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本名叫张秀琴,三十出头的年纪,长得挺一般的,还稍微有点胖,不怎么爱说话,干活特别利索,她爷们儿比她大了十几岁,年轻的时候也是吊儿郎当的,还喝大酒,所以到了三十多还没结婚,于是经介绍,条件不怎么样的张秀琴嫁给了吊儿郎当的老光棍。
这老光棍不会赚钱,全靠他这个老爹养着,他爹以前在乡里油粉厂上班,退休的早,所以一直都又个几百块的退休金,这几年国家政策好,退休金越涨越高,老光棍就靠着他爹的退休金娶了张秀琴,又靠他爹的退休金天天喝酒打牌,不务正业,家里全靠张秀琴开个小卖店营生。大前年冬天,秀琴的爷们儿出去喝酒喝大了,回家的路上醉倒在雪地里,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冻死了。所以家里就成了小寡妇带着孩子照顾公公婆婆,去年她婆婆也过世了,留下了一个70多岁的公公照顾。
晚上吃饭,见外面又下起了雪,就在小寡妇家多坐一会,这是第一次王海不在,而且又跟小寡妇聊的时间久,小寡妇可能是白天委屈大了,把苦水全倒出来了。
她这个公公,脾气很大,婆婆在世的时候就总是骂人,后来婆婆死了骂她更厉害。因爲家里就她公公有退休金,所以全家都指着老头过活,所以家里他说了算。老头不是瘫痪,只是几年前得了一次脑血栓,其实已经好了,没啥事,可是这老头癞在炕上不起来,非要小寡妇伺候他,小寡妇老实,而且没了公公,她也不知道咋活,于是就特别顺从,可是老头有点过分了,吃饭要她喂,穿衣要她扶,有时候还特意拉屎拉尿在裤子上,要小寡妇给他洗,拉的太脏了,干脆端洗澡盆进来给老头洗澡,老头光着屁股让儿媳妇给洗澡不但不害臊,还对小寡妇动手动脚的,不是摸她屁股,就是摸她扎。小寡妇敢怒不敢言,可是时间长了,老头变本加厉,小寡妇有时候就会反抗,所以老头就骂她。
听到小寡妇自己介绍,想到老头非礼她的画面,颇有喜感,不过说到这里天已经黑了,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回三田的路又不好走,让我颇有些爲难。往常有王海开车还行,这次我一个人,要走回去,没俩小时到不了,而且现在路况这么差,很危险。
小寡妇倒不见外,说收留我在家里住一晚。这寡妇门前是非多,我是没所谓,可是传出去,小寡妇的脸面还要不要,推脱了一番,可耐不住真没别的办法,于是就应了。
这小寡妇家还真奇怪,明明家里就俩屋,老头占了一个屋,我正纳闷这晚上怎么睡的时候,小寡妇从老头房里抱了一个枕头过来,叫我跟她姑娘睡,自己跑到老头房里,跟老头睡。还真他妈乱。
话说才七点多的时间,她家竟然就準备要睡觉了也是奇怪,原来家里唯一的电视在老头房里,平时不让孙女看,小寡妇没打麻将的爱好,邻居的老娘们儿嫌弃她家老头,也不愿意来唠嗑,小姑娘更是没有消遣的事做,于是晚上大老早就睡觉。
入乡随俗吧,本来一点困意都没有的我只好跟孩子一起进被窝。炕烧的很热,小屋的炕上勉强能睡下三个人的位置,睡我和一个孩子绰绰有余。只见这6、7岁的小姑娘一上炕就脱了个精光,好在我没又恋童癖,不然这送上门的福利......
我把外衣脱了,穿着线衣线裤,睡在小寡妇平时睡的被窝里。这么早哪睡得着,而且炕烧的火热,比三田的宿舍不差,我热得难受,又不敢晾着睡,只好脱了线衣线裤睡,可是太早了,还是睡不着。睡炕的热让人喉咙干燥,我爬起来到外面找点水喝。
老头的房间和小屋是对门,中间是过道,过道的一头是客厅,也就是小卖店的栏柜,另一头是竈房,两个大竈各自烧着两个屋里的炕,我没开灯,摸到竈房水缸,提起瓢就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凉水,肚子是舒服了,牙冻的疼。
这会也适应了外面黑洞洞的环境,眼睛稍微能看到一些东西了,走到房间门口,听到老头屋里好像有说话的声音。
“爹你等会儿,外面还有人。”
这轻得像蚊子叫的一句话忽然把我打醒了。他们是在干啥,听到我开门出来喝水,就没出声,于是我配合他们,假装开了一下门,然后立在俩屋的门口慢慢靠近老头的门。
听到外面嘎吱一声的开关门,老头屋里立刻又有了声音。
“喝叱喝叱喝叱喝叱”只听到老头在屋里的喘息,女人却没动静。我在破旧的木门上找了个板缝,偷偷把脸贴在门上,借着门缝看进去,屋里薄薄的窗帘挡不住雪地里的月光。只见老头压在小寡妇身上,喝叱喝叱地自己在动,而小寡妇则躺在那里并不配合,黑咕隆咚的看不太清,但是能看出来小寡妇是穿着线衣的,老头也穿着衣服,看不清有没有穿裤子,却隔着被子在非礼小寡妇。
这个动作持续的时间很长,长到我感觉我只穿线裤的腿已经冻得发抖,才看到老头停止了喘息,从小寡妇身上下来,这一剎那才看清楚,老头裤子脱下一半,而他鸡巴顶着的位置是小寡妇挡住胯间的手。
老头滚下身,小寡妇赶紧用床头的擦屁股纸抹自己黏糊糊的手,然后爬起来,準备下地出来。我赶忙蹑手蹑脚地回小屋,悄悄的爬到炕上。
冻得瑟瑟发抖的我,进了被窝这叫一个舒服,不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