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蜂腰肥臀的红杏顺从了自己,那滋味不一定比秀花和桂枝差啊,何贵越想越美,他回家后就盼望着太阳快下山了,可是他越急太阳偏要为难他,太阳红着个脸在西面的山脊上滚了好久才消失,何贵急急的扒了几口饭,心急火燎的走出了家门。
何贵想:甭管红杏去哪,她必须从自己的家门口出去吧,于是他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藏了起来,可是他一直等到半夜也没见红杏出来。
莫非春见骗自己?何贵摇摇头,他一个半癡哪那么多心眼?然而何贵一连等了几个晚上,还是不见红杏出来,何贵这才失落的不再跟蹤红杏了。
太累了,等再想想办法吧。何贵一连在三个女人面前失手后,不但没有气馁,反而欲望更加强烈了,他想:村里这么多閑置的女人,锄哪块地不是锄啊,比如何元娘吧,虽说年纪大了些,可毕竟是自己当年开过荒的,这几年即便没有故事,但何贵想:如果自己强硬一点的话,何园娘还是会半推半就的。
这天中午何贵一个人坐在自己破落的院子里喝着小酒,他的酒量不大,两小盅白酒就着几颗花生米进肚后,他干裂的脸皮已经泛红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倚在老槐树上略微休息了一会后,他赶着羊群往坡里走去,在路上他就想:今天一定会碰见何园娘的,因为何园娘家里养着兔子,每天这个点她都会出来打兔子食。
何贵赶着羊群路过北面的桥头,进了树林后又到了一条开阔的沟里,果然发现一个女人的身影在活动。
何贵龙眼神仔细一看,发现这女人比何园娘还年轻还漂亮,原来是秀花替婆婆出来摘菜,秀花在沟里一起一蹲的,看得何贵口水直流。
何贵犹豫了会还是借着酒劲诞着脸皮靠了过去,他问:是秀花啊,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秀花见是何贵,又见他喝醉了,于是本能的退后几步说:你怎么上这里来放羊?一边去。
何贵瞇着眼笑了笑说:这沟又不是你家的,俺愿意来就来。
秀花厌烦的不再理会他,往前走了几步继续采摘野菜。何贵却又靠了过去,他站在秀花的面前说:俺想你的沟一定比这还深吧。
秀花不傻,她听出了何贵的弦外之音,她恼怒的用手一指何贵的鼻子,骂道:你这头老驴,你再胡说俺叫何园回来揍你。
何贵假装害怕的说:别,你可千万别,就俺这身子骨哪顶你们年轻人收拾啊,好,你的沟紧俺进不去,俺找条老沟进你可管不着吧。何贵清楚秀花这回男人刚走不久,她身体还不是很需要,现在下手把握不大,于是一甩羊鞭子,他赶着羊群往前面去了。
老鬼,你这个流氓,你害了何园娘不说,还想打俺的主意,没门。秀花越想越生气,手越摘越快,一个不留神,手碰到一棵野枣树上,尖锐的刺划破了她白嫩的肌肤,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指滴下。
秀花找了棵蒲公英的叶子挤出绿色的汁液涂在伤口处,她坐在柔软的草地上寻思着刚才何贵的话里之话,她想:自己前几天丢失的花裤裤莫非就是被这老鬼偷走了?秀花有心想过去质问何贵,但一想空口无凭的何贵即便拿了也不会承认的,自己这番冒失的追问或许还会遭到他的讥笑。
不急,这老鬼既然动了邪念就一定还会上钩的,到时人赃俱获再收拾他也不迟。
秀花看看篮子里的菜也差不多够了,再加上伤口疼的缘故,她站起来挎起篮子走了,她走了但何贵却没走,他在沟里低着头来回搜索着,仿佛这里有什么宝贝似的,刚好这时候村长赵明天在河岸上走过,他发现了何贵怪异的举动后纳闷的问:何贵,沟里有什么宝贝?你一个人瞎转悠个啥?
何贵没搭理他,继续在沟底搜索着,赵明天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走了,他知道像何贵这样一个老无赖是没有什么让他顾忌的,何贵又继续搜了一会,终于在靠近岸边的杂草丛里发现了一块女人用过的纸团。
何贵眼睛一亮,对,没错,这里一定就是她办事的地方,何贵捡起那纸团闻了闻,可能是日子久了的缘故,并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何贵扬起手一扔,那纸团随风飞舞如一只白蝴蝶般落在了远处的草丛里,惊起一只大鸟鸣叫着窜上了天空,拍打着翅膀在何贵的上方旋转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