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看到孔翠双手摸乳的样子淫心顿生,像一头猛兽一样扑进浴桶里,幸好浴桶够大,两个人进去刚好背靠胸,麻三面对着她的背,撩着水浇了起来,道:「冷吗?」
孔翠被他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蹭得痒痒的,道:「不冷,刚才弄得心里热着呢!怎么?你冷?要不先让小弟弟进到洞里暖和一下?」
麻三连连说好,两人艰难地把身子转过来,孔翠的两只咪咪像是水洗过的桃子,粉红色的乳头像已经熟透了般等着麻三去采摘。他低头望去,在水的折射下,她的阴部似乎显得很浅,他伸出手一下摸到了水绵绵的阴毛,抓了一把。
「呀,讨厌,怎么能摸人家这里!」
「呵呵,不是说让小弟弟进去吗?小弟弟想进去一探究竟啊!」
「这样进不去的,来,你躺下,把腿翘起来。」
麻三看着孔翠一脸色相,越来越喜欢了,看来这么长时间没搞,她自己倒想出了不少花招。孔翠这时把白嫩的屁股坐了下来,当小弟弟进入嫩穴时,麻三爽得直叫。
「呵呵,好玩吗?」
「好玩、好玩,现在的老婆越来越讨人喜欢了。」麻三说着趁机亲着到嘴边的大咪咪,亲得孔翠不停叫着。
「你听听,还有水声呢!」
麻三急忙接道:「是啊,跟家里的压水井一样,里面灌满了水。」
「啊?快点,快点压水,我要压水。」孔翠说着一下下沉又升起,整个木桶里的水稀里哗啦响着,水花四溅,弄得麻三几乎喘不过气。
「翠,你说说这还像什么?」
「像你们打飞机?」孔翠说着,嘴绷着似乎很爽的样子。
「打飞机你都知道啊?你见过?」
「见过你打飞机啊。」
麻三想了想,好像自己到这以后从没有打过飞机。
「你傻什么呀,快点进啊!小妹妹都快痒死了。」说着她不停坐着站起。
麻三也乐了,笑着说道:「老婆,主动权在你,你想多快都行,就看你有没有那个速度啰。」说着麻三用手托起两片大屁股,又猛然放手。
「啊,好舒服。」麻三的大鸡巴一下子扎到了底。
「我知道像什么,我、我知道……啊……快点……好大……」孔翠越干越来劲,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小脸通红,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
「说,快说像什么?」此时麻三望着她色眼迷离的样子更来劲了,手托着她借着水的浮力一下下扎了起来。孔翠被弄得只剩下浪叫了,整个身子都软了,但麻三是越干越猛。
「像、像是打……啊……噢……姨……打、打……打针……」
孔翠的下身越来越刺激,感觉也越来越美妙,她双手扶着木桶由被动变成了主动,水花溅在麻三的脑袋上,白花花、亮晶晶的。
「我要打针,打……快点打针……我要打针……」
麻三没有想到老婆竟以守为攻,力道也越来越大了,两片大阴唇不时被塞进去又整个翻出来,让麻三的小弟弟感觉空间更为狭窄,不一会便用力抱紧她的身子,在咪咪上用力亲着,而后大吼一声,下身不停抽搐起来。可是孔翠还没有停的意思,她腾出一只手不停按着麻三的脑袋压向她的咪咪,仍不停叫着我要打针,麻三那硬如刚针的大鸡巴一下下继续插着,孔翠此时尖叫了一声,抱着麻三的头停止动作。此时两人的下身都不停颤抖着,那种快感只有两人才知晓。
等了一会,两人从木桶里出来,孔翠拿着白色的浴巾擦着身子。
「呵呵。」
「怎么了?」孔翠望着还在水桶里赖着的麻三,撇着小嘴笑着:「看你只有做爱的时候最勤快了。」
「呵呵,那就够了。刚才那个打针的比喻挺好的。」
孔翠擦着头发歪着头说着:「你说做爱像打针啊?呵呵,难道不是吗?也刚好符合你的职业啊!」
麻三顿时想到了秀秀,秀秀这孩子真是被自己糟蹋了,自己竟无耻地说是给她看病,想到这,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没,我只是觉得你太有才了,我老婆就是有才,以后不但可以发大财,还可能成为一名大作家。」
「就我这点本事,跟着你只能学坏,什么都学不会。不过我相信,跟着你,做爱的本事肯定不错,要是想勾引别的男人,可以说轻而易举。」
麻三听这话这么不耐听,难不成老婆出去这段时间遇到什么心仪的人,或耐不住寂寞去找过别的男人?不然怎么无缘无故说这些?
