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为房间里映出朦胧光亮。

  　　我今天起床有点晚，这跟昨晚的大动作倒是紧密关联。

  　　婷婷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睁开眼就没看见她。

  　　其实她昨天睡得比我还晚很多，激情之后，我记得她还拿着药水给我揉了很久的屁股，想来她应该没有睡好。

  　　不过也得亏她不辞劳苦，我今天起床才能不被伤处影响。

  　　「懒鬼，起来吃东西啦！」

  　　婷婷来得很準时，像是算到我该起床般。

  　　「昨晚吃饱了，我还不饿。」

  　　说这话当然是逗婷婷的。

  　　毕竟没有几个人希望自己做的美食被他人忽视。

  　　「哼，你呀，就爱胡言乱语。」

  　　婷婷想到昨晚那些骚话，白了白眼睛沖我道。

  　　「唉，某有些人吶，一到白天就假正经。」

  　　我走到婷婷身边，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喃喃道。

  　　「怎么起这么早。」

  　　见婷婷不搭理，我便又问道。

  　　「一身黏糊糊的，起来沖个凉呗。」

  　　说这话时婷婷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昨天她身上不止我一个人的体液。

  　　「来，老婆，香一个。」

  　　我凑上来闻了闻婷婷身上的清香，然后撅嘴就往婷婷脸上凑。

  　　「不要，不要，变态的臭家伙，你还没刷牙呢！」

  　　虽嘴上说不要，但对于我的亲吻，婷婷并没有躲开。

  　　「大壮哥可香，那你去让他香一个吧！」

  　　我假装吃醋，对婷婷说道。

  　　「变态老公，喜欢你就自己去亲他好了，我才不要亲他。」

  　　婷婷说完，便拉着我往客厅走。

  　　「昨晚不知道是谁，让别人用鸡巴蹭几下就到了高潮。」

  　　我走婷婷身后，顺手拍了拍她翘臀上的软肉。

  　　「讨厌，坏老公，别说了。」婷婷娇羞道。

  　　大壮今天没有过来，可能是昨晚的事让他觉得难为情。

  　　其实这我能理解，有时间还是得上门去开导开导他，真要等他卸下面子，还不知要等到啥时候。

  　　「老公，我觉得乡下感觉也挺好的，厕所宽敞，厨房也宽敞，还有几个房间，来三五个好朋友也能有地方安顿。而且你看，我们每天都能呼吸这么新鲜的空气，要是可以不为生活奔波，就这样过一辈子，那该多好啊！」婷婷感叹着。

  　　这次回来要常住一段时间，婷婷又是随遇而安的性格，想过得舒服，有双发现美好的眼睛太重要了，而婷婷恰好有双这样的眼睛。

  　　无论去到那里，无论看人看事，她都喜欢朝着好的方面想，很少会怀着恶意去揣测他人。

  　　「是呀，要不是为了生活，为了赚钱，谁会愿意挤到城市那些鸽子房过日子。」

  　　想着在外奋斗这些年，依旧没有实现财富自由，我有些唏嘘的抱了抱婷婷柔软娇躯。

  　　「有钱了，我们买个大房子吧，到时候再多生几个孩子，把家里弄得热热闹闹的，好吗，老公？」

  　　婷婷看着我的眼睛，对未来满是憧憬。

  　　「呵呵，傻瓜，生孩子很痛，你怕不怕？」我问道。

  　　「怕呀，但是想到是我们的孩子，又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婷婷母性十足，这从平时聚会也能看出来。

  　　但凡同学朋友带着孩子来参加的，婷婷都会去逗一逗，抱一抱，那种亲和的画风不但孩子喜欢，同样也让别的男同胞爱慕。

  　　每当这种时刻，我内心满足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久而久之，这居然也成了我想看到婷婷堕落反转的动力之一。

