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送陈钟到公路旁的一家店里住下,见陈钟跟店老板很熟,安顿好以后,就回到了范霞母亲家里。
范霞父母又跟浩天说了一顿换房的事情,他们越说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范霞很少说话,偶尔插一句,总是说这事会引出麻烦来。可爹妈不以为然,说他们的房子他们有权利做主,谁也管不着。
下午,范霞上班去了,浩天回到范霞家里睡了一大觉,起来后又写了一会儿唱词,然后就到大路上去散步,看着眼前开始回头的庄稼,秸秆渐渐由绿变黄,想着这几天回村的美艳生活,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当他了见西梁村的时候,想起了西梁的二嘎子来了,记得二嘎子比自己高一个年级,可当时在学校里是个女生喜欢的人物,于是心下思忖,二嘎子现在不知干了甚了,在不在村里。
有心到村边问问人,又想快唱戏了,唱戏的时候,说不定会在戏场里碰见,即使碰不见,找个西梁村的人问问,再说村长也肯定知道的。
散步回来以后,范霞已经下班回家,正在厨房里张罗做饭。
“陈钟真是个俅锁猴,不是老爸就骂他,活该,看他那个眼睛,总是滴溜溜地看你,我也早就火得不行了!”
浩天站在厨房门口,对正在做饭的范霞说。
“他就是那么个汤水,我也习惯了,不以为然了。浩天——换房这件事情,我想了一下午,越想越不能换。”范霞心有疑虑地说。
“为什么?老爸老妈同意,别人谁能干涉得着?”
浩天不把换房的事情看得多么复杂。
“你是不知道,我们姊妹四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盏。老人嘴上说他们能主事,可那几个合起来跟他闹,他们又会后悔。假如现在换,换成了,拆了,他们从当下看,也许也是以为占了便宜,不会说什么。
“可我妈院子占得那个地理位置,在盖起综合楼以后,越发就显得好了,那比你们那院子值钱的多,开个小旅店了,开个小食堂了,作甚不行?
“要是咱们两个不结婚,我顶多叫姊妹们说没眼光。可咱们要是结了婚,那说法可就多了。恐怕到那时候,老爸老妈也会怀疑咱们两个。老人真要是怀疑咱们,咱们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了。
“现在两个老人年龄都还不算很大,身体也都还强健,就是后悔了,也不会过分地怨咱们,可到了他们年老体衰的时候,换房给咱们带来的麻烦事情就越多了,有些是现在是想也想不到的。”
范霞抽根子对浩天说。
“到时候,有人反对,再换回给他们不就得了,或者干脆给了他们,”浩天很坦然地说。
“啊呀!那你是图了个甚?还能那样做事,那咱们不成二百五了,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给了人家,我怎么办,莫非也退回去?”范霞急了。
浩天赶紧抱住范霞说:“我怎么会舍得把你退回去!我到爹妈老了的时候,早就把你带到市里享福去了,这房子还不是老爸老妈住?”
“你也不知道有多大的本领,我只指望你能够养活过家口就行了,你现在花钱不数数,是凭你父亲挣下的钱,你不要以为是你的本事!说起花钱来,你可真不能就像扔土坷垃地随便扔啊!就说你父亲挣了些钱,能挣多少!”范霞语重心长地说。
“给我三百万的创业资金,你说三百万,可还有点儿数字吧!”浩天兴高采烈地说。
“花钱不数数,那可是不愁花。你可千万不要叫村里那些女人们哄你的钱,现在的人们见钱眼开,为了你的钱,给你脱裤子那是平话,你不要以为她们只是爱你长得帅,你要是没钱,光长得帅也不顶事!”
范霞趁机告诫浩天。
这话浩天听了,有点不服气,心想,以后有女人追,我分文不给她们,看她们究竟是爱我人还是爱我钱。
“那你就是是爱我的钱不爱我的人了?”浩天问。
“我就不一样了,光为了你钱,我还用离婚,还用跟你结婚。我跟你结婚得耗费我多少心血。这些年你倒是给过我一些钱,可这些钱,我都为你保存着,一分也没花,你要是跟我结不成婚,存下的钱都是你的。”范霞说。
“我要是跟你结不成婚,我就当和尚去!”浩天说。
“现在不是说这个话的时候,说房子究竟是换不换吧!我喜欢把眼前的事情一件一件地做好,不喜欢只说不做。”范霞说。
浩天于是说:“那现在不换也不迟,跟老爸老妈就说我爹妈来电话了,反悔了。”
“这样吧,我给他们打个电话说一说吧!其实他们也肯定不会同意的。你是自作主张,我看出来了。你要是偷偷做了这件事情,你爹妈除了对你有意见,对我也肯定会有看法,而且主要是怪我。你爹妈要是责备我,我可是没个说上的了。”
范霞进一步说明不能换房的原因。
“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对这些根本就没考虑。”
浩天发自内心地佩服范霞,也深感自己真的缺乏经验。
“你本来就嫩,还不到成熟的时候。不经历许多事情,尤其是不经历许多艰难的事情,你哪能成熟?倒也不光是说你岁数小,是做过的事情少。”
范霞暗示浩天要在做事情的过程中,不断总结。
“看来我回村的决定和跟你结婚的决定是正确的,拿这一点看,我还行吧!”
