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柳如兰,是前些年下到咱这里的女知青,因为当时住在南村驼背王国旗家里,一个不留意让王国旗占了花魁,万般无奈之下她只有下嫁给了土里吧唧的王驼背,但她心里不甘啊,这些年里凭着她的外貌,镇上多少任干部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啊!
老板娘话语中透露着无限的惋惜和嫉妒,春见从镜子里看了看她的短裙,还是那么的短,那么的紧,仿佛她那紧绷的双腿略一用力就会将裙子挣破似地。
就凭她?春见觉得不可思议,她都那么大岁数了,恐怕得有四十了吧?再说也没穿短裙啊,你看她穿着套媳妇就跟个男人似地。
当然,她现在是年纪大了,但是风韵犹存啊,如果退后几年,她身子哪还閑着过啊?老板娘对于春见的疑问表示愤怒,在她看来这是对于一个有魅力女人的轻蔑。
她能閑着吗?她家里不是还有王驼背嘛。
老板娘说:王驼背当时占了先机不假,可是后来他就上不了柳如兰的身子了,一是柳如兰不给他好脸色,不待见他,二来王驼背身子有病,整天吭吭哧哧的像个废人了,这么多年以来柳如兰经常住在供销社里,很少回去。
那她没有孩子?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了吗?春见听罢也为这个女人可惜,王驼背他是见过的,他不光是背驼,还整天流着鼻涕,简直窝心死了。
有,当然有了,要不是因为王驼背当年强行播下的种,他们早就离婚了,其实也就结不了婚了,当时柳如兰挺着个大肚子,她没有办法啊,她的女儿叫王梅,听她说现在在城里上班了,一个月当中能回来看看她,王梅那孩子真漂亮,模样随柳如兰,一点也不像王驼背,对了,如果你看到王梅就能领略当年柳如兰的风采了。
老板娘说起来柳如兰的事滔滔不绝,她给春见剪了一多半,身子来到了他的侧面,春见用眼睛的余光一扫,她那两条白皙的腿白花花刺得他眼疼,春见一挺身子,老板娘的剪刀剪偏了,轻微划伤了春见的头部,老板娘问:划伤了吗?你坐老实点。
春见故意问:来你这里的男人都老实吗?
春见说完用眼睛打量着停下来的老板娘,老板娘惊异的问:咋?你好像知道啥?不过你还是个孩子啊!
春见问:那你认识俺村的村长赵明天吗?
认识,当然认识了,他有个女儿在镇上当老师,听说最近跟镇长的公子宋涛谈上了,宋涛好是好,就是花心啊,听说咱镇上好多的女孩子都被他搞了,不过这一次他跟赵春草好像是来真的,前些日子他来我这里理发还说要娶她的。
春见最不愿意别人在他面前提起宋涛,春见大声说:他一个花花公子的话你也相信?
老板娘说好像是真的啊,因为这一次他来的时候他没有再对俺动手动脚,俺去撩拨他他也没反应,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一次他是当真了。
老板娘只顾说自己的,她哪里会想到春见的态度,春见越听越烦躁,他的手胡乱甩了一下,手指正触碰在她白腿的皮肤上,她的腿冰凉冰凉的,如一条大蛇一样,春见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老板娘似乎没在意春见的举动,继续挥舞着剪刀在那里忙活,春见将手收回来后又慢慢伸向她的腿部,春见不甘心,凭什么他赵明天跟宋涛这个王八可以摸而他不能,况且今天是她的话刺激他的,他满肚子火无处发泄,他今天必须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春见的手颤悠悠落在了老板娘的腿上,但是好久他没敢用力,也没有继续活动,春见感觉自己的手就如同一只等待吃猎物的壁虎,他静静的黏在老板娘光洁冰凉的腿上部,寻找着最好的下手时机。
咔嚓,咔嚓,理发铺里只有老板娘剪刀的声音,春见略一迟疑,终于在她的腿上攀爬起来,但他攀爬的很慢,很小心,春见想:只要她一反应,或者一声咳嗽他就会挪开的,但老板娘仍旧在弯腰剪他的头发,对于裙底下的事好像不知,春见这才胆子大了起来,他的手继续攀爬,已经能触摸到短裙的底部了。
短裙是皮革做成的,深咖啡色,下面的线脚开了,春见的手指被散开的线脚抚摸着,有点手痒更有点激动,春见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上面老板娘的脸,老板娘对此似乎仍旧没有发觉,春见头一晕,血往上涌,他决定冒险到裙底里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