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赵小花变骚了,每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会这样,第一次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那么一些不重要的第一次,还是留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吧,她颤抖着把自己如樱桃般火红的唇凑到刘天祥的嘴边贴了上去,刘天祥感到自己唇,火一样的潮湿,胸膛被嫂子的大胸部压着,说不出的舒坦,小嫂子的大胸部很有弹性,这被两个人挤压着,都一颤一颤的。
赵小花拼着命,发疯了一样,啃了一会,才将嘴慢慢移开,然后躺在刘天祥的身边,羞红了脸,不停的喘着粗气。
刘天祥也微微喘着气说:「嫂子,我真能摸你吗?」
赵小花红着脸说:「摸吧。」
刘天祥把手伸进了赵小花的衣服里,向她的身上摸去,然后交替地揉着她那雪白的,柔软坚挺的大胸部。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吓得刘天祥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谁啊?」刘天祥大声的吼道。
「是我,快开门。」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赵小花忽然坐了起来,有几分激动地说:「是王甜甜。」
「骂了隔壁的,还没走啊。」刘天祥轻轻的骂了一声,然后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裤子。
这刘天祥也怪,没有赵小花的时候,怪王甜甜她们三走的太早,这有了赵小花,又怪她们没走,他很不愿意的,穿上裤子,下地去开门。
王甜甜含情脉脉的打量了刘天祥几眼,笑着问:「你嫂子回来了吧?」
「嗯。」刘天祥把王甜甜让进了屋里。
王甜甜一进屋,看到赵小花躺在炕上,强挤出笑脸说:「哎呀,这刚一回来,就和小叔子睡一起了。」
赵小花瞪了王甜甜一眼,说:「你胡咧咧个啥,我们刚刚说两句话,你咋来了。」
王甜甜撇撇嘴,看了刘天祥一眼,以玩笑的口吻说:「昨晚我们三就来了,在你小叔子屋住下了,和你小叔子玩了一次三英战吕布,干了一晚上,还没干够呢,你要是不和你小叔子睡,叫他搂着我睡一会呗。」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把假话编的天花乱坠,也不相信,把真话直接说出来,到相信是假的了。
赵小花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着说:「你那股骚劲又上来了,别把小叔子吓着。」
刘天祥看着两个人说笑,也跟着笑了起来,这王甜甜真几把聪明,两句话就把赵小花的疑心,给消除了。
王甜甜脱鞋上了炕,也不脱衣服就鉆进了赵小花的被窝,笑着说:「好久没摸你这个小处女的身子了,老想老想了,想的我浑身都痒痒。」
赵小花红着脸说:「你要点脸行不?」
王甜甜说:「咋了,河边洗澡,那一次不是我帮你洗的。」
赵小花说:「艳秋和玲花呢?」
王甜甜说:「在你小叔子屋子,睡的跟死猪似的。」
赵小花跟王甜甜她们三,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感情处的铁磁一样,无话不谈。
刘天祥见两个人倾诉感情,知趣的,端着一盆小鸡炖蘑菇,就去给几个女人,热饭去了。
可刚刚关上嫂子的房门,自己就被一个柔软的大胸部,顶在了自己的后背上,耳垂也被咬了起来。
刘艳秋羞红了脸,紧紧的抱着刘天祥,小声的说:「刚刚分开这么一小会,我就想你这个小坏蛋了。」
张玲花瞪了一眼刘艳秋,有些嫉妒的小声说:「骂了隔壁的,就你嘴甜,还不如来点实际的,哪能叫男人给咱们做饭。」说完,接过刘天祥手里的菜盆,就忙活起来了,而且,故意把自己忙活的声音搞大,似乎在给刘艳秋的春情制造条件一般。
刘天祥转身,把刘艳秋,轻轻的推到墻边,一边吻着,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抓她白白嫩。嫩的大胸部,耳边隐隐约约听到赵小花说:「甜甜,你干啥,手老实点儿。」
刘天祥嘴巴离开了刘艳秋的唇,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刘艳秋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甜甜有个爱好,喜欢帮女人洗澡,你别出声,听听。」
刘天祥狠狠的抓了一下刘艳秋白乎乎柔嫩的大胸部,就听王甜甜说:「小花,叫我摸摸。整天摸张玲花的,一点也不爽。」
刘天祥望着刘艳秋的脸,小声的说:「你也被她摸过吧?」
刘艳秋羞红了脸说:「其实,有的时候,女人比男人会摸,容易给女人感觉。」
刘天祥浑身一哆嗦,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他很想知道自己的小嫂子,是不是也被王甜甜摸过。
赵小花说:「你还跟以前一个熊样,邪性。」
王甜甜笑着说:「我邪性,这还不是叫男人给憋的。」
「啊……」赵小花忍不住叫了出来,「甜甜,你轻点儿。」
王甜甜说:「你叫那么大声干啥,你就不怕你小叔子听见。」
赵小花说:「你摸到那个点点上了,我忍不住。」
接着传来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赵小花跟着哼哼了几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听着小嫂子在王甜甜的手里,急促的,轻轻的呻莺声,刘天祥只感觉自己的后背,绷的直直的,似乎僵硬了,他猛的喘了一大口粗气,手一用劲,狠狠的扭了下刘艳秋的大胸部,另一只手,又怕她叫出来,捂着她的嘴,咬着牙齿,眼睛死死的瞪着刘艳秋的眼睛。
刘艳秋吓的浑身一哆嗦,她想不到,刘天祥知道赵小花被王甜甜一个女人摸着,也这么大反应。
她双手抱着刘天祥的脑袋,像母亲一样,抚摸着他的后脑,刘天祥拿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刘艳秋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别怪甜甜,也别怪你嫂子,你知道,女人守寡很不容易,尤其是你嫂子守活寡,而且,这真的是在小河边,洗澡的时候,无意中知道的,只是觉得摸着哪里很爽。」
说完,又觉得这样的解释不够,接着说:「每次,就是轻轻的摸了那么几下,没用手指插进去,你嫂子,也没高朝过。」
刘天祥听懂了,几个女人,在河边嬉闹,无意中,手触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就开始有这样的旖旎事情发生了。
他怎么能怪嫂子呢,她怎么能怪甜甜呢,她们都是没有男人的寡妇,也只有和她们同命相怜的女人,才最了解她们的需要,自己这么一个男人,守着寂寞的小嫂子两年,这两年,真他娘的该死,为何自己就不大胆的摸摸她呢?
