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裆的家伙被财旺媳妇的手紧紧的攥着,上下活动着。很快男觉自己血气上升,有种要升天的感觉,急忙呼救起来,好了,不行了。
财旺媳妇的手这才来了个急剎车,可还是为时已晚,只见蒲男的表情一副直入云霄的模样,身体跟着急剧的颤栗着,嘴中发出一阵阵让所有成年人都听得懂的声音出来,随之一股热流顺着蒲男的「火山口」喷涌而出,流了财旺媳妇一手。
“嗯?咋啦?什么声音?”这种奇怪的声音还是惊动了身后的几位大婶,还好都听的不是很清楚,不是太确定是什么声音,但可以肯定这声音是由蒲男发出来的。这种「特别」的声音在座的的几位大婶在床上听自家的男人「哼唱」了几十年了,所以对她们而言非常的熟悉,也非常的敏感,同进注入到她们血液骨髓中一样。
“哦,没事,没事,好着哩。”见蒲男全身心的沉浸在「云天」中陶醉,魂魄还没有附体,对于背后大婶的问话毫无反应,财旺媳妇一边把沾满蒲男奶汁擦掉,一边回答说。
明明是蒲男发出的声音,财旺媳妇却在慌张的解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是在财旺媳妇解释完以后,几个大婶共同产生的疑问。可是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背对背的几个大婶还是不明了,只是心生怀疑,又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只好作罢了。
蒲男几秒钟的「魂飞魄散」之后,逐渐的冷静下来,忍受着一裤裆的泥泞,听见几位大婶警觉的问话,他也是提心吊胆的害怕被她们查出来。紧接着的一幕让蒲男感到惊讶,只见财旺媳妇正在用舌头舔食喷摄在她手上的精液,此刻他的心情比较复杂,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有恶心,有骄傲,更多的还是好奇,想知道其中的缘由。
刚才一不留神的「火山爆发」已经极大的惊动了身后的几位大婶,蒲男对财旺媳妇疯狂的举动虽然感到非常的惊奇,可一时之间还不敢探身去问,害怕事情败露。
一股只有男人能造出来的,非常特的咪道在斗车上方的空气中弥漫着。
“啥味道?你们闻到了吗?”其中一位比较敏感的大婶说。
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味道不是所有人都能闻得到的,所以其她几位大婶说,“没有啊?没啥味道啊?”
“嗯,不对,有味道,好像是男人在床上的那种味道。”敏感的大婶还是有所察觉。
“你是不是想自己男人想疯了?早上他没有给你活动活动?”另外一位大婶调侃说。
“活动的屁啊,俺家那口子的家伙式跟俺家的那用了几十年的老犁铧一样早生锈的犁不动俺这片沃土了。”还算比较有口才的大婶不平的抱怨说。
“这你不懂了吧?”另外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大婶接着话茬说,“男人那犁铧一样,越用越光亮,长时间放着不用不生锈才怪哩?说不準现在连咋「耕地」都忘了吧?”
“谁说俺不用了?每回俺想那回事的时候,你听他说啥看见你没啥感觉,跟抱着一床被褥没啥区别,再摆弄也是起不来,你能有啥法子?俺这个气啊!俺对他说,俺还是大姑娘的时候你倒是有感觉,一晚上恨不能来上十几回,现在生了几个狗崽子,把俺变成了今天这模样你不稀罕了,不喜欢了,没感觉了?感情俺们老女人是那下崽的老母猪啊?”
“呵呵呵。”有大婶听见这话笑起来说,“行了,别抱怨了,还都不一样吗。男人那个能靠得住?见了漂亮的大姑娘眼睛还不都是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的看,那会他们倒是有感觉了,只要姑娘乐意,他们情愿豁上那条老命也想尝尝鲜,都是老色鬼。”
“是,平时都人模人样的,一见了漂亮姑娘,一个个的狼尾巴就露出来了。”
这一通评论无意间把旁边赶牛车的刘大叔给得罪了,一直沉默的他终于憋不住要为男人发言了,“照你们这样说俺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了?那你们还跟男人过日子干啥?你们女人单过不得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几个老娘们统一战线一起反驳起来,“那还不是你们男人那会成天死乞白赖的跟着俺们姑娘屁股后头说好话。”
“那嘴跟抹了蜜似的甜,说白了都是骗人的鬼话。”
“是,一旦上了俺们的身子是那回事了,当起了大爷来,成天累死累活的「伺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