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睡了,”浩天说。
“想睡你就睡去,我又不拦你!”
范霞专注地看着电视。
“我想跟你睡,”浩天说。
“那你先洗澡去,我看完这一集就睡,”范霞淡淡地说。
浩天见范霞同意了,心中松了一口气,赶紧就到卫生间洗澡去了。她洗完澡,范霞还没看完。浩天就挺着勃得直挺挺的下体故意让范霞看,范霞摇了摇手,意思是她不想看,浩天遂独自到北卧室先睡下了。
她怎么还是不像那几天,是不是心底里的确是想着刘瑾,只是嘴里不说。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原因?
浩天这样一想,心里便不悦,心里一不悦,下面便垂了。
真难,变化真大,谁知道以后还会变成甚样儿,浩天原本想得十分简单,一下子变得分外复杂起来。
是不是睡在一起也不让动了?她上午说过这样的话。本以为笑盈盈的范霞,已经跟以前完全一样了,谁想她看上电视,对自己竟视若无睹,以前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过。
浩天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也开始怀疑范霞对他的态度了。他怪自己太幼稚了,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驾驭一个许多人垂涎的大美女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过去只以为想,偷偷摸摸太费心,总盼着跟她冠冕堂皇地爱,没想到越来越挠头。
他独自这样想着,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听见范霞闭掉电视,到了卫生间。
一定得规矩一点儿,千万不要急不可待地就往人家身边凑,要看颜色行事,按照人家的意思来,浩天暗自告诫自己。
范霞终于走进了北卧室,但她没有说话。之间她上炕慢条斯理地先把长裤脱掉,再把衫子脱掉,然后就睡下了,她没有脱裤衩和乳罩,这不是告诉他,不能动她么?
虽然近在咫尺,却不能动,这比不睡在一起更叫人难熬。这女人也真够狠毒的,浩天想。
“《铁梨花》真好看,越看越好看,”
范霞还沉浸在故事情节里,于是对浩天说。
“我没好好看,弄不清演的是甚了,”
浩天不得不顺着范霞说着,但心里觉着这是她故意气他,她明知道他不想听这样的话她偏要说。
“人这一生真是琢磨不透,铁梨花是盗墓贼的闺女,先嫁了个当老师的,看到现在,她成了军阀太太了。我一边看一边琢磨,人这一生究竟会怎么活,真的是太难预料,有的人一辈子活的平平稳稳,有的转弯抹角地就不知道活成个甚样儿了。片子里头演得倒是乱世,现在是和平年代,可人的变化有时候也是难预料的。谁能想到王昌盛也会在外面养活女人?”范霞感慨道。
“你说杨联芳听到这种消息气不气?”
浩天接着范霞的话茬问道。
“那能不气?女人们就怕男人有二心。刚刚开始,收拾起来还容易些,时间长了有了感情就麻烦了。不是我就跟她说,赶紧给打电话,问问是怎么个情况。就是问不出来,自己的男人,从口气上吧还听不出个长短来!杨联芳也属于一根肠子的人,再加上以前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一直好,这种情况越发气。”
范霞表明了她的观点。
“就是,光养活上也不怕,就是怕有了感情以后,难离难分。”浩天说。
“那肯定的,她现在不想办法挽救,发展下去很危险的。”范霞说。
浩天很想尽快地跟范霞亲热,于是应答了一声“就是”而问道:“你是不是还是原谅我?”
“我要是不原谅你,还叫你跟我睡在一起?”范霞说。
“那你连内裤和乳罩也不脱?”
“你睡在那里把被子裹得紧紧的,我脱了有甚用?”
“那我想到你被窝里了!”
“那是你的事,还用问我?”
“我是怕你不让我进去。”
“你张罗都没张罗,怎么知道我不让你进来?”
浩天听范霞这样一说,下面“嗖”地就起来了。
他一下子就鉆进了范霞的被窝里把她抱住了。
“不要着急,”
范霞推开他说,“我脑子里还是想着电视剧里的镜头,你等一下!”
范霞说着就坐起来脱乳罩和裤衩。
浩天也坐起来了,他看着范霞脱去乳罩和裤衩,赤裸裸地把坚挺呈给范霞看。
“呀!你这个东西多会儿也是那么有劲儿,真是个变色骨头。”
范霞说着就用手拨了那里一下。
“它想你想得不行了!”
