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终于到了,门外敲锣打鼓的声音十分喜庆,李书兰心里也有些高兴,虽然嫁给病秧子总比待在这个牢笼里被强奸了的好。
终于解脱了,她甚至想要开心地大叫几声。
她身穿一身红衣裳,还是后娘怕人家说她吃相难看给她置办的。嫁妆压箱钱自然是没有的,抱着几只盆一床旧被子,就出了门。
自此,她就是``。王家人了。
李书兰被带出门,一身红衣涂了个胭脂就算是上妆了。总算她底子好,水灵灵的面孔火辣辣的身材。为了省布料,后娘给她做的嫁衣有些小,裹着那丰臀翘乳,可算是馋煞了一村的小伙子。
王长川也不料自己的弟妹长得如此出彩,一双厉眼也看到了她嘴角的伤痕,心下不免有些怜惜。
自古以来,沖喜娘子都是可怜的命。
李书兰见来迎亲的是个高大男子,面相俊朗。那人一身结实的肌肉就让人安心,目光如炬却不见淫光。
这人肯定不是她丈夫了,没有一丝病气又身强体壮的,应该是她的大伯哥,王长川。
新娘脚不能着地,就由王长川抱着上了牛车。那一身细软的肉挨着他结实的胸膛,两人都红了脸,心里狂跳不止。
李书兰的香气直往王长川鼻头里鉆,让他心都漏跳好几拍。他定了定心神,暗骂自己一声,王长川啊王长川你可不能瞎想,这是你弟妹。
李书兰从没感受过别人的怀抱,只知道这人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都让她倍加安心,恨不得一辈子窝在他的胸口,躲避外界风雨。她心知这是奢望,这是自己的大伯哥,自己丈夫的哥哥。
沖喜本就是无奈之举,比起一般的婚礼自然是要差一些喜气的,王家也没心思大办,亲戚邻居吃上一顿饭,看过新娘子也就四散回家去了。
李书兰懂事地帮忙收拾屋里屋外的残局,能吃的剩菜大多都被择走了,瓜皮果壳剩菜残羹丢了一地。
清洗完了还要把借来的碗筷桌椅收拾了还给人家去。
王母旁眼看着倒很是满意的,这新媳妇人模子长得俏,做事也麻利不像那等子轻浮的人,与自家远舟倒很是相配。
她也知晓李书兰自小可怜的,王母走过去,“书兰吶,你也忙了一天,且去歇着吧。”
“妈,我……我不累。”李书兰红了红脸,第一次见面就要改口叫妈,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她让王母去坐着,打算收那圆桌。只是她到底是个女人,如何抬得动?
王长川见状向她走来,从她手中接过,“我来吧。”
两人的手触到一块儿,又触电一般地飞快分开,李书兰红着脸站到一旁,摸着那处被烫着的肌肤。
王长川一把将圆桌举高,那结实的臂膀因为用力而肌肉鼓起。李书兰看他毫不费力气地把圆桌都送还了回去,就像他早上轻松地就能把她抱着,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喘上一口粗气。
想着想着,那被他抱过的碰过的地方好似又在隐隐发烫起来。
好容易收拾完,一家人都累的够呛,新娘子面薄,王母就让她先去擦洗,别个人都用剩下的水。
李书兰也确实弄得一身汗,难受得紧也没有矫情便应下了。洗完她还惦记着她的新郎官,再怎么病弱也是她的丈夫。
她打了盆水,进了新房。平日王母伺候的勤,房间也没啥异味。那王远舟静静地躺在床上,既是瘦骨嶙峋依旧能看出原本的样子俊俏。
他跟王长川不太像,只有鼻子是一样的高挺。王长川面容坚毅更为硬朗,王远舟则是俊秀,那长长的睫毛比女娃儿都要长翘,想必睁开眼定是能迷死个人的。
李书兰也不过十七八的小姑娘,从没碰过男子一只手的。说是伺候自己男人,到底还是羞的很。
拔开王远舟的衣裳,那一声细皮嫩肉不输自个儿的,甚至这几个月病倒在床上反而捂得比李书兰还白些。
擦完了上半身,李书兰已经是脸颊开始冒烟了,她忍着羞意又将他的裤子尽数剥了去。
男人那处宝贝就倏地露了出来,李书兰也见过弟弟小时候的小牛牛的,不似这般大还长满了硬硬的黑色毛发。
这处地方顶是重要的,她也擦的仔细。她捏着毛巾细细地擦着,隔着毛巾也能感觉那处家伙软软的还挺有弹性,挺好捏。
她不由多捏了几下,就像玩具一样的。谁料,她捏了几下那处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肿起来啦。
李书兰迅速丢开那烫手的玩意儿,这……不是说病的都醒不来了么,怎么那处还会站起来耍流氓呢?
再没别的心思了,李书兰帮他迅速擦凈身子,又把他的脚丫缝清理干凈。
又是一身汗,脸上红扑扑的,感觉澡白洗了。
她正端着水盆打算去院子里浇菜,刚开门撞上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看着眼前男人胸口被她泼湿了,李书兰有些怯怯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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