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秀花听说要让自己掀衣服,她心突突的有点害羞,就说:这样不是一样吗?
春见说这样也行,不过你要是掀上去那才效果最好,俺这手法特别,需要皮肤接触皮肤,功力才能深入进去。春见越说越玄,连他自己都感觉这牛皮吹大了,春见吹牛他自己没有脸红而秀花脸红了。
秀花回头红着脸问:真有必要吗?
春见说当然,不然俺又何必多此一举,这样彼此都省劲。春见担心秀花再犹豫,一伸手将秀花衣服的一角拽了起来,秀花的脸顿时更红了,她紧张的说:慢,等等。秀花的手扣在春见的手腕上,纤细而柔滑,春见只好僵住了,春见问:嫂子,你还担心啥?
秀花沉默了一会说:那好吧,不过不用你,俺自己来。
春见一阵窃喜,自己盼望许久的东西终于唾手可得了,春见瞪大了眼睛仔细瞅着秀花慢慢的将衣服从屯部往上翻起,随着她手指的运转,她腰部的嫩肉显现出来,白花花的,如刚剥开的荔枝,娇嫩的让人不敢触碰。
春见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稳了稳心神,春见说:嫂子你準备好,俺可要用力了啊。
嗯,秀花轻轻说了一声嗯,春见就开始了,春见手指轻轻的如蜻蜓点水般在秀花光洁的肌肤上掠过,秀花舒服的轻啊了一声,春见紧张的赶紧住手,问:嫂子,这样你也疼吗?
秀花说不疼,你用点力吧,俺很舒服。
于是春见稍微用了一点力,春见的手指在秀花的肌肤上压出一道凹痕,但随着手指的滑动那凹痕很快又愈合了。
好有弹性啊,春见的手指向上走完又向下滑去,一个不小心,触碰到了秀花的裤腰带上,秀花紧张的身子一扭动,春见只好立即返回来,虽然手指返回来,但春见的目光却沿着那敞开的裤口缝隙盯了进去,春见看到,那白嫩的大瓜上有一道凹槽,在灯光照射下深不可测,春见想再往下看,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春见想此刻要是有一根细棍就好了,自己可以沿着那凹槽伸进去,轻轻那么一挑,就可以春光乍现了,春见只是这么想,其实他有手指,他的手指比棍子还要灵活,只要他敢伸进去,效果一定比根棍子好多了。
其实春见不光看到那道凹槽,春见还看见了自己归还给她的那条粉色裤裤,那裤裤虽然只露出顶部的一道粉边,但春见曾经天天晚上将它盖在自己的脸上睡觉,春见连那气味都熟悉,春见怎么会忘了呢?
原先春见以为自己将那裤裤弄的那么脏,即便归还给了秀花秀花也不会要了,但没有想到的是秀花居然没舍得丢弃,并且还洗了洗又重新穿了起来,早知道这样,自己应该在那裤裤上做点手脚啊!
春见既激动又遗憾,他的心跳加速,那按摩着的手指便不自觉的打起颤来,喘起粗气来,恰在这时秀花又是一声轻哼,春见青筋暴起,真想一把将秀花的裤子扯下,将那条粉色的裤裤撕烂,然后将自己的硬件活活塞给秀花,春见看了看趴着的秀花,秀花的脸被她黑黑的头发遮住,春见看不见她的表情,春见就没敢造次。
秀花又继续说:春见,你再用力点啊,俺这回适应了,你多用点力吧,你越用劲俺越舒服。
春见说好,春见浑身有股子邪劲没处发,就将力道集中在手指上,他的手指在下面探索不行就转到了上面,春见的手像一只小松鼠,调皮的在秀花的脊背上爬动,爬着爬着就鉆进秀花的上衣里,上衣拦住了春见继续活动的手,但是春见已经摸到了秀花的脊背上还有一道拦网,说是拦网,那只是个比喻而已,其实就是女人的胸衣,这东西按说不足为奇,春见大小就看见村里晒衣服的绳子上经常晾晒着,那时人们叫它武装带。
但是现在它可是穿在秀花的身上啊,穿在秀花的身上就一定会扣住秀花的那两个大胸,春见这样一想,他自己的立马大的不能再大了。
秀花回头问:春见,你不是说按摩俺的背部吗?你看你的手都摸到哪里去了?
啊,是,是,摸错了。春见只得立马停止了前进,又在秀花的腰椎处按捏。
春见说:嫂子,你就只是腰椎不好吗?你的后背就不疼吗?
秀花说也疼,但是轻,今天就不麻烦你了。
春见说嫂子,这有什么麻烦啊,春见说俺就捎带着给你按按吧,春见说完手指又朝秀花的脊背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