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一动不动,手托着炕,看着范霞,范霞也看着浩天,她用力收缩着阴道,问浩天:“好不好?”
“太好了,——怎么会这么好?——我要是没有你,真的是活也不能活了!”
浩天说着就紧紧地抱住了范霞,贪婪地抚摸起她的脊背。
“我也是离不开你呀!没你真是不行!”
范霞在浩天的爱抚下很动情地说,然后连续挺了几下身子,说,“我可真是爱不过你!”
“咱们就这么紧紧抱住说盖房的事吧!”浩天说。
“把棒子插进来,哪还能顾得来想别的事情,我叫你日迷糊了,盖房的事明天再说吧!”
范霞已经沉浸在欢爱之中。
浩天扳住范霞的屁股,用力往里顶了一下,范霞的阴道壁紧紧地夹吸肉棍。
“亲,好亲!——下面又叫你弄成水海了!”
范霞又把手向后,托住炕,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浩天说,“你说人们有咱们这么好活么?”
“肯定没咱们好活,我的棒子又粗又长,探得深,谁能享受上?”
浩天看着范霞的眼睛,棒子就像要炸裂似的。
“其实不是大不大粗不粗的原因,你就是再小点,我也一样地亲你,其实吧你的也比别人大不了多少!主要是我对你的感情深,你想咱们的感情有多少年了!”
范霞说着就摇了摇身体。
“那当然,”
浩天接着趁机问道,“可你说我到底比他们大多少?大到底是好不好?人们都说女人爱大的,是不是?”
“我凭感觉你的是稍微长了点,粗的确是粗,可最关键的是,你的硬的厉害呀!女人最怕软货,坑死人!”
范霞说着又摇晃起来,她觉着那硬硬的肉棍真好。
浩天要不是今天给杨联芳射进去的话,哪里能沉得住?现在他一任范霞摇晃,仍然一动不动地在里面泡着。
“今天你拿尺子给我量一量,看看到底有多长多粗,”
浩天以自己的肉棒大为傲,听见范霞说他的并不是特别突出,还生出些失落的感觉。
“行!你是不是以为越大越好,你这个也就够大了,再要是大就不好了,就你这么大,年轻的女子也就够呛了,要是再大了,我也怕你了!”
范霞从浩天的表情上看出了他的心思。
“那就是说,我这是最标準的了,是女人最爱的了?”
浩天这才又振奋起来。
“当然了,可别人爱你,你是不是也还要爱人家?”范霞质问道。
“哪是?我是随便说的,”
浩天看着范霞可爱的样子说,“不过,我要是被别的女人追得不行,你说我该怎么办?”
范霞听见浩天竟会问这样的问题,一下子生气了,她把身子向后一挪动,就离开浩天,满脸不高兴地说:“不知道你是爱我还是气我,怎么这种时候,你就问起我这种话来了?是不是有人追你了?”
浩天急了,赶紧跪在范霞身边说:“不是,我是说‘要是’,那是假设,你莫非就没想到有人会追我么?”
范霞用手捉住浩天的肉棍说:“怎么能没想呢?可你不论是谁追,都不能跟他们好的,知道么?你不是已经跟我做了保证么?我就怕你跟别人混,你却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说这个话叫人扫兴,你真坏!”
说着她就低下头来,把脸贴在了浩天的坚挺上。
“你找尺子给我量一量吧!”
浩天抚着范霞的柔美的头发说。
“嗯,”
范霞用嘴唇在明光方亮的龟头上触了几下,就下地找尺子去了,浩天紧跟范霞下地,到了客厅里。
范霞拉着窗帘,从电脑桌旁的小抽屉里取出盒尺,以手按下浩天挺起的阴茎从上面一量,说:“十六点儿五六,不到点儿十七,就算上个十七。”
“你再往里让上一点不就够十七了,再说,你怎么从上量,你从下量。”
浩天觉得范霞的量法不对。
范霞笑着说:“你是不就是从下量,从下量那当然就长了,可下面能进去么?”