“是它想?——不是你想?——我看它是见女人就想。”
“你真能损人!”
“是我损人,还是真的就是这么回事?”
“从今天开始,它就只想你了。”
“为什么是从今天才开始?以前你不是也多说过么?”
“这个家伙,也真是个坏东西,你教训它,它就不老实,它最爱你,怕你不高兴。”
“看来它对我还挺有感情的。”
“那肯定的,你莫非不相信?”
“相信一会儿,不相信一会儿,我一放松就放宽了,说明还是不真诚。”
“真诚是真诚,可这家伙也真是贱货,女人一撩拨就上当。”
“甄果香怎么撩拨你了?”
“那天我往村委会走,走在胡娟院子跟前,她正好从胡娟家出来了,我没小心就从身后抱住我,揣起这个东西来了,这个家伙叫人家一揣就硬梆梆的没法控制了。”
“也不害臊,真的还把罪过推在中腿上了!照你这么说,手里拿刀杀了人,就可以推在手上了?你真会给自己找理由!”
“我是实话实说,你真的得管得它紧点儿!”
“那我甚也不用做了,我才不呢?你想怎么就怎么吧,我再也不管你了。”
“你管教给一个阶段,习惯了就不用管了!”
“你说得好听,以后我要时时管,天天管,不属管教,拜拜!”
范霞突然间又变了说法。
“这就对了。”
浩天暗自高兴起来,心想她还是依了自己的意思。
浩天和范霞面对面地坐着说话,浩天双手托着炕,坚挺对着范霞一挺一挺的,范霞还不时地用手拨拉一下那个弹力很大的家伙。
浩天见范霞不停地拨拉坚挺,没再跟他说话,就凑近范霞,癡癡地盯着她的脸说:“亲个蛋,你是哥哥的亲个蛋!”
范霞被浩天的“亲个蛋”叫得动了情,眼里逗着波光,妩媚地看着浩天的受用表情,叉开腿,然后放在浩天的腿上面,用双手托住浩天的肩,也癡癡地端详起浩天的脸来,端详了一会儿,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天,——好亲的天!”
她把一只手从肩上放下来,捏了捏坚挺,娇声娇气地说:“天,——你看它——多漂亮!——天,天字出头是甚字了?”
范霞用两只手揉搓起了坚挺。
“天字出头是夫字,我是你的天夫,”
浩天一边回答一边看范霞给他揉搓下面,那里变成一个黑色粗棒,遂也腾出一只手来,捏揣起了范霞胸前的一粒葡萄,葡萄在他的拨弄下,也给变大了。
“天夫,——你是人家的天夫,”
范霞娇滴滴地说着,把脸在贴在坚挺上摩挲起来。
“高山上盖庙还嫌低,对面面坐着还想你!”
浩天一高兴起来就想说押韵的句子,她品尝着范霞用脸蛋摩挲下面产生出的无比舒爽,不停地捏揣着范霞的乳头说道。
“天上星星一颗明,全世界我就挑準你一个人。”
范霞抬起头来,继续用手贪婪地玩儿着浩天的坚挺,也以一个押韵的句子回应浩天。
“想妹妹想得迷了一个窍,看见老母猪也想操!”
浩天根据一句爬山调词做了改编。
“想哥哥想的丢了魂,拿起个黄瓜当成命根根。”
范霞没在乎浩天编的后半句,马上现编了一句回应。
“亲,霞霞,我想看看你的下头了,”
浩天用娇嗔的语调说。
“嗯,”
范霞也用娇嗔的语调回答。
范霞是个演员,一旦进入角色,就全身心投入其中。
她把被子叠成方块儿,又在上边放了个枕头,然后把臀部搁在枕头上仰面躺下,伸展双臂,举起双腿腿,打开一些,让浩天对两腿间一览无余。
“一朵鲜花眼前开,除了天夫莫进来!”
浩天跪趴在范霞的两腿间,仔细端详着说。
“鲜花滴水为天开,出头将军快进来!”
