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芳的突然袭击是麻三万万没有想到的,表面上看来文静、如大家闺秀般的二芳,原来内心是如此狂热,此时再也看不出她身上的那分平静,比起鲁利娜,她更加热情。
但无论从口技还是某方面,二芳都没有什么经验,如此说来,二芳和全石房结婚这么多年,压根没有享受过男人所带来的快感。
鲁利娜一看这个二芳比自己还猛,她也不甘示弱,把屁股退开,把咪咪塞到麻三嘴里,麻三心想: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吧,我只顾享受便是。
玩了一会,麻三觉得龟头被吸得有点肿了,此时还想试试这个二芳是什么滋味,便把鲁利娜推开,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娜娜,我们一起搞她,让她生不如死,怎么样?」
「不,我也想、我也想啊!」
「你们一起来。」
二人同意后,麻三一下抱住了正在吸屌的二芳,二芳此时心里即害羞又害怕,双眼不敢直视眼前的麻三,先前只能隔着墻头望上一望,可是现在他却将自己抱得紧紧的。
「我来带你飞。」
二芳还没听懂,便被麻三一下子抱着压到床上,看赤裸裸的熟妇身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虽然是生过一胎的女人,但这身子却像是黄花大闺女。望着她下身乌黑发亮的阴毛,麻三伸手将阴毛拨向一边,露出水汪汪的阴道,两片大阴唇很厚实、黑黑的,能看得出平时她极爱干凈,整个阴部和屁股一样白,一点杂色都没有。
嘿!这么风情的女人给全石房真是浪费,幸好这女人耐不住寂寞,来投怀送抱了!
鲁利娜看麻三亲二芳下身,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看到二芳瞇着眼睛静静享受,以及那薄薄的嘴,心想:这女人长得真不赖,既然两个人搞就搞吧,反正麻三答应一起搞我,到时候就轮到我享受了。
鲁利娜亲上二芳的薄唇,二芳睁开眼睛,看到鲁利娜正在亲她,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么如变态般的做爱方法,猛地把鲁利娜推开,叫道:「你怎么能亲我呢?」
麻三一看,一下把嘴巴迎了上来,对準她的嘴亲了一口,说道:「我们一起玩,你不是想享受一下什么叫做爱吗?这次保证让你和我们一起飞到天上去。来,别怕。」
二芳虽然不习惯,但看麻三勾魂的眼神,她缓缓躺下,体验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鲁利娜倒是适应蛮快,伸出舌头,在二芳的嘴里亲啊、搅啊,但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麻三。
从来没有被男人亲过下身的二芳这回可开了眼,感觉下身就像虫咬蚁爬一样,痒得鉆心,真恨不得拿块烙铁烙、拿个耙子耙。二芳对麻三这舌头又爱又恨,爱得是让她欲火焚身,恨得是舌头不进不出,在阴唇周围不停骚扰,弄得淫水直淌。
「全进,快点进来吧,我快受不了了。」二芳用尽全力推开正在亲自己嘴的鲁利娜,朝麻三说。
鲁利娜才找到感觉就被她推开了,便把粉嫩的咪咪塞到二芳的嘴里,二芳从记事起还真没吃过别的女人的乳房,这时一下感觉到一团如火般的乳房塞到嘴里,使整个嘴巴热呼呼的,这只乳房带着淡淡的肉香,乳头小小的。
