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睡下后,为了让自己的身子不碰到陈天骄的身子,刘天祥只能侧身睡在床边。陈天骄也是侧身睡的,而且是背对着刘天祥。
刘天祥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的微弱光线看着陈天骄曲线分明的身子,心里突突地跳起来,尤其是看到陈天骄那滚圆丰满的屁股蛋子,他真想捏上两把。
很快陈天骄就睡着了。可刘天祥怎么也睡不着,身边躺着陈天骄这样一个勾人的身子,刘天祥的心里早就长草了。
陈天骄轻轻地翻了一下身,身子由侧躺变成了平躺,一对高高耸起的大胸部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着,想起白天自己因为意外摸到那两个肉团时的美妙感觉,刘天祥的下身被刺激的一下子就顶了起来,肚脐眼下边就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
刘天祥憋胀的实在受不了了,就爬起来轻手轻脚地下了地,想去厕所撒泡尿。
撒完了,推门进了房间。
刘天祥出去时,陈天骄并没有盖着被子,也没有脱衣服,她可能是嫌这家小旅馆不干凈。
刘天祥回来时陈天骄的身上已经盖上了一个毛巾被。
难道自己刚才身体上的变化让陈天骄觉得到了,不可能啊,他出去时陈天骄明明是睡着了。刘天祥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躺在了炕上。
刘天祥躺在炕上没过多久,陈天骄忽然把手从毛巾被里探出来,慢慢地伸进了刘天祥的裤裆,开始拨弄起他的下身来。
刘天祥被她这一弄,心里一下拱起火来。心想这陈天骄看起来挺正经的,没想到也是个耐不住性子的浪女,刘天祥胆大地把手放到她的身上开始摸起来。
刘天祥摸了一会儿,陈天骄可能是他摸的嫌不过瘾,抓着刘天祥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然后按在她饱满的大胸部上。刘天祥本来已经老实的下身又抬起头来,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揉捏着,又用手狠狠的掐了几下,陈天骄似乎很痛苦地哼哼了几声。
“天骄,我要干你……”刘天祥一掀毛巾被就压在了陈天骄的身上。
这时,房间的灯忽然亮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在刘天祥的身下惊恐地看着他,刘天祥这时发现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竟然不是陈天骄。
“你是谁?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来人啊,抓流氓啊。”女人一把将刘天祥推到一边,又踢又打地大叫起来。
女人这一大声叫唤,惊动了别的房间的客人,几个住店的男人光着上身就沖了进来,有的手里拿着暖水瓶,有的手里拿着笤帚。
刘天祥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向门外跑去,结果与一个怒气沖沖跑进来的男人撞在了一起,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大骂:“你骂了隔壁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花钱,你玩,我今天骟了你。”
刘天祥苦着脸解释说:“大哥,我不是想欺负你媳妇,我也不知道你媳妇咋就跑到了我的床上了。”
男人一听,脸都气绿了,他挥起拳头,横眉怒目地说:“还敢说这是你的床上,这是老子的床,今天我不把你打出屎来,我就对不起我家的先人。”
没等男人动手,陈天骄走了进来。原本陈天骄已经睡着了,是这屋的吵闹声把她给吵醒了,她一看刘天祥不在炕上,就出了房间看看究竟发什么事情了,正好看到刘天祥在隔壁房间里。
陈天骄看到男人要打刘天祥,急忙拦住男人,说:“大哥,你怎么能打人呢。”
男人大声地说:“他欺负了我的女人,我怎么就不能打他,我不仅要打他,我还要告他,我要把他送进去蹲班房。”
陈天骄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女人,又看了看刘天祥,马上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她说:“大哥,你先别生气,这里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男人还想发作,但一看陈天骄长得模样俊俏,就心软了。
陈天骄沖着男人甜甜的一笑,说:“大哥,他和我都住在隔壁的房间,他跑到你的房间肯定是进错了房间了。”
陈天骄说的没错,黑灯瞎火的,刘天祥也没看门上的门牌号,确实是进错了房间。
刘天祥也连忙说:“没错,大哥,我是走错房间了,刚才我去了趟厕所,没弄清房间就走进来了,大哥实在对不住,我真不是流氓。”
男人又看了几眼陈天骄,误以为陈天骄是刘天祥的媳妇,心想刘天祥有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媳妇也不至于对自己的女人起什么坏心。
男人放开了刘天祥,气呼呼地说:“我看你小子也没那个贼胆,今天我先放过你,赶紧滚回你的房间去。”
刘天祥连连点头说:“哎,大哥,下次我一定看清楚了再进。”
男人一瞪眼,说:“还有下次?”
