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就是你书上记载的那个什么推车动作吗。 ..”湘楠回头,一双美眸盯着他,看的汪洋一阵子发毛,想不到这娘们居然看了自己的十万零一个为什么,自己那里可记载了不少关于男女之间的事。
这个推车动作确实是汪洋记载下来的,但绝对不是他研究出来的,他是在研究为何男女间用不同的动作,所得来的快感有所不同,只是在几位红颜知己前还从未用过这推车,想不到今天却给湘楠用上了。
“哥,你慢点,我觉得好像顶到心脏了。”把握时机,这就是把握时机,女人要懂得情调,这才能让男人更卖力,自己得到的才能越多。
“那就搞死你算了,我在去找新的娘们。”说着,汪洋腰间耸动的更加有力度,湘楠的娇叫也愈加的卖力,直到下午夕阳快要落山,汪洋才算是将生命那一丝精华送进了她的身体。
“哥,就这样,我要给你生孩子。”两人原地不动,当他一阵抖动,一股子火热的液体进入身体时,她舒服的长吟一声,等日落了西山,两人在药店相拥而眠。
湘楠撅着嘴,一脸的不高兴,在汪洋胸前划着圈圈,不管她多大度,多爱汪洋,毕竟他只有一个,自己是一个女人,定然不想跟其他女人去分享,但也知道汪洋不可能就这样平凡,用古人说,男人有三妻四妾很正常。
搂着她,怎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小楠,我知道是我不好,不应该朝三暮四的。”湘楠不语,过了一会好像想通了什么,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小脸紧紧的,盯着汪洋死也不放,吓得汪洋身子不自然的收紧,这娘们不会要给自己阉了,手赶紧护住自己的小弟,这可是命根子。
汪洋身下的动作引来湘楠一阵娇笑,骂道:“你这匹该死的种马,就知道它重要。”
“你也重要。”
“去死,是都重要。”在他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这该死的男人,咋就这么讨人喜欢,明明是一色狼,但却色的有条有理的,让女人们死心踏地跟着他。
“啊。”惨叫,搓揉着大腿,汪洋一阵恼火,这娘们下手还真他娘的狠,有句话应该改一改才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想这张泼妇可是出了名的叼,好在不是她进了自己的家门,不然还不被她搞翻了房顶,心里想归想,但嘴上是绝对不能说的。
“老婆,你说都重要,难道你接受了她们。”好不容易听湘楠放了话,这么好的机会怎能放过,一时刨根问底起来,气的湘楠脚下狠狠蹬了他一脚,骂道:“不答应。”
“小楠,你发现你有一个弱点没?”贼兮兮看着她,汪洋现在若还不知湘楠想什么,那就是人民的小**了,见湘楠要动手,他也不敢卖关子了,“我发现你有点二。”
“尼玛的,我看你这混蛋是找死。”勃然大怒,一脚踢开被子,顺手抄起放在一边的扫床刷子,大有你不认错,老娘今天晚上就要废了你的架势,吓得汪洋一阵哆嗦,赶紧求饶。
“娘的,小楠你别动手,人家不也没说啥,就说你有点二嘛。”结果不容分说,扫床刷子在他的大屁股上来了一下,痛的汪洋一声哀嚎,但这属于小两口正常的**么,汪洋一时也玩的很开心。
“你这该死的种马,要是你在敢骂我,老娘就把你给废了,让你在出去乱搞。”湘楠嘴上说,但手已经按在了他的大屁股上,帮他揉着发红的臭肉。
汪洋很享受的享受着她给自己按摩,现在他就想问天问地,啥才是幸福,老子这就是幸福。
“喂,我说老婆,那咱今年过年时候,我是不是把你的那些没见过面的妹妹叫来,咱过个团圆年啊。”蹬鼻子上脸,这厮很明显的蹬鼻子上脸。
“先给你警告,要出去找,给我找干凈的,不许带一身病回来,老娘还不想死的那么早。”湘楠这也算是妥协了,毕竟他不是平常的男人。
黑夜里,小两口幸福了几次后,湘楠躺在臂弯里睡了过去,汪洋正吸着烟,总觉得门外好像有一只眼睛在盯着自己,盯得自己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用超长的听觉去感知外边的一切,强大的感知力去感觉,当一则可怕的消息返回脑中,汪洋再也没法淡定。
那是一穿着斗篷的人,而且他的气息也不同于一般人,自从汪洋给湘楠解毒后,他一直困惑,自己可以去感知任何人的气息,而且从气息上可以知道人的体质的强弱,可窗外的斗篷人,汪洋却无法去感知他。有点担心的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湘楠,自己出去若是有个什么不测,湘楠该怎么办,可自己先叫醒她,若是惊动了门外的斗篷人,他要是真的是有恶意,那又会如何,想到这里,汪洋一时陷入了为难中。
烟头熄灭,绝对不能给门外的斗篷人一点光亮,咬了咬牙,轻轻的从地上捡起皮鞋穿在脚上,在一边随手拎起了个家伙,忍不住好奇的心,汪洋慢慢向门口摸去,汪洋在动的同时,明显感觉到斗篷人的目光一直锁定着自己,自己的每一个举动好像都在他的眼里,这种事虽然听起来有些悬乎,但都是事实,门吱一声打开,汪洋闪身窜了出去。
就在汪洋出去的瞬间,一声厉啸传来,汪洋闪身滚了出去,在看刚才自己所站的位置的砖墻上,赫然出现了五根手指印,见汪洋滚了出去,斗篷人再次追击了上去,汪洋根本就没有一丝的还手之力,自己以速度见长,可这斗篷人是一点的不逊色自己,这一下可算是难住了汪洋,现在他能每次闪过斗篷人的追击,靠的是自己超常的感知能力,每一次他的出击,自己都会感知到一点,但却不知力量的大小。
屋外的打斗惊醒了躺在床上熟睡的湘楠,先揉揉眼睛,看了一眼床边,汪洋这是去了那里,穿上睡衣,起身向外走,刚要走到门口,一黑影从门外撞了进来,吓了湘楠急忙后退,定眼一看是汪洋,这深更半夜的,汪洋是在搞什么,湘楠有些想不通。
