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男一边吃,脑海中还在一边想着红云大嫂的软嫩可口的奶,还有那小拇指头大点的奶头吃在嘴里咋就恁(读nen)好受呢?明儿他叫俺去槐树林,她要学水?这话就是说给村里的刘傻子他也不能信啊!那她想……?
「嘿嘿,不知道,不知道。」蒲男想着想着就独自傻笑起来。
「你娘在不?」蒲男只顾着想吃奶的事了,连有人走近也没有觉察。
「嗯?是刘大叔啊,俺娘在屋里。」
刘大叔在蒲男身上多看了几眼,这小子壮的咋就像头牛了,「啧啧,嘿嘿嘿。」乐着进了屋。
蒲男扒拉完饭来到厨房看见娘正在锅台洗碗,刘大叔坐在火塘的黑木凳上叼着烟斗,吧嗒吧嗒的抽着土烟。
「娘,还有不?」
「没了。恁大一碗面还没吃饱啊?你赶快成家吧,再不成家咱家都样不起你了!」蒲男娘接过空碗说。
「嘿嘿,能吃就好,身体好啊。这年月干活就得有个好身体。你养不起俺来养。」旁边的刘大叔一边吞云吐雾搭腔说。
「好啊,你还是赶紧的领走吧,一点活不干,就知道成天的瞎跑。」
蒲男没有理会娘的唠叨,径直走出房门,脑海中在想着和红云大嫂约定的好事。
「你可别瞎跑了,等会咱娘三去猴头山把那两分地种上,听见没?」
「哎呀,那点地还有我去啊?你和俺姐去不就中了?俺还有事呢。」
「你瞧瞧你瞧瞧,这娃长大了一点也指望不上了!不行啊?等会你非得去不可,俺们娘俩可招呼不住那头掘牛。现在干点活就指望他了,他还像个没上过梨套的小公牛赶不上路。」蒲男娘指着出去的蒲男对刘大叔唠叨着。
「嗯!知道了娘,烦死人了。」远远传来蒲男的声音。
二哥结婚盖了四间青砖绿瓦的大瓦房,分了家单过去了。大哥大嫂也闹着分了地,分了树林和鱼塘,现在也不说盖几间砖瓦房搬出去,还和俺们一大家子人挤住在老房子里,干起活来他们就知道忙活自己的。还想干啥?还惦记着这几间破砖瓦房不成?
蒲男虽说还没有结婚,可是他不傻,他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也要结婚,也要养活一家人生活,不能眼见着这点家产被两个哥哥给吞完了。可他想在还没成家,也不好说什么。
「行了,孩子还小,就让他在玩两年吧,等结了婚成了家就知道操心了。」刘大叔接茬说。
「不小了,都十九了,不是他姐还没出门,也该张罗着跟你家三花结婚了。」
「我今个就是来跟你商量这事来了,你看两个孩子都不小了,是不是该给他两将明白这事了?免得夜长梦多,出个什么岔子就不好了?」
「成,也该说了,不然这俩孩子心拴不住,说了两人也可以来往来往,心也就安了。」
「中,等啥时俺们两家选个良辰吉日把两个孩子的事说道说道,最好是定个日子,把孩子的心栓一栓,可别跑野啰,出什么岔子,俺们的老脸可不好看吆。」
「中。」
蒲男从家中出来径直来到大路边乡亲们经常聚集纳凉的一颗大树下坐在一边默不作声,在考虑怎样脱身去见红云大嫂。
一旁的光棍汉刘赖子在调戏中旺家媳妇明秀婶,「你喊俺一声娘,俺就让你吃一口俺的奶,中不中?」明秀婶嬉笑着问刘赖子,周围几个大叔大婶也跟着起哄打趣。
「不中不中,这人太多,今晚你来俺屋里,不要说喊你娘了,就是喊你奶奶俺也喊,中不中?」
「不中,要喊就在这喊,俺当面让你吃。」
「俺里个娘哎!好了,俺喊过了,衣服掀起来让俺吃?」说着刘赖子上前就要掀明秀婶的衣服。
明秀婶没想到刘赖子会这样喊,躲闪着说,「不中,这不算。」旁边人拍着手跟着呵呵呵大笑。
「俺里个亲娘哎?」刘赖子又喊了一声说,「你要是害羞,咱去树林里去,那没人看见,中不?」
「不中,你要是吃了俺的奶,你中旺哥一準打断你的狗腿,你信不?好了,就饶了俺吧,就算俺欠你的。」
刘赖子这才放开手说,「都听见了啊?她说里她欠俺里,大家给做个证人啊?」
明秀婶收住笑容,用手整了整了衣服,又把散落的头发捋了捋对着一旁蒙头不语的寡妇兰花嫂子努努嘴,示意刘赖子应该去揩揩她的油才对,那脸庞,那身段不必大姑娘差。
刘赖子不是没有纠缠过兰花嫂子,他也领教过了她的厉害,曾经有一次差点没把他的蛋给踢碎,从那以后他就不太敢招惹兰花嫂子了,再眼馋他也不敢乱来。
兰花嫂子的男人两年前外出干活就没有再回来,有人说跟其他女人跑了,有人说贩大麻被人害死了。孤儿寡母的兰花嫂子也没有再续找一个的意思,这给了像刘赖子这样的光棍汉一个希望,结果不曾想兰花嫂子是个守节烈女,不让其他男人碰她一下。刘赖子就纳了闷了,难道她兰花嫂子就耐得住寂寞不想男人,他不信,他去纠缠,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看见明秀婶的暗示,刘赖子摇摇头把注意力转移到默不作声的蒲男身上嬉笑着问,「咋的了小老弟?想媳妇了吧?赶紧的找啊?咱村漂亮姑娘可都叫人给抢完了。晚上你给俺摆上一桌,俺给你去提提媒,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