「你是我心中的女神,你这伟大的形象是不能被这种龌龊的想法玷污的。你就是莲,出淤泥而不染。」
「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好。你知道吗?人都是相互的,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要是你背叛我……呵呵,后果你自己想想。我就把我的经验、我的身子全部献给别的男人,让他们看看我够不够当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我相信我现在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麻三想起在做爱之前的事,心里顿时凉了。难不成孔翠将在床上发现小红裤头的事记在心里了,现在是在向他宣战?
「老婆说远了,我会像我们家的鹅一样,跟着你天天活在这院里,老死在这院里,那鹅啊……」话还没说完,他顿时想起来了,一下从木桶里跳了出来。
「怎么了?」
「我刚才把那只母鹅给关到鸡棚里了,你说说那对鹅的感情那么好,会不会撞头自尽啊?」
孔翠乐了,捂着嘴笑道:「它们再怎么说也是个畜生啊!又不是人,感情再好也不会那样做的,放心。」
麻三还是不放心,对这两只鹅他倒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扯过裹在孔翠身上的浴巾擦了起来。
一下被扯得光光的孔翠叫道:「你干嘛啊,让别人看到多难看啊?」说着一只手捂着红嫩的乳房,另一只手捂着满是阴毛的阴部,毛巾也掉在地上。
「今天不会有人来的,我先去看看。」
麻三拉开门就走,但人刚刚出去一半就愣在那里不动了。他望着院里走来的姜银,使劲递着眼色,可姜银完全不明白,竟径自走了过来。这时赤赢着上身的麻三可急了。
正想说话,却被孔翠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着说道:「怎么了?是不是那鹅找你报仇了?呵呵,你这就是报应,看你以后还干不干这缺德事!我看我们家这鹅蛮有人味的。」说着正好奇地往院外望。
麻三哪里会让她看,顿时拉住她,说道:「小心。」
「小心什么啊?我也要学我们家鹅的精神,生死同穴,对破坏关系的敌人势不两立。」孔翠还不停往外挤,院里的姜银这时走到了麻三的跟前,呵呵笑道:「那么紧张干嘛?又不是没见过。」
这时孔翠的头也从里面挤了出来,姜银顿时捣住了嘴。
麻三也愣了,张着嘴也不知该怎么跟老婆解释。
这时孔翠望着姜银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对不起,我们马上就出来。」说完麻三便被孔翠拉了进去。
姜银这时哪还敢待在这,撒开脚丫子就跑了。
麻三被拉到屋里,脑子里顿时一阵混乱,想着是会当场被打几个巴掌或大吵大闹离婚不可,还是孔翠一声不吭转身回娘家……但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
「你也真是的,刚才都跟你说被别人看到不好,现在好了,幸好人家没闯进来,这么大了老不听话呢!」
麻三听着她说的话,顿时愣了,直望着她。
「还愣着干嘛?快点穿衣服啊!」
「哦。」麻三真不清楚孔翠到底有没有看到,要是看到了大吵大闹也就罢了,但是要看到又装做不知道的话,那可就完了。跟这么有城府的人生活在一起,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他穿着衣服,想着该如何面对孔翠,可这时孔翠像没事人一般帮他整着衣服,整理好后自己也穿得整整洁洁才推开门。刚一开门,门外的风「飕」一下刮了过来。
「哟,外面还真冷,你穿这样冷吗?」
麻三摇摇头,说道:「不冷。」
「咦!姜银跑哪去了?这人也真是的,刚才那一下都等不了。都怪你,好好的生意给弄跑了。」
「是,都是我的错,下回绝不这样了。」
麻三心里有事,但是看老婆倒不像装的,心想:算了,也许她是真没听到呢!顿时笑呵呵地说道:「走,快点,看看那鹅怎么样了?」
「放心,我敢打赌,保证没事。要是人家把我关起来了,你会怎么样啊?」
「我会想办法把你救出来,要真救不出来,我就撞死在门口。」孔翠听着心里高兴坏了,在他后背打了一巴掌。
