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赵小花正在菜板子上切菜,回头望了一眼刘天祥,嘴角轻微的笑了笑,可是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幽怨,委屈,不甘。
刘天祥一看,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松开拉着桂桂的手,跑到嫂子身边说:「哎呀,嫂子,小鸡炖蘑菇。」
赵小花平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小桂桂挺好的,你们很般配。」
这一切,看在了小桂桂的眼中,她内心深处,莫名的生起一股子醋意,女人都是敏感的,自己刚才往刘天祥身上贴,他还推自己,看来村里的有些传闻,并不是空穴来风,就是都是假的,那么赵小花在刘天祥心里的地位,也高于自己。
她很想上去给刘天祥两个耳光,凭什么心里有别的女人,还来勾引自己,可又一想,今个自己什么地方都被他看了,摸了,而且还舒服的高朝了,那么自己就得和这个女人争了,哎呀,自己咋那么不争气呢。
「桂桂,快去屋里把衣服换了吧,别感冒。」张寡妇这时候看出了小桂桂的心思,急忙说道。
刘天祥笑着说:「是啊,快去换,别感冒了,哎呀,我咋办,我也湿透了。」
赵小花急忙放下菜刀说:「你等着,嫂子回家给你拿去。」说完,拿起一把雨伞,就走出了张寡妇家的院子。
此时,整个张寡妇家的外地,就剩下张寡妇和刘天祥两个人,刘天祥蹲在她的身边,一把抢过她嘴里的黄瓜,一边吃着,一边用灶坑里的火,暖自己的身子。
张寡妇身手掐住刘天祥的耳朵问:「小坏蛋,昨晚来我家偷看老娘和桂桂洗澡了是不?」
刘天祥一天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子,脸一红,笑了笑,说「婶子,你说啥呢,啊,你和桂桂洗澡了啊,你真是的,不喊我,我好给你两搓搓后背啊。」
张寡妇死劲一拽刘天祥的耳朵说:「臭不要脸脸的,和我说说,你昨晚是不是鉆你嫂子被窝了?」
在刘天祥的心里,张凤不光光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且,好像还参杂这另外一种感情,就是可以说出自己心思的那种,他红着脸,默默的点了一下自己头。
张寡妇把嘴巴抵到刘天祥的耳朵上说:「还行,我没白疼你,还知道和老娘说实话,你和桂桂的进展也太快了,以那丫头的性子,你不做了那样羞辱的事,不可能和你这么腻味,你嫂子今天看桂桂有点反常,你要是不鉆她被窝,也不会这样,你嫂子和桂桂,你心里要有个数,选谁不选谁?她两都是个苦命的女人,别害了谁?」
刘天祥吓得脸色一变,他不知道,事情还会这样严重,不过嫂子和桂桂,他都喜欢,都不想放弃,他说:「选什么选,还有你呢,你也是我的女人,你的豁豁也是我的,嫂子的豁豁也是我的,桂桂的豁豁也是我的,给我整急眼了,你们三,我一起骑。」
张寡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在刘天祥的脸上掐了一把,说:「你个鼓狼的,胆子真大,想当皇帝啊,不过你这话说的我爱听,是个爷们。」
刘天祥照着张凤的大胸部就掐了一把,说:「骂了隔壁的,被你们三个女人霍霍的遭罪,一个豁豁都没干到。」
张寡妇笑着说:「咋不干呢,还等着婶婶教你呢,你个笨蛋,腿一劈开,顶进去不就完了。」
刘天祥笑着说:「这不是要给你留着呢吗,昨晚我刚想进你屋子,桂桂就来了。」
这话说的张凤心花怒放,也不管是真的是假的,反正她爱听,自己本来就是个寡妇,她也想用自己的身子霸占着刘天祥,可是一想人家一个小伙子,还有大把大把的好时光,这样做,丧尽天良,只要他偶尔能来疗慰一下自己的寂寞,她就知足了,她才不管刘天祥喜欢谁,爱谁,只要他心里有自己就行。
不一会,小桂桂的衣服就换完了,拿起菜刀,就接着赵小花的工作继续切着菜。
张寡妇用眼睛对着刘天祥挤了挤意思在说:「看吧,现在就争风吃醋了,你小子以后有罪受了。」
赵小花拿着衣服回来,刘天祥急忙上里屋去换,赵小花和桂桂都想进去帮忙,可是相互看了一眼,又都没好意思进去。
晚饭很丰盛,还有一桶高粱烧。
张寡妇给刘天祥先倒了一碗酒,然后分别给桂桂和赵小花也倒了一碗,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张寡妇端起酒碗,笑着说:「天祥大侄子,婶子谢谢你。」