  　　下午，通信公司电话打了过来，昨天预订的宽带安装，技术人员会在三点左右过来，让我家里有人等候，并保持电话通畅。

  　　看着时间还早，我便打开手机，把昨晚下好的经典小黄文打包发送给婷婷，这其实有很多淫妻经典，像是《借种》《合租》《帮助妻子谈恋爱》《準夫妻性事》等一系列作品。

  　　叮……叮……

  　　文件传送到达的声音响起。

  　　睡意朦胧的婷婷又被吵醒，迷迷糊糊拿着手机疑惑，这是谁在一直给他发消息。

  　　「老公，你发这么多小说给我干啥？而且名字怎么都这么暧昧？」

  　　婷婷睁着惺忪的眼眸望着我，隐约猜到我发的是什么样的书。

  　　「过两天我就要回S市了，这里待着也有些无聊，你想我的时候，可以看看我给你下的小说。」

  　　我一本正经的回答婷婷提问道。

  　　「坏老公，哪个女人无聊看这些东西呀？」

  　　听了我的解释，婷婷既无奈又好笑。

  　　「那是你太单纯了，我们公司那些年纪大点的少妇，虎狼之词说得比男人都兇。」我回道。

  　　「那也不能证明她们就一定喜欢看这些东西呀？」

  　　话虽如此，婷婷还是有些不信。

  　　「我们公司以前那个实习姑娘小雅你见过吧。」

  　　「文文静静的那个女孩对吧，我还有点印象，她怎么了？」

  　　婷婷好奇我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小雅。

  　　要说有危机感倒不至于，毕竟那个女孩子除了文静之外，长相，气质是真的不行。

  　　「她后来离职了，你猜是什么原因？」我继续卖着关子。

  　　「工资低了？还是说被领导潜规则了？」

  　　这是婷婷能想到比较合理的答案。

  　　「不是，哪个领导会看上她呀。是她拿公司电脑下小电影和小黄书，结果被公司领导发现。社死当场，所以最后只能选择主动离职。」

  　　说这话当然有点违心，小雅虽然长得不漂亮，但她丰乳肥臀极具风味，其实很多男人，都不会介意跟这样的女人发生关系。

  　　「老公，你这么一说，我都觉得她尴尬到极点，唉，可怜。」

  　　对这事，婷婷深表理解点头道。

  　　「这些小作文是我们夫妻间的小情趣，你不能偷偷删掉哦。」

  　　好不容易归纳的资源，要是婷婷看都不看就删除，那就太可惜了。

  　　「你让我看这些东西，是想让我学坏吗？」

  　　婷婷当然知道我贼心不死，但架不住自身好奇心作祟，她不好意思拒绝。

  　　「老婆，看点书就当提升情趣也行，老公又没逼着你出轨。当然，如果你有想法，又有合适的人选，老公是真的不会介意你在外面玩的。」

  　　欲望之下，我说话仿佛不要经过大脑。

  　　……

  　　下午两点五十七，装宽带的小哥总算来了。

  　　他没有穿工装，就是简单的体桖长裤，使他看上去似乎不那么专业。

  　　我家地处偏僻，好在不远处马路上有网线牵过，不然就这个情况家里说不準还真装不了。

  　　「你这里接线进来这么远，怕是会影响信号强度，你能接受吗？」

  　　晒得皮肤黝黑的小哥问我道。

  　　「帅哥，麻烦多操心，这里一点点心意，你收下。」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早準备好的烟递给小哥。

  　　信号衰减不至于，但乡下办事就这样，你弄点好处给人家，人家就正常干。

  　　你要一毛不拔，那他们多少都会给你整出点问题来。

  　　烟是选的好烟，两包得一百五十多。

  　　小哥见我识趣，倒也遂我心意把线路都装好了。

  　　当信号连上的那一刻，婷婷高兴的像个孩子。

  　　回来后，因为信号不太好，她追的电视剧都停在那里好几集，现在终于又可以追剧了。

  　　不过最高兴的还是我，等我偷偷布置好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那么这个家里发声的一切就会再次尽收我眼底。

  　　到时候，婷婷和大壮如果发生什么……

  　　嘿嘿！

  　　莫名刺激。

  　　今天时间不早，要安装是来不及了，只能等明天才行。

  　　「老婆，我去村里一趟，待会就回来。」

  　　看着躺床上追剧的婷婷，我知会她道。

  　　「嗯，去吧，注意安全。」婷婷回道。

  　　上了马路往东走两里就进了村，道路两旁还是原来的老式楼房。不过有些人得到消息比较早，于是在原来老房子基础上又加盖了一两层。

  　　加盖的楼层住人不现实，毕竟也就是搭了几块砖，再刷上水泥的粗坯，糊弄人的。

  　　可惜我一直再S市，得到消息还是晚了，这次征收，指不定比别人少赚多少钱。

  　　晚上过来是找大壮的，昨天一事至今，他不联系我，那也就只能我来找他。

  　　大路右转拐进胡同第三家都是大壮家。

  　　水泥路面到户，坐北朝南三层小楼房，清漆大门两边还贴着过年时的对联，门没有关紧，但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人是不是在家。

  　　大壮家我熟悉得就像自己家，自然也不会讲客气，装礼仪。毕竟在我心里，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是做给外人看的。

