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戏场看戏人群的后面,刘瑾被一些人围住问个不休。
刘瑾对询问的人们总是报以一笑,却不如实回答。他似乎早就已经想好了,因此对谁都是那几句话,“过去的事情了,就不要问了,说起来真没意思。”
“我回来,看到大家,大家高兴,我也高兴,这就好了。”
“我四海为家,没有固定的地方。”
村里人见他不愿意如实回答,也就不再问了。
刘瑾虽然在看戏,心中却波澜起伏,不能平静。听见人们对范霞和浩天的赞美以及对他们想要结婚的说法,觉得想要把范霞从浩天手里争回来,并不像乡长说的那样容易,而是非常艰难。
他开始琢磨该怎么一步步地实施自己的计划。他想首先得通过跟范霞谈心,动摇她跟浩天结婚的想法,与此同时,要尽可能多地找出浩天不适合她的理由。
范霞的绰约风姿使刘瑾得到她的欲望无比强烈,最初被赵昀鼓动起来的时候,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可回来亲眼看见她以后,旧情复燃,主意变得很坚定了。
他今天第一眼看见范霞,心里就受到了极大的震动,而当看到范霞流眼泪的时候,更是惊喜不已。可范霞马上收住眼泪,说有急事,很快地就跟他摆手离开后,他又呆住了。
他清晰地意识到到,虽然当年如胶似漆,她刮过他的一个孩子,但毕竟时过境迁,在范霞心中的位置已经的确很淡漠了。浩天年轻、强健、帅气,器宇轩昂,再加浩成功现在有了钱,因此,浩天对于一个喜欢浪漫生活的女人来说,太有吸引力了。
不过,刘瑾还是充满了信心的,因为他有乡长赵昀在暗中为他出力掌阵。他当年畏惧赵昀,渐渐变得非常佩服赵昀。赵昀把范霞从他手中夺走,又使计策把他支走,他是干恨不咬牙。
现在浩天把范霞从赵昀手中夺走,赵昀却要帮他把范霞从浩天手里争回来,他想这应该是天意,范霞本应该是属于他的。
刘瑾想,“好事多磨”得到范霞,哪个男人不想做这样的美事?这样的美事,哪能那么容易地就办成?艰难是很艰难,但绝不能放弃。
散戏以后,刘瑾回到表妹杏花家里,见姨夫牛力津津乐道范霞唱得好,遂一起跟牛力夸赞起范霞来了。牛力说:“今天晚上扮演金枝女的那个唱旦的,也倒是唱得不错,可一跟范霞相比,就大错下一截了。范霞没妆身子,可那动作和唱腔就把人镇住了,看看开场的时候,人们除了鼓掌,动都不动,好多年了,谁见过这种看戏的场面?”
刘瑾见杏花脸上的表情有点讨厌他父亲对范霞的夸奖,遂没多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只见杏花说道:“快不用说她唱得好了,我看吧,她唱得也一般,哪能顶住人家那个金枝女唱得好,她不过是长得好看些,人们就说她唱得也好了。就说好吧,也不能说上个没完没了,戏场里还没说够,回家还要说。”
“长得好看是好看,可是唱得也的确好,唱得要是不好,长得再好看也不顶用!”
牛力坚持他的观点。
“你还懂得个唱得好?”
女儿竟炝起父亲来了。
“我不懂,莫非你懂?我看过多少年戏了,像《打金枝》这些戏,差不多能背下来。”
父亲反驳女儿。
“你不用吹牛了,那你给背一背!”
女儿仍然顶炝。
“你们父子俩这是怎么了,这么争吵有甚意思?”
刘瑾有些惊异。
“看见人家袭人倒也罢了,硬要说唱得好,还说上个没完。说得过多了,谁想听?”
牛杏花说着话,就气呼呼地就脱了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身体,在靠刘瑾的这边睡下了,让13岁的女儿挨她姥爷睡。
牛力不管女儿生了气,继续说道:“人家唱得好,夸奖一下,你还不叫夸,没见过你这种人!”
“你觉着人家唱得好,那你天天跟上人家听人家唱去!”
牛杏花居然发了火了。
“我没说吧,这是你说的啊!”
牛力瞪着眼睛对杏花说。
“是我说的,我说的怎么了?你把我吃掉吧,还睁了眼了!”
牛杏花毫不相让地斥责父亲。
“我怎么敢吃掉你?我惹不起还能躲得起,我明天就走。”
牛力口气柔和下来面向窗户睡了。
“哪怕你现在就走!”
牛杏花还是没好气,但声音放得很低了。
刘瑾感到很蹊跷,听着父子俩的争吵责备,有点儿丈二高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有心制止,又想叫吵上几句也好,父子俩吵架,吵完就没事了。
见父子两个不像刚才那么火劲儿大了,就对牛力说:“姨夫,你把灯拉熄咱们睡觉吧,1点多了。这是閑事,何必因为这个生气!”
牛力随手就把灯拉熄,不再说话,刘瑾黑灯瞎火地脱了衣服。
他刚刚睡下,牛杏花就把屁股给他靠过去了。刘瑾的手摸着牛杏花肉屁股,权当摸着的是范霞的,他不失时机地很快就插进去了。
那屁股没等他动就动起来了,屋子里黑漆漆的,外面也早已安静下来。牛力屏息凝神听见了,好色的女儿跟表哥已经合套在了一起。
牛力有心拉开灯,又怕女儿发怒骂他,只好假装没听见。刘瑾很怕被姨夫听见,按住杏花的屁股不让动,可杏花根本不管。杏花不顾一切地动着她的身体,刘瑾渐渐地也就不怕了。
于是他开始主动进攻,好些天了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他很是饑渴。今天看到范霞,好几次暗暗勃起,解手的时候,还捋过一阵子。现在好了,黑暗中,就把杏花当做范霞戳腾吧!
