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虽然有云,但看样子雨还不会一下子来到。风丝丝不动,天气还是很闷热,窗台下面是最凉爽的。
浩天和畅玉蹲在窗台下,紧靠着窗台墻,怕陈泽或胡娟拉开窗帘从玻璃上眊见。里面陈泽和胡娟的对话,他们听得非常清晰,尤其是胡娟说话,本来口齿清晰,声音脆亮,又是普通话,听得越发真切。
屋子里,陈泽看着胡娟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说:“用不用把窗子关住?”
胡娟眼睛癡癡地看着陈泽说:“关住窗子,你是不想叫我热死?”
说着她就转过身说:“你快给我把乳罩解开凉快凉快吧!”
“干脆都脱掉算了,我想看看你的大肚坛坛!”
陈泽先抱了一下胡娟,然后从后面撩起薄薄的宽大的白底碎花孕装,把乳罩解开。
“什么大肚坛坛,你是在取笑人?”
胡娟一边说一边取下了乳罩。
“我真的想看你圆圆的肚子,咋就是取笑?——你的身子真好揣,大肚坛坛越好揣,里面的孩子动弹不动弹?”
陈泽一只手按在凹腰腰上,一只手就揣摸起了大圆肚子。
“傻瓜,不动怎么行?你知道不?里边是你的侄儿子。”
胡娟别看是市里人,说话却非常随便,很不注意时间场合。真是说话的无意,听话的有心。他这句话一下子说得陈泽后撤了。
“把裤衩也脱了吧,你不是说热么,脱了就凉了!”
陈泽嘴里这样说着,人却很尴尬地坐到了沙发上。
“脱就脱,这怕甚?”
胡娟边脱边说,“你说得早早地来,怎么来的这么迟?”
“我有心不过来,可是你说下叫我过来,我不敢不过来,”
陈泽别看是个后生,在说话方面却很谨慎,从来不随便说,见了女人越发不敢说,而且总是红着脸。
这也许与他喜欢打手枪有一定关系。他遇到漂亮女人,看上一眼,这个女人就会住在他的脑子里,然后在没人的时候,想着这个女人打手枪。
范霞是他打手枪最多的一个,因此他面对了范霞的时候,脸红得看也不敢看。
他以前见了胡娟,没觉得胡娟漂亮,看胡娟很自然。可是胡娟肚子大起来以后,一下子就吸引了他,使他想入非非,也就成了他打手枪的对象。因此见了胡娟也会脸红。
近几天,胡娟总会站在门口,一看见他,就会用眉目挑逗他,于是他想着胡娟的大肚子打手枪的次数越发多了。
今天,跟胡娟作伴的姨表妹回去以后,胡娟站在门口,一看见陈泽从外面回来,就说:“你来给我修一修电视吧。”
陈泽跟在胡娟后面走进院子,看着胡娟挺着大肚子一扭一扭地走的样子,心里直痒痒。回到屋里,打开电视,演得好好的。胡娟“扑哧”一笑,说:“我不是说修那个电视。”
“还有哪个电视?”
陈泽圆睁眼睛吃惊地问,见胡娟暧昧地看着他,心里一阵高兴,可是他没敢动手。
胡娟又“呵呵呵”地笑其阿里,笑得陈泽满脸通红,胡娟见陈泽羞了,不仅不适时而止,却趁机而上:“你能给你婶婶修理,就不能给你嫂子修理。”
陈泽脸越发红了,可他毕竟有了跟婶子的经历,一经点破,反倒胆大了,但他又怕胡娟哄他,于是说:“你可不能哄人,你肚子那么大了,怎么修理?”
“‘临月的屄肥母鸡’,你连这也不懂,还怎么修理?”