可是,这屋里的声音有些不对,手指触摸,也不可能这么大的声,除非插进去了,他又瞪着眼睛,叫刘艳秋给他解释。
刘艳秋脸红到脖颈说:「老公,放心,不是用手,甜甜在用嘴,我们都知道你喜欢小花,想干小花,她想用这招,刺激你的几把挺起来,来,摸我,干我,只要你起来,咋整我都行,你就当我是你嫂子赵小花,来小叔子,干嫂子。」
刘天祥眼角流出了泪水,这几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寡妇,商量着,要为自己治病,虽然做法有些无知,有些愚昧,但是他除了感动,还能做些什么呢?他耳朵听着屋里嫂子给予他的刺激,疯狂的亲吻着刘艳秋,把她的衣服扒的精光,抓着她的胸部,用手指。
屋里的赵小花终于高朝了,那舒服的喊声,撕心裂肺,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二次,第一次用的是刘天祥的下颚。
王甜甜喘着粗气,问:「咋样?舒服把小花,没事叫你小叔子也这样舔舔你。」
赵小花叹了口气,说:「你和谁学的啊,我小叔子怎么会这样呢?」突然察觉自己说露了嘴,一个劲的用粉拳捶打王甜甜,娇羞着说:「你坏死了,坏死了。」
王甜甜「嘿」「嘿」地笑了几声,说:「你个小母狗,内骚的小母狗,你小叔子还不知道,你是骚包吧?」
赵小花笑着说:「你说谁是母狗,你说谁内骚,和你在一起,还能学好,你咋知道舔能舒服呢,告诉我,和谁学的?」
王甜甜当然不能告诉她是刘天祥教的,她撒谎说:「我们村里寂寞的小寡妇,自个发明的,来,在给你这个骚包爽一次。」
赵小花说:「别弄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王甜甜说:「小花,你想开点,女人的青春很短,漂亮的时候,不知道心疼自己,老了就真没人疼了,我觉得你小叔子不错,门一关,灯一闭,谁知道你们两干什么了。」
赵小花说:「可是,我们都突破不了心里障碍。」
王甜甜冷哼了一声,说:「有啥心里障碍的,当初我摸你,你不也突破不了,现在舔你都接受了,这女人结了婚,没男人碰,才是心里障碍,这久了,人都憋疯了。」
赵小花说:「我想今天,就去城里。」
王甜甜说:「去干什么?」
赵小花羞红脸说:「还能干啥?」
王甜甜说:「嗯,也对。」
赵小花问:「甜甜,你说城里的医生,能给他治疗好吗?」
王甜甜说:「听说城里的医生厉害,断胳膊断腿都能接上,何况一个小几把,没事,天祥会好的。」
赵小花问:「你说啥?」
王甜甜恍然大悟,这赵小花可能不知道刘天祥不好使这件事,急忙说:「哦,没说啥,我以为你带天祥去城里看医生。」
赵小花说:「你烦死了,我说去城里找他哥,天祥又没病没灾的。」
王甜甜急忙打岔说:「你知道咱们村的王秋涵吗?」
赵小花说:「知道啊。」
王甜甜说:「你知道她在城里卖屁股,可赚钱了,要不我们四个也去卖去,又爽又赚钱。」
赵小花掐着她的胳膊说:「我就是自己憋死,也不去卖去,滚犊子。」
三个无知的,愚昧的山村里医生,还是没治好刘天祥的病,任凭王甜甜怎么叫小嫂子舒服的呻莺声刺激自己的耳朵,任凭刘艳秋怎么用自己柔软的雪白的大胸部刺激着自己的眼睛和身体,他就是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