  　　一楼客厅，厨房和厕所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人。

  　　径直上了二楼，靠右是大壮妈妈的房间，靠左是大壮房间。

  　　左右房间都没开灯，难道人都出去了？

  　　农村就是这样，有时候人出门不是很久的话，可能就不会关门。

  　　虽然不知道人在不在家，但是来都来了，我自然要找找。

  　　左边房间没人，不止没人，床上连被褥都没铺。

  　　大壮人呢？我嘀咕着走到右边房间。

  　　果然在家，不过此时，大壮躺在原来属于他爸妈的大床上睡得正香。

  　　地上白色的纸团扔了十几个，使房间看起来有些凌乱的感觉。

  　　这家伙打了多少次飞机？扔这么多纸。

  　　忍不住好奇，我捡起地上纸团拆散开，一股浓浓的腥臭味传出。

  　　不出我所料。

  　　「阿文，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突然发出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大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不过显然，他也被突然到来的我，吓了一跳。

  　　「刚到，没多久，看你一天都没来找我，我便来找你了。」

  　　我带着丝丝坏笑，不过这个时间点背对窗子，大壮只怕也看不清我表情吧。

  　　……

  　　我说完话之后，房间便陷入死寂，大壮没有开灯，也没有同往常一样随便扯出话题来。

  　　「昨天的事我知道了。」

  　　见他不说我，于是我又开口道。

  　　……

  　　「对不起……」

  　　大壮声音低沉，显然心底也倍受煎熬。

  　　「哈哈哈哈，对不起啥呢？」

  　　我大笑着走到床前锤了大壮一拳。

  　　……

  　　「我真没想发生这种事情，真的。」

  　　大壮语气还是带着深深的内疚。

  　　「小看兄弟不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就一点这事情，你怎么就往心里去了。」

  　　我嘴里说着，顺便把手箍到大壮脖子后面，一如当年两人去上学路上般。

  　　「阿文，我知道你够兄弟，但村里人都说……」大壮仍有心结。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便直接打断他。

  　　「别人塑料兄弟，哪有我们铁哥们感情深，别再纠结这种小问题啦！」我言语间故作豪迈道。

  　　「谢谢你理解，哥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大壮搂了搂我肩膀表示坚定。

  　　要说他此刻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在村里长大，但大壮心底其实清楚，很多同龄人看不起他，嫌弃他脑子笨。

  　　这个状况也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从小别人就带着有色眼镜看他。

  　　后来我跟他进了小学，原本那些嘲笑他的坏孩子转过矛头，把我这个外地人当成欺负对象之后，他终于有了遇到同类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小时候他会保护我的原因。

  　　「说啥呢？」

  　　听大壮这话我有些不乐意了，我来可不是为了打消他念头的。

  　　「我说错话了？那你说，该怎么改正，我都听你的。」

  　　大壮当然理解不了我的意思，于是他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问道。

  　　「过两天我就要回S市，到时候还是得要你来照顾婷婷。」我说道。

  　　「我懂了，莫让别人……」大壮听我一说，赶紧抢答。

  　　「让我说完。」我打断他道。

  　　……

  　　「我走之后，你就接替我，就像当年你爸接替我爸那样照顾婷婷。」

  　　我鼓起勇气，跟大壮表达意思道。

  　　咕咚……

  　　大壮吞了吞口水，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真要这样吗？」

  　　大壮有些不敢置信，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喜不喜欢我老婆？」

  　　我咬字很重，以此掩盖内心的兴奋。

  　　「还好……还好吧，毕竟弟妹那么漂亮。」

  　　大壮嘟囔着，不好意思回答喜欢。

  　　「只是还好你就打这么多飞机。」我指着地上的卫生纸说道。

  　　……

  　　「昨晚弟妹太美了，一想到她我就忍不住……」

  　　大壮转过脸去，说话都不敢看我眼睛。

  　　这家伙似乎忘了从前，再也没有比赛谁让精子射得远时的坦然了。

  　　这就是成长。

  　　「嘿嘿，昨晚舒服吧！」

  　　我笑得有些下流，也许是跟大壮不需要伪装。

  　　「嗯，比自己打飞机舒服多了，真不知道女人屄里面是什么感觉？」

  　　卸下心防后，大壮怀着憧憬回味道。

  　　「你亲自尝试过就懂了。」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卖了个关子，「阿文，你让我代替你，弟妹她能同意吗？」

  　　没有尝试过女人的大壮有些底气不足道。

  　　「慢慢来，会有机会，再说还有我给你出谋划策，你怕什么？」

  　　我也没有十分把握，但婷婷不讨厌大壮，两人在一起久了，发生点什么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吧。

  　　「我都听你的。」

  　　……

  　　嘟嘟嘟嘟……

  　　大壮骑着摩托送我回家时夜已深。

  　　「记着我给你说的话，明天见。」

  　　目送大壮离开，我心底百味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