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见这次是卯足了劲的,他的姿势太过兇猛,他呲牙咧嘴的像是充满了仇恨,对桂枝的每一次撞击都是那么的用力,桂枝皮股上的肉一颤一颤的,仿佛春见再用点力就能让她散了架般,桂枝惊恐的回头看着春见,但春见却对她的反应不管不顾,依旧还在哼哧哼哧的向前沖刺着,许久,春见才如狼嚎般一声长啸,身子一软瘫倒在桂枝的后背上。
春见身子重压得桂枝透不过气来,但桂枝却不忍心打搅春见,她的手臂从后面缠绕着春见,在他粗糙的皮肤上抚摸着,桂枝问:现在你舒服点了吗?
春见在桂枝的脖子上轻轻咬了咬,算是承认了。
桂枝说:你要是想结婚,嫂子就给你介绍个,嫂子老家里有个堂妹,长得比春草还好看呢。
春见说她好看就好看,你干嘛拿她和春草比啊?
桂枝叹了口气,就没再提春草的事,但桂枝接着又说起春草爹来,桂枝说:俺认为你应该再去找找赵明天,跟他好好谈谈,让他给你安排在村里,总比你这样好啊!
春见说嫂子你怎么还提那档子事,俺本来就不稀罕什么民兵,俺这样当个医生不是很好吗?
噗嗤,桂枝忍不住乐了,桂枝说:就你那手艺能行吗?再者,即便行谁又能给你报酬啊?
春见说俺不需要报酬,俺只要有吃有喝就行,春见觉得老保持着这姿势不好,怕万一待会有人来看见不好,于是他抓起衣服开始穿。
桂枝无语了,就说:春草出嫁你还是回村看看吧,哎呀那场面那个大啊,要不是挂念着你一个人在地里,俺真想多看会。
春见说要看你自己去看,俺开始干活喽,春见拾起地上的镰刀,一边唱着小曲一边挥舞着,桂枝被他的热情感染了,也哼着曲子追了上去。
麦收的季节里村民都顾不得做午饭,于是邻村那些地上的人们就看出门道,有人炸好油条推着车子来到村里买卖,小贩走街串巷,一边走一边吆喝着,换油条来,换油条来。
之所以要换油条,是因为农民挣钱不容易,谁舍得拿自己家的钱买油条吃啊,于是聪明的油条小贩就想出用麦子换油条这个好办法,虽然异曲同工,但庄户人就认这个死理,听到小贩叫街,都用葫芦瓢端着麦子走出家门拦住了小贩,你家三斤,她家两斤,不一会就所剩无几了。
小贩推着剩下不多的几根油条,来到了冬梅家的门口,见冬梅家的大门虚掩着,小贩便大声吆喝,换油条来,换油条来,小贩吆喝了两声不见有人出来,他鬼鬼祟祟的看这家地处偏僻,周围没有人家,房门还开着,他便产生了顺手牵羊的想法,他停好车子,悄悄推开门走进了冬梅的院子,他刚进去,就听见屋里有个女人的哼唧声。
有人?小贩一惊,想立马拔腿撤回去,待走到门口时他突然想到:在这个村子里转悠了半天也没见几个男人,有也是老弱病残的,若是只有这个女人在家,又这么哼唧,莫非是?小贩一阵窃喜,他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冬梅的窗前。
好家火,只见冬梅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手里拿着个蒜臼子兀自把弄!!!
小贩又惊又喜,腿黏在那里走不动了,他手把着窗欞口水直流,真想自己就是冬梅手里的那臼子,如果真那样,就是把车里剩下的油条全送给她也行啊。
冬梅一侧身,发现了窗口的小贩,冬梅一点也不惊慌,她朝着小贩一招手说:你看什么看?要看你进来看啊。
小贩一吐舌头,惴惴不安的走了进去,他自己解释说:弟妹,俺是换油条的,你家换不?小贩虽然说着话,但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冬梅的身子,尤其是冬梅那仍旧在活动的手指。
换油条的?冬梅说好,好,那你的油条多长多粗?冬梅说着轻蔑的打量着小贩。
小贩也是过来人,对冬梅的话自然是心知肚明,小贩用手一比划,说:你看,就是这么大这么粗。
啊?冬梅愣住了,她扔掉了手里的臼子,她重新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小贩,只见他戴着个草帽弯着个腰,一脸的皱纹,脸黑乎乎的,心想:就他那样,还能有那样的宝贝?
冬梅仍旧躺着没去理会他,问:就凭你?你吹牛吧?
小贩呵呵笑了,说:弟妹你别不信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若不信,俺就当场脱了裤子让你验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