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元不在家秀花老早睡下了,睡下了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心事。黑暗里她听见墻上的闹钟咔哒咔哒走着,她越睡不着,听见表走的声音越响亮。
何元娘更睡不着,她坐在凳子上洗抹布,洗着洗着听见院子里噗通一声,她一惊,犹豫了片刻还是壮着胆走出了屋子,见院子里黑乎乎的,什么也没看见。
谁?
她大声喊了两遍却没有人答应,她这才放心的来到院子的角落处,解开裤子蹲在尿罐上开始方便。
刺刺,这声音好刺耳,伴随着这声音的是一股刺鼻的尿臊味,熏的躲在树后的春见捏起了鼻子。
春见在心里狠狠的骂着何元的娘,但他不敢出声,他想只要自己一出声就麻烦了,没有办法他只好忍着。
好在何元娘蹲的时间不长,片刻后她提起裤子东张西望的回屋去了。她虽然走了,但那股臊味实在厉害,弥漫在院子里的空气中久久没有散去。
娘的,春见实在忍不住了,他一个箭步沖过去,抓住挂在绳子上秀花的小花裤捂在了鼻子上,顿时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袭来,他长出了一口气,翻出墻头直奔桂枝家去了。
他把秀花的裤裤捂在鼻子上犹如戴着个大口罩,黑暗里正走着,见前面来了个黑影,那黑影靠近春见时吓得嗷的一嗓子大叫。
春见被他吓得一愣怔,慌忙将裤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嘿我说春见,你大黑天的戴着个口罩干嘛?怪吓人的。
春见眨巴眨巴眼,见是瘦猴媳妇红杏,于是嘿嘿笑了两声说:俺戴着玩呗,你管呢?
红杏说春见大黑天的你别乱穿有了,小心叫狐貍精勾了你的魂去。
春见说哪里有狐貍精?俺只看见你。
红杏生气了,拍打着春见的肩膀说:半癡,快回家吧。说完她鬼鬼祟祟的消失在黑暗里不见了,他走后春见才闻到她待过的地方有一股子刺鼻子的香味,这香味太浓烈,以至于他不得不重新掏出秀花的小裤裤捂在了鼻子上。
再走几步就是桂枝的家了,桂枝家的大门虚掩着,透过门缝看见里面有灯光,春见没犹豫,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桂枝正坐在炕上吃饭,她的孩子趴在炕上自己玩耍。
春见问:吃饭了嫂子?
桂枝见是半癡春见,嗓子里嗯了声没拿他当回事,低下头仍旧吃自己的饭。
春见只好自己让自己在桂枝的对面坐下了,他想起了何贵说的好事,他看了看桂枝的大胸,虽然鼓鼓的要鉆出来,但被衣服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没留一丝缝隙,什么也看不见。
一会后桂枝吃完了饭,她看了眼坐的规规矩矩的春见问:你来干什么?
春见搓搓手,嘿嘿笑了两声说:在家无聊,想过来找你聊聊。
桂枝生气的把筷子朝桌子上一掷,说:俺跟你个半癡有什么好聊的,你愿意坐就坐会,不愿意坐就回家去。桂枝欠起身伸直腿开始往下收拾饭桌子。
俺帮你吧。春见虽然傻,但有的是力气,平时最愿意帮东家西家的干点活混口饭吃。
也好,正好孩子饿了,你收拾着俺乃乃孩子。桂枝拍拍手抱起孩子,桂枝掀起自己的上衣将紫色的大枣塞进孩子的嘴里,可她那饱满的大白馒头却暴露在春见的眼前,春见收拾完饭桌后就坐在桂枝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
起初桂枝没在意,春见虽是个男人但却是个半癡,一个半癡看你你害羞啥?不光是不害羞,桂枝仿佛是故意给春见看似得,又使劲把上衣翻了翻,她整个胸几乎完全白花花的呈现出来,桂枝拿眼瞧了瞧春见,见他瞪着双大眼睛一个劲的直看,一边看还一边嘿嘿笑着。
桂枝见春见乐她也乐了,她问春见:你傻笑啥?
春见说不为啥。
桂枝说不为啥你笑咋?她有意捉弄春见,继续追问道:你见过女人的馍馍没?
春见点点头说见过。
桂枝问那你说说咱村里的女人谁的最大?
春见用手摸摸头顶想了一会说:秀花的最大。
桂枝一听不愿意了,立即改了笑容喝道:秀花还没孩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你怎么可能看到?
春见点点头说:俺是瞎猜的,俺想你的应该最大才对。
桂枝转怒为喜说:你这话俺才爱听,俺的胸俺知道,谁不服俺就跟她比比。
春见说那是,要不俺怎么来了呢?
桂枝说你来要干啥?
春见说俺啥也不干,俺就想摸摸你的乃子。说完他羞答答站了起来,靠近了正在乃孩子的桂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