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摄魄的看见身下的姐姐扭曲着身子娇吟着沖上巅峰之上,他如释重负,感觉更加的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开始不紧不慢的运动起来,想好好的,仔细的体味这种美妙无比的境界,真想醉生梦死在这其中也心甘情愿了。
这种事情既然敞开了胸怀能敞开心扉,都已经把自己最隐私宝贵的「山水」袒露出来,都赤lwo相对了,还有什么话难以启齿的呢!?于是刘诗雨趁着还没有冷却的激情开口问起蒲男来,真是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啊!?是不是在村子里欺负了不少的女孩子了?
嘿嘿,看你说的,你把俺当成什么人了?俺能像刘癞子一样见了女人来吗?俺可是老老实实的人哩。,看快更新还是到正人要脸要皮,男心虚的不承认,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劣行,维护自己的光辉形象。
我才不信呢,看你这架势比那些结了婚的男人还要有经验,还有厉害,你敢说你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刘诗雨不信的问道。
在不间断的抽插下,在摩擦产生的火花下,两人都带着无限的温情和好奇心交谈起来,完全没有了矫揉造作,像一对如胶似漆的夫妻一样缠绕,心灵交汇。
嘿嘿,都是女人硬要往俺身上贴,俺也是没办法。蒲男感觉承认了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彰显了自己强大的男人魅力,从而让自己感到更加的自豪,何乐而不为呢?
“真是没想到。”刘诗雨欲言又止,表情变的复杂起来,带着丝丝忧伤。
蒲男本想换成和财旺媳妇在山坳中「激战」那种姿势,可是看见姐姐突然变的忧伤起来,他不敢再要求,只好继续保持着姿势加快了动作,想早一点结束,免得时间长了她会生厌不耐烦。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刚才认的小弟,现在竟然和自己同床而欢了!?即便是他高歌猛进的将自己带到了山巅云端,解了自己的燃眉焦渴,可是从伦理道义上来说,这种姐弟乱来还是让刘诗雨无比的纠结,迷失了。也许这是女人和男人的本质区别男人可以毫无理由不问出处的和一个刚认识的女人寻欢作乐;可是女人是感情动物,在上床之前她们总爱找个合理的理由,至少从情感上能接受的男人才会与之合欢。
刘诗雨这时似乎才如梦日醒,然而纠结归纠结,矛盾归矛盾,现在眼前的一切既已成事实,自己正赤身裸体的叉腿躺在蒲男的身下,被他那根有力的,火热的大鸡巴伺候着,而且还源源不断给自己带来着澎水般的快感。
人说女人是老虎,此刻蒲男真正感觉到有那么点意思了,之前已经放空的自己,现在可真叫骑虎难下啊!也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尽遇见些饑渴的「母老虎」,而且还久战不下,的确是扬了自己的雄威,可是总这样似乎女人也受不了啊?好像自己是个癞皮狗似的趴在人家身上不愿意下来似的。
又是五六分钟的时间,眼见姐姐还是一副无比享受的表情,蒲男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枪桿子」有力有节奏的一次次深深刺入「泉眼」之中,只见她竟然释怀的笑了问,“真是没想到你床上的功夫会这样的好,在家是不是经常和三花在床上练习啊?”
也许是刘诗雨从内心中原谅了自己和蒲男,她释然的开起玩笑来,让气氛立刻变的轻松起来。
“不是,她不让俺碰她的身子,俺是晚上偷偷在被窝用手练出来的。”撒谎恐怕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本领,此刻蒲男使用这种本领。
“是吗?自己也可以练出来?刚才你可是试都没有试进入了我的身体,那也是练出来的?”刘诗雨不相信的问。
“嘿嘿。”听见身下娇弱的女人竟然说出这种不害臊的话来,蒲男不禁为之一振,雄风又增加了几分,他双手高高支起身子,把身下的女人尽收眼底,看着她在自己的沖撞下全身晃动的场景,还有身下「刺刀」一下下刺入她身体的景致,蒲男的情绪立刻高涨起来,感觉自己要濒临「峰顶」了。
蒲男的这种方式也让刘诗雨更见清楚的观察到「侵犯」自己的男人是怎样的了,无疑是强壮的,健美的,要是抛去刚刚建立的弟弟的身份不谈,那么这次应该算是一次完美的偷情。
更加主动的进攻让男很快濒临了绝境,来势汹汹不可阻挡的高潮淹没了蒲男,甚至都没有顾及姐姐的警告和提醒就将满腔的「热奶」挤进了她的身体当中。
蒲男瘫倒在姐姐身上气喘如牛,又一次无比畅快的放空了自己。
刘诗雨毕竟是个柔弱的女人,眼见一切都如狂风骤雨一般不可阻挡,她也隐忍了,没有厉声责怪蒲男,让事情顺其自然了。
房间中骤然间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