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大爷从厕所出来,正面一个晃着大胸部的女人,就走了过来。
“哎呀,这不是老刘大哥,和天祥吗?”
刘天祥抬头一看,这不是村长的媳妇孙大花吗?
一想起,自己往她豁豁里插萝卜,脸就有些不自然了。
大爷说:“我和你家村长一样,视察水患,摔了。”
孙大花扑哧一乐,说:“咋滴,你也当干部了?”
大爷瞪了她一眼,不在说话了。
刘天祥说:“婶子,村长咋样了,好点没?”
孙大花说:“好啥啊,还得住一个月,那脑袋,都给个打。摔出内伤了,都有点半身不遂了。”
刘天祥心想,自己那两镐把子打的也够狠的了,他说:“那婶子,就在医院陪着?”
孙大花说:“哪能陪的起,他妹子不是在乡里派出所上班吗,他妹妹陪着,我明个就得回家伺候地去。”
刘天祥打量了一下孙大花,只见年纪虽然大了点,可是长的也不丑,虽然有点胖,可是也匀称着呢。
一想,她明个就能回去了,那晚上自己去找她,然后,在用那大萝卜,想着想着,裆下那家伙就起来了。
孙大花说:“天祥,你想啥呢?”
刘天祥说:“婶啊,要是忙不过来,就喊一声。”
孙大花说:“嗯,到时候,我给你炖萝卜丝虾汤喝,我做的可好喝了呢。”
“嗡。”刘天祥差一点,没呕出来,背着大爷,就往病房里跑。
孙大花说:“天祥啊,别忘记了,明天你要是能回村,就去我家,我家里还真有点活呢。”
自从那晚,刘天祥用了萝卜,顶孙大花的豁豁,从此,就没在吃过萝卜,他想想就觉得反胃。
大爷说:“大侄子,别急,给我放凳子上,咱们爷两说会话。”
“亲大爷哎,听你的。”刘天祥说完,就把大爷放医院走廊的凳子上了。
“啪嚓”跟扔狗崽似的。
这给大爷疼的只骂:“骂了隔壁的,王八羔子,你想摔死我啊?”
刘天祥忍不住乐,他说:“啊呀大爷,没注意,你说啊,找我说什么事?”
大爷问他:“你也老大不小了吧?”
刘天祥回答:“可不是吗,都十八了,虚岁都二十了。”
大爷又问:“有没有哪家的姑娘,看上你,和你睡觉啊?”
“这话说的,咱家那么穷,谁能和我睡啊。”刘天祥心想,你老婆都叫我睡了,你还问,骂了隔壁的,想想陈瑶,就想干陈天骄她们姐两。
大爷接着问道:“你看我家天珠和天骄咋样,水灵不,想和她们睡不?”
刘天祥愣了一下,不知道大爷说这话是安的什么心思,他说:“大珠和天骄是村里最好看的姑娘,村里人都说谁要是娶了她们姊妹俩当媳妇,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大爷说:“你想娶她们当媳妇不?”
刘天祥“嘿嘿”笑了几声,说:“当然想了。”
大爷说:“你想娶她们当媳妇这也不难,我是她们的爹,这婚姻大事我要是说上一句,她们哪个敢不听。”
刘天祥说:“你说的是。”
大爷接着说:“跟我说说你看上哪个了,是天珠还是天骄?”
刘天祥想了想,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都看好了。”
大爷笑着说:“这事情说好办也好办,说不好办也不好办。你知道你大娘都不管她们两,这两个闺女是我一手拉扯的大的,我可是没少操心,别的不说,就说我这俩闺女的模样在十里八乡的那也是数一数二的,我为了养她们可是花了不少的钱,所以这财礼钱我可得跟你说道说道,虽然我是你亲大爷,但是礼数不能省了。”
“这个好说。”刘天祥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在骂娘,大爷真是够不要脸的,陈天珠和陈天骄从小到大他根本就没怎么管过,这会儿又装模作样地说起财礼钱来。
大爷说:“大爷知道,你家也不富裕,你就给五千块的彩礼钱,两姑娘你随便挑,挑好了,就送过门,你当晚就能睡。”
刘天祥一脸为难地看着大爷,以他家里的情况,别说是拿出五千块,现在就是拿出一千块钱都难。
“哎呀,大爷,这不行啊?”
大爷看了他一眼:“两姑娘都给你五千?”
刘天祥心想,这姑娘是猪仔啊?他急忙摇头。
大爷急了,说:“你大娘总想找个人借种,你给我五千,她们娘三,你一起睡,行不?”
