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仔细一端详春见,见春见额头的青筋都暴起了,两只手紧握的嘎巴嘎巴的,桂枝说春见你想猛烈的嫂子可以满足你,其实嫂子还巴不得你猛烈呢,只有你猛烈嫂子才觉得你很男人,嫂子也才像女人。
春见说嫂子那好你快躺下吧,春见说完就去脱自己的衣服,等他全脱完了发现桂枝还完好的端坐在那里。春见就问桂枝:嫂子你干嘛不行动啊?
桂枝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然后才闷闷不乐的开始脱衣服,桂枝的动作很慢很慢的,好像有什么心事。
春见说嫂子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拉着个脸呢?春见实在忍不住了,他抢过来粗暴的撕扯开桂枝的衣服,然后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那硬的不能再硬的深深嵌入了进去,桂枝疼的啊了一嗓子。
春见说嫂子你咋了?不舒服?
桂枝把脸别在一边说:没什么,你赶紧弄吧,弄完了俺有话对你讲。
春见说嫂子你有事你先说吧,你不说俺弄也弄不踏实。
桂枝说你不弄完你才不踏实呢,你们男人俺还不了解,桂枝说着摇了摇春见的身子,春见这才得了命令般发起了沖锋。
春见做得很到位也很夸张,暗黄的灯泡将他结实的影子投射在灰旧的墻壁上,他张牙舞爪的样子一点也不比赵明天差,只是今晚桂枝很沉默,静静的躺在炕席上忍受着春见一次次迅猛的沖击,她扭曲着脸好像很痛苦,好在春见来势兇猛结束的也快,剧烈的抖动了一阵后也便风停雨住了。
桂枝抚摸着瘫倒在她身上的春见说:你现在好受些乐吗?
春见点点头,没有说话。
桂枝顿了顿说,过两天均亮说要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你就不要去俺家了,另外你千万要保密,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半个不字。
春见说嫂子你就一百个放心吧,俺又不是傻子了。
桂枝说怕的就是你不是傻子了,如果你是傻子谁会相信咱俩有这事?所以你一定要继续装下去。
春见休息了这一阵略微有了点精神,他见桂枝的两个大胸上的紫干枣有皱纹,就坏坏的用手捏住了往上轻轻的拽,如是三番那两颗大枣竟然如充了血液般兀自挺立了起来,直看得春见一愣一愣的,他暗自赞叹看来女人身上的奥秘很还多啊!
春见说均亮年后刚出去怎么又回来啊?
桂枝说他刚包了个工程想回来招工。
春见嘿嘿笑着说,咱村的男人就剩下老弱病残了,莫非他要招女的去?
桂枝说这个你不用操心,邻村不是还有嘛。桂枝被春见压了这么久有点不舒服了,她用力推了推将春见才推下去,桂枝问他:你今晚咋也不痛快呢?谁惹你了。
春见说除了何贵这个老鬼还会有谁?桂枝一听是何贵就劝春见:何贵是个老不正经,满肚子坏水呢,你跟他在一起没什么好。
春见说可是村里人都以为自己是傻子,没人愿意跟俺玩啊。
桂枝叹了口气,说也是啊,村里人除了嫂子俺知道你外,别人谁拿你当正经孩子啊。桂枝接着又说:你整天这样游手好閑的也不是办法,你何不找村长给你谋个差事干呢?
春见乐了,春见说嫂子你真是糊涂了吧,村长拿俺当傻子,他怎么可能会给俺谋个差事?他现在能管俺吃饭也是看在俺死去的爹的份上啊。
桂枝说没错,你是傻,可是村里的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这民兵一职一直空着,再说你去干民兵也算是接你爹的班啊。
春见听罢还是摇摇头,说当民兵有什么好的,真要是叫俺选的话俺就当医生,你看刘凤阳天天可以脱女人的裤子打针,小日子多滋润啊。
桂枝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多大才会懂事啊,桂枝想起了家里的孩子,于是起来一个人回家去了,春见身子累了,他躺在炕上摸出秀花的那件粉红裤裤盖在了脸上,他想过两天均亮要是回来的话自己是不能去见桂枝了,眼下又跟何贵闹翻了,那么这段时间怎么打发这无聊的日子呢?
春见想了想,觉得是应该对秀花计划一下了,可是秀花躲自己远远的,何元他娘又跟条看门狗似地,自己该如何下手呢?
春见想了半夜也没个头绪,倒是被一泡尿给憋的下了炕,春见提裤子来到了院子里,朝着院子当中的粗白杨树尿过去,一阵噗噗的声响过后他才舒服的释然了,不料一阵凉风吹来冻得他身子一激灵,紧接着打了两个喷嚏,春见稳了稳神站住后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