胡娟说着就妩媚地看了他一眼,他心里顿时乐得开了花。
他这才在坐在沙发上坐下来,胡娟马上挨住他,于是两个人开始就亲吻抚摸起来,然后就互相说起了“爱呀,想呀”这些话来,可就在他们柔情蜜意地互表爱意的时候,浩天他们3个就来了。
陈泽坐到沙发上,令胡娟有点迷茫。心想下午还那么热烈,晚上怎么就突然冷淡了。她有点失望,她认为一个男人要是真的爱一个女人的话,是不顾命的,哪里会这么慢慢吞吞。
她脸上即可显出不悦,甚至有些生气,于是躺倒炕上不说话了。
浩天听不见里面说话,心想很可能是进入了状态,遂站起来想往里眊,胡娟也真是够懒,算有个窗帘,两边都短一截也不管,从外面眊得真真的。
浩天示意向里眊得时候,头不要挨的玻璃近了,以免从里面叫看见。于是浩天在这边,畅玉在那边,都无比兴奋地看屋子里面的偷情场面。
浩天心里有点奇怪,两个怎么竟离下那么远。一个在炕上躺着,一个在沙发上坐着。
畅玉看着胡娟高隆的肚子和裸露的臂和腿,顿觉十分撩人,裤裆竟鼓了起来,心想怪不得浩天说,女人肚子大了很有吸引力,他的心“嚯嚯嚯”地扇着,癡迷地欣赏着胡娟的美体。
屋子里,陈泽见胡娟躺在了炕上,眼睛遂也被那个圆圆的高隆的大肚子所吸引,刚才的尴尬顿时全然消失了。
他站起来走到炕沿边,用手摸着胡娟有些浮肿的腿,低声问:“你怎么了?”
胡娟没回答他的文化,却流出了眼泪。陈泽愈发着急了,接连又问了几声怎么了,胡娟仍然流着泪而不说话,弄得陈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胡娟看见陈泽傻乎乎的样子,忽然就想起了陈治。陈治在床第之间,总是让她欣喜如狂,她喜欢陈治,说穿了就是喜欢他这一点。撇开为人处事道德品行,单看男女交欢,胡娟认为,陈治别看长了个猴相,却足以打动任何一个女人。她昨天跟他们3个人说陈治当鸭子是为了顺口,或者是一种夸张,但是陈治的确是跟一个年龄比他大20来岁的女人有关系,大概也能得到一些实惠。
胡娟跟陈治做爱,每次都是陈泽迫不及待地给她除掉衣服,然后把她全身摸遍,有时甚至会从上到下地舔遍她的全身,直到弄得她痒痒难忍的时候,再进入她的身体,而当她特别需要的时候,他会跃马扬鞭,奋力猛沖,让她难以控制地发出“依依呀呀”的叫声。
可他不在身边,想也是瞎想,根本没用。胡娟的下面早已有了反应,她现在真想有个东西放在她的在里面好好儿地给她搅一搅,为她解痒。
陈泽就在身边,切不可错过机会,这样想着的时候,她立即收住眼泪,哄陈泽说:“我刚才是激动得流泪了,咱们先洗一洗身子,洗完你好好儿地给我戳一戳,我真痒痒的不行了,早就想叫你戳腾了。”
“你刚才说肚子里是我的侄儿子,说得我一下子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陈泽给胡娟解释刚才坐在沙发上的原因。
“你哥哥跟别的女人睡觉,把我困在这儿,我不能就死等着把我空死吧?你要知道女人的身体里面经常得男人给润滑。你哥他给别的女人润滑,你替你哥哥给我润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情?你一个男子汉,一个大后生,连这个也想不通?”
胡娟一本正经地给陈泽做思想工作,解除他的思想顾虑。
这话说得真管用,陈泽听了,下面“嗖”地一下就起来了。
胡娟从沙发下面取出一个小塑料盆,把暖水壶里的水倒了一些,然后到外间拧开水龙头接了一些冷水。
陈泽站在茶几前,呆呆地等待着胡娟。胡娟端着塑料盆子过来后,叫陈泽把衣服都脱光,陈泽这才坐到床上去脱衣服。
“你的身体真棒,皮肤黑不溜秋,脊背放光,肉乎乎的多好!”
胡娟赞美着陈泽。
陈泽脱去衣服,两腿间黑黝黝的肉棍挺得老高,“妈呀,好大好漂亮,”
胡娟看见后,禁不住地赞美,顿时热血沸腾。胡娟抓住那黑黝黝的肉棍,用手指轻轻地捏住察看,见很干凈的,没有一点脏污。陈泽爱游泳,今天中午还在正通河游了半天。
胡娟一只手把小盆盆支在睪丸下,一只手撩了些水给洗起来。黑黝黝的棒槌,被胡娟的手触摸得受了刺激,变得黑紫黑紫的,青筋暴跳,头部放着亮光。
“这可是个大货,你哥两个合起来也没你的大,又粗又长,真吃劲儿!”