真没想到亲别人的乳房这么舒服,她动了一下没推开,要不就尝尝?想到这里,她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鲁利娜哪里受得了,她又痒又疼,一下把乳房拔出来。二芳这时刚刚尝到一点点的味道便被抽走,急忙瞇着眼睛去抓乳房。
鲁利娜见她又来抓,便自觉地把另一只乳房放进她的嘴里。
「轻点、轻点。」
此时鲁利娜一边指挥二芳,一边把手放在二芳的乳房上,来回摸了起来,二芳这回可受不了了,从来没有让两个人一起搞过,只感觉乳房被刺激到不行,下身被麻三亲得又麻又爽,整个身子几乎都要崩溃了,来回扭摆想要挣脱,可是挣脱不了,只能体验这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受不了了,快放开我。」
麻三听着,心想:你既然自己送上门了,还想离开,岂不是太浪费了?便用舌头鉆进了暖暖的阴道里,这里面已是汁多肉滑了,舌头随便一勺便是满满的淫水,麻三把舌头伸直,从下往上刮去,二芳的阴部完全被刺激到,大小阴唇连带小小的阴蒂都被刺激到不行,她嗷嗷乱叫。
「快进来吧,全进,我好想试试你的大鸡巴。」
这时二芳不由自主叫出来,麻三一听,心想:果真是个过来人,像鲁利娜这样的处女之身,起初就不知道叫鸡巴。既然想鸡巴了,就让你好好尝尝。
麻三的嘴离开嫩屄,拍了一下鲁利娜。这时鲁利娜正被二芳吮得舒服,见麻三叫她,便问:「什么事,进哥?」
「来,我们换一下位子。」
鲁利娜心有灵犀,把乳房从她口中拔出来,迅速换了方位。还在飘飘欲仙的二芳正想看看怎么回事,就感觉到嘴里含住了粗热的肉棒!顿时含糊不清地惊叫起来:「全进,你干嘛呀?」
她对这个东西插在嘴里有点介意,用力推麻三的屁股,麻三这时正用小弟弟面对她插,一看她不乐意,低下头说道:「其实吸这里很爽的,你来感受一下。」
二芳和老公全石房可从来没有口交过,她总感觉是尿尿的地方,脏得很,但由于很喜欢全进那副俊模样,所以也渐渐接受了嘴里这根粗肉棒。她睁开眼,细细观察这根大东西,看那又粗又黑的阴毛,心里大呼过瘾,只感觉这根肉棒真是又大又粗,自己的嘴差点含不下。
这时鲁利娜正用手指在二芳的下身划着,痒得二芳双腿直颤,三个人弄得整张床摇摇晃晃。麻三边看边说道:「利娜,你过来一下。」
鲁利娜急忙直起身子问道:「进哥,什么事啊?我是下不了口,不想亲。」
「呵呵,别亲了,你去药房里靠东墻的药柜里,拿一个自慰器过来。」
「自慰器?」
麻三想起了她不懂这个,笑瞇瞇地说道:「是啊,就在药柜的最下面,包装上有一个和我们男人一模一样的东西就是了。」
「啊?还有那东西?」鲁利娜可是头一次听说,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捂着小嘴。
麻三哈哈大笑:「好了,快去吧,既然玩就玩个疯,让你们都尝尝。」
鲁利娜这时也兴奋了,她从来不知道有这玩意,怀着激动的心情,光着身子跑出去。
「你穿件衣服啊!很冷的。」
「不用了,马上就到。」
这时麻三看二芳眼神迷离,一副浪妇的样子,小嘴撑得圆圆的,很是享受。麻三心想:趁鲁利娜不在,用我的大鸡巴试试这个新鲜的小蜜洞。
麻三把鸡巴拔出来,二芳的嘴巴一下空了。二芳睁开眼望着他:「怎么了?是不是咬到了?」
「不是,我想让你尝尝我的大鸡巴。你不是想试试吗?」
她拼命点头,双手揽过麻三的脖子。麻三滑下床,打开她两条腿,在嫩屄上摸了一把,直弄得她「啊啊」叫了一声,随后麻三把大鸡巴捅进潮湿温暖的骚屄里。
「啊!好长、好长,顶得肚子疼。」
麻三一听,真是太爽了,竟然说太长,她越说他越插,速度越来越快,能感觉到她里面的小洞洞并不是很宽松,难不成他们两个人做爱的机率很少,不然怎么会这么紧啊?