她说着从硬根根处一量,说:“二十五六厘米了,不是这种量法。”
“原来我这家伙儿也一般,不算大货,再看看粗细。”浩天说。
“你这家伙儿是个直棒,上下粗细差不多,就从中间量吧,”
范霞边说边给量起来,“正好十五厘米粗。”
“那你为甚叫我驴丢子?这跟驴丢子差远了!”浩天很失望。
“啊呀!你真是个孩子,还不高兴了!真要是长个驴丢子,我可是怕死了!说驴丢子那是个说法吧,,你自己吧没见过驴丢子?那么长的驴丢子,人的里面能放得下吗?其实你的东西粗细也真跟驴丢子差不多了,你可不要人心没尽了!救你这么粗,我还怕给我把下面撑大了收不回来成了松屄!”
范霞既是批评,也是安慰。
“哈哈哈,”
浩天笑着抱住范霞亲了一口说,“我是怕你嫌小,你要是不嫌小,那就好了,是不是大货真的能撑大撑松?”
“讨厌鬼!”
范霞用手指按了一下浩天的鼻子,然后把盒尺放进抽屉,回头说道,“我经常锻炼,可顶用了,要不是锻炼,早就松了。”
浩天忽然想起了刘花花的屄松呼拉拉的,刘梅梅、胡莲也不紧了,觉得范霞很可能就是因为锻炼才紧才有力,可杨联芳莫非也锻炼?接着想起了甄果香,问道:“甄果香有孩子了没?”
“哪有孩子?头一年没生,说是避孕,第二年还没生,两个人都到医院检查了,说是都没问题,可现在肚子还是扁的,暂且怀不上。”范霞说。
“我说么看外表还就像个闺女。”浩天说。
“本来岁数就不大,还不知道满20周岁了没,至现在也没结婚,他公公靠放赌钱和卖烟卖料面挣钱不少,单靠刘胜忠那点儿本事,甄果香跟刘胜忠过也过不住。”范霞说。
“管他们谁怎么样!咱们在客厅里好好玩儿玩儿吧,你不冷吧?”浩天说。
“说热吧,哪还冷!”
范霞显然同意。
浩天遂站到范霞的背后,端详着范霞的臀部,说:“绝,绝,长得真绝,线条就像是画出来的,不会画的,画也画不下这么好看!”
“嗯,那你就爱我,谁也不要爱!”范霞回过头来说。
浩天答应着,贪婪地摸了一会儿丰满圆润的屁股后,叫她爬在茶几上。
范霞爬到茶几上,浩天继续抚摸着白屁股说:“我真信服你爹你妈,两个文盲竟能写下这么好的一篇文章,不,应该是一首好诗,真耐人寻味!”
“你还叫我爹妈也陪伴上,真是小坏蛋!”范霞摇着屁股说。
“你告你妈去吧!就说我说了,你们真会造人,造出一个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美人。”
浩天说完就在范霞圆圆的屁股蛋子上用力拍打了两下,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你欺负人,”范霞娇嗔着又摇了摇屁股说,“看不跟你玩儿的吧!”
“那你就睡觉去吧!我也睡觉去,”
浩天说着就走了。
“小心眼儿,真的还走了!”
范霞有点儿着急,真以为浩天走了。
浩天听见了返回身来,说:“我是过去拿电脑,让你看看我写下的唱词。你想我会走么?你真是精明一世,糊涂一时!”
范霞看着他做了个努嘴的动作,浩天遂又返身取电脑去了。
浩天拿过电脑打开来,找他写下的唱词,范霞则到东卧室找出了睡衣,两个人都穿上后,范霞把客厅门关上了。
范霞让浩天给她念一遍,浩天说:“我这是模仿《梵王宫》里刘雪梅的一段唱词写的。”
“是不是那段《四月里南风吹动麦稍儿黄》”范霞问。
“就是,王爱爱那段唱得真好,你会不会唱?”浩天说。
“当然会唱了,我唱了不知有多少遍了。人们叫我唱上一遍又一遍。 你慢点儿念,”范霞欣喜地说。
浩天说:“我小时候只知道你唱得好,不知道你唱的是甚?那我就给你念了——七月里,金风吹动绿染黄。古杨庄稼旺,心中欢喜干活儿忙。看起来,土地里有的是好营养, 可不能忘记其间闪金光。汗水点点滴,耕耘在家乡。日日来相守,不避天热和天凉。喜苗壮忧苗瘦,盼的是苗儿长。苗旺人欣喜,苗萎人忧伤。总希望水足不受旱,浇灌肥田喜洋洋。只有那手勤腿勤不辞苦,才能使沃土上禾苗长成行。天地对人最公道,又怨天又怨地太不应当。美滋滋迎朝阳,快步来到大渠旁。猛抬头大田再望,大田再望,望玉米长得茂堂堂。茂堂堂它令人心潮激蕩。我乐得笑逐颜开。啊——啊~~~~~~~~~~啊~~~ ”范霞一字一句仔细听着,浩天念完后说:“写得还行,就是觉得尽套人家的,不过也还是写出些内容来了。我觉得开头两句是不是改一改好。开头改成‘七月里,金风吹到古杨乡,片片庄稼旺,人人心喜干活儿忙’好些。”
“是的,不过,我这唱词看似写村里,实际是写我自己。”浩天说。
“这是唱的大家听得,你这人也真是有意思,甚也跟那件事联系在一起,我看还是写村子里的事情好,不要就说那一道子。”
范霞笑盈盈地说,“后头那句‘不怕地上有落霜’,改成‘落下霜’是不是好些?”
