真是的,我觉得你自从这次发烧后,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一点也不像以前了。」
麻三一听,心想:是啊,原本我就不是以前那个全进,看来老婆对自己已经怀疑了,不能再有这样的情况了,不然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好,我保证以后不再做这样的事情了,放心吧老婆。」
麻三为了感谢老婆这么相信自己,一激动给了孔翠一个拥抱,孔翠被麻三这么一抱,心里就更踏实了,心想:是啊,生活什么事都有,不能老往坏处想,这样多好啊,家里和和气气的比什么都强,两口子经常吵架也让别人看笑话不是?
想到这里她也把手放在麻三的腰间,头使劲往他的脖子旁鉆了鉆。
就在麻三觉得这事应该过去的时候,忽然眼前的一个东西可把麻三吓得魂飞魄散。
沾了精液的病床上竟遢有一件内衣,麻三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处。
幸好现在孔翠还没有发现,要是让她发现了该怎么办?想到这里他开始急躁不安,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被老婆发现了,怎么也无法解释的呀!
他现在只有紧紧的抱着老婆,好拖延时间来想办法。
「好了,我都相信你了,还抱着干嘛?来吧,我给你揉揉,你也辛苦了。」
这时孔翠非要给他揉肩,挣扎了几下,麻三还是放开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孔翠竟径直向小床走去。
「看看,明知道上面弄了不干凈的东西也不知道收拾一下,这样让病人怎么来输液啊?我……」
孔翠走到床前刚拉起床单,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全进,你给我过来。」
麻三傻眼了,脑袋还在不停的想着,道:「嗳,来了,什么事啊?」
「这、这是什么?我们家里怎么会有这个?是谁的?」
「哪个啊?什么东西这么紧张?」麻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是脑袋里在一秒内想了几十个理由。
「我可是从来没有戴过这个东西啊,你说这是谁的?」
话已经到这里了,麻三一听老婆说从来没戴过这个东西,顿时有了一个很好的解释。
他拉了拉孔翠道:「老婆别急,你看看,你说的这个内衣,就是我给你準备的,原本今天想翻出来给你个惊喜,结果忘记收起来了。」
孔翠虽然是半信半疑,但是想想麻三最近那些让她幸福甜蜜的时刻,她又有点相信了。
「哼,我才不信呢!你要是有这个心,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麻三一看有戏可唱了,还是赶紧打铁趁热吧!
「这你还不信,你不是说以前的我不够浪漫吗?对你也是爱理不理的样子,现在我发烧后,你对我这么好,我打从心里感谢你,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如何讨好你。我上次不是去城里吗?不小心看到有很多人都穿着内衣的,穿起来咪咪很挺、很好看,所以我也想给你买一件回来,好让我的老婆更漂亮、更迷人。来来,你试试看合不合适。」
麻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拿起孔利的胸罩就放在她身上,孔翠一看不好意思了,羞答答的乖顺起来。女人的心好哄,此时孔翠也没有多想,觉得丈夫对自己是蛮有心的,说的也很有道理,之前对自己不冷不热,而自己却始终温顺体贴、细心照顾,或许是他良心发现呢?
孔翠竟然真的相信了,头转向一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长长的头发遮着眼,此时细心的麻三急忙伸出手在她的脑门刮了一下,将头发顺到了一边。
「看看我老婆多漂亮,连这头发都想看看这胸罩是什么样子了。」
「就你嘴贫,我不要穿,多羞人啊!」
麻三一看老婆已经不气了,心想:看来这女人啊,再大的事只要编得天衣无缝,再加几句贴心的话,再大的坑洼都能过去。
「羞什么,你是我老婆,不羞,你戴上它,说不定我今晚多上你几回呢?你试试,肯定很性感。你不知道,那城里的模特儿每个人身上都穿着,把胸前托得大大的。有的人奶子小,里面得塞不少东西,看看我老婆的咪咪最合适了,来试试看我给你买的合不合适。要是不行,我们还可以退货。」
孔翠脸红着望着殷勤的丈夫,心里开心极了,心想:现在终于好了,能把丈夫感化过来,这也是自己最大的愿望,他这么体贴,感觉真好。
麻三强求着孔翠非现在穿上它,孔翠拗不过他,只好从了,慢慢把外衣脱掉了,那两个饱满的胸脯真是让人眼馋,只有一件小白衫箍着,两个乳头黑黑的,看得很清晰,但是被小衣衫裹得有点变了形,挤得扁扁的。
麻三轻轻的把小衣衫掀了上去,没让孔翠多想就一下抱了起来,在乳头上狠狠的吸了起来,孔翠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而后变成小声的呻吟起来。
孔翠一边低吟,一边捶着麻三的背,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你坏蛋,就不让你亲。」
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还是用力把奶子挺向了麻三的嘴里。麻三的舌头很灵活的在乳房上亲来亲去,孔翠此刻感觉幸福极了。
「叩叩。」
门突然响了,孔翠耳尖,急忙把小衣衫拉了下来,麻三这时也听到了,心想:是哪个王八蛋,不早不晚偏偏在人家激情的时候来打扰。
「老同学,在家吗?在家吗?我是孔利。」
麻三一听,吓了一跳,坐在了地上,他非常明白现在的情况,不用说,这个胸罩肯定是她故意放在这里的,看来她不整死自己不甘心啊!虽然希望不要是这样,但是万一是那可如何是好?刚刚才放下的心现在又提到了嗓子处。
「她怎么又来了?」麻三仰起头说道。
孔翠这时也很反感的样子,这种幸福时刻被破坏真的很恼火,她翻了一下白眼说道:「谁知道她少了哪根筋,早不来晚不来的。」
麻三一听,想必老婆这时也正兴奋着,要不然不会这种反应,他在心里窃喜了一下。
「在不在啊?我刚才在窗户里看到你们了,在里面搞什么鬼啊?」
两个人一听,都愣住了,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太恐怖了,还是赶紧开门吧,不然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乱子呢?