「全进,慢点,我快受不了了,好深,啊……」
「深?我的够短啦,再深点。」说着麻三便拉起她一只腿放在肩头,把另一条腿压住,侧着屁股插了进去。这一回二芳可受不了了,只听见她「啊」的一声,几乎是惨叫。
「不行,全进,我不行了,快退出来,我受不了了,把子宫都顶烂了。」
麻三也管不了那么多,仿佛虐待她更有兴趣,竟越插越快,二芳的叫声也越来越尖锐。
鲁利娜在药房里找得心急,正要离开的时候猛地发现一根假阳具。嘿!还真的有,她拿起来左右看了看,一个挺好看的包装,在正中间赫然竖立一根肉色的鸡巴,看长度比麻三的长,而且粗细合适,望着那根阳具上还有粗细不均的表筋,看来这也是为了能够起到更好的摩擦而精心设计的。
她忍不住打开了包装,拿起假阳具推了一下开关,这时只听到嗡嗡声,那龟头摇摆不已,看得她心花怒放。
听麻三二人干得热火,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借昏黄的灯光便把那根阳具塞到下身,这时除了冰凉外,其他的感觉都差不多。当她再次抽出来的时候,一股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她忍不住来回抽了几回,就在这时一不小心触动了开关,这根假阳具就在洞里来回摇起了头。
鲁利娜从来没有感觉过这种刺激,阳具在里面直摇得她下身酥麻,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这时这根假阳具一下插到底,鲁利娜疼得把屁股抬了起来,嘴里叫个不停。
「噢……啊……」她自己玩得非常起劲,搅得里面的淫水越来越多,不一会竟高潮了,望着身下那滩水,心里非常满足。她艰难地扶着小竹椅站起身,往堂屋里走去。
麻三真能干,直到现在还在肉搏,一下一下非常有规律,二芳明显败下阵来,双手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嘴里随麻三的撞击「啊啊」叫。
麻三一看鲁利娜来了,便招呼了一声接过假阳具,还没来得及说话,二芳竟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过麻三手里的阳具把鲁利娜按在床上,生疏地拿起阳具在鲁利娜的阴道里捅了起来。
「不,我受不了啊!」
说到这里,麻三便把嘴亲了上去。鲁利娜虽然心里害怕,但也蛮想尝试一下的,于是她也平静了下来。这时再看二芳手里握着阳具,把速度调快,就像一个高速的沖击鉆似的抽插起来,淫水四溅,白花花的带沫被搅出来,直溅得二芳脸上都是,麻三则一下用嘴,一下用鸡巴,弄得鲁利娜快要爽死了。
终于结束了,三个人都累得够呛,特别是麻三,他的嘴巴都快肿了,左拥右抱两位美女。
「今天感觉怎么样?」转头望着二芳,二芳这时好象还是放不开,白凈的脸上红扑扑的。
「还好啦,不过你的东西太长了,捣得肚子疼。」
二芳话刚说完,鲁利娜也说道:「是啊,他的东西太长了,我也受不了,而且搞一回下身就肿几天,叫他插浅点他也不听。」
麻三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里乐了,心想:真没想到她们都嫌我的家伙长,看来还真不短。
他摸了一下二芳的大咪咪,虽然她生过一个孩子,但摸上去还是那么结实,弹性十足。他边玩弄乳头,边问道:「你老公的肉棒不长?」
「不长,比你少一个指节吧,也没你的粗。他进去后要不了五分钟就射了,还要我别用力,把我的腿分得大开,而你的肉棒一插进去就感觉里面满得受不了,还搞那么久,我都高潮好几次了。」
「呵呵,真的吗?」
「真的,我先前跟着我老公,从来不懂得什么叫高潮,这次我真的体验到,整个身子都爽死了。要是有时间,可以经常来你这里吗?」
鲁利娜一听,哼了一声:「看你,又把人家的心偷走了,我看你怎么忙得过来?没想到你这么花心。」
麻三一看鲁利娜竟然吃醋了,心想:也是,要不是为了我,她也不会委屈求全地嫁给林大强,现在吃点醋也算正常。
麻三便安慰道:「呵呵,娜娜,这不也是意外吗?再说了,性爱是用来享受的,不是独占身体就是好。你想想,今天的游戏是不是很刺激?你恐怕从来都没有这种机会吧?再说了,以后也不可能这么巧啊,我老婆去城里学裁缝,二芳的老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哪有那么多空閑。」