刘天祥很想揍自己的大爷一顿。
这时传来陈天珠的喊声:“爸,你尿完了没有,医生来给你做检查了。”
大爷压低声音说:“大侄子,这话先说到这里,我们以后有工夫再说。”
医生给大爷检查完后,到了吃晚饭的时间,陈天珠在医院附近的饭馆买了馒头和菜汤。刘天祥饿了半天了,见了馒头和菜汤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陈天珠要留在医院里照顾大爷,陈天骄还要回村里筹钱,她今天交的只是手术费,住院费还没有交,医院只给三天的时间。
趁着天还没有黑,刘天祥和陈天骄出了医院,他们想在天黑之前赶回村里。
两个走到医院门口,发现放在医院门口的自行车竟然不见了蹤影,刘天祥在四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陈天骄有些晦气地说:“天祥别找了,肯定是让贼给偷了,以前就听村里人说乡里的贼多,没想到让咱们给遇上了,真倒霉!”
刘天祥不解地说:“这苦杏村人都是有钱人,偷咱这不值钱的旧自行车干啥。”
陈天骄气呼呼地说:“鬼才知道呢,这些缺德带冒烟的东西。”
这个时间回村里已经没有车了,两个人又不能走着回去。今晚是回不了村里了,两个人只能先找个地方住下。
两个人将身上的钱凑了一下,刘天祥将全身上下都翻遍了,只摸出两块钱,加上陈天骄手里的七块钱,一共才九块钱。
两个人进了一家比较大的旅店,一问一间房要十五块钱,他们手里的钱连一间房的钱都不够。
刘天祥说:“天骄,要不跟你姐再要点儿。”
陈天骄白了刘天祥一眼,没好气地说:“要啥,我姐把她身上的钱全都给了我,再要就是要她的命了。”
刘天祥一脸无奈地说:“那咋办,我们总能睡马路上吧,我一个人男人倒是没什么,你一个姑娘家可遭不了这罪。”
陈天骄皱起眉头说:“你的脑子是猪脑子啊,这旅馆不只这一家,我们不会找一家便宜的。”
刘天祥笑着摸了摸脑袋,说:“天骄,还是你脑子灵,对我们再找找看,一定有比这家便宜的。”
两个人拐弯抹角,终于找到了一家小旅馆。
两个人走了进去,门口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服务员,陈天骄问她:“大姐,你这最便宜的一间房多少钱?”
旅店服务员抬眼皮看了两个人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我们这最便宜的房间是八块钱一间,你们要吗?”
刘天祥看了陈天骄一眼,陈天骄的手里攥着两个人身上仅有的九块钱,这里的房间要八块钱一间,刚好还剩下一块钱,她点点头,说:“要。”
旅店服务员又问:“你们要几间房?”
陈天骄咬了咬牙,说:“要一间。”
服务员诧异地看了陈天骄一眼,又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了刘天祥一样,那意思像是在说,这么漂亮的姑娘跟了这么一个不像样的男人真是糟蹋了。
刘天祥也觉得他跟陈天骄住一个房间不太合适,说:“要不,我去别人家对付一晚?”
陈天骄说:“苦杏村你认识谁啊,还是算了吧。”
刘天祥想想,还是算了吧,这么晚了,人家马翠华和王甜甜她们,估计都睡了。
服务员把两个人领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门打开后,服务员把房间的灯打开,房间不大,而且里面只有一个单人床。
刘天祥皱着眉头问:“骂了隔壁的,就一个单人床?”
服务员冷哼了一声,说:“你嘴巴干凈点,爱住不住。”
陈天骄在刘天祥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刘天祥马上闭嘴不说话了。
陈天骄说:“对不起,大姐,他不懂事,你别见怪,我们住。”
房间里虽然只是一张单人床,不过刘天祥和陈天骄要是挤一挤的话也能住下,可问题是陈天骄愿不愿意跟刘天祥挤一张床上睡。
刘天祥看着陈天骄,陈天骄也在看着刘天祥,虽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谁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刘天祥说:“天骄,要不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让刘天祥睡在地上,陈天骄的心里有些不忍,她说:“别,只要你保证不碰我,不摸我,你就睡床上。”
刘天祥说:“我可以抱着你不?”
“不行!”
“不行咋睡,就那么点地方?”
“那你就睡地下。”
“好好,我睡床上,不抱你。”
陈天骄还是不放心,在睡下前,她从床底下翻出个空酒瓶子放在两个人的中间,警告刘天祥说:“你睡觉的时候老实点,不準过界。你要是敢过界,我就一脚把你踢下床去。”
刘天祥说:“你放心,我一定老实睡觉,绝对不会过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