“你真厉害,念了一遍就记住了?”浩天吃惊地说。
“我记唱词人们都感到吃惊,我自己也感到奇怪,记唱词不单记得快,记住就忘不了了。我给你唱一遍,按改过来的唱一遍,你看我记住了没?”范霞自信地说。
“太好了!”浩天说。
范霞当即面对浩天,就像登上舞台一样,摆好了演唱的姿势。
浩天让她脱掉衣服全身赤裸着唱,范霞先是不同意,见浩天执意要叫她脱,抽扭了一下就脱光了。
范霞没敢放开嗓门唱,但浩天听起来还是感到非常优美,他顾不得看电脑上,只顾欣赏范霞赤裸身子做表演。范霞用了六七分钟,一字不差地唱完了他给编的唱词,如饮醇酒,陶醉其间,心旷神怡。
范霞唱完,浩天把范霞抱起来就跑到了北卧室。
“不能了,不能了,浑身烧成火人了!快点肏,快点肏,妹妹有点受不住!”
浩天顽皮地逗着范霞,就给范霞盖上了被子,然后抱住范霞亲吻。
范霞被浩天弄得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她喜欢浩天这样热烈地摆布甚至蹂躏她。
只见浩天亲吻之后,把硬得真就像红火柱一样的大鸡吧呈现在她的面前,因为心情快悦,下面已经淫水涟涟,遂解开被子,叉开双腿,等待浩天上身。
浩天知范霞想要了,跪在她两腿间挺长枪準确地刺入后,双肘支住炕,托住范霞的头,压在她身上,一边亲嘴嘴,一边就挺动起身子来,也不知是几浅一深,反正是前几下浅,然后用力一顶,范霞哼哼扭扭,与他默契配合,到后来身体撞击发出很大的声音。
范霞意识模糊,“呜呜”直叫,浩天看着范霞面部表情的变化,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张大嘴,一会儿瞪眼睛,一会儿像要苦,一会儿又像笑,他则连续进攻,一刻不停。
范霞突然身体抖动着,乍开双手,伸开胳膊,抬起头,睁大眼睛,张大嘴,面向浩天,浩天感觉到范霞潮喷了,龟头一阵酥麻,随之子弹无法阻挡地接连不断地飞射到范霞的子宫里。
顿时,两个人都瘫软下来。浩天翻身下肚,爬在炕上,一只手不忘按在范霞的乳房上,范霞闭上眼睛休息,一只手按在浩天的头上。
大约五六分钟后,浩天侧睡在范霞旁边,一条胳膊让范霞枕在头下,一只手摸着范霞的阴部说:“土地里有的是好营养, 可不能忘记其间闪金光。汗水点点滴,耕耘在家乡。日日来相守,不避天热和天凉。”
“妈呀!你编的唱词说的是这个,你真有才!”
范霞懒慵地笑着说。
浩天说:“我再给你现编一个吧——下定板鸡上亲嘴,——上下流了很多水。——女的快活男的美,两个人儿是都不亏。——吸奶头,吮棒槌,由不住叉开腿,加快那个速度用力锥。——洞口蜜汁涌,子弹射进去,阵阵发抖浑身软成泥一堆。”
范霞听完要浩天上肚,于是浩天再次上去,用了跟刚才差不多的时间和差不多的方法又来了一次,两个人方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