浩天虽然钦佩范霞,觉得范霞的话说得对,但不想把自己说得那么一无所知,遂用这样一个理由标榜自己。
“你对了,我错了,你是秋圪堵哄了个老公鸡!”范霞开玩笑说。
“你又后悔了,那天就完全转变了么?”浩天认真了。
“我没说后悔呀,只是因为你嫩,我甚也得操心,你说我甚也不用考虑,你想想我不考虑能么?我们是要过光景,不是小孩子玩儿摆家家。”
范霞说着内心的话。
“这倒是,不过我相信我还是能够扛得起梁的,你给我适当做点参谋就行了,不要花过多的心思。”
海天还是以大丈夫的口气说话。
“我相信你,要是不相信你,我也就不会做出这种糊涂决定了。”
范霞对自己的选择还是坚定不移的。
“看看你,你总是要这样损伤我自尊心,怎么就糊涂了?”
浩天不满意范霞的说法。
“我是从一般人的想法上说的,怎么就是损伤你的自尊心了?再说,男子汉大丈夫,度量要大,不要女人说话一句也不让,女人毕竟是女人,怎么精明的女人也有二两护心油。”
范霞开导浩天。
“嗯,明白了,”
浩天被范霞点醒了,他诚恳接受,并告诫自己,就是要改一改了。现在应该时时处处急着自己是乡妇联主任的老公才行。
范霞把炒葱头和炒豆腐放到桌上,又看了一下电饭锅里的米,回头对浩天说:“稍微等一会儿米就烂了,你要是饿了先吃吧!”
浩天没有坐下吃,也没有回答,他从身后抱住了范霞:“想得不行了!”
“快你不要损德了,天天见面想得个甚?”
范霞说着就推开了浩天。
“你美得滴圪生生(方言娇姿欲滴)我真的爱得不行,一阵儿也不想离开你!”
浩天看着范霞浑圆微翘,娇美无比的臀部说,“就这屁股蛋子也真叫人看不够,揣不够。”
“甚事也不能过分了,你知道物极必反吧,好是好,爱是爱,可也得掌握一个分寸,我说了你可是不要就思谋那一道子,我们得把心思花在做事情上,交人接事上,不能把爱当饭吃。”范霞引导浩天说。
“就是,”
浩天觉着范霞的话句句在理,“物极必反”这个话说到点子上了,没回来之前,思范霞,想范霞,可从来没有过多地想跟别的女人做,回来跟范霞做得品尝到了美好,反倒总是想做,一不能做,就憋得慌。今天跟那五个女儿做,那天跟那三个女人做,还不就是因为跟范霞做,尝到了甜头才那样的,遂又说道,“我真的就是思谋那一道子,自己觉得不对,就是克制不住。”
“你是没受过害,受过还=害,你就克制住了,我再说一遍,你要是就这样的话,我可是真的生气了,我要是真的觉得你不把这个毛病改了,我可是现在重做打算了。”
范霞口气变得严厉了。
“改,一定改!”