鲁利娜这时好象很不乐意,气呼呼地穿起了衣服:「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回去了。」
「唉!这么晚了,你自己能回去吗?我送你。」
二芳一看二人因为自己闹起了别扭,急忙说道:「呵呵,娜娜妹,这回是我的错,你别走,还是留在这里。我得回家了,你们慢慢聊。」说着便穿起衣服,下床。
麻三心想:二芳是头一次与我交欢,这么走了也显得太薄情寡义了。
麻三赶紧拉住二芳,说:「二芳,我们聊聊天也好。」
「不了,反正我们住这么近,什么时候想说话都行,我先走了。」
她边整理衣服边走,麻三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迹才猛地想起她的手指受伤,便从桌子上拿了几片Ov K蹦,塞到她的手里。
二芳一看,沖他深情地点点头,小声说道:「我会永远记着今天的。」说着抓起手里的OK蹦消失在黑夜中。
麻三看到还在生气的鲁利娜,坐在她身边说道:「别气了,我知道她会走的。就一回,绝不会再有第二回了。」
「哼……」
「好了,别生气了,来,我替你按摩。」说着麻三便压在她身上,在她的小嘴上亲了起来,手不停摸索,把她翻过身来,在背上抓起了痒。
「这回你的功夫越来越高了,是不是和谁学了两招啊?」麻三望着她光滑如玉的背。
鲁利娜切了一声:「我还能向谁学两招啊?还不是你,要人家这样、那样,不会才怪?」
「那个林大强真没和你做过?」
「没有,我看他不顺眼,还让他做?不过我还是对他放松了尺度。」
「什么?」麻三心里有些不爽,把她翻过来,望着两只白嫩的乳房,亲了一口。
「让他亲了一下我的乳房,不过只有一口,而后他就要霸王硬上弓,我就大嚷大叫起来,他也怕我二婶,所以吓得不敢动。不过我现在倒是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你说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可恶了?其实我觉得他满憨厚的,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麻三笑了笑说道:「你可真是的,是不是对他产生感情了?不过没关系,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是你的自由,况且我也不能天天和你做爱、照顾你。」
「我不需要天天照顾,只要能偶尔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谢谢。」麻三望着她小巧玲珑的样子可爱极了,这个女孩满让他动心的。看了看表,十二点多了,除了二人私语外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孔家庄。
孔屎蛋猛地从梦中惊醒,抹了一把口水,问道:「打……打人干嘛?还打……打脸。」
「我就打你,怎么了?」
孔屎蛋想想梦里温柔风骚的杏花姐,再看看旁边这个兇猛强悍的老婆,真是天壤之别,心想:我娶她可真是这辈子干得最傻、最蠢的事情。
「你说怎么了?摸老娘的乳房喊别的女人的名字,你还是个人吗?你说,杏花是谁?是不是和你一起工作的人?说。」
梦男用手指他的脑袋大骂,孔屎蛋虽然心里很反感,但一想到刚才在梦里喊杏花,是自己理亏。
「我……我什么时候喊杏花了?我不懂你在……在说什么?天还早,我要睡…… 睡了。」说着孔屎蛋便想鉆进被窝里睡觉。
可是梦男哪有那么好说话?一下把被子全掀开了。
「好了,别……别闹了,明天我还……还得上班呢!」
「要是你不把这事说清楚,我和你没完没了。快点起来,说,杏花是谁?」
孔屎蛋心想:这回可真完了。
「我不知道你说……说什么。」说着孔屎蛋又把被子拉过来盖起来。
「好,你不说是吧?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砖厂,我倒要看看这个骚女人是谁?要是真让我查出来你们有一腿的话,看我不把她撕个稀巴烂。」说着梦男恶狠狠地躺下。
可是孔屎蛋一听睡不着了,心想:要是她真去了砖厂,一打听就知道了,万一真在那里打起来,可如何是好啊?
