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头的话惊得围观的群众张大了嘴巴,大家都把目光一齐对準了红杏的胸部,这阵势红杏哪受的了?她急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前胸说:大家都别看了,你们的眼睛一齐扫过来就跟好几个手电筒照着俺似的,真刺眼。
红杏对老头的话不以为然,她轻描淡写的说:老头,你说的严重了吧?
老头说信不信由你,你自己的胸是怎么急速变大的你自己清楚,如果你信俺一句的话,你事后可以单独来这里俺给你采取点补救措施。
红杏说谢谢你老头,你的好意俺领了,不过俺这好不容易才弄大了的岂能被你一句话毁了?红杏说完扫兴的也走了。
随后又有几个人找老头看过以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围观的群众都各自散去了,最后只剩下桂枝和秀花两个人,老头问两人,你们也有病让我看吗?
桂枝说你才有病呢?俺问你春见这是怎么回事?他不可能无辜被人打吧?是不是那打人的是你的同伙?
老头说你别误会,其中缘由俺一概不知,你要想弄明白还是等他醒过来再说吧。
秀花担忧的问:那春见几时能醒过来?你看他的头淌了这么多血,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老头回答的很坚决,不过他具体什么时候醒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这事也不一定就是坏事,说不定对他而言还是个好事呢!
好事???
秀花跟桂枝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这怎么会是好事呢?
老头说你们别急,俺是说说不定,也没说一定是好事啊,春见是个半癡你们都知道的,俺给他看过脉象,他是小时候被一块石头砸中头部,有块淤血堵塞住神经,因此他才会神经时好时坏,如今他出了这么多血,说不定那块淤血也就排出来了。
奥,原来是这样啊!秀花跟桂枝听老头这么一解释方才恍然大悟,两个人看看春见没什么危险也便各自回去了。
老头看着安静躺在炕席上的春见,倒了一口水给他润湿了下嘴唇,春见嘴角动了动又昏睡过去了。
约莫半夜的时候老头听见院子里有人过来,他就着灯光一看,来人正是白天的冬梅,冬梅回去好像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
老头问你怎么来啦?
冬梅说俺等不及了,就想过来看看。
老头说那好吧,说完他拿出一副药让冬梅服下。冬梅接过药后说:这药真的会那么灵验吗?
嗯,灵验,不信你喝了它试试。
冬梅将手里的药垫了垫,说:真的会想什么就是什么?想和谁就是谁?
嗯,老头点点头,这药虽好不过你也不要常吃,凡药三分毒,你只有在自己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再吃吧,不过也不要超量,量大了效果会相反的。
冬梅乐了,她笑哈哈的说:你有这么好的药你自己怎么不吃啊?你吃了不也就想跟谁就是谁了吗?
老头说幻由心生,俺从来不去想这些男女之事,何必需要幻象呢?
冬梅用手拍打着老头的秃头说:停,你快得了吧,你要是不想你配这些药干嘛?
老头又说:药是给需要的人的,配药的人只管配药而已。
冬梅终于忍无可忍了,她上前一把抱住老头说:你也太能装了吧?你敢不敢让俺摸摸你那地方?俺就不信它现在还老实着。冬梅说着已经将她的胖手伸进了老头的裤子里,她这一摸立即惊得大叫了起来。
冬梅发现老头那里大的出奇,其个头之大决不在刘凤阳和吴刚之下啊!冬梅问:你有这样厉害的宝贝你会閑着?
老头推开冬梅的手淡然的说:正因为閑着才有这样的块头,如果老是喷涂哪能养这么大?
冬梅早年就听说和尚道士什么的本领非凡,这老头虽不是什么和尚道士但也绝属异类啊,因此冬梅今晚是铁了心来的,她决定亲自领会一下这老头的厉害。
冬梅说俺下面有病,你帮俺看看吧。冬梅说着已经开始在脱裤子了,不一会她那两条去了皮般杨树粗的白腿就暴露出来,当然在两腿之间还有一撮乱的不能再乱的杂草,冬梅为了强化一下效果,居然使劲往两边分开,她笑哈哈的对老头说:你看看,俺这里到底长了个什么东西?
老头说不用看,你那里长了你该长的,没什么稀奇。
冬梅还不死心,她又将自己的上衣掀上去说:你摸摸看,俺这个怎么这么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