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刘高的坏手,已经肆无忌惮地滑到了她最隐秘的三角洲,牢牢实实地摸了个满把,连里面那又粗又硬的毛都能感觉得到。
张柳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紧张过度还是心里恼火,她想反抗,可是浑身被刘高那双坏手的动作弄得酥了起来,提不上力气了,要不是被刘高紧紧抱着,她现在估计都会瘫软到地上去了。
“满嫂,我好喜欢你!你就……你就从了我吧?”
刘高一边舐着张柳的脖子一边呼吸急促地说。
“啊……刘高……我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啊……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张柳无力地喘着气央求着,随着刘高那双大坏手的极度粗鲁的动作,她的身体也在迅速地背叛着自己的心灵,恼人的快感正在迅速地蚕食着她的理智。
老公刘河与村里其他的壮年男人一样,都远在外地打工,一年最多也就是春节期间回家那么几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最多也就能有五天是真正过夫妻生活的啊,还有三百天都在孤独之中苦熬着,是个正常的人都难以熬这样的日子。更何况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小媳妇们呢?
说得粗俗一点,有不少小媳妇在极度寂寞和情欲的煎熬之中,就连公狗的主意都打过,如果在那种需求发作的时候,就像有一个像狗一样的男人,她们也绝对无法拒绝。
张柳在孤独的每年的孤独三百天时光里,何尝没有过忍无可忍的时候,又何尝没有想过找个男人寻求慰藉的时候?而此刻的刘高突然这样闯进她的生活,因为伦理道德家庭责任等等在促使着她发出抗议的语言。但是,极度荒渴的身体,却无法抑制地兴奋着,强烈地渴望着能受到甘霖的滋润,就如苍凉的沙漠渴望绿洲一般。
“满嫂,我真的喜欢你……哦……你的身子真的好柔软好温暖……真令人舒服啊……我相信只要你尝到我的滋味,你这辈子都会天天想要我的……”
刘高说着一些暖昧的话,双手也趁机爬上了张柳高耸的圣峰之上用力捏握了起来。
“啊……不要啊……呜呜”张柳已陷入迷离状态,无法抑制地沉浮在爱欲的海洋,飘蕩随风,无力的抗拒的声音,对刘高来说只是一种奋勇前进的号角。
此时的张柳粉脸娇红,兰气急促,凤目紧闭,嘴里发出一些迷乱如梦呓一般的声音。那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态了。
刘高心中暗喜,俯身,挺是温柔地吻上了张柳那一抹鲜艳欲滴的朱唇。
初一品尝,芳香无比,引得刘高热情高涨,待要强行攻入张柳的唇齿城墻,张柳却一声嘤吟,似叹息,也似喜悦,朱唇已启,檀口已开。
刘高一阵窃喜,舌头卷入张柳的小嘴之中,卷住那寸丁香,贪婪地索取着。张柳虽然没有主动配合,可是也丝毫没有躲闪。
尽情地品尝了一番张柳的芳津之后,刘高弯腰将张柳抱起来就跑下楼,一脚踢开她的房门,跨进去,再反踩回来关上,然后就将张柳抛到床上,自己跟着就扑了上去。
剎那间衣飞裤舞,带飘罩落,两具不着寸缕的青春之躯露了出来。
张柳紧闭着双眼一动也不敢动,只有胸在剧烈地起伏着,嘴里的呼吸声有如有赶了千里路的马一般地喘着。
她那对纵使躺着也依然骄傲地矗立圣峰,峰尖竟然还呈现出两点娇红,鲜艳欲滴。刘高见之,有如在干渴的夏天见到梅子一般,嘴里顿时生出渴望一尝的津液来。
刘高俯下身子去,就像一只恶狼迫不及待地咬向猎物一般地咬了下去,同时手也粗鲁地揉捏另一座圣峰。
张柳上半身顿时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将刘高的头给抱住了。
刘高空出的一只手,一路向着张柳的下身游下去,一会儿就直接探到了张柳的幽深峡谷,方自穿着那带草原之时,便已遭逢了倾盆大雨的洗礼。
嘿嘿,老子就知道你早已是饑渴难忍了,老子都还没怎么弄你,现在都湿成这样了,看来满嫂当真是粉嫩多汁啊!
刘高在张柳的上身肆意放纵了一番,直弄得张柳尖叫不已,他的手指更是探入了峡谷之中搅动着,使得张柳山洪频发,床单早就湿了一大片了。
常年累月的寂寞孤独与饑荒,令得张柳此时已经完全地陷入了情涛欲海当中,她已经在急切地渴望刘高来充实她空蕩蕩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