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了跟前,就遭到两人的重击,痛的汪洋好一阵的咧嘴。
“骂了隔壁的,你们这两个王八蛋,还不快去给你们嫂子拿东西。”一阵大骂,汪洋坐上了车。
一行五人,李强负责开车,汪洋则坐在两位老婆中间,胡长军坐在副驾驶上,不断回头瞄着汪洋后宫新加的这两位。
“两位嫂子你们好,我叫胡子。”胡长军咧着大嘴,根本就不看汪洋满脸的黑线,身边养了个白眼狼,这胡长军还是加点小心的好。
妃秀云不知道胡长军说的是什么,看胡长军又不像是什么好人,往汪洋身边靠靠,东方静然能听得懂,从两人见面后的对话,东方静然知道他们的关系一定很好,微微一笑,洁白整齐的牙齿露出来,胡长军立时瞪得老直,转过头去拍自己的心脏去了。
“胡子,最近村子没出什么问题。”汪洋顿顿嗓子,这才是他最在意的。
递给汪洋一根烟,胡长军笑骂道:“有老子在能有啥事,不过有个好事我点告诉你一下。”
胡长军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他身子紧了紧,手在不经意间抬起,又在不经意间落下。
“骂了隔壁的,强子你特么开你的车,打老子干啥。”胡长军也不管汪洋,直接找开车的李强闹了起来,看两人剑拔弩张,汪洋装出一副没事人一样,到了北方天气冷,妃秀云应该不会很适应,嘘寒问暖自己怎么也要做到才是。
在凹凸不平的公路上,车缓慢的行驶着,李强转过头,见汪洋已经沉沉的睡去,知道她这一遭肯定走的不是很顺利,轻叹道:“胡子,这事要不要告诉洋子。”
胡长军难得正经一次,瞅着掠过去的树木,道:“他总会知道的。”
回到房身村,车在汪洋的家门口停了下来,胡长军和李强回了二楼,汪洋则带着两位妻子进了院子,敏锐的嗅觉,告诉他家里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等他们到了门口时,院子里的门灯亮了。
“娘,小楠,我们回来了。”汪洋微笑着走上前,给自己的老妈和老婆各自一个拥个拥抱,介绍完东方静然和妃秀云以后几人进了屋,总觉得屋子里好像少了些什么,但一时也想不起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看把丫头们冻的,炕头热乎,快去暖暖。”赵氏低着头,眼睛里满含着泪水。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汪洋也没在意,让妻子们都上了火炕,这时赵氏已经出了屋子,看自己老妈走起路来有点打晃,汪洋再次皱眉,但也没往坏处想。
“静然,秀云,这是我给你们提过的小楠姐。”微笑着说着。
湘楠坐在一边,小脸上有些不对劲,看汪洋时也不像以前一样,见汪洋给东方静然和妃秀云拿被子盖脚,她冷哼了一声,随后起身出了屋子。
“小,小楠……。”汪洋喊了一声,湘楠头也不回出了屋子,汪洋好一阵皱眉,难道湘楠是因为自己又带回来两个女人。
追了出去,湘楠并没有走远,在院子里站着,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低声的在哭泣着。
站在她身后,在后边抱住她的腰,本打算说些好话。
“啪。”湘楠咬着牙,美丽的眸子里满是憎恨,一个嘴巴子抽在汪洋脸上,这一下把汪洋打愣住了,湘楠什么时候生这么大的气,自己也没得罪她,就说带回来两个女人,那在电话中也给她说了,她为啥还要打自己呢。
“汪洋,你个王八蛋,你这个王八蛋……。”湘楠撕扯着汪洋身上的衣服,汪洋不知道怎么回事,看湘楠的表情好像很痛苦,肯定不是因为自己又带回来两个女人的问题。
锁着她的肩膀,一双眸子像是剑一样对着她,直到湘楠将事情说出来,他整个人都呆住了,瘫软的坐在地上,低吼着,咆哮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淌着,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他最亲的就这样离他而去。
拳头砸在带有沙石的地上,血肉交杂,英俊的脸上不断抽搐着,鼻涕睡着嘴角滴答滴答往下流。
“洋子,别着急了,别着急了,你爹在九泉之下看到你这样,一定会不开心的。”赵氏从屋里出来,她满含泪水,抱着儿子,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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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一切好像都恢复了平静,但一切却又是新的开始,看着自己院子墻上的血,指骨咯吱咯吱的响着,手指在早已干了的血迹上抚摸着,这一切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突然。
