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正忙活着,李凤倩又回来了,在汪洋一边收拾着被打碎的药瓶,“婶儿,那边咋样了。”
“李梅嫂子她们给洗着呢,用不上我,我就回来了。”李凤倩简单的回了一句。等所有的东西都準备好了,在隔壁屋子里,林桃下身的血迹已经被洗干凈了,一个女人帮忙将她抬进里屋炕上,汪洋摸摸炕头根本就没有一点热乎气,这怎么可以。
“赶紧去生火。”低喝一声,一瓶液体葡萄糖挂在灯上,葡萄糖的药效是提升血压的作用,把林桃的手抓在手里,她的手很修长,而且指甲剪的很是整齐,一看就是一个保守的女人,用医用棉球在她手背上擦了擦,很温柔将针扎了进去。
看屋子一帮人忙活,林桃苍白着脸,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哭了出来,“桃子,别哭,别哭,来婶儿给你擦擦。”李凤倩拿着手帕,坐在火炕边,给林桃擦着眼泪,不时会用余光瞄上一眼汪洋,至于是何意就无从可知了。
给林桃输液后,汪洋拿着针管,让李梅等几个女人给林桃的臀露出来,轻轻推了推针,再次用棉球擦擦林桃的翘臀,她的臀很白,而且很柔软,用比较科学的方法,这也是打针的常用方法,左右按在林桃的翘臀上,慢慢揉捏着一块位置,针尖慢慢扎了进去,也许是因为下身的疼痛,林桃根本就没感觉到臀部被扎,一针药被推了进去,又在林桃的翘臀上捏捏,这是为了让止血药迅速在血液里发挥作用。
“洋子,黄大姐没在家,回娘家了。”汪洋的三姑气喘嘘嘘跑了回来,汪洋顿时皱了皱眉,“村里还有其他产婆没有。”几个岁数略微大一点的女人对视一眼后,同时摇了摇
。
一时陷入为难中,没有产婆,林桃的病证就没法确认,要是真的是宫外,看了眼李梅,道:“李梅婶儿,你来看桃子嫂子瞅瞅。”
李梅看了看几个女人,自己是林桃的姨,现在没有接生婆,那只能自己上了,掀开被子,向林桃的大腿中间看了看,要说生孩子她知道咋样生,可要说看是不是宫外孕,那她可就找不上去了,手在林桃身下的谷口里拨弄了一会,皱着眉头,豆粒大的汗水不断向下流着,一边的众人也跟着流汗。
“凤倩妹子,你快来给看看,我这眼睛有些花,看不清楚。”李梅找了个借口闪开,李凤倩也可以说是大姑娘这是头一遭,也瞅了半天没说出个啥。“桃子,你咋样了,快醒醒。”就在李凤倩帮林桃看着下身时,林桃晕了过去,因为失血有些多,她哪能经得起这番折腾。
汪洋赶紧上前,分开她的眼皮,用手电照了照,暗自吸了一口冷气,要是在这样下去,林桃说出準啥时候就点离开了人世,催促着几个女人要抓紧,最终几个女人都是以各种理由说自己看不清什么的。
“洋子,就你是医生,懂得多,还是你来给看看。”李凤倩喊了汪洋一声,几个女人的意见也是出奇的一致,汪洋苦着脸,道:“婶儿,这不好,我是男人。”
“现在还哪能顾上那么多,人命重要。”汪洋三姑喊了一句,汪洋就这样被派上了前线,有点不好意思将林桃的大腿分开,仔细盯着林桃的山谷,她的山谷和张秋燕等女人比起来,又是有所不同,没有更多的肉感,好似是皮包骨一般,手指把两片不是很肥的木耳分开,用手电向里边照了照,她的里边肉很多,两只手指费力将其撑开,手电照进去,有很多的积水,而且有糜烂的癥状,赫然可以看到胎芽,真的是被自己给料準了,林桃这正是宫外孕,倒吸了吸了口冷气,汪洋把手从林桃的秘洞里抽了出来。
“婶儿,林桃嫂子这是宫外孕,需要手术。”几个女人都吓了一跳,宫外孕对她们来说,都不陌生,恐怕不止她们,就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知道宫外孕是啥意思,李梅一把鼻涕一把泪去一边哭了,现在林桃的情况可以说是糟糕到了极点。
一时他也没了办法,这宫外孕的手术别说他没做过,就是见也是没见过,苦着脸,道:“李梅婶儿,你先别急,现在咱们给县里医院打电话,让急救车赶紧过来。”
几个女人同意汪洋的看法,打完了县里医院的电话,汪洋一直关注着林桃的状态。
————————————————————————————————两个小时以后,救护车终于出现在了房身村,在村里人的引路下,很快就到了村边林桃家门口,救护车上,几个护士和大夫下车后,她们的做事效率汪洋有些咋舌,进屋后不超过十秒钟时间,林桃已然被放在了单架上,其中一个护士一直站在一边指挥着,汪洋总觉得这个护士很熟悉,她的声音很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只是她一直戴着口罩,汪洋也看不到她长得什么样。