刘天祥也端起酒碗,笑着说:「谢我干啥了?」
张凤说:「谢谢你把村长揍到医院里去了。」
话音一落,赵小花和桂桂惊的目瞪口呆,脸上露出一脸的埋怨。
张寡妇说:「村长不是个东西,该揍,你们两也别害怕,天祥是好样的,我不会说出去。」
说完,张寡妇和刘天祥都哈哈大笑,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酒碗,张寡妇干了,刘天祥也跟着干了。
喝完了,张凤又给刘天祥倒了一碗,之后自己的也填满,看了一眼一起往刘天祥碗里夹鸡肉的桂桂和赵小花说:「来,这碗酒,我敬你们这对未来的妯娌,希望以后你们都疼天祥,只疼天祥。」
这话说的含沙射影,说的赵小花和小桂桂脸红到了脖子,赵小花连忙说:「婶子,我不会喝酒啊。」
小桂桂也跟着说:「婶子,我一口酒都没喝过啊。」
张凤先是瞪了一眼刘天祥,然后说:「骂了隔壁的,你两欺负婶子是不,今个,你们谁不喝,谁就不是处女,天祥可在着看着呢?」
赵小花和桂桂一听,羞的脖子发烫,身子微微颤抖,她们彼此瞪着,然后一起举着酒碗,咕咚咕咚,干了。
「咳咳咳。」两个女人被酒呛的,直咳嗽。
另一边,刘天祥惊的把嘴巴张的大大的,桂桂是处女,他知道,可是嫂子咋也成处女了?回想起张凤说的,嫂子还是大姑娘的事,在一想哥哥新婚之夜就走了,猛一拍额头,身体里溢出汗来,眼睛瞄向了张凤的眼。
此时,桂桂一边咳嗽,一边望着赵小花,不过,她心里可畅快多了,这赵小花是处女,这天祥还是自己的。
张凤先瞪了一眼刘天祥,然后给赵小花和桂桂倒酒,说:「喝酒这玩意,就是通酒道,刚才的一碗酒,你们的酒道通了,稍后一泡尿,就都尿出去了,我提议,你们妯娌两,应该互相敬一碗。」
赵小花刚想说话拒绝,性子火辣的桂桂急忙端起酒碗说:「长嫂为母,来嫂子,将来我过门,我肯定和你贴心,来,小妹我敬你。」
这话说的刺耳,赵小花心里咯噔一下,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刘天祥,只见刘天祥在那边直挠头,心里这个气啊,端起酒碗,就和桂桂干了。
本来就不会喝,两大碗烈性的高粱烧,下肚,两个人就已经晕乎乎了,她给她夹菜,她给她倒酒,开出了一片小天地,说着,闹着,喝着,暗暗的掐着。
农家人吃饭,一般都在炕上,炕桌放在炕中间,桂桂和赵小花坐一边,张寡妇和刘天祥坐一边,火炕的炕坑,连着外地儿做饭的灶台,今个张寡妇做了七八道菜,那炕被烧的直烫屁股,喝高粱烧,坐火炕,那不喝晕才怪呢。
一个今天刚刚摸了豁豁的小情人,一个相依为命昨晚舔了豁豁的小嫂子,这两女的,明显一边喝着,一边斗着气,看的刘天祥心惊肉跳的,生怕两个虎了吧唧的娘们,酒喝多了打起来,或是把自己干的那点不成功的破事,都抖露出来。
刘天祥咳嗽一声,刚想伸手去劝,裤裆里,就伸进来一只手来,狠狠的抓住了自己那伙计,火炕烫着后庭一紧,那粗大的宝贝,蹭的一下,挺起,他羞红了脸,看着张寡妇的眼。
张寡妇另一只手,端起酒碗瞪了他一眼说:「哎呀,别管她们两,人家在交流感情,喝多了都睡我这,来咱两喝。」
「骂了隔壁的,烂货,这是要把她两灌醉,好和我成好事啊。」刘天祥身子一热,端着酒碗,就干了。
那边,赵小花已经醉了,火炕一热,血液一沖,就忘记身处的环境了,屁股被火炕烫着,身体被高粱烧烫着,脑袋被小桂桂气着,就忘乎所以了,她一边解着自己上衣的衣扣,一边埋怨说:「就是,我们姐两的事,你别管,放心,我灌不醉小桂桂,不耽误你们两鉆被窝。」
小桂桂一听,急忙说道:「哎呀,嫂子你说啥呢,什么鉆被窝啊,没结婚,他休想鉆,哼,他那大坏蛋,今个看我尿尿,摸我屁股,还……」
「咳咳。」刘天祥急忙咳嗽一声,嘴里的菜,差点没喷出来。
张凤这个急呀,抓着他粗壮的宝贝,狠狠套了一下,问:「还什么了,是不是你们跑谁家瓜地的棚子里,摸豁豁去了?」
桂桂一听,喊道:「哎呀,羞死了,婶子你偷看,哎呀……」
「啪。」赵小花一双筷子,从手中掉落下来,她气的咬牙切齿,她想不到,昨晚自己没给刘天祥豁豁,他就迫不及待的去摸小桂桂的豁豁。
小桂桂端着酒碗说:「来嫂子,继续喝,哎呀,嫂子的胸部真大。」
刘天祥偷偷的瞄了一眼赵小花的身体,因为下雨,她回家把胸罩给脱了,只穿了一件衬衫,那白花花的大胸部,被她解的,已经露出了一半,看的他这个心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