杏花早就有过跟表哥相好的想法,可当年一表人才的表哥,哪里能轮得上别人。表哥跟范霞打得火热,根本看不起她来。今天他一回来来到她家里,差一点儿乐坏。她问表哥还走不走了,表哥说不走了,她的心里开了花一般。
刘瑾对表妹没有多大兴趣,但表妹的轻浮和浅薄他是知道的。她刚才竟跟他父亲就那样说话,感觉她不仅没有因为岁数增大而变得文明起来,看样子比以前也粗野了。
刘瑾插入杏花的身体里很舒服,感觉到牛杏花人样子不如范霞,可里面区别也还是挺有品味头的。他快速沖插了一会儿,有些累了,遂停下来抚摸起了杏花的脊背。杏花的屁股却又摇晃起来。
杏花19岁的时候就过了苗家的门,入洞房的那天晚上,听窗台的人走认为洞房夜苗峰开不了苞,没想到一睡下就合在一起了。
人们走知道苗峰虽然人长得个头不大,可鸡巴却不小。牛杏花很喜欢苗峰的大家伙儿。苗峰原先怕因为相貌不配,杏花不喜欢他,没想到床第间杏花对他非常满意。不过,极好发脾气的杏花,一跟苗峰吵起架来,就会把苗峰称为“武大郎”并以离婚要挟他。
苗峰最怕杏花以离婚要挟,他觉得自己这样的相貌好不容易找下这么好的老婆,一旦离了婚再找就坏了,因此渐渐地时时讨好杏花,纵容杏花。
女人也真不适惯,越惯越不懂理路,杏花说话随便,粗话脏话满嘴,总给人以泼妇贱妇的感觉。村里人都说杏花被姥姥惯坏了,固然姥姥因为她从小没有了母亲,是有些惯,但是苗峰惯得比杏花的姥姥也厉害。
论人材,杏花比不上范霞,但杏花很凸出的屁股和凹腰腰对男人们是很有吸引力的。
刘瑾揣摩着杏花的肉屁股,觉得手感很非常好。在杏花摇晃了几下后,她又开始抽动起来。
杏花对刘瑾总是从后面弄有些不满足,她翻过身要扶刘瑾上肚,刘瑾索性就按照杏花的要求上肚挺进去大动起来,两个人都不敢出声,但都抑制不住喘着粗气,睡在炕头上的牛力,听着听着,下面也给硬起来了。
牛杏花在刘瑾的沖插下,舒服得差一点叫出声来,刘瑾被杏花的骚浪激发得越干越猛,很快就把浆液喷发到了姨表妹的身体里面。
牛力一直知道杏花是个淫浪女子,一旦做起来就甚命也不顾了。
原来牛力老婆是在生杏花的月子地里死去的。老婆一死,他就把房子交代给了堂弟牛劲,一个人出去谋生了。他把杏花送给她姥姥抚养,以后就一直没有管过,看也没有回来看过一眼。
18岁那年,有人给杏花提亲说苗峰,杏花的姥爷给牛力捎了个话,叫他回来见见女儿,给女儿相看人家。杏花的姥爷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说外甥女的就要出聘了,牛力就是从来没管过,也总是闺女的父亲,在人家的亲生骨肉出聘的时候,不说给人家不合适。
牛力接到杏花姥爷捎去的话以后,跟后娶的老婆一商量,老婆不仅同意,还非常高兴。因为牛力后来娶过的老婆,跟牛力没生过孩子,身边有跟前夫生下的2个儿子,没闺女。
牛力从后山到了杏花的姥姥家里,看见女儿出落成很大闺女了,心里很是高兴。他回村里看了苗峰以后,虽然觉得苗峰个子小些,人样子不配女儿,但对苗峰父亲知根知底,知道是一家子好人,家庭条件也不错,心想女儿嫁出去,生活过得好就行了。
杏花的姥姥姥爷和舅舅们跟杏花父亲的想法一样,他们还认为杏花是苦命人,从小失去了母亲,找全满冠带的也难,找了苗峰挺好的。
定亲以后,牛力要领闺女去后山住几天,杏花在姥姥姥爷的打劝下,就跟上父亲到了后山。
到了后山,后妈因为没有女儿,很喜欢杏花,杏花觉得很好住,一住就是20来天。牛力有时候领上女儿到地里干活儿,在无人处,旷野间,他看见女儿凸出的屁股特别诱人,有一天忽然想到杏花妈曾经嫁过一个男人,又想自己跟后老婆没生下孩子,一个奇异的想法便出现在脑海,于是有一天在庄稼低头上,跟女儿说她不是他的亲生闺女。
这个话说出口以后,杏花一头倒在牛力的怀里哭起来。牛力抚摸着女儿的头,渐渐地竟拥抱亲吻起来。
原来那时杏花已经被人破了身,当听他听牛力说了他们不是亲生父子以后,居然就在荒滩野地里交合起来。
前年,牛力后娶的老婆病故,牛力变卖了后山的家当,回到了古杨村。父子俩很张狂,简直就不避讳苗峰,睡觉的时候,杏花夹在苗峰和父亲之间。苗峰发现了父子俩的有染后,他竟不敢跟老婆闹,有时候流露出一点意思来,还会被骂个狗血喷头。
牛力心知杏花不想叫他夸范霞,因为杏花曾经多次告诫他不要看见人家长得好的女人就追人家,尤其是范霞,要避着点儿,牛力很奇怪,杏花居然把他看得那么吃香。他心下想,连人家的手也揣不上,再说的下贱点儿,想喝人家一泡尿也喝不上,真要是能喝上一泡尿,也高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