刘天祥急忙用手狠狠抽了自己的嘴巴两下,说:“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了。”
男人又沖着那几个人说了句:“谢谢大家了,误会一场,大家散了吧。”
那几个人一边谈论着一边回了自己的房间。
刘天祥垂头丧气地跟着陈天骄回了房间,一进房间,陈天骄就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她高耸的胸脯都跟着乱颤。
刘天祥觉得陈天骄笑得真好看,真想一直看着她笑。
陈天骄笑够了,才瞪了刘天祥一眼,说:“你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睡觉,连房间你都能走错,真够丢人的。”
“嗯。”刘天祥不敢多说话,乖乖地上床睡觉。
第二天清晨,刘天祥和刘天娇,就搭乘乡里去杏花村的四轮子拖拉机,回了杏花村。
陈天骄和拖拉机司机讲好了,稍后还搭这拖拉机回乡里去。
两人在村口分手,就个回各的家了。
这时候天色还比较早,刘天祥望了一眼自己家旁边刘翠翠的院子,心里就想她了。
好久没偷看刘翠翠自己摸自己了,在说,还没干进去呢,自己的小嫂子,一见面他就软,昨晚被刘天娇憋的还难受,还是去刘翠翠那败败火吧。
翻墻进去,那狗儿都和他熟悉了,也没叫,他就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刘翠翠的床边。
“嫂子,是我,我来干你来了。”刘天祥敲了两下窗户,屋里没什么反应。
走到门口一看,门锁的,忽然想起,赵小花告诉自己,叫刘翠翠陪着睡觉的事情,又急忙翻墻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贼,都做习惯了,回自己家,他也蹑手蹑脚的,不留半点动静。
刚想推开房门,就听见,窗边传来了赵小花的声音。
“哎呀,嫂子,别用手指头插,会破的!”
“哎呀,小花果然是处女。”
“嫂子你坏死了。”
“那我不摸你了。”
“别,别,别。”
两个嫂子在干什么?刘天祥听着就起鸡皮疙瘩,赵小花喜欢被王甜甜摸,怎么又勾引起刘翠翠了?
其实他不知道,那马翠华走了,刘翠翠等了一晚上刘天祥,他也没过去,心里就怀疑他和赵小花之间有事了,赵小花是处女,她也是知道的,昨晚赵小花找她陪着睡觉,她就有了试验赵小花的心思。
可那曾想,她就摸了赵小花一把,赵小花就上瘾了,两个人,就相互摸了。
这女人摸女人,知道怎么摸,能给对方快乐,刘翠翠也跟着上瘾了。
两个人,从凌晨四点多,又亲又啃的,一直摸到九点多,也没下地,这不,又开始了。
“嗯,小花,你和谁学的啊,你真会,手指在放进来一根。”
“嫂子,你往上一点,用手指肚摸,嗯。舒服。”
“骂了隔壁的,有我这个老爷们不用,你两干啥呢?”刘天祥在心里骂道,听着听着,他那粗壮的宝贝,就起来了,他想沖进去,一起都给干了,正好硬着,先把赵小花这个和自己抢女人的家伙,给办了,要不用不了多久,自己的女人,都被她给霍霍了。
刘天祥刚要起身……
“天祥,你干什么呢?”这时陈瑶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哎呀大娘,我擦窗户呢,找我啥事?”刘天祥说道。
“哎呀,嫂子,羞死了?”赵小花小声的在屋里说道,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臭事,都被刘天祥听见了,这他以后怎么看自己啊。
“骂了隔壁的,回自己家也趴窗户。”刘翠翠小声的骂道,可她心里可乐开花了,她巴不得刘天祥听见呢,刘天祥就喜欢看女人自己摸自己,这她是知道的。
“天祥,你出来,和我去村部去。”陈瑶喊道。
刘天祥把自己肚子里的欲望憋回去,跟在陈瑶的屁股后面,走在村里的路上。
东家的媳妇见了问:“书记,你这是带天祥干什么去啊?”
陈瑶说:“从今天开始,天祥就是我们村的妇女主任了。”
西家的媳妇问:“他能做啥啊?”
陈瑶说:“他学过医,会给你们治病,尤其是你们身上那痒痒病。”
这时候,孙大花刚好从乡里回来,她说:“刚好,我有点病,叫天祥治下。”
陈瑶说:“行啊,去村部,我腾出了一间房子,给他做诊所了。”
孙大花说:“不用,书记,你先忙吧,天祥来我家给我治就行。”
这孙大花最近老觉得自己下边痒痒,尤其是见到萝卜的时候,她这次急匆匆回来,其实就是想趁着村长住院,好和刘天祥搞一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