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花花爬起来,侯七躺下去,周花花跨腿坐在侯七的大腿上,稍稍抬起丰臀,手指拨正了侯七的那物,慢慢剌进去,剌到深处的时候,她觉得腹内有些酸痛感,因为侯七那物很长,已经顶到她的宫口了,她又向上抬起,身子坐不稳,便俯下身来,双手没处放,只能按在侯七的肩膀上,两人的身体便曲叠在一起。
侯七说,知道这个姿势有什么好处吗?
周花花说,不知道。
侯七说,这样你下面可以先别动,做做上面的工作,可以消磨一下时间,也剌激一下男人的情趣。你过去让男人吃过耳朵吗?
周花花说,有呀,让吃过。
侯七说,男人是怎么吃的?
周花花说,不记得了,就觉得耳根被男人弄得痒痒的,心就缩起来了,怪不好受的,又怪好受的。
侯七说,对了,就该是这个感觉。男人也一样,这个时候,你也可以吃他耳朵呀,同样也可以让男人好受又不好受呀。这样他就有情趣了。
周花花完全俯下身子来,去吃侯七的耳朵。
侯七的耳朵很小,耳垂上还挂着一个白色的银环,周花花用舌头去挑了挑那银环,又用牙齿拉了拉说,你怎么挂这个?
侯七说,我从小怕养不活,打了坠儿,挂在耳朵上,我的小名就是小坠儿,长大了不戴坠儿了,就空着那个洞眼,这个环是一个女人送的。
周花花说,哪个女人送这样小的银环给你,她一定是嫌小,不要了,又不值钱,你要喜欢戴环,我把这个大耳环送你?
侯七笑了笑说,你认真看,哪是银环,是白金的。
周花花吐出来细看说,我不识货,看不出来,到底还是女人嫌小,不要了才送你。
侯七说,你说错了,这是夜来香送的,你知道这是她挂在哪里的吗?
周花花又用嘴拉了拉他的耳环说,除了耳环还能是挂在哪里?
侯七说,你还是没见识,这是夜来香挂在下面小嘴唇上的东西,少见多怪吧?
周花花有些诧异,说,真的?
侯七说,真的,她在挂那里,男人吃她花心的时候,总爱那么咬着这环,使劲地提拉,开始她很高兴,后来有的男人激动了,使劲一拉,就把她的那吼拉裂了,还流了血,她一气就送给我了……好了,别弄那个了,我告诉你,吃男人耳朵的方法。
周花花说,你说吧,我在学呢。
侯七说,要先攒紧舌尖,在男人的耳轮一周舔,一边舔一边旋转舌尖,然后再用唇抿住耳轮,吮吸,再一边吮吸,一边呵气,男人会痒得很,叫唤起来的,这是技术,懂啦,你试试看,我的反映?
周花花照他说的做了,果然,她在一边呵气时,就觉得侯七的亢奋,那下面的其物在她的身体里,一顶一顶的让她有极其舒服的感觉。
两人玩了一会,侯七说,你在上面,还有两件事必做:第一,是轻轻去挠男人的腰。
周花花说,这什么?
侯七说,你知道宋朝有个清官冠準吗?对,就是救岳飞的那判官,他也不是个好人,也很好色,他最喜欢女人给他挠腰,一挠,他就痒得疯瘨起来,应了:“兰指弗腰风景生,壮士无不夜销魂”的俗话。
周花花说,这又是为什么呢?
侯七说,你们光知道做这行,没有人认真研究过这里的懊秘啊,要看看青楼笔记和情野史话呀,那里学问多了,还是那句话,要干一行,爱一行,爱一行精一行呀!
周花花说,佩服你七爷了,我来美人窟挂号,真的没错,想不到乡下还有您这等精通这门学问的人。
侯七说,别夸了,如果有一天我犯事了,被送进局里,我就在那里边逍逍遥遥酝酿,写出一本书来,让管仲佩服。
周花花说,管仲又是谁呀?
侯七说,管仲是干你们这一行的袓师爷呀?这还不懂,你真是没有接受过专业培训。以后我不开美人窟了,就去开这方面的培训班,做一回老师,教授……他笑了。
周花花说,那我第一个去听您的课,争取这辈子也拿一张文凭。她也笑起来。
侯七说,你知道吗?给男人挠腰还挺有讲究的,男人与女人不同,男人从脐下到耻骨上,布满了性感神经和触点。一般人不知道,挠的时候,手下要轻,而且将双拇指掐在腹中线上,然后将四指伸向小腹的两侧,轻轻地抓挠。给男人感觉就像是无数条毛毛虫在腰间爬来爬去,一会他就受不了了,就要你了……
周花花又学了一招,她将身子动了动,才感觉到侯七的那物已经胀满了她的小腹,他们互相欢愉了一会,让那允血的身体,瘦去一回,接着侯七继续给她指点迷津。
侯七说,坐在男人身上的最后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干什么,你知道吗?
周花花说,您说吧,我服了您了,开始听田大姐介绍我来你这里做手艺,我还有些瞧不上您这里呢,认为乡下能有什么好地方,能有什么客人,想不到让您给怔住了。
侯七躺在下面,嘿嘿地笑着说,多少美人见我要给她们体检,总认为我是为了占她们的便宜呢,其实,女人的身体我看多了,看腻了,今天要不是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想打造你成为我美人窟的皇后,我就对你免检了。
周花花说,啊,我今天差点和大师失之交臂。谢谢您的指教,今天我学到了许多东西,好了,您再说,这坐在男人上面的重要一件事是什么?
侯七说,你先点支烟给我,让我抽支烟再接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