转了一圈,大脑在转动着,父亲的惨死,他一时还难以接受,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将腹腔里浑浊的气息吐出去,抹了把眼角的泪水。
在汪洋去云南的半个月时间,房身村可谓是不平静,他的父亲被人所害,整个村子好像被一片阴云所笼罩。
喘了口大气,走在村里的路上,现在父亲没了,母亲一个人在家肯定也不行,让东方静然和妃秀云陪在她身边,也可以了去寂寞煎熬。
现在警方已经涉入进来,杨大成是这案件的负责人,对他的能力汪洋很相信,在村部见了他,汪洋简单的打了个招呼,杨大成也是一样,两人都互相了解。
坐在村部的办公桌前,将衣服放在一边,既然父亲已经没了,自己在伤心也是枉然,倒不如早点找出兇手,让父亲的在天之灵也能安息。
吐了口烟,手放在袋子里,一条烟色的蛇被他扯了出来,毒蛇吐着信子,前身竖起,做出攻击装,看它很威猛的样,汪洋一双剑眸立起,手术刀在手里飞快的甩动着。
蝰蛇虽然没有黑色曼巴蛇的攻击速度,但也绝对不慢,但和现在的汪洋相比,它的动作实在是太慢,就像电影里放的慢动作一样,手起刀落间,一颗拇指大小的蛇胆被取了出来。
将死去的蛇丢在一边的垃圾桶里,将几位药材都放在一个药缸里开始慢慢的碾压,刺鼻的腥味传的整个屋子都是,汪洋也在不断的皱眉。
门外脚步声传来,汪洋也没理睬,这两天村部全都是警察,应该是去隔壁的屋子,继续碾药。
“汪洋在么?”门被敲响。
药缸放到一边,用东西盖上,自己呼吸这药没事,但不代表别人也没事,洗了洗手,他出了屋子。
“伯父,您来了。”微微一笑,汪洋走上前,蔡文雅的父亲穿着一身警服站在一边,见汪洋出来,他也是微微一笑。
两人站在村部的院子里,蔡文雅的父亲轻叹道:“洋子,你父亲不幸遇害,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先是一愣,听蔡文雅父亲这话里是有话,眉头紧锁,“伯父,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洋子,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和你直说,你父亲生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蔡文雅的父亲蔡斌在一边拿出一胶袋子,里边放着一把匕首,汪洋注视着匕首,也不知道蔡斌是什么意思。
“洋子,我们调查过,这匕首在咱这边是不生产的,我们初步估测,你的父亲不是被本地人所害。”蔡斌将匕首放回口袋。
夜里,他来到了东河小竹屋,赵水莹和李兰茜并不知道汪洋回来,也不知道汪正西被害一事,这几天李兰茜走路都有些费劲,本就白皙的脸,显得有些苍白。
“洋哥,你回来了,我想死你了。”赵水莹像是多久没见了汪洋一样,也没了以前的端庄魅力,靠在汪洋怀里久久不愿意离开。
李兰茜则躺在床上,微笑着看着汪洋,汪洋回来,她知道自己就有希望,看她嘴唇有些干裂,坐在她身边,怜惜的抚摸着她的俏脸,“能坐起来么。”
在搀扶下,李兰茜坐了起来,她搂着汪洋的脖子,在汪洋离去的这些天,她想了很多,汪洋对自己可以说是情深意重,为了自己不惜跑到千里之外给自己找药材,这份真情换做任何男人恐怕也难以做到,紧紧抱着他,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拍着她的后背,汪洋也是五味陈杂,赵水莹坐在一边也安慰着她。
一颗黑色的药丸,发着刺鼻的腥味,在屋子里开始弥漫,让赵水莹去了隔壁的屋子,汪洋颤抖着手,将药丸送到了李兰茜的嘴里。
他的心在颤抖着,自己这样做就是赌博,也不知道到底是对还是错,等李兰茜将药丸吃下,汪洋背过身子,刚毅的脸上带着痛苦,手在颤抖着,扶着李兰茜慢慢躺下,抚摸着她娇美的容颜。
“洋子,别哭,和你相处的这些日子,我很满足,也很幸福。”李兰茜抬起手,帮汪洋擦着眼泪,她幸福的微笑着。
“嗯,不哭,我不哭,等你好了,我还要娶你当我的老婆。”咬着牙,尽力挤出一丝笑容,两人十指相扣,感受着彼此间的温度。
“我会好的,为了让你娶我当你的妻子,我也会好起来的。”李兰茜笑的很不自然,那颗药丸吃进去,她感觉身子里一会热一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