当两人走到鸡棚的时候,听到「咚咚」的声音,两人闻声看去,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大吃一惊。只见那只公鹅拼命用嘴啄着木板,整块木板被它啄出一大块洞,从快断开的木缝里依稀看到里面的母鹅也不断啄着。
孔翠看到这一幕真的感动了,两只鹅的感情如此深厚,让她不免想到了两人,潸然泪下。
「这就是我的榜样。老婆,我一定会像我们家的鹅一样爱你,爱你一辈子。」
孔翠一下抱住他,又猛然推开,道:「快点放了它,我看着心酸。」
「嗯。」
麻三也颇有感触,走到公鹅跟前。刚想抱开它,哪知这鹅像发疯似的朝着麻三的胳膊就是一嘴,这下咬得可不轻,隔着棉衣都感觉到撕心般的疼。麻三一看这畜生竟敢咬主人,顿时抬腿想踢,但是孔翠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腿,就在这时,公鹅像发了疯一样,朝他的腿又是一嘴,这一下咬个正着。就在这时,麻三却看到了令他心酸的一幕。只见公鹅的嘴已经磕掉了一块,整个嘴再也没那么完美,显得非常别扭。
「这鹅比人强。」麻三忍不住感叹道,此时也感觉不到疼了。
把鸡棚的门打开,这时母鹅从里面沖了出来,两只鹅深情缠在一起,四只小眼睛里似已是热泪溢眶。孔翠看在眼里热在心里,也伸手抱住麻三哽咽起来。
过了一会,孔翠才想起麻三还被鹅咬了两口,道:「你也真是的,腿疼吗?」
「疼,但是我更心疼你。」
孔翠顿时乐了,拉着他往屋里走去。
孔翠看了看,不算严重,只是破了皮,仍心疼地说道:「你关我们家的鹅干嘛呀?」
「我就想着它俩天天腻在一起,怕厌烦,就想让它们也产生距离美,所以就把它们隔开。谁知道会发生这事啊?」
孔翠边擦药边说道:「现在明白了吧?这畜生跟人一样,都是有感情的动物。」
「嗯,是,我现在才明白了,这鹅比人强。」
「切,看你说的,再强也是鹅啊!好了,在这里好好歇歇,要不吃点药吧?」
麻三看着忙里忙外的孔翠,顿时乐道:「呵呵,看你都成家庭医生了。」
「天天看着医生,怎么也能学个两下。这点常识我还是明白的,但就不知道该吃什么药?」
「哈哈,你这个白癡。」麻三一听笑道。
「你才白癡,你又不教我我怎么知道吃什么药啊?你们老师不教你,你会啊?再说了,凡是伟大的科学家都是白癡,爱因斯坦、牛顿啊……」
「嘿嘿,老婆可是一个才女,果真不同凡响。」
孔翠笑着望向麻三说道:「别贫嘴了,这几天你有没有去过金鸽家?我总觉得金鸽挺可怜的,厚厚又常年不在家,跟守寡有什么区别啊?」
「呵呵,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不过他们家就差一个孩子了,不然厚厚也会疯掉吧!」
「是啊,你说他爹也是,哎!想想都气人,那么大岁数了,还有精力去外面搞女人。」
麻三最喜欢讨论这样的话题了,道:「你知道这表示什么吗?」
「什么?」
「这表示人家是真男人、真君子。人家那是有力、有那股精气,有的男人长得人高马大,可一到晚上就蔫了,那样女人才是悲哀,天天守着,不能用还不如切了炒菜呢!」
「你可别恶心了,那玩意能吃吗?」
「那怎么不能吃,用油炒可好吃呢!只是没有人献身,哈哈。」麻三说着大笑起来。
孔翠嘟着嘴说道:「说实话,那玩意儿也没什么好的,不过想的时候也蛮舒服的,吸起来那股特别的味道让人迷迷糊糊的,跟飘起来似的。」
「是不是想着吃啊?这有现成的。」麻三说着就想解裤子,孔翠在他老二处打了一掌,说道:「滚,让你操了两炮了还想干,一下撑死一下饿死,对我可不好。你们男人就是坏,想人家就上去打一炮,不想了碰都不碰人家。」
「我可不是那样,我是呼之即去,唤之就来,对你是服服贴贴,无论如何也要满足你,你摸着良心说是不是?」
「呵呵,是,我算是服了你了,油嘴滑舌。我不是说你,我只是听李燕说起李欣雅的事。」
麻三一听愣了,道:「李燕那小妮子还跟你说这个?」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小女孩会什么都跟我说,刚开始我还不好意思,但是后来想想也就那么回事。她还小,和她提前讲讲也好,免得误入歧途。」
