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高把她抱起来,压倒在床上,狂吻狂摸了一阵,然后揉着她的胸,道:“怕不怕疼?”
山药道:“你即使把山药的花瓣撑裂了,山药也是不怕的。”
刘高笑道:“没有那么严重。”
两人又是一番缠绵,山药情动不已地呻吟着,她的下面已是一片汪洋。
刘高探问道:“可以了吗?”
山药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闭上双眼,呻吟道:“你,进来吧!”
刘高长驱直入,山药一声狂喊,在刘高背上抓出了十道血痕,然后就不动了。
刘高怜惜地道:“疼吗?”
山药咬牙忍痛“嗯”了一声,扭动下面,道:“你别管我,我就需要这种仿佛被撕裂的感觉。”
刘高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有节奏地动作起来,山药的呻吟叫喊也是富于节奏的,当刘高激烈地动作的时候,她已经忘乎所以地疯喊了。
山药虽不及水莲的淫蕩,然而也是历经过男人的女人,她却从来没有遇到像现在这个这么可怕的男人,强壮的令她惊讶。
即使他没有巨大的家伙,他的体力和耐力也是惊人的,每一次沖击都是那么的强而有力,何况他用以攻击的武器又是不可一世的强悍?!在男女之事方面已经成为老手的她,明白到身上的男人给予的快乐是别的男人无法替代的。
说也奇怪,她竟然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心思,他心里此刻全部都是她。
这是个奇怪的男人,当他和一个女人相好的时候,他的心里仿佛就只有怀里的女人。但是,一旦他离开她的身体,他是否还会想着她呢?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平时他都在想哪个?或许全部都想,或许一个也不想。
令山药感到幸福的是,此刻他只想着她,这也就够了。
每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都希望男人只思想着她自己,那是对她们一种最起码的尊重;女人讨厌和她们正在做的男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山药喜欢这种身体与心灵的紧密结合,那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她的。
刘高突然道:“换个姿势,好吗?”
山药大胆地道:“那就由我主动吧!”
刘高抱着她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改由山药压住他,他放开手,山药便坐直腰身,上下耸起来了,胸前两座雪峰也摇摆得激烈,刘高就把双手按在那里揉,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山药的贡献。
不久,山药达到情涛的高峰,已经无力再继续了,刘高坐了起来,搂着她,从被动又变回主动,从而给予她更深入的沖击,把快感波推到她全身每一条神经,使得她全身酥软无力,仿佛身不着地一样,飘浮在半空。
当山药终于瘫痪在他怀里,他搂着她再度躺下,道:“还要吗?”
山药喘息道:“让我休息一下,你是极度可怕的男人。”
刘高吻了她的前额,笑道:“真的很可怕?”
山药横了他一眼,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在这方面,一个男人的可怕也正是他的最可爱之处。”
刘高笑道:“你也是个可爱的女人。”
山药道:“每一个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都如此说,但你说的,我最喜欢听。你知道吗?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你更能令山药快乐,我也不会再让任何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男人,如今我找到了你,我这辈子从此就只有你这个男人了,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快乐过,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粗狂最强的男人。”
刘高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禽兽了?”
山药道:“和你作的时候,我能够感到你心里的温柔和怜惜,我知道你真的没有嫌弃人家,但你的动作是最粗鲁的,当然,也不失温情脉脉。”
刘高吻着她的乱发,道:“你在拍我马屁?”
山药轻咬上他的耳垂,道:“我只是说真话而已。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有这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相互之间没有一点争风吃醋的迹象,且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你是个能够同时令许多女人得到最大满足的男人,能够给每个女人不同的体验。一个女人之所以吃醋,是因为她担心男人一旦爱上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陪她去满足她了,她的痛苦也就从此开始了,寂寞和苦闷是女人最大的敌人。但你是个奇特的男人,你从来不会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即使一辈子只和你相好一次,也比和别的男人好无数次要好。我在想,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是你不能征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