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贵和春见看看天色已晚也顾不得吃饭了,两个人一前一后朝村北而去,待走到桥头时春见不走了,他问何贵:这么晚了你领俺去村外,你是去打算找红杏还是找狼啊?
何贵说春见你这个傻小子来,叔今晚领你就是找红杏和狼的。
春见说老鬼你快拉倒吧,咱村多少年就没有狼了,你少糊弄俺。
何贵拍拍春见的后背说:有没有你去了不就知道了?何贵说完在春见的后背上猛推了把,春见只得半信半疑的跟着何贵在微弱的月光照射下踯躅前行了,两个人穿过小树林来到河堤上,何贵拉住了春见示意他别出声,然后用手一指沟底小声说:你看那是什么?
春见一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可不是吗,沟底有两个黑影交缠在一起,一会像是狼一会又像是狗的,那姿势和动作太过兇猛,春见直看得心惊肉跳。
何贵问他:怎么样,是不是有狼?
春见点点头说嗯,是有。可是红杏呢?她在哪?
何贵说春见你再仔细看看,那不是红杏是谁?
春见再仔细看了看,那两个黑影其实有一个是白的,不但白而且身子还起伏凹凸的,春见点点头说是红杏,可是老鬼,那个男的是谁啊?
村长赵明天!!!
对,就是这只老狐貍,他自打年轻时就搞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现在人老了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何贵提起赵明天的恶行就愤愤不平。
听何贵这样评价赵明天春见有些别扭,怎么说自己还在他家里蹭饭吃,怎么说他还是春草的爹吧,春见说也许是红杏勾引的赵明天呢?
勾引?何贵一阵冷笑,照你的意思当初也是你娘勾引的他了?
你娘才勾引他呢,春见气的暴跳如雷,一脚将何贵踹进了沟底,何贵的一声惨叫彻底搅了赵明天跟红杏的好事,两个人拔开后赶紧猫在地上穿衣服,穿上衣服后赶紧狼狈的逃窜了。
哎哟,哎呦,何贵在沟底疼的叫春见,你个杂种你待要了你叔的命啊!
春见说俺要的就是你老鬼的命,俺看你再胡说不了?
何贵说春见你这个半癡来,叔跟你说说实情你咋还仇恨叔呢?你不要以为他赵明天给你口饭吃你就念他的好,俺告诉你吧,他那是心里有愧才这样对你的。
何贵的诉说彻底激怒了春见,他说好你个老鬼,你就死在这里吧,说完他一个人气呼呼的回去了,当路过秀花家的门口时,被秀花一把拽住了,秀花怒气沖沖的责问:你把俺的东西放哪去了?
春见心情不好,正满肚子火没处发呢,于是反问她:谁拿你的东西哪?
秀花火更大了,好你个春见,你傻就傻吧,怎么还耍起流氓了?你再这样俺找村长管你。
春见说你爱找谁找谁,说完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走了。秀花气的在门口直搓眼泪,她忽然意识到春见刚才的反应一点也不傻了啊。
秀花自打连续丢了两条裤裤后她再也不能平静下去了,老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于是她连睡觉也不敢脱衣服,总用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而一旦闭上眼睛就会出现春见傻里吧唧的样子,秀花厌烦的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弄得窸窸窣窣的彻夜响个不停。
何元娘实在听得忍不住了,她站在秀花的房门外叨叨,怎么样俺说你一个人靠不住吧,你要是靠不住就赶紧给何园写信让他回家。
秀花说你才靠不住呢,你没事偷听俺啥?
何元娘说何园不在家俺不给他盯着房门能行吗?房门不要紧最多丢点东西,要是女人的门被别人闯进来何园可就回不了家了。
秀花霍的从被窝里鉆出来,将门重重的关上了,她用力过猛门扇正顶在何元娘的额头上,何园娘疼得仰倒在地上,她咧着嗓子可就嚷上了,何园啊你快回来吧,你再不回来你这个家就没了啊,何园娘的哭喊声很凄凉,声音穿过窗户飞到老槐树的树梢上,啊啊的在黑夜里很让人揪心。
春见回家后越想越气,何贵啊何贵你说俺傻都行,可是你不该辱没俺娘,春见躺在炕上睡不着,他心里憋得慌,很想找个女人发泄一下,正想着桂枝自己送上门来了。
桂枝问春见你怎么脸色不好看啊,这是跟谁怄气啊?桂枝说着已经挨春见身边坐下了,她想安慰下春见,于是将春见搂在她绵软的胸怀里。
春见说嫂子俺今晚心情不好,你能不能让俺来点最猛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