「哈哈,我老婆就是深明大义,你做的事太伟大了,你可以做一个资深的性爱专家了,到时候我开诊所,你就在我旁边开一个房事咨询室,一起打下一片天,怎么样?」
孔翠被他说得咯咯直笑,道:「要开你开,我可没你那么厚脸皮。」
「厚脸皮怎么了?能把你所知道的性爱知识传授给子孙后代,那也是功德无量!到时候大家一激动,立碑写铭文记载一下你的丰功伟绩什么的,多带劲啊!」
孔翠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说道:「你呀,就一张嘴,不跟你说了。」说着站了起来,在药房里收拾起来。
「药房弄得这么脏,哪个人还敢来看病?医生就得讲究卫生,不然大家也不信任你。往城里那十字路口的医疗站一开,你肯定就完了,还不知道反省?」
「是,老婆教育得对,我从明天开始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你。」
孔翠一听,拿起鸡毛掸子打了过来,道:「我才不帮你弄,自己的事自己干。」
麻三看着她笑了起来,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把这个监督的任务交给你,你没事就催我干,不但干活还干你,哈哈。」
「没一点正经,再这样不理你了,让别人听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望着她生气的样子,「嘘」了一声,说道:「对,小点声,我们隔壁的房顶上还有几个小色狼,万一被听到可不好。」
「你还好意思说。」
孔翠在书桌上翻着他的医学书,一副认真的样子。
麻三走过来,站在她身后按摩起来,边按边说:「对了,你说说你帮秀秀介绍的那人怎么样啊?别弄个缺鼻子少眼的,那可对不起人家。秀秀长得眉清目秀,多漂亮,要是一打扮,保证迷死一堆人。」
「看你那色样,要是落你手上,不把人家玩死啊?」
麻三一听,顿时愣住了,心想:不能再扯下去,不然孔翠的老毛病就犯了。
「听你说哪去了,我是一名医生,一名得人心的医生,你怎么老往龌龊的地方想呢?跟了你老公这么多年了,这点还不理解,悲哀啊!」
「呵呵,我老公我当然知道了,除了坏,没一点好处。不过看你把我伺候的美美的分上,就算是你犯了点错误,我也会给你个机会,不过要是把我惹急了,后果你看着办。」
麻三听得真真切切,明白她肯定是听到什么风声了,以后得把事再做得仔细点,让人不知不觉。想到这里,他呵呵一笑,道:「好,放心吧,我保证让你满意。」
「几点了?」
麻三伸出手腕看了看,道:「差不多十一点了,怎么,要不要做饭?」
「呵呵,不做了,走,去我妈家吧!把这事办了我就放心了,我只请了一天假,没多少时间了。」
「这么急,要不吃了饭再去吧?这到中午了你还去,像是去蹭饭似的,多不好意田心。」
「怕什么呀?这自己的爸妈家蹭一顿怎么了?你多带点东西、带些菜,不都省事了?」
「好,那我们就去买点熟食。」
两人精心打扮了一番,把大门锁了準备去买东西。刚刚走到十字路口,村里那群妈们就大叫了起来:「孔翠,我看全村就数你最舒服了。」
孔翠笑了笑,说道:「可别这么说。」
麻三最不想理这些半老徐妈了,说话骚劲十足。
「哪能一样?你晚上抱着老公睡,我们可是身子凉到大天亮,跟守活寡差不多。」
孔翠还想接两句气气她们,麻三却一下拉住她,上车走了。
到了路上,麻三先开口道:「你少跟她们说话,这村里的女人没什么好货色。」
「怎么这么说,你尝过啊?」孔翠说着一脸的不高兴。
「听你说的,我没尝还不能听别人说啊?反正你别跟那群妈们在一块,迟早会出事的。」
孔翠坐在车后架上吹着凉风,望着这一望无际的麦田,心里感慨颇多。
「往哪走啊?」麻三走到前面十字路口说道。
孔翠一听,随口说道:「你老丈人家都不知道吗?开什么玩笑。」
这时已经到了路口,麻三只好停下车子,孔翠没办法了,只好说道:「你是真的还是装的啊?我就不信你这发烧真能烧成这样?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敢装,我跟你没完。」
「不信算了,我装能装这么长时间啊?再说了,我装这个有什么用啊?」
迟疑了一下,孔翠伸手一指,麻三等她坐好后,又骑着走了过去。刚刚走到村口就听到有人叫:「小翠你怎么过来了?真是稀罕,有半年没来过了吧?」