救护车警笛拉响,护士门全都上了车,李梅也跟着上车后,汪洋跟在后边,目视着那个好像在那里见过熟悉的身影,等女护士要上车时,转过头,她的眼睛很好看,大大的双眼皮,白白凈凈的肤色,汪洋看的有点发呆。
“真没想到,原来你也是个医生。”说罢,女护士已然上了车,后车门关上,救护车扬长而去。几个女人都走了,汪洋一个人愣愣的站在原地,刚才那女护士的话,很明显是认识自己,或者说她见过自己,可自己就咋也想不起来有这么个人。
“洋子,瞅啥呢,还不回去。”李凤倩最后一个离开屋子,刚一出门,见汪洋发愣,微笑着问了一句,汪洋被拉回来,摇摇头,转而向李凤倩微笑道:“没瞅啥,婶儿,没啥事我就先回去了。”
李凤倩迈着骚步,走到汪洋身前,道:“洋子,晚上有时间也来给婶儿看看病,婶儿这两天也不舒服。”李凤倩说完了,咯咯笑着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药店,经过清洗,后背上的伤还是隐隐作痛,手臂上被划破的伤口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将药箱放在药店,看着被踹碎了的门,一脸无奈,这里可不能没人看着,自己还有不少事要去做,他最害怕的也不是这个,要是被有心人盯上,药监局那个匡夫脸,绝对不超过两天就点赶过来,到时候还是抓着自己的小辫子不放,那也是挺难办的,想着那个匡夫脸,一肚子气也就充满了。
“长军。”汪洋嘿嘿笑着,胡长军正跟他老婆亲热着,忽然接到汪洋的电话,当听到他如此肉麻的称呼,胡长军立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骂道:“娘了个西皮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还跟你嫂子亲热呢。”胡长军的火爆脾气,汪洋早就领教过,把自己的想法和胡长军说了一下,本以为他会拒绝,谁知胡长军大呼就这么做,搞死她个狗娘养的。
下午,汪洋得到消息,林桃在县里的手术很成功,只是却一些钱做后续治疗,没办法谁让咱是一个村的,汪洋又开始挪用上边发下来的钱了。
胡长军开车,汪洋坐在副驾驶上,脚丫子搭在前边,靠背向后一推,整个人躺在上边,叼着芙蓉王,整个人吊成了一匹马,胡长军自己也点上一根,没好气道:“要是让清秋看到你这样糟蹋她的车,她还不撕了你。”
“不会不会,这是夫妻共有财产,她不会的。”汪洋嘿嘿淫笑着,一想到苏清秋,汪洋满脸的幸福,她可是自家的第一个功臣,不过说来最近还真的有点想她,要是有时间怎么也点过去看看。
“啥,夫妻共有财产?”牛眼瞪得跟灯似的,胡长军早就想过,他们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只是想不通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而且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自己基本也都在啊。
“再有几个月,没準某些人就要实现自己的心愿了也说不定呢。”汪洋故意卖弄弥彰,胡长军也不知道是啥意思,他一直在想,汪洋和苏清秋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在研究室肯定是不可能,因为每天都和他们在一起,可除了在研究室,乡镇府的宿舍更是不可能了。
胡长军抡起铁拳,无情的砸在汪洋大腿上,骂道:“马勒个把子的,别给老子卖关子,快说,你啥时候校花到手的。”
“我操,你特么真无耻,这样就能让清秋死心塌地跟着你,老子尼玛咋就没这好运气。”胡长军被汪洋的一席话震得半死,车险些没撞到一边的电线桿子上。
“洋子,你说那个匡夫脸好看不,要不要?”无耻的挺了挺腰,胡长军的意思在明显不过,汪洋是满脑子的黑线,要是真的和那个匡夫脸做了,估计晚上不做噩梦都是奇了怪了。
“嗯,长军,这事就交给你了,一会到了药监那里,先打探那个匡夫脸家的住址,咱们晚上给她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