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春见再看杏花,杏花就不是杏花了,杏花是一根刚剥开的玉葱,浑身晶莹透亮,杏花牵着春见的硬件说:你快进来吧,哪里软和你就扎那里。
春见还是没有进行,春见想:这都是刘凤阳和赵明天玩过的货了,自己再进去不脏吗?
但杏花还在热切的呼唤他,春见,你快来嘛,嫂子都热的流出来啦。
春见盯着杏花整修过的高耸胸脯,突然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春见将红杏的身子扳倒在炕席上,然后顺势骑在了那两座高峰上,红杏的胸波涛起伏般汹涌,春见压在上面很不稳定,他一前一后的晃动,他那桿枪已经擦着红杏的唇口了。
红杏感觉不自在,用手往外一拨拉,春见只好将其压在她那两座山峰之间的缝隙里,让红杏为其推波助澜。
红杏瞇着眼问:春见,你这样感觉舒服吗?
春见说嗯,还行,红杏听罢就使劲挤压自己的大胸,红杏担心的问:俺这样用力不会挤爆了?
春见正惬意着呢,于是说:没事,你这回没事了,不过俺感觉你的肌肤还不是很光滑,最好能有圣水为你滋润。
圣水?红杏问,那你带来了吗?
春见说嫂子俺带着,只要你使劲挤,俺今天就悉数送给你。春见说完坏坏的笑了,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高刘凤阳和赵明天一等似得。
红杏明白了春见说的圣水是啥意思了,于是红杏真的就使劲挤使劲压了,春见哪享受得了这个啊,不光春见愿意这样,天底下哪个男人不愿意这样啊,于是春见在红杏的运作下很快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他身子抖了几抖,将自己积攒的精华全部喷洒在红杏的胸脯上,春见喘着粗气说:嫂子,你自己在上面涂抹一下,等滋润进你的肌肤,你的肌肤就会平滑有光泽了。
女人都好美,红杏是女人自然也愿意自己的皮肤比别人的好,于是红杏真的涂抹开了,看着红杏一步步按照自己设计的来,春见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走了。
路上正碰见何贵一瘸一拐的在路上走,春见有心戏弄他,于是问:老鬼,最近你跟红杏玩的如何?
何贵被春见打怕了,怯怯的说,没怎么玩。
春见得意的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说:没怎么玩是怎么个玩法啊?
何贵不语,春见兴奋的大摇大摆的走远了。
娘的,鳖种。何贵在春见走远后愤恨的骂,你娘被人家玩了,你爹冤死了,你个半癡。
何贵虽然是叫骂,但春见已经听不见了,但春见的话提醒了何贵,对啊,听说红杏最近病的不行了,如果现在去,她还有反抗的力气吗?何贵在春见的刺激和打压下,决定来一次洗刷自己耻辱的罪行。
红杏家的门虚掩着,何贵悄悄的推开门走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她家的大白杨树叶子沙拉沙拉的响,何贵再仔细一听,听见红杏在屋里高一声低一声的闷哼。
咦?莫非一个人自己搞?
何贵坏坏的笑了笑,凑眼睛从窗框里一瞧,果然看见了极其香眼的一幕:红杏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另一只居然在自己的沃土上耕耘。
!!!
何贵的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何贵没再迟疑,一个箭步沖了进去,但他腿不灵敏,一个趔趄扑倒在红杏的身上,红杏惊得嗷的一嗓子尖叫,说:叔,你,你要干啥?
何贵不答话,捞着红杏的胸脯就啃,但没想到的是红杏的胸粘糊糊的,何贵问:你,你这是什么?
红杏又惊又乐,没想到春见留下的圣水让何贵分享了。
你管呢,快滚,不然俺喊人了。红杏推搡着身上的何贵,但何贵身子重,她推了半天也无能为力,这个时候何贵早已经将自己的裤子脱下,他用力将红杏的玉腿掰开,将自己的硬件深深嵌了进去,他一边运作嘴里还一边嘟囔:你能让赵明天那个老王八曹,为什么俺就不能?
红杏这时候再怎么挣扎已经无济于事了,何贵躬起身子像当年推小车一样,架起红杏的脚脖勇猛的前进着。
说是勇猛,那只不过是他自己的想像而已,不一会的功夫他就身子绵软的掉了出来,待他想再往上举已经不可能了。
红杏气乐了,狠狠的骂:老鬼,你都老了,不行了,赶紧回家去吧。
何贵也是一阵气馁,他本想住手的,但看了一下红杏微张的樱桃小口,突然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