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元娘一阵惊慌,惊慌之后她明白了何贵这是要干啥,但她还是问何贵:他叔,你这是要干啥啊?快放开我。一边说她一边用她的小手去努力掰开何贵的大手,但她的力气太小,挣扎了半天反而被何贵搂的更紧了。
何贵的手伸进何元娘的上衣里后就迅速摸向那两个他向往已久的雪球,摸住了他就使劲的揉捏,那劲头仿佛要捏碎似的,疼的何元娘直哼哼,何元娘没想到她这一哼哼更刺激了何贵,何贵的手更加有力起来。
他叔,你听嫂子说,赶紧住手吧,你这样叫人看见不好。何元娘见反抗无效就耐着性子规劝。
但何贵还是不说话,不但不说话,他还把何元娘推倒在炕席上,不等何元娘翻身他便压了上去,用嘴噙住她雪白的大馒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一边吃嘴巴还乌拉乌拉的说着什么。
何元娘无助的抬眼望着屋顶,心想这下完了,看何贵这架势如此兇猛,自己恐怕招架不住啊,但招架不住也得招架,不然她一个女人的名节就完了,想到这她使劲在何贵的身上抓啊挖啊的,何贵疼的只好暂且支起了身子。
嫂子你这是何苦啊,你满足了俺不也等于满足了你自己吗?你看看你那地都荒了,俺这也是为你锄地,为你干活啊。
胡说,嫂子的为人你村里打听去,何元他爹这么些年不在家俺没有半个不字,你可不要坏了嫂子的名声啊,你帮嫂子干活嫂子感激你,但你要的这些嫂子不能给你,何贵你快起来啊。何元娘边说边整理自己的上衣,整理完上衣她才去推骑在她身上的何贵,何贵很听话,借着她的手劲站在炕沿前,何元娘迅速的坐起来,可当她想站起来时何贵却双手抱住了她的肩膀,说:嫂子,你就满足俺吧,今后你让俺干啥俺就干啥,俺都听你的。
何元娘摇摇头,不行,真的不行,你刚才已经很过分了,你不要再逼嫂子了,你再逼嫂子就死给你看。
何贵说你别死死的好吗?你看看你閑着也是閑着,俺想你也不是一天了,今天你不让俺弄,俺会憋死的,不信你看。何贵说着麻利的脱下裤子,何元娘果然看见了他已经憋得发紫,但何元娘没有同情何贵,仍然坚持要站起来。
何贵说嫂子那俺可就无礼了啊,说罢再次把何元娘推倒在炕上,并且这次还把何元娘的裤子也一股脑的扒下来,何元娘是像一堆莲藕还是刚出锅的白馒头?何贵说不準,反正热气腾腾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的抓过何元娘的两只脚脖子,像推小车子般身子一躬一躬的运起力来。
何元娘每当想起这件事就后悔不已,羞愧难当,以至于后来何元爹在城里有了女人跟她提出离婚时,她竟平静的答应了,是自己先对不起何元爹,又怎么要求他对得起自己。
打那后何贵又无数次找过何元娘,都被她严词拒绝了,她说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何元他爹,何贵想何元如果知道肯定会跟他拼命的,就没再逼她。但后来听说何元爹甩了何元娘俩后,何贵又来找她,说:这回没人管你了,你就跟我好吧。
何元娘说不行。
为啥呀?反正閑着也是閑着,你这是何苦呢?
何元娘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再这样我就告你去。说罢就往外推他。何贵不听她吓唬,心想这女人就跟马一样,越骑越好骑,越骑她越听话,于是再次强行占有了她。
日子一晃十几年过去了,院子里的老槐树叶子绿了黄,黄了又绿,何元长大了,何元还娶上了邻村最漂亮的媳妇秀花,但何元娘也老了,她脸上起了皱纹,她发现村里的男人看她的目光不那么火辣辣的了。
是老了!这女人一老男人就不稀罕了,何元娘经常一个人对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叹气,对于她的叹息何元和他媳妇都很烦气,有一次何元当面顶撞她:人老了就老了,你整天哭丧着个脸干啥?你再这样叹气,这个家就叫你丧门败了。
你,你这个不肖子孙,娘白养你了。何元娘气的顿足捶胸,干枯的手使劲拍打老槐树的树干,她这一晃有几片树叶飘落下来,落在院子里的泥土上,鸡以为是虫子,都从四周赶了过来抢食。
何元不理会娘,出门径直找村里的几个要出去打工的去了,傍晚,何元回来兴高采烈的回到家里,说了自己要出去挣钱后,何元娘怎么也不同意,她跟何元疯了般怒吼道:你要是敢出去打工,娘就先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