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阳眼睛瞪大了,一步一步来到了晃动的玉米附近,果然看到了桂枝蹲在那里方便,她背对着他,腰肢下露出了敦实饱满的两瓣,刘凤阳激动地胡子乱颤,他双手紧抓着两颗玉米秆抖擞着。
刘凤阳还想继续靠前看个清楚,皮股上却挨了重重的一脚,他一个嘴啃泥,差点扑倒在桂枝刚才尿湿的地上,桂枝惊得嗷的一嗓子大叫,慌忙提起裤子站了起来。
刘凤阳再抬头时,发现了眼前站立着两个人,一个是桂枝,另一个是春见,桂枝怒气沖沖的要上前厮打刘凤阳,春见却坏笑着拦住了,春见一脚踏在刘凤阳的皮股上问:叔,你不好好在家待着给人看病,你来这里干嘛啊?
刘凤阳羞愧难当,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桂枝说要带他去见村长,春见却把刘凤阳放走了,桂枝气愤的说:春见,你这不是便宜了他吗?
春见呵呵笑着,没有再解释,气的桂枝一个劲的在他身上扑打,春见说好了嫂子,这回安全了,春见说着将桂枝放倒在玉米地里,这一次玉米地又晃动起来了,刘凤阳虽然也回头时发现了这一幕,但他怕又是春见布的局,遂恨恨的离去了。
刘凤阳回到家还是想不明白,村子就这么大,红杏和魏民到底去哪里干了呢?蓦地,他想起了冬梅,他认为这一切一定与她有关联,刘凤阳在还没有酒醒的状态下做出了这一误判,他的这一去差点断送了他的老命。
刘凤阳在春见和桂枝那受了挫折,他决定找点乐子慰藉下自己,此时他觉得口干舌燥,于是他喝了口凉水后,又朝冬梅家去了,路上正碰着秀花,秀花问:叔,你这是去哪?
锄地去,刘凤阳家的地都包出去了,他说要去锄地,秀花实在难以理解。
刘凤阳一定是喝醉了,不然他的眼睛不会那么红红的死盯自己的胸脯,最近何园娘又卧床不起了,秀花起初以为她又是装,就没当回事,但今天看婆婆脸色苍白,就不敢大意了,她出来本想是找村医刘凤阳看看去的,但现在看来只能作罢了,秀花想回家,但又嫌婆婆唠叨,于是她朝自己家的麦地去了。
秀花家的地在桂枝家后边,秀花要去自己的地得从桂枝家地旁走过,当秀花经过桂枝家麦地时发现地里有人的衣服放在割倒的麦子上,而麦地里却空无一人,秀花觉得蹊跷,她的目光放眼在旁边的玉米地里,果然发现了地里晃动的玉米,秀花想:桂枝这是跟谁呢?
桂枝的男人不在家,就是在家也不至于在地里啊,秀花想:桂枝一定是跟别的男人,桂枝太想男人了!
其实也难怪桂枝想男人,村里但凡男人不在家的女人都想,就是秀花自己也是想,只是秀花矜持些,在心里压抑着,但这种事越压越厉害,秀花觉得自己就是一堆干柴,只要一点火自己就着了,就是上次春见给自己推拿腰部那会,秀花觉得真舒服,要不是顾忌何元娘听见,秀花真想大声喊出来,秀花觉得自己憋得慌,只有喊出来才能舒服,但秀花知道婆婆一直盯紧她,一有点风吹草动她就追问个不停,因此秀花觉得在家里难受极了。
还是地里好,无拘无束的,桂枝真会选地方,秀花望着起伏的田地,心里一片茫然,她羡慕的望了望那晃动的玉米地,恋恋不舍的往自己地去了。
刘凤阳如果不是借着酒劲他决不敢再到冬梅家,但现在他晕乎乎的,他晃悠悠的进了冬梅家的院子,冬梅正在院子切菜喂鸡,手里持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刘凤阳一阵胆寒,立即冒出一身冷汗,酒醒了。
冬梅问:你来干啥?
刘凤阳说没事,随便来看看,话已经出口,他又觉得不妥,于是搓着手愣在了院子里。
冬梅一阵冷笑,她问:你紧张啥?俺就那么可怕?俺能吃了你?
刘凤阳只得嘿嘿笑了笑,说:哪里,稀罕还稀罕不够呢,怎么能害怕,刘凤阳说俺看了也看了,俺得回去了,刘凤阳说完谨慎的倒退着要出去。就在这时,冬梅手里的菜刀朝菜板一劈,冬梅用力过猛,菜刀插在菜板上后一个劲的打颤,刘凤阳吓得一皮股坐在地上,手差点捂着地上的一摊鲜红的酱鸡屎。
冬梅来到刘凤阳的面前一站,双臂叉在胸前问:你急着走干嘛?
刘凤阳哀求道:没,没。。。。。。
他话没说完,冬梅已经急不可耐的抓起他朝屋里走去,冬梅将他朝炕上一扔,抄起根木棍往他身上抽去。