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老师去兰顿饭吃,顺便再跟兰花套套近乎。走进兰花家才发现兰花已经高烧卧床不起了,他赶忙给兰花盖上厚被子,然后去找刘郎中来看看。
“是发烧,不碍事,打几针再吃点药好了。”戴着一副老花镜的刘郎中一边準备着针管子,一边对满老师说。
平时很少生病的满老师还是非常紧张的对刘郎中说,“你看她烧的已经迷迷糊糊的了,你一定给她用好药,多下点药。我怕晚上她病的严重了,我可没办法了。”
“你放心,用什么药,用多少药,俺是有準头的,不是随便用的。再说你是个知识分子,也应该知道,病不是一天两天好的,没有个三五天是好不了的。”说这话,刘郎中已经準备好了针管子,示意满老师开始给她打针。
满老师走到兰花身边,用手给她翻过身去,扒下她的裤子,露出她紧实的屁股交给刘郎中。
“哎呦,这肉可真瓷实。一般男人的肉才皮糙肉厚的这么瓷实,一个女人的肉咋会这么瓷实,俺还是第一次遇到。恐怕是平时家里没有男人,啥活都是一个人干,才会变的跟男人一样。”刘郎中一边在兰花屁股上扎针,一边分析。
“是啊,没有男人,她一个女人忙完家里忙地里,还带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不容易啊!”满老师不禁发出感叹。
“那正好让她跟你过,不成了吗?多好的事啊,是不是满老师?”刘郎中趁机开始撮合他俩的好事来。
“我倒是一百愿意,是不知道兰花是咋想的。”
“那这几天你好好伺候伺候她,等她病好了你问问她是啥意思,不行了吗?”
“好,等她病好了,我问问他。”为了打发刘郎中赶紧走,满老师只好敷衍应承着。
看好病,收了钱,刘郎中背着他用了几十年的小药箱走了。
看着床上的兰花,满老师深深体会到家的重要性,他领着兰花的儿子转身去厨屋做饭去了。
大老爷们一般都不太会做饭,满老师也不例外,平时他独自一人的时候都是凑合,标準是熟了能下咽,吃饱为算。
满老师在厨屋里翻出几个小红薯来,还有几个黑窝头,正好可以做红薯稀饭加窝头,再用咸盐调个咸萝卜。
兰花勉强喝了些红薯稀饭,眼神中透着丝丝哀求与感激。
满老师知道自己今晚是无论如何与情与理也不肯能回去了,算是不情愿也得留下伺候她了。
不再客套,夜深人静的时候满老师上床搂着母子俩睡下了,兰花用滚烫的身躯紧紧的抱着满老师睡,生怕他会跑了似的。满老师算有什么非分之想也是不敢乱来啊,人家毕竟还在生病之中。
几乎一整夜兰花都在喊叫着口渴,满老师停的扶她起来喝水。水喝多了自然要排泄,满老师义不容辞的扶她起身在盆子里小解,自不必说,女人敞开「沃土」的那姿势,那激流迸射出来的声响都在激蕩着满老师的神经,他几乎把持不住,后来还是不忍下手。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兰花也安静了许多,满老师总算趁机昏睡过去。
阳光异常的刺眼,满老师努力睁开眼睛看见兰花依旧一脸憔悴的睡在自己身边,她儿子明明依旧独自在外边玩去了。
伸手摸摸兰花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烫,轻轻摇晃她问,“兰花妹子,好些了吗?”
兰花惺忪的睁开眼睛看见面前胡子拉碴的男人在自己床上,她用力挤出一个微笑来,沙哑着声音说,“好些了。你下床做些吃的吧?”
“好,你等着,我这去厨屋做些吃的来。”满老师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把兰花一夜尿的半盆水给端出去倒掉。
还是红薯稀饭伴咸菜,兰花没吃几口开始吐起来,看样子对这样的饭她是没有什么胃口。
满老师决定等会还得去河里摸上来几条鱼来给兰花炖着吃,好好补补她虚弱的身子。
空手在广阔的河水里抓鱼好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结果在水草里攥住了一跳水蛇,吓得满老师赶紧松开,一个趔趄摔倒在水里,一只脚正好被一根尖锐的刺给扎中,痛的他在水中拼命挣扎,忍着剧痛往岸上爬,总算没有被河水沖走喂了鱼虾。
深水是不能去了,只好在河边摸小虾河蟹,结果一不小心还是被河蟹的大钳子给狠狠的夹了一下。
辛苦了个把钟头,满老师总算是抓了一跳大一点的鱼,三四条小鱼,还有些小虾河蟹忍着脚上的疼痛满心欢喜的回去了。
路上有人不免好奇的问他,他都嘻嘻哈哈的给搪塞过去了。
“你看我给你抓的鱼,还有河蟹和虾,这回让你好好吃一顿,补补身子。”满老师直接走进兰花的房间去给她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你来帮帮俺。”兰花欣慰的挤出一丝笑脸,有气无力的对满老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