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挎着菜篮子刚回到家,何元娘就硬撑着从炕上坐起来,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秀花质问:你摘点野菜怎么出去那么久?
秀花说娘俺回来的不晚啊,平时你出去不也是这个点回来吗?秀花本不愿意多搭理婆婆的,但何元娘这么追问她只有勉强对付几句。
何园娘说你说的啥理啊,你年轻有力气,怎么能和俺一个老太婆比?
秀花不言语了,她提起暖瓶想倒杯水喝,可是一提才发现暖瓶是空的。秀花心一沉,这要是何园不出去,自己哪能里外都忙活啊?秀花从院子里抱进来一捆干玉米秸,锅里倒上半锅水,点上火烧了起来,熊熊的火焰映红了她俊秀的脸庞,她一声不吭,默默的添着柴草想心事。
何园娘沉默了一会越想越不对劲,她挣扎着下炕来到秀花的旁边问:你的手怎么了?
秀花说是俺不小心被枣树刺划伤了。
何元娘说你又不是个小孩,怎么不看着点?
秀花说俺以后小心就是了,秀花心里虽然烦何园娘唠叨,但因为何园不在家,她不愿意跟婆婆闹得太僵。
你会小心?俺叮嘱你多少次了,何园不在家你少往外去,你看看村里的那些个男人,有几个不打女人主意的。
秀花说娘你说的啥呀,村里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只剩下老的跟小的,娘你太多心了。
何园娘生气的指着秀花的鼻子说:俺说的你咋就听不进去呢,俺过的河比你走的路都多,你说何园不在家你一个女人万一吃了男人的亏,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秀花说娘你急什么啊,你这不是太小心了吗?你说不让俺出去那家里地里的活不干了吗?
不干就不干,俺怎么说的来着,不让这个何园出去他偏不听,你要是个懂事的就该拦着他,不信你就看吧,家里没有个男人顶着,这天早晚就会塌下来了。何元娘越说越悲愤,最后她指着秀花的鼻子说:你赶紧的给何园写封信,让他赶紧回家。
秀花本想还反驳几句的,但看看婆婆凄惨的表情又不忍心顶撞了,她安慰婆婆说:好吧,待会俺洗完了澡就给何园写信。何园娘这才不言语回炕上躺着去了。
唉,秀花轻轻叹了口气,何园不在家她有什么不顺心只能一个人闷着了。这时候水已经烧开了,锅盖周围弥漫起腾腾的白气,秀花将热水倒在大塑料兰盆子里,关上自己屋里的门脱了衣服蹲了进去。
秀花捧起一捧温水从头上浇下,干凈的水流从她乌黑的发丝上流到她明凈的额头上,又从她光洁的鼻子上流过嘴角,然后从她修长的脖颈上流到了她丰满的胸脯上,秀花感觉水流温和又亲切,她急忙用手兜住胸脯上的水流,用手在胸脯上轻轻揉搓着,要是有何园在根本不用她秀花自己揉的,何园早就屁颠屁颠的在她身边伺候了,何园的手比她自己的大而有力,而且何园揉起胸脯时手就不愿意往别的地方揉了,每每这时秀花总是娇嗔的骂他:馋鬼,你别老揉俺的胸啊,你再搓搓别的地方。
何园说俺喜欢搓这里,这里软和,揉这里就跟揉面团似的,越揉越舒服。
秀花说待会等洗完了上炕后你再揉不行吗?你想怎么揉就怎么揉,想揉多久就揉多久不行吗?
何园说行,那会当然更要揉的,不过那会是那会这会是这会,何园说着手上的劲更大了,揉的秀花身子软绵绵的喘不过气来,她倒在何园的怀里,何园就横抱着她然后将手伸向了她那黑色的草地。。。。。。
唉,秀花轻轻叹了口气,看来婆婆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啊,何园不在家自己的确寂寞啊,这会白天还好,昨天晚上她半夜被猫叫醒来,就怎么也睡不着了,她翻来覆去的想想和何园在一起缠麻花的光景,直到天明才打了个盹睡了一小觉。
秀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沾满透明水珠的两个白嫩莲蓬微微颤动,再看看她光洁的小腹,由于还没生孩子的缘故,平坦而富有弹性,再往下看,她看到了藏在红沟里的那颗黑豆豆,她微微吐了口气,看看门关着,随放心的伸手轻轻触摸了起来。
她闭上眼,仰着修长的脖颈,微张着嘴巴,随着她的手指的舞动,她使劲想她和何园在一起的那些动作,她越想越用力,越用力越想,到最后她竟轻轻的啊出了声,秀花睁开眼看看门仍旧关着,她又立即闭上眼睛开始默想。
然而这次在她脑海里出现的竟然是何贵这个老鬼,他瞇缝着小眼睛,对着她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