「呵呵,是,差不多了,我现在在集上学剪裁呢!」
麻三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女孩虽然长得不觊,但是很可爱,小巧玲珑,挺苗条的,小苹果脸,齐肩的头发显得干凈利落,说话温和,应该是挺随和的。
「好,那你快点去,我要到店里去帮忙。」
「好。」,村子里的人不多,可能是冷的缘故,只有几个上了岁数的老头、老婆婆们在树下聊天,孔翠从小就不喜欢出门,所以认识的人不多。
「刚才那人是谁啊?」
「刚才那个女的呀?她可是我们村子里的宝。」
麻三在前面骑着没听清,说道:「村里的宝?什么意思?会下金蛋还是银蛋啊?」
「什么金蛋、银蛋的?人家是我们村子里唯一一个没有嫁出去的老处女。」
「啊?老处女?看样子年纪应该跟你差不多,怎么还没嫁人啊?是不是生理有问题啊?」麻三一听来了兴趣,扭头问道。
孔翠呵呵笑道:「不是生理有问题,其实这人蛮好的,四肢健全、明眉正眼。」
「那是哪里有问题啊?」麻三在想,要是当时做乞丐时,别说这样的女人,再差的他也想要,再说了,她长得也不赖啊!
「是不是都嫌人家个子矮啊?」
孔翠听着点点头。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个子小怎么了?做爱更轻巧,呵呵。」
麻三的话还没说完,孔翠就在后面朝着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说什么呢?你可是个医生,对我说什么都行,这在我娘家地盘上说这话,让我娘家人听到了怎么想啊?以为我嫁了个流氓呢丨?」
「好,不说了,我还是伪装成正人君子,等到晚上再好好折腾你。」麻三说着伸出手在孔翠的奶子上抓了一把。
「别闹了,快到家了,村里人都看着呢!」
「那个老处女叫什么名啊?」
孔翠望着用力蹬车子的麻三,没好气地说道:「鲁利娜,也叫五妮。」
「嘿,他们可真能生,生了五个,后面没了吧?」麻三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没了,人家都说他家没男丁,可是人家闺女都有志气,每人都领了一个上门女婿,所以现在一大家子可热闹了。」
「哈哈,那可真不容易,那么多男的也都愿意?」
「愿意,不然这五妮怎么嫁不出去啊?可能就是这原因,她妈可说了,哪个招不来个上门的就别想嫁,所以直到现在,这五闺女利娜还是个宝呢!人长得不赖,可就是没人敢爱。」
「是啊,你说说一个女人长到二十五岁也没交过男朋友,那可真不是味,下身那兄块地是不是荒草连天啊?」
「你就没一句好话,凈往那地方想,改天我犯春弄死你。」孔翠说。一拧麻三的腰,麻三疼得嗷嗷直叫。
「好了,不闹了。」
「别那么多废话了。就这里了,看你连家门都不认得了,真是的。」说着孔翠从车上跳了下来。
麻三也来个急剎车,下来推着车子跟在孔翠屁股后头走了进去,他头一次进丈母娘家的门,心里还挺紧张。
「对了,爸那人好相处吗?喝不喝酒?」
「喝,特别爱喝。」
麻三心想:那坏了,万一把自己弄醉了,可怎么办啊?
「别怕,我爸再劝你喝酒,你就别喝。」
这话把麻三说得心里慌慌的,心想:这爱喝酒的人都爱发酒疯,不会老丈人也来那套酒后犯狠吧?
「好。」
两人进了家门,孔翠便叫道:「妈,在家吗?我来了。」
房子里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穿得挺整齐的,看来跟老婆一样是个爱干凈的人。
「哟,闺女来了!进也来了!快进屋,屋里暖和。」说着沖着东边喊了一声:「嗳,老头子,快点起来,你女儿、女婿来了。」
麻三也没弄明白老丈人在哪,刚一回头,只见枣树边上的玉米桔垛里鉆出一人,头发乱蓬蓬的,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看看你什么德性?女儿、女婿来了也不知道理一下那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快点洗把脸,脏死了。」
「爸,还没睡醒啊?等会吃了饭再接着睡。」
麻三看着,心想:老婆这么漂亮,怎么老爹这副德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