胡娟一边洗一边赞美。
“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大货?”
陈泽叉着腰挺着身子说。
“不知道,我看见你这个大货,真的还有点儿怕?”
胡娟有心说怕把孩子顶坏,又怕说得陈泽软下来。
浩天从玻璃上眊见陈泽的大肉棒,心想这家伙的货也真够吃劲儿,不过再吃劲儿也没自己的吃劲儿。
胡娟给陈泽洗了一会儿,把小盆盆放在地上,俯下身子,用脸贴住肉棒摩擦起来,只见陈泽龇着牙直“咝咝”胡娟听见陈泽嘴里发出“咝咝”声,侧过脸看了一下他的表情,竟张大嘴巴就把“宝贝”含在口里了,他从来没给陈治这样做过。现在她看见陈泽的大宝贝太可爱了,禁不住就含住了。
陈泽的马眼里已经有了粘液,但她含着不仅不觉得恶心,还觉得味道很美,她贪婪地吸吮舔舐着,把个陈泽弄得直叫。
“哎呀,呃,……”
陈泽发出了就像要哭的声音,胡娟听见那声音感觉像陈治快射时候的声音,怕这样弄下去会控制不住射出来,遂赶紧脱开站起来了。
胡娟把水倒了,重换了水,叫陈泽躺到床上等待。陈泽的肉棍就像铁棒锤一样直竖着。
畅玉看着陈泽的肉棍,心想这家伙长得不是人俅,活活儿的一个驴丢子,怪不得不念书,在家里乱伦,天生的就是一个驴。
胡娟蹲下身子,将下面洗过以后,就站到炕边眼睛癡癡地凝视陈泽的肉棍。
“你上来躺下吧,我也想看看你的下面,行不行?”
陈泽以祈求的口气对胡娟说。
“那里不好看,我怕你看了不喜欢。”
“一定好看的,我想看看,我早就想看了!”
“听我的话,好么?不要看,那里真的不好看的。”
“不行,你看了我的,却不让我看你的,不公平!”
“我的跟你的不一样,你的真是漂亮,我那里没看头,你看了后悔了怎办呀?”
“我肯定不会后悔的,你人漂亮,那里也一定漂亮!”
“真的不好看,不要看了。”
胡娟说的是心里话,她总觉得女人的那个地方不好看。
“看看吧!”
陈泽坐起来,急急地去拉胡娟。
胡娟于是上炕躺下来,叉开腿说:“看一下就行了!”
浩天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忽想自己怎么就没好好儿地看范霞的下面呢?这想法一出现,他的下面马上就硬起来了。
陈泽就像一个喜欢戏剧的人听到了丝弦的弹奏,此时心里的那种美妙感觉真是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
在陈泽看来,女人最美丽的地方就在那里。如花的笑脸,美妙的身材,都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但那个神秘的地方,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领略和欣赏。
陈泽一直梦想看舒霞的那片宝地,很想知道那里究竟是什么样子,在想象的舒霞的宝地简直就是一个永远欣赏不够的花园。
他曾跟婶子做了好多次了,可差不多都是黑灯瞎火地做的,即便开灯也是一二分钟,就是在瓜房子里做的时候被人逮住的那一次,也是在黑不隆咚中做的。陈泽不大想看她的婶子,她跟他婶子做,虽然不能说是完全被迫,但的确并不是特别快意的,婶子倒也有几分诱人,但跟范霞相比差得太多了。
陈泽有个独特的看法,她认为女人只有人长得漂亮,那个地方才可能漂亮。
最想看范霞的看不上,现在能看胡娟的,他也很兴奋。因为挺着大肚子的胡娟使他觉得很可爱很漂亮了。
他要给胡娟把孕装脱去,可胡娟说不要脱,随即把孕装撩起来,把大圆肚子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陈泽掰开胡娟的腿,双手支在炕上。那片黑毛下的肉缝开裂着,充溢着清清的水。
“真好看,这么好看,你怎么就说不好看!”
陈泽赞美完,马上就把嘴唇按在了那条裂开的带水的肉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