浩天憨憨地笑着说。
范霞看见浩天那个样子,由不住笑了,其实她内心里很喜欢他的这种对她的强烈的爱和急切的需要感,只是觉得必须克制克制,也并不希望他完全改掉的。
“差不多了,”
范霞说着给浩天要了一碗稀粥,浩天坐在桌边,拿起筷子的时候,范霞也端上来坐了。
“咱们今天晚上,好好地再研究一下房子怎么盖,一定要考虑周到,不要盖起来了,才发现,来后后悔莫及。”范霞边吃边说。
“嗯,那你吃完饭记得打电话给我父亲,”浩天提醒范霞说。
“现在就打,”
范霞放下筷子,从客厅放着的包里拿出手机给浩成功拨通了。
只打了2分钟就解决问题了,浩天父亲在门市里,又问知范霞在吃饭,遂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范霞说她父亲提出换房,觉得对两家都好,浩天不好意思拒绝,又觉得的确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就答应了,同时还说是你们曾经有过这个想法。说她觉得不妥,可不好在父亲面前说。后来跟高天一说这样不妥,姊妹弟兄几个不同意,换了会惹麻烦。浩天不敢往家里打电话了。
浩成功是精明人,一听就明白,夸范霞会做事,考虑周全,他们的确放心。而且说,这件事推在他身上就说他想起来了,怕日后惹麻烦不想换了就行了。
打完电话,浩天高兴了,又夸了他爹几句,说他遭逢了这么个爹真是幸运。
范霞指责他说:“你不要只说你幸运,你可得给你爹争光,不要‘蒸汽’。你把钱和希望都蒸发得无影无蹤了,你爹妈这能气死的。你要是找了我,他们肯定不高兴,可如果事业发展得好了,还有个补救!”
浩天连连点头称是。吃过饭,不大一会儿,浩天父亲就给浩天打来电话,针对范霞反映的情况,告诫他不要感情用事,尤其是做大事的时候,不能因为顾及面子瞎应承,本来是挺好说的事情,一句话的事情,因为面子就弄得很复杂,甚至于会弄坏。”
浩天仔细地听着,不停地“嗯,嗯”着表示接受。他爹一说起来就有很多话,一直打了40来分钟。浩天接完电话,见范霞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范霞已经洗了锅,并把打电话告诉她爹,浩天父亲不愿意换房了。范霞爹说她二兄弟也是不同意,正想该怎么找个说法对浩天说不换的话。这下范霞一下午忧虑的事情,终于解决了。
浩天坐在范霞身边说:“我原来是个叫人不放心的人,我爹又教训了我一顿。”
“什么教训,那是关心,现在的你吧,你爹最不放心你,我最不放心你,你觉着你怎么也有花花公子的特性,人其实有了钱,可得好好管教好子女,不然钱催的人很难把握住自己。咱们要是真的有了孩子,真的搞得不错了,有了钱,在子女教育的问题上,真的动点脑筋!”
范霞语气很深沉地说。
“你真的厉害,想到培养子女上了,肚子里没大就这样想了,真是想得远,我怎么能不敬佩你。”
浩天说着就把手放在范霞的肚子上揣起来。
“不想得远不行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紧想得远还出问题,不想得远点还不是个成天麻烦。”
范霞没有阻止浩天揣她,语重心长地说,“咱们把盖房子的事情再商量商量吧!仙梅今天说去县城同学家里问询跑工作的事情去了。一说杜老师有门路,看来门路也不大,安排个念书的行,找工作的事情做不成。以前能靠人家赵乡长办,现在赵乡长还会给你办?畅鸿运是连个话也不敢说,也靠不上,我有点犯愁了。真的,赵昀没给你打电话吧?”
“没有呀!人家给我打的个什么电话,再说,我已经想好了,以后有事情,不找他了,咱们找比他权力更大的人办事。”浩天自信地说。
“你找谁呀?你能认得个谁?”范霞质疑道。
“我不会哄你的,问题不大,可是你还是少操这个心为好,到时候,咱们说办事吧,你说呢?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浩天神秘地说。
范霞觉着浩天不像是吹牛瞎说,既然浩天不愿说,就不再追问,而且相信浩天做大事情还是有思路的。
“咱们再想想盖房子的事情吧?看还有那些没想到的。”
范霞虽然一直被浩天揣着肚肚,但是没有一点儿感觉,她的心思集中考虑生活中的事情,不像浩天一样,一心想着她的身体。
“我实在等不上了,咱们到炕上,我把这个家伙儿放进去,泡着说话吧!”
说着就让范霞看他鼓起的裤裆。
范霞一揣,铁棒一根,遂说:“真拿你没办法。”
于是站起来到北卧室铺炕。浩天就到卫生间洗涮去了。
浩天从卫生间到了北卧室的时候,范霞已经把抗铺好,他褪下裤子让范霞看他洗得干干凈凈的铁棒锤,范霞轻抚了一下,就到卫生间洗去了。
待范霞洗完进了卧室后,见浩天赤裸着身子,坐在炕上。浩天把铁棒对準范霞,范霞迅速上炕脱去衣服,就坐在浩天对面,把腿交叉在一起,让浩天插入了。
“我把大家伙儿在里面好好泡泡,泡你真好吧!”浩天看着范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