范霞回应浩天。
“将军十岁就出头,十四岁就爱得婶子耍风流。”
浩天没有急于进入,他满喜欢这种浪漫的情调,继续编押韵句子。
“将军十八长得大,红头涨脸硬要往里插。”
范霞即刻呼应浩天,她说的时候一本正经,给给别的女人,要么是说不来,就是说来也非笑不可,可她一点都不笑。
“将军爱的是水匣匣(霞霞)不往里插没办法。”
浩天继续。
“水匣匣(霞霞)里头开了花,单等哥哥往里插。”
范霞脱口而出。
“腿圆毛黑花开艳,观来赏去看不倦。匣匣(霞霞)花开大水漫,真想慢慢儿舔个遍。”
浩天每说一句,范霞的身体就摇晃一下。
浩天清楚地看见,随着范霞身体的摇晃,花朵上就会溢出一股汁液。
“舌头本该靠边站,因为将军有意见。”
范霞说完就坐起来说,“我想叫你放进来了,香得不行了!”
她说着就把枕头和被子撩到一边急切地说。
浩天这次没按照范霞的意思立即进入,而是拉她站起来,让她靠墻站下,然后撩起她的一条腿,直撩到挨住她头的地方,范霞两条腿几乎形成一条直线,这当然是范霞练功练下的本领了。
范霞乖乖地按照浩天的意思,一条腿站在墻边,局外人看了这真是折磨美人,但范霞并没有这样看。
她等待着浩天,浩天握住稍有些疲软的肉混使其坚挺起来,很轻松的就插入范霞的水洞里挺动起身体来。
范霞嘴里发着“咝咝”声,浩天知她舒爽,遂加快了挺动速度。
浩天不停地挺动着,范霞吧嗒着嘴,过了一会儿柔声说道:“我还是睡下吧,有些困了。”
浩天于是帮范霞把腿放下来,范霞仰面睡到褥子上,安静地等待浩天。
浩天坐到范霞身边,让范霞用手抚弄坚挺,他则摸着她平滑的腹部说道:“珍贵肥田云雨润,优良品种夏秋播。”
这句说得让范霞笑了,她捏了一下浩天的胳膊说:“你真是个蔫货,做上个甚也是没完没了的!不要说这顺口溜了。”
“这句可不是顺口溜,是我想了好多天才想起的一副对子,”
浩天说着就爬到范霞的肚上,开始了今晚的正式工作。
范霞已经到了十分需要的时候,她圆睁双眼,凝视着浩天,体验着浩天在她身上不断起伏而为她带来的快感,嘴里不时地发出销魂的叫声。
浩天尽力耕耘着他最喜欢的肥田,进进出出,摇摇转转,揉揉按按,变换了好几种姿势。
范霞被浩天的坚挺捅得依依呀呀,哼哼吱吱,呜呜呼呼,不停地叫着。连续不断地进行了大约20来分钟,浩天一泄如注,完成这一次浪漫之交。
“你这里需要很好地开发,今天我觉得比以前哪一次都好。”
浩天亲了范霞一口,然后摸着她的脸蛋说。
“你哪一次也是说这次比上次好,你是做了就忘了!”
范霞摸着浩天光滑的脊背说。
“那你觉得今天怎么样?”
浩天凝视着范霞水灵灵的牙齿问。
“你真浪漫,我就喜欢你这种浪漫,不过也怕你这种浪漫,女人们哪个不爱浪漫,可是浪漫的男人其实不多。想要浪漫,关键是要有好身体,好心态。再警告你,你不许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偷偷摸摸。”
范霞说着就在浩天背上拍了浩天一巴掌。
“你必须警钟长鸣,不过最关键的是,你得叫红头将军没有气力去偷偷摸摸!”
“妈呀,你这红头将军谁能吃得消!”
“今天不妨让将军打上三炮,看它明天见到女人还会不会蠢蠢欲动了?”
“你不要总是把责任推在人家将军身上,你是白怨人家,嫁祸于人,是不是?抱着这种态度,你永远改不了你的臭毛病。”
范霞说着又用力在浩天的胳膊上打了两掴。
“哈哈哈,你真是不好哄的女人!”
浩天被范霞说到了根子上,遂大笑起来,然后就抱住范霞用力亲吻。
范霞与浩天狂吻猛亲了一会儿,再次警告说:“你不要学没脸皮,要有点儿自尊心,你上午那个难堪的样子,记不记得了?”
“这辈子我都忘不了了,”
浩天说着话就感觉有点瞌睡了,范霞见浩天迷糊了,赶紧拉灭了灯,眼睛也涩得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