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好久没见到自己的好老婆,汪洋一肚子话可是要说,眼巴巴盯着汪洋,汪洋没说到好笑地方时,湘楠都会捂着小嘴咯咯笑。
“我说老头,你连诗蕾都给糟蹋了?”湘楠有点不相信,黄诗蕾在村里那可是公认的好孩子,放假时也经常会和湘楠在一起,聊聊学校里的趣事,昨天黄诗蕾来药店找汪洋,正巧自己在,两人就说起话来,总觉得黄诗蕾特别的关心汪洋,基本上三句话不出就是汪洋长汪洋短的。
“啥叫糟蹋,人家诗蕾妹妹那是以身相许好不好。”无耻的辩解了两句,湘楠也懒得和他纠缠,反正这厮也不说个理。
“洋哥,修路的事咋样了,有没进展。”湘楠也一直为了修路的事着急,汪洋答应全村人修公路,要是不能铺路,那汪洋以后在村里的信誉和威望将大大折扣。
微微一笑,汪洋不想让她为自己的事着急,说进展还算不错,若是不出意外,明年开春就可以开工了。
“铛铛铛。”两人正谈话时,门被敲响了。
这**点钟,怎么会还有人来,两人对视一眼,汪洋下地去开门,湘楠坐在办公桌前,看汪洋最近写的十万个为什么。
“娘的比的,你这个死混蛋,完妞死回来干啥。”汪洋在黝黑汉子的胸脯上锤了一拳。
嘿嘿一笑,胡长军牵着一女子进了屋,这女人汪洋认识,正是被自己两人连蒙带骗弄到手的夏媛媛。
再见夏媛媛,汪洋有点不好意思,赶紧给他们让进屋子,“嫂子,快坐,快坐。”汪洋给夏媛媛拿了凳子,夏媛媛看汪洋时,俏脸上满是笑意,“杨秘书,您这是当医生了?”
“那个嫂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当时我也是没办法……。”夏媛媛瞅着汪洋,又看了眼坐在一边看书的湘楠,知道这位一定是汪洋的妻子湘楠了。
四人閑谈着,一说到孙海成,夏媛媛长叹一声,道:“他那是咎由自取,不必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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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长军和夏媛媛的到来,打扰了汪了汪洋和湘楠的好事,湘楠心里不高兴,但嘴上不能说。
次日一早,汪洋早早起床,现在县城那边也没啥事了,今天还要给村里的妇女打针,在村部,张晓菊,孙明月两个女人相处的很是融洽,等汪洋赶到时,村里的妇女们都自行排好了队,汪洋换上衣服,瞅了瞅这些女人,基本都是一些岁数大的,很是无奈的骂了一句,要是天天都给这些臭屁股女人打针,绝对少活十年。
“没特么养眼的,一堆臭屁股。”骂了一句,汪洋转身进了注射室,十个女人依次进屋,其中长相实在太难看的,自然是交给孙明月来处理了。
“赵婶儿,女人要注意卫生,你看你这样,容易得病。”汪洋皱着眉头,被他称为赵婶儿的女人,回头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说。
“花婶儿,最近是不是很久不来了?”一满身皱纹,皮肤略显黑的女人撅着屁股,裤裆里还戴着口罩,按照她的年龄来算,用不多久就该干凈了。
被称为花婶儿的女人,名为贾花,她有个外号叫黑牡丹,年轻时那可是风骚的不成样子,汪洋还记得,自己只有十几岁的时候,这女人在村里那可是很有名的,岁月不饶人,贾花也老了,没人在去买她的账了。
“洋子,最近这些天,总是力不从心的,你朱大爷性子急,哪儿事也强,你说这个咋整。”
汪洋点头了点头,暗骂这个娘们真是骚,都他吗快五十的人了,还力不从心,要是到了七十没準你还在整个娃娃出来呢。
“花婶儿,以后节制一点性生活,一大把年纪了,力不从心也是正常的。”贾花点头,其实她说的力不从心,并不是她汉子朱春阳的问题,朱春阳在村里有个不雅的外号叫朱无能,至于这“无能。”两个字的含义,好像是呼之欲出,谁人都知道,她把村里的老爷们差不多都勾搭遍了,黑牡丹的外号得来,第一是她年轻时长得还算漂亮,至于这黑字也是别有寓意,房身村一共有三个小队,黑牡丹贾花住在二队,而在一队还有个叫白牡丹的,两人的风骚事迹在村里那可是广泛流传的。
听汪洋这么说,贾花也不多问,打完了针,提起裤子出去。
一次性针管丢在垃圾桶,汪洋开始準备给下一个女人注射。
“洋子兄弟。”汪洋背着身子,林桃掀帘子走了进来。
“嗯,裤子脱下来。”汪洋没回头,和林桃见面也就不过是一两次,上次给她看病时她又很虚弱,说话也变了音。
林桃顿了一会,掀开上衣,把裤腰带解开,裤子褪到一半,等着汪洋来给自己注射。
準备好了注射液,汪洋转过身,他的习惯是先看看女人的屁股白不白,这一眼看去还真是不错,应该说是相当的不错。
因林桃背对着自己,汪洋也不知道是谁,流氓气被她的白白的大屁蛋子所吸引,拿着酒精棉给她蹭了蹭,要是前两个女人,酒精棉上都会有点黑色,而这个女人却一点也没把棉球染黑了,这就说明这女人很爱干凈。
“放松点,马上就好了。”贼手按在林桃的翘臀上,明显感觉她身子颤了颤,手指轻轻给她揉了揉,这女人的屁股还很嫩,应该岁数不大,捏捏揉揉,针尖扎了进去。
这一针,汪洋好像打了一个世纪,林桃被他捏的身子不是很舒服,很久没和男人发生关系了,不能说她不是正经的女人,男女那点事,只要是个女人都喜欢,尼姑还特么想要出来粘粘风尘,更别说是正常的女人了。
“好了,完事了,出去自己揉揉就好了。”给林桃打完针,汪洋刚要丢下针管,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虽然只看到了个侧脸,汪洋也能断定这女人自己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