「来了、来了,这里面脏死了,收拾一下。」
门「吱呀」一下开了,麻三这时一眼就往孔利的胸部望去,孔利也很明白这事,目光一点都没放过麻三,见到麻三的样子,顿时很想笑。
孔利又望了孔翠的手里一眼,笑着说道:「你们正忙着吗?」
「哦,不、不忙碌。什么事啊?是不是东西忘了拿?」
孔翠如此一问倒让孔利愣了一下,而后才笑着说道:「呵呵,还真让你猜对了,真忘了件东西,你老公知道。」
麻三一听,心里害怕极了,心想:你这个骚娘们可别再乱说了,再乱说我可真堵不住了。急忙说道:「是、是,你不是忘了那个红药水吗?我给你拿去,都怪我发烧烧糊涂了,连你这个老同学都忘记了,这回就不收你的钱,算我向你陪不是。」
孔利一听,冷笑了一声,没理孔翠,轻轻走到了麻三跟前。
「呵呵,你的记性不错。对了,小翠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孔翠这时一听,顿时脸红了,急忙把胸罩藏到了身后,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没什么。」
「不错啊,让我见识见识吧?」
说着孔利非要过去拿,嘴里还不停的说道:「呵呵,那是什么,好熟悉啊?」
麻三一听,这个女人又要使坏了,急忙说道:「孔利,你不要乱来,你要是觉得好看,下回我也给你从城里带一个过来。这个是我送给老婆的礼物。」
孔利一听,愣住了,笑了笑转过身说道:「哦,那是送给你老婆的礼物啊,真是羡慕,小翠可真有福气。要是我老公对我也这么好就好了,我给他做牛做马都愿意。」
麻三听这话这么刺耳,此时真想着找个地缝鉆进去。
「孔利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正在收拾屋子呢!脏死了,快点拿着药走吧,我会给你再复查的,放心吧!」
二人都是话中有话。麻三想快点让她走,要不然,这话一捅破那可是天塌地陷的大事啊!
「是啊,这被单上什么东西都有,脏死了,都成那样了,全进也不知道收拾一下,男人啊,就是脏。」孔翠望着麻三骂道。
孔利一听,「噗」一声笑了,望了望孔翠。
「是啊,那东西是脏,以后全进可得小心点,别把自己也弄脏了。」
「你快点走吧,等下天就黑了,小心走黑路撞鬼啊!」
「好了,我也不和你们多说了。不过全进,你说过的话别忘记了。有时间就去我那看看,要不然我非把你们家的鹅弄死,煮来吃,把你们家弄得鸡犬不宁。」
说完狠狠的瞪了麻三一眼,又望了望孔翠说道:「开个玩笑,呵呵,没事那我走了。」
说完她便往门外走去,麻三一看她离开了,心里终于放心了。
刚走到门口孔利猛地转过头,麻三一个没注意差点和她撞在一起,孔利压低声音说道:「这回我放过你,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啊!」
孔翠这时有点不好意思,在后边急着藏胸罩。
麻三急忙点头头说道:「好、好,没事我会常去你那的,快走,快点走吧!」
「好好,就这样吧。走了,小翠。」
孔翠急忙走了出来,三人道别后,孔利又消失在了门外。
「你说说这个人奇不奇怪,什么老同学,我看啊,简直就是一个搅屎棍子,就知道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以后少跟她接触啊!」
孔翠听了孔利那些话,特别是她打扰了二人的甜蜜性爱,心里也很窝火,便随口说道:「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人这么烦人,没事找事,一瓶红药水还要白送给她,真是太过分了,以为我们进药不要钱的。」
麻三看看没人,顿时把孔翠抱了起来,门一关,把嘴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