「我……我告诉你,没事别找……找事,我是去上……上班,你去干什么?」
「身正不怕影子歪,懂吗?你就装吧,明天我是去定了。」
「那里不让閑杂人等进……进去的。」孔屎蛋理直气壮地说。
梦男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拍拍他说道:「老公,我的好老公。」随后话锋一个急转:「你不用扯那些没用的,我明天是去定了。」说完把被子一卷,裹住身子睡了起来。
孔屎蛋心想:这回真完了。
天刚蒙蒙亮,孔屎蛋便想早点起床,偷偷跑走,可是没想到刚刚把被子掀开,就感觉到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花裤衩。
「啊……」孔屎蛋吓得尖叫起来。
「天还没亮就想走,挺积极的,是不是想快点见到那个杏花啊?」
孔屎蛋吓得都快尿出来了,吞吞吐吐地说:「我……我要去上厕所。」
「我也正好想去,走吧。」说着她拉孔屎蛋往外面的茅厕走去。
孔屎蛋此时就像戴上了紧箍咒,没有一点自由。
回到屋里,两个人又躺到床上,孔屎蛋便试探问道:「老婆,你在家好好休……休息,等我赚好多……多的钱,替你买好……好多好吃的,再替我生个胖……胖儿子,到时……」
「到时你个头。快睡,等一下我就坐你的车子去砖厂。」
还有什么办法啊?孔屎蛋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会有奇迹出现。
东方很快泛起了鱼肚白,阳光透过云层射出五颜六色的彩霞,干凈的路面上一个人也没有。
大铁门「吱」一声,走出一个胖女人,年纪不大,油头粉面,大头、大脸、大屁股、斗鸡眼、双下巴。门一开,首先看到胸前两只「奇尺大乳」不停晃蕩,鼓鼓的,非常显眼。
「屎蛋,还不起床啊?」
院子里大槐树上的母鸡不耐烦地白了她一眼,往旁边的公鸡身边挪了挪,朝霞斑斓,公鸡身上显得金光灿灿。
孔屎蛋没吭声,屋里静悄悄的,旁边耳房里倒有人应声。
「梦男,你起这么早干嘛呀?还是好好养身子,生个胖儿子。」
梦男从过道走到院子里,望着红通通的朝阳,伸个懒腰:「生,就知道生,你以为是猪啊?今天我要是能好好睡,明天生孩子的恐怕就不是我了。」
耳房里传出一声叹息,没再吭声。
「还不快起床。」
这时梦男好象等不及了,晃着两只大乳房沖向屋子里,将被子拉起来,孔屎蛋明显感觉到冰凉,顺手一拉。就在此时,梦男举起手,「啪」的一声,孔屎蛋的大腿上顿时浮现出五根长短不齐的指印。
「啊……啊,你……你干嘛?」
「干嘛?快点去砖厂,老娘非要弄清楚,走……」说着便拉起孔屎蛋往外走。
孔屎蛋摸着生疼的大腿叫嚷:「别……别急,让……让我穿上裤子,穿……」
「穿你个头,你还知道要脸啊?我告诉你,要是这回真让我查到什么事,看我不把你当街脱光。」
孔屎蛋再怎么没力也可以和梦男抗衡一下,就在二人僵持下,他趁机把裤子拿了过来,慌忙地穿了起来。梦男也不是故意为难他,便让他穿戴好了,这才拉起他往院子里跑去。
刚走出大门口,孔屎蛋的后脑构上就挨一巴掌。孔屎蛋心想:都让她跟去砖厂了,还打我干什么?
他气呼呼地转过头,翻着母狗眼说道:「你……你打……打我干什么?」
「打你干什么?你说这家里好好的车,为什么要借给你那个干哥啊?」
孔屎蛋摸着头说道:「我不是在……在切砖胚子吗?用……用不着车,干哥的车被人家开……开跑了,我不……不能不管,车閑着不……不是閑着吗?」
「你倒好心,车不磨损啊?坏了谁修啊?再说了,修了车,车子还好用吗?去把车子开回来,我要坐车子去砖厂。」
「你……」
「你什么?快去。」说着梦男便扬手做打,孔屎蛋吓得一缩脖子。
孔屎蛋一撇嘴,小声骂:「鳖孙也是鳖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