“哥,你这是干啥呢。”揉揉眼睛想去把他扶起来,结果刚要到身边,却被汪洋一把推走撞在一边的床上,这一下湘楠就更愣了,这汪洋不会是中了邪。
“小楠,快走。”就在湘楠愣神间,斗篷人呼啸着沖了进来,目标直指躺在地上的汪洋,这一下若是被砸中了,不死也要残废。
“啊。”一声惊叫,湘楠被这黑斗篷人吓得险些晕过去,一看汪洋有危险,下意识的从一边扯起扫长刷子丢了过去,这一下可以说的上突然,斗篷人的目标一直锁定着汪洋,没想到湘楠会动手,结果这刷子直接砸在他的身上,斗篷人分神间,汪洋也躲过去这致命的一击,一个翻身脚下直接向着斗篷人的胯间踢去,超强的腿速使得斗篷人根本就来不及反映,下身已然中了这致命的一脚。
一声厉啸后,屋里恢复了平静,斗篷人遭受重击,远远遁去,心有余悸擦了下冷汗,这斗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在这房身村可从未听说过。
“哥,你怎么样了,那个人是谁?”湘楠拉着他的手臂,这一切完全超乎了她的认知,因为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汪洋也不敢把经过告诉她,省的她担惊受怕的,只说那是一个喝多了的人,没事敲门,自己出去和他理论,没想到他就动了手。
对于汪洋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说的上深信不疑,就这样稀里糊涂把湘楠骗了过去,一夜,汪洋的眼睛是一直睁着的,一直在盯着窗外,这斗篷人确实恐怖,只是他为何要盯上自己,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法解释。
当东方露出鱼肚白,一夜的担惊受怕总算是熬了过去,湘楠回家去準备早餐,留下汪洋一个人在屋子里,满脑子都是斗篷人的身影,这斗篷人很明显是针对自己,先给蔡文雅打去电话,得知两人是安全的,含糊不清随便说了两句,再三嘱咐两人夜里千万不要出屋。
这斗篷人昨夜被自己踢中了分身,估计就算不残废也点消停几天,自己总要做正事才是,要是每天就防着他,那以后自己也就不用做啥了,刚才给胡长军也通了电话,苏清秋那边一直没有开始工作,正等着自己过去。
乡镇府,等汪洋到了的时候,苏清秋和胡长军正等着自己,随便搭了几句话,工作照常进行,经过几天的考虑,汪洋又在抗生素里加了几味可以提高人体机能的中草药,又对砒霜的中和药物进行了调整,结果实验了接近四五次,每次都是以老鼠半小时,一小时,最多的也没有超过两小时的,都是以死亡告终。
“清秋,这样肯定不行,我觉得你这配方需要修改。”苦着脸,现在也不能一直因为面子问题去做事,必须要尽快完成这次研发,因为他需要钱,需要名,需要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苏清秋轻点头,不管是谁,自己的研发成果都不希望被人改动,这汪洋能理解,拍拍她的香肩,“清秋,不是这配方不行,而是需要改进,抗生素研发成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咱们在做一套方案,若是不行,还按照你的来。”一席话说的也算是委婉,想苏清秋是聪明人,这不成功的药方怎可能再次投入使用,这完全就是谬论嘛。
“好,那咱们就从新做。”苏清秋咬咬牙,其实她早就怀疑到自己的配方问题,只是一直不想承认而已,现在汪洋给了自己台阶,自己若是不踩,那就是傻了。
“洋子,那天晚上你去哪了,是不是给谁家的姑娘糟蹋了。”胡长军咧着嘴,满嘴的胡话。“可不是,你还记得那天穿黄裙子和我跳舞那个女孩不,我们可是出去快活了好几天呢。”汪洋一副神秘兮兮的样。
胡长军勃然大怒,手里的中草药丢在地上,大骂道:“娘了个西皮的,你出去找妹子,那咱家清秋咋办。”
苏清秋手里拿着药螺正筛着粉碎的中药,听胡长军这冒冒失失的一句,一个分神,一篓子药就算是白费了。
“我说胡子,清秋可是大学时的校花,那时候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追,怎能看的上咱,我可不想脏了人家清秋的名声。”似在开玩笑,又似在说真话,一直在关注着苏清秋的举动和神态。
“你们两个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嫁了。”苏清秋笑骂了一句,刚才胡长军的话虽然冒失,但在苏清秋心里一直萦绕着,一直想着汪洋的好与坏,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要钱没钱,要长相也不是出类拔萃,要才干也不是顶尖,只是自己并不讨厌他,而且有时还很想看到他有些不正经的笑容。
“洋子,不是兄弟说你,想追咱家清秋的可都快排成一个团了,你要是在不动手,到时候清秋要是嫁给了别人,那老子可是饶不了你。”和汪洋说完了,随后又转到了苏清秋那里,“清秋,你说我说的对。”
若不是汪洋在跟前,苏清秋绝对上前给这厮两个嘴巴,这是啥问题,叫自己咋个回答,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不从也不行吗,“去,说这些做啥,要是汪大帅哥能研究出抗生素,那本小姐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胡长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头,“我说清秋,恐怕你这次是不嫁也不成了,你要知道,我这兄弟可是啥招都能用上,就这抗生素我看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